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 秀得飛起

  《山村老屍》有很多片段，以及運鏡都是兩代人的童年陰影，楚舜在快速拍攝的同時，竭盡全力地保留，不用謝這是一個成熟的嗶哩嗶哩六級號應該做的。

  過年，嗶哩嗶哩也會有拜年祭，作為最懂年輕人的APP，拜年祭的節目深受用戶的歡迎。

  所以年關將至，拜年祭的宣傳也如火如荼。突然插入一條沒頭沒腦的首頁橫幅——［神秘嘉賓來了，帶著專屬禮物來了］

  點進去是個連環活動，第一步是用戶留言猜入駐嘉賓是誰，在猜中的觀眾里抽百人送出一年大會員，第二步揭露嘉賓身份後UP主製作相關視頻，會有一個激勵計劃。

  第三步嘉賓會評選出，最喜愛的二十位UP主（包括十位新人UP主），獲得「B站廿播」稱號，以及部分現金獎勵。

  活動內容讓站內大受震動，一般的明星來嗶哩嗶哩，就將入駐視頻給個首頁推薦，推薦方式讓部分B站用戶不滿，因為他們覺得這種推薦挺煩，有本事用視頻來攢人氣。

  

  然而入駐即開啟「激勵計劃」+「評選計劃」是絕無僅有，摳摳搜搜的B站居然送出百個年費大會員，比小怪獸打了奧特曼還奇怪。

  「是誰入駐？太誇張了吧。」

  「我覺得要麼是頂流，或者是當紅花旦，再不濟也是歐美明星，否則不會有這麼大動作，我隨便說個名黃粵。」

  「黃粵名氣都沒有去年高了，況且也沒傳出過他玩嗶哩嗶哩的消息，我感覺肖雅瑤，我們的瑤瑤公主更有可能。」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光是頂流明星，嗶哩嗶哩就會這樣捧？不盡然吧，這種力度我感覺是那種天王巨星，比如球草瑞亞……」

  「離譜，離譜媽媽給離譜開門，真是離譜到家了，真敢說瑞亞入駐B站，不過話說回來，人要有夢想，我也提名一個球花瓦瓦。」

  ……

  留言區一天不到就狂刷十多萬條，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誰，關鍵不止是嗶哩嗶哩本身，連阿里和企鵝都做了宣傳。

  阿里某寶中：「神秘嘉賓入駐嗶哩嗶哩，上B站與千萬網友吃瓜」

  企鵝看點中：「嗶哩嗶哩建站以來最大咖位的嘉賓」。

  站在知情人角度會感到正常，阿里和企鵝都是幻電科技的股東，楚舜得到5.6%股份，肯定要稀釋其餘股東的股份，既然談判成功，也代表都同意。

  不知情人會感覺B站瘋了嗎？連自家的拜年祭都沒有這麼大宣傳資源。

  #神秘嘉賓#

  詞條直接上了熱搜，追星少女與吃瓜群眾都開始猜測，前者肯定是想自家偶像擁有這麼大陣仗。

  聖~騎士：［建站以來最大牌的嘉賓，要不要這麼誇張？嗶哩嗶哩可是有中科院院士入駐啊，汪品先教授可是專家，確定有這麼大的腕兒嗎？］

  全力地去do：［應該咖位是指明星吧，不包含院士們。否則甭說汪院士了，教授們誰不比明星貢獻大？］

  GluttonM：［道理我都懂，可到底是誰，我縱橫微博數十載，各種自媒體和明星微博都關注了，但這次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發酵幾天後，B站揭開謎底，無論是吃瓜群眾，還是追星少女，抑或是B站用戶，都被神秘嘉賓身份震住。

  NC粉會認為自己哥哥天下第一，但這些「哥哥」一直認為楚舜天下無敵。

  【bilibili_UP主認證：楚舜】

  【個人介紹：我留下腳印，希望後人能追尋。】

  從官方認證信息都顯露出不同，其他入駐認證都會有職業信息，好似「歌手林志炫」、「演員黃一山」、「陝師大歷史學教授、百家講壇主講人於賡哲」等，楚舜就一個人名，兩字說明一切。

