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邱晨匯報走訪材料

  是的，自從成立專案組後，秦川就沒怎麼回過家，不！根本就沒回過家，他下意識地打開文件櫃發現還是第一天案發現場時穿過的衣服，沒有多想拿起衣服和毛巾往衛生間快步走去——

  秦川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又聞聞身上，清晰多了。

  「小王，人都到齊了嗎？」

  「除了肖工外，參會人員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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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秦川向會議室走去；

  警員們看到他們秦隊又是這幅打扮議都在小聲論分分，幾個女警員捂著嘴笑著說：「真帥氣，」不知道是嘲笑還是真心話，只有她們心裡知道了。

  秦川推開會議室，在座的人員都往秦川身上看，江燕看他的衣服後更是唉聲嘆氣，但是沒有人敢吭聲的。

  秦川來到自己的座位打開筆記本說道：「讓大家久等了，邱晨你匯報一下走訪結果內容要詳細！」

  邱晨點了一下頭，站起來走到會議室的黑板前，大夥齊刷刷的目視著他，他那單薄的身軀看上去弱不禁風樣子，年齡二十六，個頭一米七二，頭腦靈活，藏不住話，典型的話癆，右手少一個無名指，是當年在派出所經歷一場和歹徒拼搏的時候被歹徒的刀給割掉了，局裡決定給他嘉獎一次，後來調到了刑警大隊，大家背後給他起個外號叫（缺一）。

  邱晨挺了一下胸脯說道:「 這昨天和李瑜一起進行了村民走訪，由於離案發現場較近的幾戶村民都嫌怕，最後還是到親戚家暫住了，所以我們走訪起來有點麻煩；

  秦川看了一眼邱晨打斷了他的話說：「撿重點說！」

  邱晨瞅了李瑜一眼繼續說道：「 從對村民走訪中了解到，馬趙兩家情況很平常沒有招惹什麼人，而且兩家關係還不錯，聽說啊馬家兒子喜歡趙家的女兒趙益菊，但是她找藉口沒有同意，馬家小伙子一直單著身等著她，真是痴情人啊！據村里人講趙家女兒趙益菊根本沒有看上他，嘿嘿嘿！」

  江燕氣的用鋼筆在桌子上敲了敲問道：「你這一天就走訪這些？是不是犯花痴了」？

  旁邊幾個女警在捂嘴偷笑著，李瑜的臉上很難看，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邱晨故意咳嗽了幾聲，想緩解一下尷尬的局面，然後看看秦川沒有批評他，又繼續說道：「當然不止這些， 據了解馬家人基本沒有離開過本地更別說有什麼仇人了，到過最遠的就是縣城了，一家人都很樸素，辛勞務農，兒子平常對村裡的人都是很和氣，但是馬家的信息量極少的和親戚也沒有什麼來往；」

  邱晨說完轉過身在黑板寫上（趙益民）三個字後繼續說道：「 趙益民經常出門在外做些小買賣，也到過大城市上海和其他地方，在家裡沒有其它大事的情況下，基本一年之中也只有年底才回來過節，人緣很好做事低調很少和村里人談及生意上的事情，村民都對他評價很高，但這次六月份突然回來，村民都表示不知道，沒能提供更多什麼信息了？」

  「趙益民做人低調不給村民談及生意上的事情，但他們又怎麼知道趙益民去過上海？」 其他警員問道。

  邱晨瞪眼道：「想找茬是不？」

  「沒有，我只是感覺矛盾，感覺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這時肖雯推門走了進來說：「不好意思，有事耽誤來晚了，其實我不該參加你們會議的，對於案子的複雜性我思量一下還是來了聽聽！」

  在做的年輕人員齊刷刷的看著肖雯，江燕拍了拍桌面大聲說道：「都別看了，聽小邱匯報!」

  肖雯能看出來江燕是故意的，但她並沒有理會江燕的不是，依舊保持微笑著找了個空位做了下來——

  邱晨看著肖雯到來，渾身不自在，頓時變得有點口吃回答道說：「因為——因為——趙益民只要每次從上海回來，都會帶些城裡人不要的舊衣服打包拿回來分給左鄰右舍穿，這沒有什麼可說的，還有一點根據村民講趙益民和他媳婦蔡秀蓮夫妻關係不太很好，我和李瑜所了解的就這些！」

  「村民有沒有說趙益民還有到過什麼地方？」秦川問道

  邱晨搖搖頭說道：「村民也表示不知道，這要等黃松他們回來才能知道關於趙益民在外生意的具體情況！」

  江燕接話說道：「我給黃松的複製材料是趙益民這幾年的帳目，上面詳細記載了生意上的流水帳目，趙益民帳目筆記原件以存放資料室！」

  肖雯合上筆記本說道：「 看來趙益民對帳目還是比較敏感的，我一度懷疑這起兇殺案是不是趙益民得罪其他人所引起的呢？」

  秦川扣了扣鼻子說道：「 事情都有多面性，這要得罪什麼樣的仇人來殺人滅口？我想這次兇殺案是仇人報復殺人也不盡以為然，想想看假如趙益民在外面得罪生意界的人，他們會大老遠跑到虞草村殺人嗎？更何況趙益民做的都是小生意，」

  秦川站了起來又接著說道：「奇怪的是難道這些兇手在晚上就能找的這麼精準入室殺人嗎？但有一個前提是兇手必須對虞草村很熟悉，才能完成這場兇殺案，我傾向於熟人或本村民作案！ 要按我這種邏輯推測，有一件事說不通，」

  秦川在黑板寫上『動機』兩個字後皺著眉頭說道：「那就是他們殺人動機是什麼？從現場來看趙益民現金沒有被動過！經過走訪和分析也不像是情殺？他們動機到底是什麼呢？ 按照兇手作案手法兇狠熟練，一定是職業殺手乾的！難道是他們從外地專門請來殺人的嗎？」

  大家聽完葛雲的講話都在沉默著，肖雯也向秦川投來佩服的眼神；

  邱晨接過話題說道：「 是的，我們走訪村裡的村民就特意問過，村里平常有陌生人來過？他們回答說基本上沒有陌生人來過村子，其他都是來村里做小買賣的人來，他們很熟悉都是本鄉本土的人；」

  肖雯看了一眼邱晨問道：「 都是做什麼生意的？難道小山村里也有做生意人嗎？」

  邱晨笑著回道說：「 肖工您可能沒有在農村住過，這些做小生意的一般都是附近人，有賣豆腐的、醬油醋的等等，一般都是老百姓離不開的生活上用品！」

  秦川望著李瑜問道：「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