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包圍皇宮
2024-06-12 23:24:25
作者: 清秋了了
四皇子府。
一個小廝從外面走進來,在李炎安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李炎安立馬臉色驟變,一掌排在了桌子上。
坐上的茶水全部都被打翻了,有幾個茶杯還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李競澤不悅的擰了擰眉頭:「發生什麼了這麼大的怒火。」
李炎安咬牙切齒道:「父皇把他給放出來了。」
這個他指的自然就是沈淮陽。
李競澤的臉色也不好看,他方才在皇宮與聖上回報關於沈淮陽通敵叛國一案事情的時候,聖上的態度就是偏向沈淮陽的,對於那板上釘釘的證據避而不見。
「算算時間,阮如玉帶領的大軍應當到了邊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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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原本怒氣衝天的李炎安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他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坐下。
李競澤看出了他的猶豫,道:「此時便是最好的機會了,四殿下可要考慮清楚。」
李炎安面色沉重的扶著額,過了良久道:「你說的對。」
這次通敵叛國的事情就是李炎安和李競澤合謀想要陷害沈淮陽的,本以為聖上會直接憤怒的廢了沈淮陽,誰知道只是將他關起來了這麼簡單。
卻就算是在天牢里,也是命人對他好生看觀,吃喝也不曾短他的,除了不能自由活動,他哪哪兒都沒有收到委屈。
和談之事剛剛談好,夏國就再次來犯,這說明是沈淮陽沒有將事情處理好,但聖上也沒有怪罪於他。
李競澤早就預料到了這件事情,所以提前就做了兩手準備。
夏國來犯,京都的精兵都跟著阮如玉去了邊關,現在的京都就是一個看起來嚴絲合縫的空盒子,經不起動盪的。
若是他們現在帶兵圍攻皇宮,單憑宮中的侍衛是無力抗衡的。
站在李炎安的角度來說,他當然是希望聖上能夠將沈淮陽判定有罪,從此之後再也無人可以和他爭奪儲君之位。
可是事情偏偏就是沒有能夠如他所願,無奈只能兵行險招,他的內心其實並不是很願意這樣做,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
很快,李炎安就帶人包圍了皇宮。
此時的御書房內。
林皎月正和聖上講述著她查詢到的證據以及那個咬舌自盡的小廝,沈淮陽正在看那封他筆跡的書信。
這書信上的字確實與他的十分想像,就連他自己都要仔細看菜能分辨出來。
不過他寫東子一般都會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會在每句話的結尾處落下一個小墨點,但是這些書信當中沒有。
聖上也命人翻找出了以前沈淮陽寫的奏摺,發現他說的話都是真的,所以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與他。
「是誰在背後想要謀害你?可是你得罪了什麼人?」聖上對著沈淮陽問道。
沈淮陽沉默著沒有說話,他還需要得罪什麼人嗎,這麼多年他為聖上做事,在別人看來他就是聖上身邊一隻叫的又凶又會咬人的狗,這滿朝堂誰人不恨他。
林皎月看了沈淮陽一樣,然後開口道:「聖上,晉王世子負責查探此事,卻遲遲沒有結果,在宸王府中問話不過也就是走了一個過場,算不上用心,他就偏偏是咬死了這信件就是鐵板釘釘的證據,這其中,莫不是有蹊蹺?」
聖上思考了一會兒,卻沒有思考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李競澤從小隨著晉王在瀟湘城生活,與沈淮陽不過是幾面之緣,為什麼會陷害他呢?
要說兩人之間的矛盾,便是一同求娶林皎月,林皎月卻被賜婚給了沈淮陽。
還不等聖上仔細去思考,就有一個小太監著急忙慌了從外面跑了進來,連滾帶爬的跪到了聖上面前。
「不好了聖上,皇宮……皇宮被人帶兵包圍了。」
殿內之人的臉上全部都露出了震驚之色,聖上博然大怒:「是何人居然如此大膽!」
還不等小太監回話,李炎安背著手從外面走了進來。
「是我呀,我的好父皇。」
見到李炎安的那一刻,聖上直接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一下沒站穩,他躺坐在了身後的龍椅上。
幸而他身邊的公共眼疾手快,將他給扶穩了,否則他就要狼狽的從龍椅上滑溜到地上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坐直了身子,指責李炎安大罵:「你這個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什麼?」
李炎安冷笑了一聲:「父皇,您還將我當做是三歲小兒嗎,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且他現在所做的事情,他早就在腦海之中預想了無數遍了。
聖上眉頭緊皺:「你可知你如此行為所犯何罪?你要是現在收手,朕還能保你信命。」
「保我性命?」李炎安不屑的輕揚嘴角,「怎麼保?像我那廢物三哥那樣,被貶為庶人,永遠關在牢里度過後半生嗎?」
若是這樣的話,他寧願去死。
因為那樣保全性命的法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聖上被李炎安氣得扶著胸口,感覺呼吸都有一些困難。
「你從小朕就寵你,對你有求必應,你不學無術,花天酒地,朕從未懲罰過你,沒想到你居然能趁著國家危難之際,做出逼宮之事,就算今日你成功了,你也只會是史書上的罪人。」
「誰說我這是逼宮了?」李炎安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我這是救駕,宸王於天牢之中越獄,宸王妃幫助宸王逃跑,被聖上發現想要將人就地處決,記過宸王居然妄圖逼宮,謀取皇位,幸得四皇子李炎安救駕及時,才避免了這這件事的發生。」
「聖上受了驚嚇,一病不起,且念及四皇子李炎安救駕有功,特封四皇子為儲君,以繼承我東國大統。」
李炎安明顯就是有備而來,連說辭都準備好了。
聞言,聖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邊的公公也是一臉焦急的替聖上拍大著背部順氣。
「你這個逆子,朕白白寵你了。」聖上氣急攻心道。
李炎安倒是從頭到尾都保持著笑意,不緊不慢道:「您也知道是寵,不是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