  楚舜發布了第一個視頻《B站特供短片——山村老屍》。點進去一開始還很正常，是楚舜坐導演棚隨手錄製的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楚舜，一個平平無奇的導演，這次來嗶哩嗶哩請了幾位朋友，拍攝了一部短片，是我送給B站網友的禮物，只有嗶哩嗶哩才能看見，希望各位能夠『下次一定』，愛你們。」

  嗶哩嗶哩裂開了，猶如島國發生九級地震的震動，轟隆轟隆！

  不提播放量，有「146739人正在看」，並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觀看人數越來越多，彈幕密密麻麻鋪天蓋地之勢。

  ［！！！！我看見了什麼？］

  ［awsl校長居然說愛我］

  ［小破站牛逼］

  ［校長是活著的校長，撒花］

  ［我的白月光啊］

  ［楚老師你好，歡迎校長］

  ［先關注一鍵三連再說］

  ［神來了，快跑］

  太多彈幕，很多重複的都被系統給屏蔽了，像什麼「歡迎」、「這次一定」、「喜歡了十年」等。

  明星入駐視頻，在自我介紹後，都是B站主持人的一些提問，翻譯翻譯就是給明星表演才藝的機會。

  楚舜的視頻，在開始後直接是電影內容，彈幕中說「校長是真心有誠意，還拍攝了短片」、「特供B站我瞬間感覺我5級號高貴了許多」、「給你們講個好消息，看進度條」……

  很顯然，B站用戶們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視頻畫面出現演員表，響起心慌慌的配音。

  ［沈括亥飾演發毛、周妍飾演CISSY、顧酥飾演楚人美、池直恆飾演小明、管案飾演李強爺爺、黃粵飾演傑克……］

  演員陣容強大，兩影帝一影后兩頂流，可越來越陰間的音效讓觀眾們顧不得這麼多。

  恐怖片嚇人基本分為兩類，歐美式恐怖，更喜歡用血腥暴力、鏡頭調度，或是心裡腦補的調度；亞洲式恐怖用音效烘托氛圍，再用非常熟悉的場景增加代入感，突如其來的鬼物嚇死人。溫子仁為什麼流弊，因為他融合了二者，還達到極佳的平衡。

  《山村老屍》即便上映期間票房不到一百萬港幣，褲衩都虧掉，作為商業片不合格，但作為恐怖片是合格的，原版導演梁鴻華將傳統亞洲式恐怖體現得淋漓盡致。

  開頭不多BB直接進入主題，一群作死的人玩通靈遊戲，鏡頭濾鏡也是灰濛濛的，打燈是楚舜特意調整。明明影片中室內是燈光通明，就像是大晚上一個人在三室一廳的房間裡，來室外上廁所，客廳也開著燈，可廁所暗著，那黑漆漆的廁所隱藏著無數未知。

  楚舜版本不僅是服化道更加精緻，燈光調試，對演員演技也極盡要求。原版幾個年輕演員稍顯浮誇，拋棄糟粕取其精華。

  開頭七分鐘就死人進入恐怖橋段，用戶中的猛男偷偷把jio縮了回去，B站小夥伴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隨著劇情進展，越來越恐怖，特別是楚人美唱著粵曲《賣肉養孤兒》時，恐怖氣氛拉到頂點。

