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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突如其來的吻

2024-06-12 14:19:31 作者: 一杯丞汁

  ?「父皇……」許若寒還想說什麼,只是在看到皇帝望來的目光時,只好將沒有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他轉身望向一旁的大長老,眼眸微轉,輕聲道:「恕若寒多嘴,不知大長老要這批藥材有何用呢?」

  「若寒,不許無禮。」

  大長老聞言微微一笑,「皇上,無礙。不瞞二皇子,其實這批藥材是幫我的一個故人,收的這批藥材。具體他要做什麼,我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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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若寒不甘心,本想再問,餘光瞥到皇帝那張有些陰沉的面容時,「原來如此,父皇,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嗯!」許若寒收回視線,一併將思緒也收了回來。

  「殿下可是想到了什麼?」白雪瑤見狀小心翼翼地問。

  「那大長老只說是一位故人,只是不知道這位故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的臉色陰沉,眸底閃過一絲厲色。那批藥材可是他花了大價錢從白輕煙的手中搶來的,如今竟然讓他拱手相讓,這種惡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

  「小姐,這是昨日聽雨軒上新一天的出售記錄。」白輕煙接過林掌柜帶來的帳簿一頁一頁地翻閱,果然不出所料,白松露霜的銷量是當中最高的,這一切都得歸功於天機閣和霧川送來的兩批藥材。她微微勾唇,將帳簿遞給林掌柜。「阿林叔,你準備兩份賀禮,分別送到天機閣和霧川,這一次多虧他們。另外,儘快將這根簪子做出來,做好後通知我。」

  林掌柜躬身接過她遞來的信封,退了下去。

  天機閣。

  「怎麼樣,查到沒有?」屏風後傳來許也清冷低沉的聲音。

  一身紅衣的容白止,唰的一聲將扇子打開,放在胸前姐輕輕搖晃,笑容邪魅地望向許也,「只查到一些。」

  「說。」

  「那個霧川,跟西褚的使臣關係親密,那使臣對當他的態度極其恭敬,想必在西褚身份不低。」

  「使臣可是當朝的大長老,位同大瀝的丞相。能對霧川這麼敬重,恐怕,這個霧川也是皇室中人。」

  許也聞言臉色眸色一沉,「阿煙同我說,她是在拍賣場將他救下的。」

  「拍賣場?」司鈺微微皺眉,臉上一陣疑惑。「這倒是個線索,順著這個線索,應該能查到什麼。」

  「好,我知道了。」

  「對了,嫂子要的那幾味藥材,已經找到了。」話音剛落,就見輪椅上的許也神色一滯,司鈺抬眸望向他,「什麼時候通知嫂子?」

  容白止看出了他的猶豫,自然知道他在顧及什麼,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別擔心,你要相信嫂子的醫術。大不了,就是失敗嘛!只要我們不放棄,遲早能找到治療你腿的辦法。」

  「馬上去派人去告訴她。」

  容白止瞧瞧鬆了一口氣,揚聲道:「進來。」

  「主子,有何吩咐?」

  「去告訴靖王夫人,就說她要找的東西,都已經找到了。」

  「是。」

  靖王府中。

  「夫人,門外有人送來一封信。」看門的小廝走了進來,將信封遞給白輕煙後,恭敬地退了出去。白輕煙在看到信上所寫內容後,臉上一陣欣喜,「花影!」

  「夫人!」花影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滿臉欣喜的白輕煙,「夫人,可是有什麼喜事發生?」

  「你猜得不錯,我們立馬出發去天機閣,記得將禮物也帶著。」

  「是,奴婢這就去準備。」馬車一路朝著天機閣駛去。

  不多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天機閣的後門,立馬有人出來迎接。「白小姐,裡面請。」白輕煙隨著那人走了進去,「白小姐請稍候,小的這就去給您拿東西。」

  「有勞!」片刻後,那人捧著幾個盒子走來,輕輕放在桌上,「這是白小姐需要的藥材。」白輕煙依次將盒子打開,一一檢查過後伸出手輕輕一揮,花影便將禮盒放在了桌上,「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天機閣今後若是能有用得到白輕煙的地方,儘管說。」

