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楊貴妃流產 白輕煙遭陷害
2024-06-12 14:18:49
作者: 一杯丞汁
皇帝也十分頭疼,漆黑的眸中滿是思量!昨天的事情確實十分是疑點重重,只不過自己一時貪歡,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慕蝶見狀,心中一驚,連忙解釋道:「太后,皇上,您要相信慕蝶啊!」
「慕蝶公主先是二皇子,如今又是皇上,南詔民俗都是如此開放嗎?」容妃一雙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誰進宮伺候,她都無所謂,只不過是看不慣慕蝶這一做派罷了。
慕蝶臉色變得色變得十分難看,貝齒輕咬,一雙美眸積滿了盈盈淚水。她只能求助似的望向皇上,模樣我見猶憐。「皇上,慕蝶沒有,慕蝶若是做了,定必不得好死!」
「生死之事誰又能說得清楚,慕蝶公主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吧!」說話之人是白輕煙從未見過的妃嬪,看她模樣,應該也是貴人或者嬪位,態度十分冷漠,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慕蝶聞言,將身子付的更低,露出一大片的美好!皇帝又想到她那大膽的姿勢,小腹又是一陣燥熱,眼神中多了幾分堅定,「朕意已決,封慕蝶為妃!」
「皇帝!」
「皇額娘,朕意已決,皇額娘不必多說!」皇帝沉著一張臉,銳利的眸子中有著一抹毋庸置疑的決絕。慕蝶聞言心中一喜,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嘴角划過一絲的得意之色。
「皇上。」楊貴妃尖叫一下聲,臉色一陣慘白,一陣遙遙無欲碎的模樣讓皇上心中多了一絲鬆動。只是在看到地上跪著的慕蝶時,心中又見堅定了心思!
「朕已經決定了,既然皇后不反對,擇個好日子,封蝶兒為妃,已表示大瀝的重視!」
皇帝說完,楊貴妃雙眼一翻,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娘娘!」宮殿中頓時亂成一片。
皇帝見狀,犀利的眸中出現一絲慌亂,「雲安郡主,快給娘娘瞧瞧!」
白輕煙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厭惡,看著昏死過去的楊貴妃,沉聲道:「將娘娘扶到床上去。」
看著她原本紅潤的臉色此刻變得慘白,眸中一陣疑惑,輕輕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之上,片刻後,秀麗的眉毛緊緊地皺在一起,太后見狀連忙問道:「郡主,如何?」
白輕煙沉思片刻「娘娘,急火攻心,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什麼?
眾人臉色劇變,許若寒眸光微閃,隨即消失不見!太后此刻也顧不得生氣,急忙問道「郡主,你說的可是真的?」
白輕煙點點頭,轉頭看向一旁的姑姑,「娘娘昨天可是吃了什麼東西?」
姑姑搖了搖頭,「娘娘每日所食皆是按照郡主的要求,只是……昨日煎煮的藥膳是由藥房的太醫煎的。」
「將那藥拿來與我瞧瞧。」
「是。」
不多一會兒,姑姑就將藥罐拿了過來,白輕煙仔細檢查一番後,「這藥有問題!」
白輕煙話音剛落,就聽得宮女的一聲尖叫聲傳來,「啊!娘娘,娘娘見紅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楊貴妃雙腿間不斷地不斷地有鮮血流出,眾人紛紛別過頭去,不再忍心看。太后的臉上滿是失望,皇帝坐在 一旁,滿臉的自責。若不是因為自己執意要封慕蝶為妃,她也不至於氣急攻心。又聽得白雪瑤的聲音緩緩響起「父皇,雪瑤認為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母妃的身體一直都很見狀,怎麼會說沒就沒了呢!」
白雪瑤的一番話讓眾人將視線都轉移了白輕煙的身上,「淑妃娘娘所言有理,娘娘每日用的藥膳都是由郡主親自煮了送與娘娘的。」蘭嬪立馬附和道。
皇帝將犀利的眸子緊緊逼向白輕煙,「雲安郡主,你可有解釋?」
不等白輕煙開口,一旁的許也伸出手,將白輕煙拉到自己身後,一雙漆黑的眸子徑直對上皇帝,「阿煙既為貴妃娘娘保胎,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說著,一雙冷眸撇向蘭嬪與白雪瑤二人。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蘭嬪卻感覺自己置身於冰窖之中。莫名的心中一緊,沒有再出聲。