  了解粵曲的人是知道的，《賣肉養孤兒》是歌頌母愛詞曲都挺感人的作品，可這一波……感不感人不知道，但觀眾是不敢動。

  木魚水心：［如果我猜得沒錯，那麼我就是對的，這是恐怖片］

  發條張：［高能預警，高能預警，媽啊校長真是善解人意］

  鬼哥說電影：［山村老屍，看到這題目我內心都感到不安，但想著校長應該沒這麼無聊吧］

  阿斗歸來了：［怎麼辦，害怕了，但又好想看］

  切片計劃：［校長出手拍攝鬼片，跪著也要看完，只是八十七分鐘的短片可還行］

  觀看人數飆升，微博、知乎、豆瓣等，還有微信朋友圈，不停的有人被安利過來，不用多說影視區up主全部過來。

  還有入駐B站的明星，無論是國內還是島國的，紛紛在留言區打卡，盛況難以控制。

  嗶哩嗶哩每個月都有充電榜單，一般來說單月首位在四五千人左右，10格電池相當於1軟妹幣，UP主獲得7毛錢平台三毛，具體充多少電是用戶自定義。

  楚舜在半天內充電人數暴增37957人，逐漸霸榜首位，是第二名的數倍，除此還有粉絲關注有九十多萬，僅僅只是半天。

  幻電科技有限公司決策層，看到網站的流量，特別是校長入駐，資本市場看好，股價上漲，都露出滿意的微笑，比預料中的還好，這一波是三贏。

  新春佳節看老屍，連往年春晚被吐槽上熱搜的情況都少了，相比放「毒」的楚舜，春晚年年拉胯似乎也不是不能原諒。

  「被朋友拉過來看，想哭」、「看完洗澡都不敢一個人」、「和女友一起看，手臂上都是指甲印」、「讓你手賤，讓你手賤」、「感覺也不嚇人嘛哈哈哈哈哈」……

  製造網友們童年陰影的楚舜，看著評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有一說一如果不是楚舜，網友們也很難看到不是人格分裂，不是妄想症也不是做夢的影片。