  「應該的,白小姐不必客氣。」白輕煙帶著藥材回到了王府,才剛剛進府,就被門口的小廝給攔了下來。「夫人,不好了。」

  「發生了何事?」

  「那位阮雲薇阮小姐,一直賴在主院不肯走,說是要見王爺。」

  「王爺呢?」

  「王爺出門至今未歸。」白清雅點點頭,「我知道了。」還未進住院,便聽到了秋菊的聲音,「阮小姐,我們王爺說了,沒有夫人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擅自進入到住院。」

  「我可是王爺的師妹,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想王爺說的話,我想應該不包括我吧!」今日的阮雲薇穿了一身煙藍色的一群,淡淡的藍色襯得她皮膚更加的雪白。臉上特意帶了一塊淡藍色的面紗,擋住了那些醜陋的疤痕。露在外邊的眼睛跟白輕煙竟然有點相似。許是因為戴了面紗的緣故,看去倒是多了幾分飄逸。

  秋菊聞言翻了一個大大白眼,不動聲色地將她的穿著盡收眼底。這件衣服,明明小姐也有一件類似的,而且小姐那件還是王爺送的。衣服的料子整個大瀝都找不幾件,她為何會這樣一件衣服。秋菊滿臉的疑惑,正要說話時,看到了不遠處進來的白輕煙。頓時眼神一亮,迎了出去,「夫人!您回來了。」

  白輕煙點點頭,在見到一身藍色衣裙的阮雲薇時,連她自己都一瞬間的恍惚。戴了面紗的阮雲薇跟自己確實很像。難道說原主真的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姐妹。「雲薇見過夫人。」阮雲薇起身朝著白輕煙微微一禮。

  「阮姑娘可是有事?」

  「雲薇是特意來找的王爺的。」

  「這樣啊,那阮姑娘請自便。看起來阮姑娘的身子已經好了很多。」

  阮雲薇臉色一滯,白輕煙見狀輕笑一聲,「阮姑娘不要誤會,阮姑娘既然是王爺的師妹,那自然是想住多久都行。」白輕煙說話的功夫,心蓮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自然她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落在地落在了她的耳朵之中。

  「夫人。」

  「心蓮姑娘,你怎麼來了?」她看著心蓮手中的托盤,微微挑眉。

  「夫人,這是奴婢特意為您做的鞋子,夫人看著可還喜歡!」

  「多謝心蓮姑娘了,心蓮姑娘不僅人長得美,這手藝也不錯,王爺見了,一定喜歡。」她嘴上雖然說著讚美的話,可卻沒有碰那雙鞋子一下。一旁的阮雲薇在聽到了美這一個字時,不由得望向心蓮那張臉,頓時眸底閃過一絲恨意。心蓮聞言,臉上一陣嬌羞,「多謝夫人誇獎,那沒什麼事情的話,心蓮就先下去了。」

  「嗯!」心蓮離開後,她轉頭望向一旁的阮雲薇,嘴角微勾,「阮姑娘既然是要等王爺,那就請自便吧,花影你留在這裡伺候,若是王爺回來,讓他來書房找我。」

  「是,奴婢明白!」白輕煙的意思花影自然明白,她點了點頭徑直站在一旁。

  「殿下,打聽到了。」

  「說。」許若寒躺在椅子裡,看著來人,語氣中帶著幾分慵懶。白雪瑤在一旁,動作輕柔地給他捏著腿。

  「聽說那批藥材最後到了白輕煙的手中。」

  「你說什麼?」許若寒猛地從椅子中直起身子,一臉詫異。

  「屬下已經打聽清楚了,先是天機閣送去一批藥材,沒過多久,那邊又收到了一批藥材,是那個霧川送去的。屬下也去藥鋪打聽過了,確實是被他送給了白輕煙。」

  「真是豈有此理!」他猛地一拍桌子,白雪瑤被嚇得一激靈,柔聲道:「殿下,那個霧川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大長老將藥材賣給他。」

  他搖了搖頭,「還不知道,不過應該身份不低。甚至既有可能是皇室中人。」白雪瑤一聽,眸底一陣嫉妒。白輕煙這個賤人,憑什麼好事都是她的,而自己卻要在這裡伺候別人。「過幾天使臣覲見,父皇會在宮中擺宴,倘若那個霧川真是西褚皇室中人,就一定會去參加宴會。」

