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有病的許若寒
2024-06-12 14:18:22
作者: 一杯丞汁
不多一會兒,太醫拎著藥箱姍姍來遲,「微臣參見皇上。」
皇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免禮,快去給貴妃瞧瞧吧!」
「是。」劉太醫檢查一番後,所說的皆與白輕煙說的無異。
皇帝才徹底放下心來,抬頭時看著一旁渾身髒兮兮的葉答應,「劉太醫,給葉答應也瞧瞧,朕看她摔得不輕。」
劉太醫為葉答應檢查一番後,微微躬身行禮道:「回皇上,葉答應身上的皮外傷不少,有幾處深口比較深,怕是會留下疤痕。」
聞言皇帝微微皺眉,準頭望向葉答應,柔聲道:「你放心,朕讓太醫院給你配置去疤的藥膏,定不會讓你留下疤痕的。」
葉答應白皙的臉龐上漫上一絲紅暈,「臣妾多謝皇上,前日臣妾臉上不慎被熱水燙傷,是郡主給了臣妾去疤的藥膏,才不致讓臣妾臉上留下疤痕。」說著,十分感激地看了白輕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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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聞言微微挑眉,「哦,既然郡主已經有了藥膏,都是省了朕不少的麻煩。」 ? ? ?
「皇帝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輕煙不過是隨便做做,以防萬一,沒想到那天正巧遇到了葉答應,便將藥膏贈予了她。」
皇帝聞言轉頭望向葉答應,「好好的臉怎麼會被燙傷?」一旁的音答應聞言,心中一緊,她緊緊地盯著葉答應,臉上掛著笑容,柔聲道:「就是啊妹妹,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這樣好看的臉,若是留下了疤痕,皇上該心疼了呢!」
葉答應聞言,小心謹慎地看謹慎地看了音答應,並未作聲。皇帝見她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心中便已經明白了個大概,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悅。
眾人談話間,楊貴妃幽幽地轉醒,「皇上!」
「蓮兒,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聽著皇帝溫柔的語氣,她的眼淚不自覺地流自覺地流了下來,一雙美眸噙著淚水,「皇上,臣妾的孩子。」
「你放心,多虧了葉答應,在你摔倒之時墊了你一下,保住了咱們的孩子。」
楊貴妃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轉頭望向渾身是傷的葉答應,柔柔道:「真是多虧了妹妹了。」
「娘娘沒事就好!」
「只是本宮從前怎麼沒有見過妹妹?」鳳眸微閃,真是好一個相貌,這樣等姿色的女子自己從前竟然渾然不知。
不等葉答應回答,皇后醇厚的聲音緩緩響起,「葉答應是今年剛入宮的秀女,因著身體虛弱,很少出來走動,妹妹你沒有見過也是應該的。」
楊貴妃淺淺一笑,「原來如此,難怪本宮覺得妹妹眼生,妹妹往後可要常來本宮宮裡坐坐。」
葉答應起身微微一禮,「是,娘娘邀請,是嬪妾的榮幸,還望娘娘不嫌棄臣妾打擾。」
「怎麼會。」
白雪瑤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母妃沒事真的是太好了,雪兒方才都擔心壞了,若是母妃出了什麼事,雪兒都不知道該如何向殿下交代。」
楊貴妃望著雙眼發紅的白雪瑤,見她言辭懇切,微微一笑道:「你有心了。」
一旁的劉太醫沉穩的聲音緩緩傳來,「貴妃娘娘如今胎兒受損,需要更加仔細的照顧,切莫不能再次受到驚嚇。」
原本還在糾結要怎麼討貴妃開心,如今一聽機會來了,立馬道:「皇上,讓慕蝶來照顧娘娘吧!」
白雪瑤聞言眸光微閃,微微一笑道:「這怎能麻煩公主呢,還是我這個做兒媳的來照顧母妃吧!公主如今還未出嫁,若是傳揚出去,恐怕對皇上與母妃名聲不好。」
「姐姐多慮了,皇上既然已經同意我與二皇子親事,那由我來照顧娘娘有何不可呢?」
白雪瑤不甘心地咬了地咬了咬唇,「我與妹妹從小一起長大,照顧起來也比較方便。妹妹,你說呢?」
眾人紛紛將視線落在白輕煙的身上,白輕煙微微勾唇,「其實姐姐與公主二人無論誰來,娘娘都會很開心的。」這便是保持中立了,白雪瑤的臉色一滯,不甘心地咬了地咬了咬唇。
慕蝶不屑地冷哼一聲,「皇上,還是讓慕蝶來照顧娘娘吧!」