「王爺此言差矣,郡主或許是記恨於二皇子,所以便將仇恨轉移到了娘娘身上也說不準呢!」音答應的聲音不咸不淡地響了起來,她的聲音有些尖銳,聽在人的耳中十分的刺耳,令人不適。
「就是啊,若說誰最好下手,那必定只有身邊侍奉之人了。」
「蘭嬪,你可知道污衊郡主的下場?」許也一雙漆黑的眼眸望向蘭嬪,眼神冷厲,眸底閃爍著陣陣寒光。
蘭嬪心中害怕,往皇帝身邊靠了靠後繼續說道:「王爺莫要嚇唬嬪妾,嬪妾也只是就事論事。」
皇帝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楊貴妃流產,心中更加的煩躁,猛地一拍桌子,大殿上瞬間變得一片死寂,皇帝滿臉的陰鷙,望向白輕煙一雙銳利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忍,隨即消失不見,冷聲道:「雲安郡主,謀害皇嗣,廢去郡主頭銜,押入大牢。江竹林,去傳旨!」
「站住!」許也看著江竹林,聲音中帶著讓人不容置疑的語氣,望向皇帝的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眾人皆被他周身所散發的氣息所震懾,皇帝兩眼一眯,沉聲問道:「小十,你這是在做什麼?」
他漆黑的眸子正對上皇上的視線,瞳孔不經意微縮,眸底有道凌厲的光芒閃過,「皇兄都沒查,就直接認了阿煙的罪,是不是有些太過草率?」
「是啊皇帝,煙兒這丫頭一向心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敬康太妃轉頭望向皇帝,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皇上,臣妾也相信郡主不是這樣的人,臣妾身份卑微,從前與郡主又素未謀面,郡主都願意施以援手。郡主這樣善良的人,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葉貴人望著皇帝,聲音輕柔,倒是讓皇帝燥熱的心降了下來。
「雲安郡主,你可有什麼辯駁的?」
白輕煙輕輕眨了眨水光瀲灩的美眸,清潤的聲音緩緩響起就,「皇上,這藥罐中的藥,確實我的藥房沒錯。」白輕煙話音剛落,皇帝冷厲的眸子朝著她射了過來,眸底翻滾著厲色。
什麼?
「煙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輕煙踱步至藥罐一旁,輕輕將藥罐拿起,「大家看,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這個藥罐蓋子。」
「郡主,這蓋子,可有什麼不妥?」葉答應看了許久,都未曾發現端倪。
「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蓋子,怕不是某些人為了逃避責罰故意捏造出來的吧!」蘭嬪掩嘴輕笑一聲,看著白輕煙。
「是啊妹妹,你既說藥方是你的,又說讓咱們看藥罐,寓意何在?」
不等白輕煙開口,宮女的聲音緩緩響起,「皇上,娘娘醒了。」
皇帝聞言急忙走到她的床前,眾人紛紛圍了過去,「皇上!」她的聲音虛弱得厲害,一醒來,看到的便是皇帝那張緊張的面孔,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甜蜜。
皇后沉穩的聲音緩緩響起,「楊貴妃,你節哀吧,孩子還會有的。」
楊貴妃聞言瞬間愣神,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瞳孔瞬間微縮,「皇上,臣妾的孩子……」皇帝一臉的愧疚,嘆了一口氣。
「貴妃娘娘,是郡主,郡主的藥導致娘娘滑胎的。」蘭嬪忙不迭地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其實不光是蘭嬪,其實在場不少人心中都在竊喜,楊貴妃本就得寵,若是再誕下一個皇子,那她們這些人便永無出頭之日了。現在好了,別看他們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其實心裡已經高興得瘋了。
楊貴妃聞言,目光冷厲地望向白輕煙,「你……你為何要害本宮?皇上,我們的孩子,沒有了!」說著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皇帝陰沉著一張臉看向白輕煙,卻忽略了一旁許也眸中一閃而過的嗜血之意。白輕煙依舊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清潤的聲音緩緩響起,「娘娘,請節哀!」
