第四百一十四章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2024-06-14 00:08:41
作者: 難成一夢
引入眼帘的明明是富麗堂皇,珠光寶氣,但是陳宏言父子卻不約而同地打了個擺子。
怎麼感覺進了地獄?
陳知山看著兩人的表情,嘴角不自覺掛起冷笑,「兩位,四下無人,可以不用偽裝了,有話就說吧。」
陳宏言站直身子,笑呵呵道:「賢侄,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瞧他這鎮定自若的樣子,哪還有剛剛的驚慌失措?
陳知山不屑道:「客套話就免了,你什麼心思,本官一清二楚,回去陳家認祖歸宗是不可能的。」
陳宏言也不急,道:「賢侄,你終究是陳家人,要是我上奏朝廷,參你一個數典忘祖,不知朝廷會如何處置,就算朝廷置之不理,天下人又會怎樣看你,賢侄啊,你身份顯赫,孰輕孰重能分得清吧?」
陳知山冷笑道:「照你這麼說,是吃定本官了,那行,說說看你到底想要什麼?」
陳宏言站直身子,笑呵呵道:「賢侄,我們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瞧他這鎮定自若的樣子,哪還有剛剛的驚慌失措?
陳知山不屑道:「客套話就免了,你什麼心思,本官一清二楚,回去陳家認祖歸宗是不可能的。」
陳宏言也不急,道:「賢侄,你終究是陳家人,要是我上奏朝廷,參你一個數典忘祖,不知朝廷會如何處置,就算朝廷置之不理,天下人又會怎樣看你,賢侄啊,你身份顯赫,孰輕孰重能分得清吧?」
陳知山冷笑道:「照你這麼說,是吃定本官了,那行,說說看你到底想要什麼?」
陳宏言不急不緩道:「賢侄啊,實不相瞞,我陳家到如今,已經是日落西山,為官者甚少,且都是些小官,再這麼下去,陳家百年家業,就將會沒落衰敗,結果這時候,賢侄你名動天下,又是幽河州知州和幽河侯,稱得上是一方大吏。」
「所以大伯覥著臉上門,就是希望你能幫襯一下陳家,讓吾兒俊才入朝為官,只要讓我滿意,那我就能昭告天下,說你陳知山和我閬州陳氏再無瓜葛,日後幽河陳氏與閬州陳氏,將並分兩支,互不牽扯。」
「賢侄,憑藉著你如今的地位,讓一個人進入官場是輕而易舉,辦成這件事後,我絕不再來打擾你,如何?」
陳知山淡然道:「那如果本官不同意呢!」
陳宏言遺憾地點了點頭,嘆息道:「那就怪不得當大伯的狠心了,陳家雖說在官場沒什麼人脈,不過在文壇上,還是有不小的底蘊,我們要想宣揚一件事,還是很容易的。」
陳知山眯著眼睛,釋放出一股危險的氣息,「你在威脅本官?」
陳宏言滿不在乎的笑了笑,「賢侄,在外面的時候,你可看到了,我不過說了幾句話,百姓就議論紛紛,要是我對外說,你是陳家人,可飛黃騰達後,就叛祖離宗,不願承認自己是陳家人,這話一旦說出去,不管別人信不信,你都都毀了。」
接著他又語重心長,假惺惺的說道:「我是你大伯,咱們是一家人,我哪裡忍心看著你吃虧再說了,俊才是你堂哥,他要是當了官,不也能幫襯你一下?」
陳知山被他的天真邏輯給打敗了,不過被這種人給纏上,的確是一件頭疼的事。
至於陳宏言說完成這件事以後就不相往來,這話陳知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人有了 後,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相信陳知山真答應了他的要求,恐怕他立刻就會翻臉不認人,然後時不時那這件事來威脅他,完成自己那難以滿足的變態 。
所以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能答應。
「你這麼有自信,看來是吃定本官了?」
陳宏言笑道:「賢侄,你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話別讓我說太明白了,答不答應,就一句話。」
「老爺,什麼事啊?」
華安走出庭院,詢問了一句後,就看到了陳宏言。
他臉色變了變,驚道:「大少爺?」
陳宏言看向他,思索了一會兒,忽然驚訝道:「你是華安?」
華安冷淡道:「大少爺,正是老奴。」
「呵呵。」
陳宏言笑眯眯道:「當年你跟著老四離開陳家,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啊。」
華安沒理會他,而是看著陳知山道:「老爺,需要準備的東西都寫在冊子上了,你看有沒有什麼紕漏。」
陳知山接過冊子,旁若無人的看了一下,又還給他,道:「我是第一次成親,哪裡知道需要準備什麼啊,反正一切都交給你去辦,東西都要最好的,不要吝嗇錢,咱不缺。」
「好,都聽老爺的。」
華安得了命令,就興高采烈去布置了。
陳宏言驚詫道:「賢侄,你要成親了?」
陳知山心裡一動,倒不如用這件事來嚇唬他,說不定能嚇跑他呢。
「對,馬上就要成親了,你不知道嗎,本官已經被召為駙馬,馬上就要和秦國長公主成親了。」
「召為駙馬?」
陳宏言吸了口氣,一下子說不話來。
成為駙馬,的確是一件祖墳冒青煙的幸事,可對陳宏言而言,無異于晴天霹靂。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被召為駙馬,就成了皇族中人,這時候他敢用宗族來威脅陳知山,就是變相的威脅皇族。
這傳出去,陳知山會不會前途盡毀不清楚,但陳家一定會完蛋。
「不可能…你怎麼會被召為駙馬?」
陳宏言咬牙,質疑道:「你一個知州和侯爵,沒有世家大族背景,朝廷怎麼會將公主嫁給你?」
「幽河州傳的沸沸揚揚,你初來乍到不知道正常,先去逛兩圈了解情況後,再來威脅本官,不過你可要考慮清楚後果,看在本官也姓陳的份上,就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陳知山冷冷的說道。
陳宏言心裡一顫,見他神色冷冽,隱隱帶著一股殺意,頓時就更慌了。
陳知山成了駙馬,打亂了他全部的計劃,他這時候敢跳出來告陳知山叛祖離宗,那朝廷不介意滅了陳家,這樣就不存在叛祖離宗的問題了。
「賢侄,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怎麼說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鬧這麼僵,你再考慮考慮吧。」
陳宏言話雖是這麼說,可語氣卻沒有之前那麼咄咄逼人和陰陽怪氣,相反還充滿了卑微。
陳知山呵呵一笑,「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