皇帝沉思片刻,沉聲道:「也好,雪瑤進宮一趟也不方便,那照顧娘娘一事便交給慕蝶公主吧!」
慕蝶一陣欣喜,「多謝皇上!」說完,十分得意地撇了瞥了一眼臉如菜色的白雪瑤。
「淑妃娘娘的孝順,咱們貴妃娘娘都記著呢!」一旁的貼身嬤嬤見狀,出來打圓場道。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皇帝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
楊貴妃美眸中閃過一絲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柔聲道:「是,臣妾恭送皇上。」
「楊貴妃,那你便好好養著,本宮中還有些事,就不能陪你了。」
「皇后慢走。」她的聲音淡淡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皇后似乎根本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微微依一笑,十分優雅地起身,在眾人的恭送下緩緩離去。
皇帝皇后走後,眾妃嬪也陸陸續續地離開,白輕煙從楊貴妃的宮裡出來之時,迎面撞上了匆匆忙忙趕來的許若寒,只見他陰沉著一張臉,再見到白輕煙時,一張臉似乎又沉了幾分,「站住。」許若寒見那藍衣女子直接越過了自己,臉色更加的陰沉,「本殿讓你站住!」說著往左邊跨了一步,將她的去路擋住。
白輕煙不耐煩地秀眉微皺,冷聲道:「二皇子,可是有事?」
「見了本殿,為何不行禮問安?」
白輕煙覺得他的腦袋一定被驢給踢了,水眸輕撇,淡淡道:「二皇子有這閒工夫,不如快一點進去瞧瞧娘娘。」
許若寒冷哼一聲,「本殿的事情,需要你來教本殿怎麼做?」
白輕煙點了點頭,就要繞開他,誰知那人又將手擋在她面前,「本殿讓你走了嗎?」他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二皇子,有話便說,莫要耽誤了我煎藥的時辰。」
許若寒從頭到尾將她打量了一遍,眸中閃過一絲驚艷之色,今日她穿著一身淺藍的縉雲緞衣裙,銀色的流蘇髮簪與她身上的淺藍色交相輝映,將她整個人襯得更加仙氣飄飄。「本殿很快便要迎娶南詔公主為妃了。」
「我知道啊,恭喜二皇子了。」
「哼,你若是後悔的話,本殿或許可以向父皇求情,本殿可以給你一個側妃的位置。就跟你姐姐一樣,你意下如何?」
白輕煙用一種你沒事吧的眼神望向他,「二皇子,自戀是一種病,建議你早點看太醫。」說完便要繞開他走,下一秒,手腕被人緊緊地攥住,她臉色一沉,「放開!」
許若寒一雙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眸中閃過一絲偏執,「你們在做什麼?」一道尖銳的聲音插了進來,二人齊齊回頭,一道嬌粉色的身影跑了過來。慕蝶望著二人,眸中冒著怒火,死死地盯著他抓著白輕煙的那隻手,沖了上去,「你這個賤人!」
「啪」的一巴掌,許若寒一張臉側著,臉上還有紅紅的巴掌印,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鷙之色。慕蝶見狀,臉色一白,「二皇子!」說著,準頭狠狠地望著白輕煙,這個賤人,竟然敢讓二皇子擋在她面前。
白輕煙一雙清亮的眸中滿是笑意,既然他擋在自己面前,不將他拉過去豈不是辜負?「二皇子,看來你的正妃對你很是不滿啊!」
慕蝶聞言,一臉驚慌地解釋道:「二皇子,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許若寒一張臉陰沉得可怕,居高臨下地瞧著慕蝶,「你瘋了嗎?」他額間的青筋隱隱約約地跳動,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二皇子,慕蝶不是故意的,都是白輕煙那個賤人搞的鬼。」
「慕蝶公主,說話注意點,免得叫人以為南詔個個都是一些低賤俗人。」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污衊本公主。」
白輕煙嗤笑一聲,「賤人是罵誰?」
「當然是你。」
「原來是賤人在罵我,那我明白了。」
慕蝶此刻才反應過來,臉上滿是憤怒,說著抬起手朝著白輕煙揮了過去,只是巴掌並沒有如願地落在她的臉上,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將她的手緊緊地攥住。「啪」的一聲,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響起,「啊」慕蝶尖叫一聲,一張白皙的臉上多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你,你這個賤人,竟敢得本公主。」