「節哀,郡主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她眼神里像是淬了毒一般,聲音尖銳刺耳。
「楊貴妃,注意你的態度,是你急火攻心才導致的滑胎,莫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加在阿煙的頭上。」他的聲音極冷,帶著冰冷的氣息。
明明是個病秧子,楊貴妃卻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絲殺氣,即便如此,她這會兒失去了兒子,也顧不得其他,厲色道:「王爺這麼說,是想包庇她嗎?」
「本王相信阿煙,她沒有必要害你。」睥睨凜然的雙眸中滿是譏諷與不屑。
「知我者,王爺也,娘娘,你我之間都沒有利益衝突,我為何要害你。我說了,害你的東西,是那隻藥罐!」說著伸手指了指桌上放著的藥罐。
「一個藥罐能怎麼害人,你若是說不過所以然來,本宮定不饒你。」
「好了,先聽聽郡主怎麼說。」見她還要說什麼,太后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本就身子不濟,如今已經是在強撐,她卻依舊是不依不饒。楊貴妃見狀,眸中閃過一絲恨意,死老太婆,自己如今才剛剛失子,便這樣對待她。
「各位請看這隻藥罐蓋子,與藥罐本身,有何不同?」白輕煙將蓋子翻了過來,放在藥罐前面進行對比。
「好像……藥罐蓋子要比藥罐顏色深?」
白輕煙點點頭,「葉貴人說得不錯,蓋子是要比罐子顏色深。」
「郡主,這說明什麼呢?」
「這說明,是有人將藥罐蓋子浸泡在藥中,煮沸之後那藥便進入了藥中。」
經白輕煙這麼一說,眾人恍然大悟過來,白雪瑤見狀,眼眸微轉,「原來是這樣,倒是我們錯怪了妹妹。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誰,能想到這麼惡毒的招數。」
「還能有誰,這藥罐一直都是她收著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蘭嬪這麼急於給我定罪,莫不是這件事情是你做的?」白輕煙歪著頭,清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著她。
蘭嬪氣急,「你胡說,本宮有什麼理由加害娘娘?」
白輕煙輕笑一聲,「自然是因為許蘭新一事。」
蘭嬪看著眾人探究的目光,感受到皇帝駭人的目光,蘭嬪一陣後怕,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娘娘,您要相信嬪妾,嬪妾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她,她在污衊嬪妾。」蘭嬪伸出手,指著白輕煙。
「蘭嬪娘娘,被人污衊的感覺如何?」她的聲音清潤如潺潺山泉,一字一句地一句地落在她的耳中。
「你……」
「下次冤枉人之前,好好想想後果你能不能承受。」蘭嬪一陣語塞,白輕煙沒有再看她,轉頭望向楊貴妃身邊的貼身嬤嬤,「將給娘娘煎藥的宮人帶上來。」
「是。」不多一會兒,一個瘦小的宮女畏畏縮縮地走了上來,跪在地上,「奴婢參見太后,太妃。參見皇上,皇后,王爺,參見各位娘娘!」
「抬起頭來,你叫什麼名字?」
宮女戰戰兢兢道:「回郡主,奴婢名叫喜樂。」
白輕煙點點,「本郡主問你的話,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是。」
「你是一直就在娘娘身邊伺候?」
「奴婢,奴婢是前幾日才被調來娘娘處伺候娘娘的。」
「你做事倒是妥善利索,從前在哪個宮裡當差,你們家小主竟然捨得放你出來?」?
喜樂眸光微閃,「奴婢是新來的,能伺候貴妃娘娘,是奴婢的榮幸。」
「既是新來的,那你是如何從諸多藥罐中,找到了我給娘娘經常煮藥的藥罐呢?」
「奴婢……奴婢是問了御藥房當值的太監。」
白輕煙微微俯身,「你可知,娘娘就是服用了你煎的藥。如今孩子沒有了,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你還不從實招來?」她的語氣瞬間變得凌厲,擲地有聲,一字一句地一句地砸在那名婢女的身上。
喜樂聞言臉色驟變,身子一軟,跌倒在地上,她的周身不住地顫抖,「郡主,冤枉啊,奴婢沒有啊!」
她將身子坐直,語氣慵懶,「哦,是嗎,你是說本郡主冤枉了你?」
「奴婢……不敢。」
「你若是肯如實交代,興許還能留你家人一條性命。若是你執迷不悟,到時候死的,可不止你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