  按照被嚇到，就會安利朋友來看的理論，很多損友是連哄帶騙的讓朋友觀看。

  宣傳《山村老屍》的自來水，賣力的主力軍也不是拖拉朋友者，而是池直恆和黃粵的粉絲，池黃兩人再加上李稻禹，是當前三大頂流。

  好傢夥，哪怕官方定義的短片，哪怕不會在院線上映，哪怕不是主演，也激動。

  那是楚舜啊！

  「恆恆越來越優秀，被校長看重，領銜主演校長的新片《山村老屍》，絕絕子。」

  「哥哥太好，金子在什麼地方都會發光，看看和校長合作的演員都是什麼人，那些尬黑的噴子，還要懷疑哥哥的優秀嗎？」

  「肯定是前不久播出的《會說話的愛人》，讓校長看到了粵粵的表演天賦，啊啊啊校長和粵粵，雙重驚喜。」

  等等留言。

  千萬別小看這群粉絲的能力，視頻數據陡增，特別是很多鐵桿粉絲見到校長帶自己偶像玩，充電都快爆炸。

  首個視頻點讚輕鬆破百萬，投幣數量也有七十多萬，被官方列入「每周必看」首位，當期的主題是「校長來了」，不單單是這樣，「入站必刷」榜單也在其列。

  什麼時候發布第二個視頻，楚舜感覺隨緣，反正他這邊答應幻電科技，一季度至少發布一個視頻，也不急。

  《山村老屍》在豆瓣摘得8.1分，是楚舜作品系列中最沒出息的存在，可恐怖靈異題材在豆瓣本就得不到高分，《閃靈》才8.2分，孤兒怨稍微高點。

  8.1已是國產恐怖片數一數二的分數，楚舜是一不小心又站在一個題材的頂點。

  地球上原版評分似乎不到七分，後續的2、3部評分更低，色之惡鬼和惡靈纏身的確都不好看，有狗續貂尾之嫌。特別批評第二部色之惡鬼，掛羊頭賣狗肉，也不色啊！

  明明第三部惡靈纏身更露點，瞎幾把取名，《鬼叫春》、《大鴻米店》、《趕屍艷潭》才貨真價實。

  今年過年，很難得楚爸和趙芝在家中，一家四口過年，然後初四初五，都來走親戚。

  難得忙忙碌碌，楚舜作為楚家和趙家的驕傲，楚爸和趙芝說話是很硬氣的，前面說過兩家親戚關係也和諧，沒有七七八八的雜事。

  春節期間，就會有各式各樣的視頻會議，為新一年做展望，以及什麼計劃，戰略總顧的楚舜是會議關鍵人物之一，不能遲到。

  2047年的國家文化層面的大計劃是，持續發展民間文化，在對外國家形象輸出這塊，重點從「中華民族勤勞勇敢」，轉動到「中華民族自強不息」上。

  是個大改動，涉及到方方面面，楚舜投了贊同的票，還針對會議的幾個策劃提出了意見。

  「從勤勞勇敢到自強不息，都是我們中華民族的特徵，我認為過渡沒有想像中的困難。」楚舜認為文化上，有他影響力兜底，嚴謹是必須，但不需要畏首畏尾。

  楚靈感書咖連鎖也能幫忙，當然在會議上沒說，因為目前只在國內開展業務，百多家連鎖，等站穩腳跟向國外擴張再說不遲。

  有各種國家獨家出版翻譯，此事成功機率特別大，況且楚舜認為小事沒必要藉助官方力量，他感覺國家給他便利挺多。

  端月四個會議，杏月有七個會議，楚舜在三月份將影片投給魔都電影節的官方地址，一切都走流程。

  放鬆下來，楚舜決定必須吃點美食犒勞自己，讓小高弄來大盤海鮮大咖，1.5米長的盤子。

  食材和味道都是一流水準，楚舜是標準的暴飲暴食，拍攝期間飲食規律，餓了才吃，心情好了就多吃。

  帝王蟹、鮑魚、扇貝、生蚝等，經過兩個小時奮戰，楚舜消滅殆淨，同時讓人來收拾餐具，順便清新一下空氣把房間內海鮮味除掉。

  「楚總，味道如何？」小高在收拾完後問。

  「味道挺好的，是換總廚了嗎？」楚舜坐沙發上，腰間墊著靠枕，吃飽就別移動以免胃下垂。

  「依舊是李海主廚，或許是李主廚今日狀態超常發揮。」小高解釋。

  「很好。」楚舜點頭，隨即他看見小高的黑眼圈，好奇地多問上一句。

  「是我小兒子凌晨一兩點把我家裡的柴犬扔到我床上，導致沒睡好。」小高回應。

  「多少歲？」楚舜想知道什麼年齡就開始坑爹。

  「十四歲，都上初三了。」小高嘆氣地說道：「現在的孩子，完全不好管教，打罵教育也不好，講道理我還講不過。」

  楚舜聞言，最終給出建議：「下次睡覺記得鎖門。」

  小高重重地點頭，在離開房間前他有點私事，趁著老闆高興說自己的事。

  「像山村老屍這樣的電影，楚總還會再拍攝嗎？」小高詢問。

  「應該不會，怎麼了？」楚舜調整了胳膊搭在扶手的動作，讓自身更舒服。

  「太可惜了。」小高面露遺憾，他道：「我重度恐怖片愛好者，楚總的山村老屍恐怖程度，在我看的影片裡能排進前十，不再拍攝太可惜了。」

  「真看不出來。」

  楚舜感覺小高十年如一日的嚴謹服務應該喜歡文藝片，隨後他發覺都逃脫不了對人的刻板印象。

  「我也從小培養孩子對恐怖片的喜愛。」小高頗為自豪地道：「別看我家老么只有十四歲，但看過三百多部恐怖片了！」

  「……」楚舜知道為什么小孩半夜會把柴犬扔床上了，有因必有果，上樑不正下樑歪。

  「楚總您拍攝的山村老屍，真心是我們的福音。」小高有點不冷靜地說道：「您可以時不時再拍個［短片］，雖然您是只用了二十天，可已經超過百分之九十的國產恐怖片。」

  「你的建議我會認真考慮。」楚舜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否真的會考慮。

  聞言，小高臉上帶著笑容，輕手輕腳地退出並關門。有希望就好，一部精彩的恐怖片太難得，你可以永遠相信辣個男人，偶爾相信茲勃，但千萬別相信……

  他每天的工作是滿足大老闆的需求，簡單說履行管家職責，有較長空閒。小高玩會兒手機，其中知乎有一條問題吸引了他的注意，「《山村老屍》連校長自己都說是隨手之作，就為了嚇人，為什麼很多人吹？」