「啪」又是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慕蝶再也忍不住了,尖叫一聲,「白輕煙,你是不是瘋了?」
「本郡主這人有強迫症,這樣看著舒服了很多。慕蝶公主,以後嘴巴放乾淨點,小心哪一天,舌頭被人割掉。」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慕蝶,眸中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清冽的聲音緩緩響起,「要知道,這裡是大瀝,可不是你南詔。」
「你……本公主方才明明看到你在與二皇子拉拉扯扯,你不要臉。」
白輕煙嗤笑一聲,「公主若是眼睛不好,正好可以同二皇子一起去看太醫。」
「白輕煙,你別太過分。」許若寒黑著一張臉,沉聲道。
「二皇子,我這是在幫你啊,她方才可是打了你一巴掌。」許若寒抬眸對上她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眸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半晌後,「方才本殿同你說的事,你考慮一下。」
「二皇子多慮了,我方才便已經是拒絕了你,不可能。」
「什麼事?」
聞言,白輕煙眼珠微轉,嘴角含著絲絲笑意,「二皇子若是真的想娶我,其實也不是不行,只是讓我從堂堂的靖王妃降為側妃,我這心裡,多少有點落差。」
許若寒聞言,眸中一陣欣喜,「那你想怎麼樣?」
她的眼角餘光撇了一旁的慕蝶,「除非,你將她休掉,讓我做正妃。或者讓公主委屈一下,做個侍妾也行。」
不等許若寒說話,慕蝶便尖叫起來,「你說什麼?白輕煙,我就知道你對二皇子不死心!」
白輕煙嗤笑一聲,輕輕瞥了一眼她,淡淡道:「我只做正妃,怎樣二皇子?若是做不到,便別擋著我給娘娘煎藥。」二人看著那緩緩離去的藍色身影,慕蝶眸中滿是恨意。
「二皇子,她說的可都是真的?」慕蝶一張白皙的臉龐變得有些慘白,有些緊張地盯著他。
許若寒眸光微閃,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柔聲道:「怎麼會,你多慮了。」
聞言,慕蝶的心中才稍稍放下心來,「二皇子,我們快進去吧,娘娘已經在等著了。」
許若寒看了一眼那個背影消失的地方,點點頭,「好。」
二皇子府。
「淑妃娘娘,粥做好了。」喜兒說著,輕輕地將碗放在桌上。
白雪瑤微微點頭,「殿下回來了嗎?」
「已經回來了。」
「把粥帶著。」白雪瑤帶著喜兒來到書房時,聽到的便是房間中傳出來的一陣又一陣的嬌喘聲。當即臉色便陰沉了下來,守在門口的侍衛見來人是白雪瑤時,連忙行禮道:「參見淑妃娘娘!」
「待會將這碗粥送給二皇子。」白雪瑤柔聲道,眸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恨意。
「是!」
「幸虧你們了,那本宮便先走了。」白雪瑤微微一笑,在轉身時笑容瞬間消失,美眸中划過一抹陰毒的恨意。
「恭送淑妃娘娘!」白雪瑤這番作為,惹得一眾人不由得稱讚她賢良淑德。
「真是可惡,那個小蹄子真是下賤,竟然敢背著娘娘做出勾引殿下的事情。」喜兒在一旁憤憤地說著,臉上滿是恨意。
「可不是,那小蹄子仗著是貴妃娘娘賞賜的人,在府中作威作福。」
「娘娘,我們必須的法子好好治一治她。」喜兒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險。
白雪瑤眸光微閃,這幾天真是讓她心力交瘁,既要應付府中之人,一想到不日即將嫁進來的二人,她的頭便一陣陣疼痛不已。慕蝶與蘇嫿二人一事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本來以為二皇子娶了自己,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人進府,結果自己腳跟還沒有站穩,這二人便要進府,這叫她怎能不恨!她揉了揉隱約跳動的太陽穴,沉聲道:「本宮的那支彩金鑲銀月的簪子,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喜兒立馬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娘娘這麼說,奴婢也覺得好久沒有見過了。」
「那回去仔細找找!」
「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