  許若寒伸手摸了摸她的秀髮,眼神多了幾分愛憐,「我的雪兒真是聰明。」白雪瑤一雙美眸怔怔地望向他,眸底波光流轉,一套齊胸襦裙更是將她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許若寒眼眸一深,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榻。下人十分識趣地退了出去,將門帶上。不多一會兒,房間裡傳出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靖王府。

  「夫人,王爺回來了。這會兒正在主臥呢!」

  「阮雲薇呢,難道還在主臥?」她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花影搖了搖頭,「奴婢正要跟您說,阮雲薇被王爺剛進門就給趕了出去。王爺還說下次若是敢隨意踏進府中,直接將她扔出府。」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秋菊花影朝著主臥走去。「阿煙,你去哪裡了?」

  「剛剛從書房過來。」白輕煙將手的圖紙遞給他,許也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張,有些疑惑,「阿煙,這是?」紙張上面是兩件衣服的圖案。

  「這是我設計的情侶衣。」

  「阿煙,什麼叫情侶?」他歪頭望來,眸中帶著幾分疑惑。白輕煙微微一怔,沉思一會兒,「情侶就是指一對男女被彼此相互吸引並相愛,在相愛期間約定永不分離。」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嘴角掛著淺淺笑意,「那這套衣服正適合我們,我跟阿煙要永不分離!」微微彎起的眸中滿是化不開的柔情,只看得她心口一顫,心跳有幾分紊亂。他將圖紙壓在桌案上,「阿煙交給我吧,保證兩天之內做好。」

  「為何要這麼趕?」

  「兩天後皇帝要在宮中宴請各國使臣,屆時我們可以穿著這件衣服一起赴宴。」白輕煙看著他有些幼稚的模樣,不由得輕笑出聲。下一秒她兩條秀氣的眉毛微蹙,「使臣覲見,我的身份,若是去赴宴的話,會不會……」不等她說完,許也開口將她的話打斷,「阿煙,我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我要讓他們知道,不管你是不是公主,千金小姐,我愛的,都只是你。」白輕煙怔怔地望著他,她感覺得心臟怦怦直跳,心臟仿佛在激起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輕輕地抓撓著她的心臟,每一天都是又輕又癢的戰慄。不知怎的,她的鼻頭有些酸酸的。這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一言不合就飆情話。

  許也看著面前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眸的人兒,一顆心軟得一塌糊塗,修長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她細膩如絲綢般的臉頰,門就被人敲響。「王爺!」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連語氣中都帶著幾分不悅,「說!」

  「容公子來了。」

  「將他帶到書房,本王過會兒便到。」他的話音剛落,白輕煙只覺得自己的後脖頸被一隻修長的手輕輕握住,稍稍用力身子便貼了過去。下一秒,她的面前多了一張放大的俊臉。他柔軟的嘴巴貼在了她的嘴上,她白皙的皮膚紅得幾乎滴出水來,她想要退縮,可是後脖頸依舊被那隻手壓得緊緊的。二人的唇緊緊貼著,彼此的氣息都在呼吸間,他的吻很輕,很溫柔。白輕煙瞪大了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冷峻面龐,腦子徹底空白,頭暈目眩。全世界仿佛都禁止了,只感覺臉上一片滾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地放開她,那人含著笑意的眼眸緊緊地看著他,「我們過去吧,不然好傢夥一會兒又該嘮叨了。」

  白輕煙紅著一張臉點點頭,就連白皙的耳垂此刻早已經紅彤彤的一片,他捏了捏那小巧精緻的耳垂,「我們走吧!」

  「好!」

  「阿煙可是害羞了?」

  他低沉清冷聲音從前面傳來,尾音帶著一絲笑意,她坐裝作沒聽到,輕咳一聲,「各國的使臣都已經到齊了?」她只好藉此岔開話題。

  許也會心一笑,點點頭,「嗯!」聽說東陵隨行的還有一位公主。

  「公主?難道又是來聯姻的?」

  「阿煙猜得不錯。」不多一會兒,二人便來到書房,遠遠地就看到了一抹紅衣,斜斜地靠在門檻上,臉上帶著戲謔的笑意,看著越來越近的二人。直到二人在他面前停下,容白止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二人一眼,打趣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二位!」

  白輕煙聞言瞳孔猛地一縮,白皙的耳垂再次悄悄爬上一抹粉紅色,「你話太多了。」許也淡淡地撇了面前笑得不懷好意的容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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