  能忍？忍不了，小高準備回復，不過看到了底下一條高贊回答——

  ［我來稍微解釋一下，本人北影碩士，也在七八個劇組擔任過一些職位，有實操，很多人質疑山村老屍是趕工之作，僅用了二十多日，並且有池直恆、黃粵和周妍等年輕演員。

  對此，我只想說你們是睜眼瞎嗎？

  我隨便截幾個構圖，楚人美鬼附身，還有上吊自殺兩處，有沒有感覺背景的線條扭曲？觀眾會感到忐忑不安，別說是腦補解讀，後面的打光看著簡單實際需要五個燈源，用燈罩和遮光板細節調整。

  眼鏡男死亡的扭曲狀，很誇張，盯著看有種發毛的感覺，事後演員花絮也能看出為擺出死亡動作，調整了半小時。

  【圖片】、【圖片】、【圖片】

  是不是覺得，圖片中的畫作和影片有異曲同工之妙？以上作品是喬治·魯奧代表作《基督受難》、《戰爭與悲慘世界》、《敲鼓丑角》。

  魯奧介於現代派和野獸派之間，擅長用暗紅色和藍色薄塗強勾輪廓，作品氛圍陰沉黑暗，特別是作品中扭曲的線條，極儘可能地描繪人類痛楚。

  沒錯，楚舜在山村老屍中使用的線條和構圖，和畫家魯奧表達痛楚黑暗的類似，或許校長沒在意隨手拍攝，但他隨手拍和普通人的隨手拍是一種概念？

  很多年輕演員，說得很委婉，可在校長眼中都是工具，無論演技好壞，皆可調教到符合劇情。

  影片當楚人美衝出時的片段，直接是教科書等級的希區柯克變焦，以及配樂對粵曲的新引用等等，都擁有比傳統恐怖片更有技巧的內涵。

  不是很多人吹，而是校長他拍攝技巧太強。］

  專業果然是專業，小高在嗶哩嗶哩看了兩遍，真不知道裡面有這麼多彎彎繞繞，只感到很嚇人。

  「說起來的確是，這麼誇張的扭曲死亡方式讓我渾身不舒服，還有背景的燈光，不說我也沒注意。」小高再次感嘆楚總的牛逼。

  知乎的回答被轉載到了微博，更多人知道，明明楚舜只用了二十多天，還能有這麼多乾貨，天方夜譚。

  網絡上雜亂，現實中也好不到哪去，魔都國際電影節中心，是組委會的辦公機構，位於魔都JA區康定路藝大廈，此刻評獎部很忙碌。

  具體組委會成員名單，有主席2位，名譽主席2位，副主席20位，以及執行副主席3位，委員25位；還有GG集資部、外事和接待部、評獎部、志願者部與安全保衛部等七大職能部門。

  為什麼主席是兩位，除賈綬外另一位是領導掛職，具體不能多說，說多了對你也沒好處。

  魔都電影節底蘊比不上歐洲三大，可在亞洲是和東京電影節並駕齊驅的，參賽的影片來自全球各國國家，報名電影質量參差不齊，評獎部需要選出入圍電影，以及開幕式電影和閉幕式電影。

  別看有兩個月，好像時間線長不著急，關鍵報名電影並非一次性全部發來，斷斷續續，每部電影都需要考慮有沒有政治傾向的問題，辱華鐵定不行。

  「導演楚舜？」

  在安靜的辦公室里突然有一道男聲響起，聲音中蘊含著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

  「小潘你大呼小叫幹什麼，我們作為評獎部要不變應萬變，萬事要淡定，否則被其他部門聽見，豈不是會削弱我們的權威性。」組長就喜歡上綱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