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黑衣男子
2024-06-12 23:24:28
作者: 清秋了了
寵和愛不一樣,對於一直可愛的小狗,也會有很多人寵著它的。
但是愛不一樣,愛很珍貴,人這一生能說的上愛的人,屈指可數。
在眾人看來,沈淮陽沒有回來的時候,李炎安是聖上最寵愛的兒子。
但是在李炎安自己看來,這種寵愛實在是太輕飄飄了。
他感覺聖上對他的寵愛,就像是一種對於他母妃寵愛的延伸,不過是因為他們聽話好拿捏罷了,因為他們的存在威脅不到聖上的地位,且也不會污了他的名聲。
所以,他捧著一點也沒有什麼,比起他們,聖上自己或許會更開心。
聖上被李炎安氣的說不出話來,不停的在順著氣。
「我的好父皇,你還是趕快寫下禪位詔書,我就讓您到行宮裡去養老,做一個衣食無憂,安享天年的太上皇。」李炎安笑著說道。
聖上打手一會兒,將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你做夢!」
李炎安癟了癟嘴,漫不經心道:「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兒臣了。」
說著,李炎安輕輕的揮了揮手,就有一群穿著盔甲的士兵從外面沖了進來,將裡面的人團團圍住。
見狀,沈淮陽立馬將林皎月護在身後。
林皎月的手也覆上了腰間,緊緊的握住辮子的把手。
聖上身邊的公公大聲的尖叫著:「來人啊!救駕啊!」
李炎安不耐煩的撓了撓耳朵,然後從身邊的人身上拿過了一把劍,抬手就朝著那公公把劍扔了過去,然後正正的插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李炎安冷聲道:「這整座皇宮,偶已經被我的人控制住了,就算你叫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過來的。」
原本的尖叫的他,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雙眼瞪的非常大,不一會兒,鮮血就從他的嘴角溢出,然後他整個人就朝著後面倒了過去,血還濺到了聖上的龍袍之上。
聖上驚慌的挪了挪身子,不可置信的瞪著李炎安。
「父皇,您別這麼看著兒臣呀,兒臣心裡慌得很。」
「您要是再不寫禪位詔書,下一個死的可就是你最寵愛的兒子了。」
說著,李炎安的視線轉到了沈淮陽的身上落下。
「李炎安,你可有想過你這樣做事會遺臭萬年的?就算你成了君主,被人知道了你是逼宮上位,那些個藩王世家一個兩個都會討伐你!」
沈淮陽直視著李炎安的眼睛,冷聲道。
李炎安確實一臉好笑的表情:「討伐我?我可是九五之尊,誰敢討伐我?如果真有那樣的人,那麼朕便會讓他們不得好死。」
「逆子!」聖上咬牙切齒的看著李炎安,他還沒死呢,李炎安居然就敢自稱朕了。
「哎呀父皇,您這說來說去就只有這兩個字,就算您沒說厭煩,兒臣都聽厭煩了。」李炎安皺了皺眉,「皇位還是沈淮陽的命,你選一個吧。」
李炎安並沒有稱呼沈淮陽為李承頌,因為他的心裡並不願意承認沈淮陽就是那個小時候事事都壓自己一頭的李承頌。
聖上沒有立馬回答李炎安的問題,他揮了揮手,殿內站著士兵立馬就朝著沈淮陽和林皎月攻去。
沈淮陽一腳把第一個衝上前來的人踢到踩在了腳下,然後奪過他手中的劍,與其他人交打了起來。
林皎月也把腰間的鞭子抽了出來,在空中不停的揮舞著。
兩人背對背而戰,互相替對方守著後方。
眼見著打了半天,兩人都沒有落下下風,而且還遊刃有餘。
李炎安見狀,氣憤至極,暗罵了一句「廢物」,然後提著劍就要衝上去。
就在這時,一個小將急匆匆的從外面沖了進來。
「殿下,不好了。」
李炎安本就心中有氣,停他這麼說,便更生氣了,一腳把那小將踹翻在地:「鬼喊鬼叫什麼呢!」
那小將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哆哆嗦嗦的鬼在了李炎安的身前:「殿下,外面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軍隊,將咱們包圍了……」
與此同時,林皎月和沈淮陽也解決了所有的人,然後走到了聖上的身前將他護在身後。
「李炎安,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還能有一條活路。」
李炎安大驚,不可置信的看向沈淮陽:「是你的人?」
沈淮陽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你沒有退路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一群士兵沖了進來。
有眼尖之人認出了那群士兵聖上的盔甲上的標誌,結結巴巴道。
「是……是蕭家軍……」
李炎安大聲反駁:「不!不可能!」
蕭家軍早就在十幾年前蕭家獲罪的時候就被解散了,如今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不僅是李炎安感到震驚,就連聖上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年蕭家軍是他親自下旨解散的,怎麼會在此時出現呢?
隨後,聖上和李炎安的眼神同時的向著沈淮陽投去。
李炎安突然大喊:「是你,你集結了蕭家軍,你此舉是為何意,意圖謀反不成?」
聞言,聖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說不定清道不明的情緒,算不上好看。
他這個情緒閃現的很快,但還是被沈淮陽和林皎月和捕捉到了,同時也被李炎安看在眼裡。
然而不管他們做和反應,李炎安的人都被束縛了起來,然後被人帶了下去。
見狀,李炎安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而後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沈淮陽啊沈淮陽,看來是我錯怪你了。」
聽了這話,聖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站起身來,吩咐道:「快把這逆子給朕拖下去,擇日斬首示眾。」
在場的人一動不動,仿佛沒有聽見聖上的話一般。
李炎安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我的好父皇,雖然我失敗了,但是您也未必能守得住你腳下的方寸之地啊。」
聖上直接怒拍桌子,氣憤道:「你們是聾子嗎?還是朕說話不管用了!」
此時,一個身著黑色玄袍的男子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
「多年未見,聖上的脾氣還是那麼的一點就著啊。」
黑子男子的出現,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