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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正妃 平妻

2024-06-12 14:18:16 作者: 一杯丞汁

  在場眾人一聽明明是這慕蝶公主自己做了不齒的事情,竟然還想污衊給郡主,這不是惡人先告狀嘛!慕蝶聞言臉色一白,她本來還想著讓白輕煙替自己背鍋,只是沒想到這白輕煙如此奸詐,三言兩語便將自己的謊言戳破。一時間慌了神的慕蝶只好哭了出來,「真的不管我的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嗚嗚!」

  「夠了!」皇帝猛地一拍桌子,銳利的視線緊緊地地射向二人,即使下邊這個人是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如今他也不願意再護著他。這段時間一樁樁一件件事情,已經讓皇上有所失望,如今竟然還敢染指自己的女人,簡直是罪無可恕。一旁的楊貴妃見狀,心中咯噔一聲,看來皇上是真的生了大氣,她的腦中飛速運轉,突然間靈光一閃,「哎喲!」 ?

  楊貴妃的聲音立馬將眾人的視線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妹妹這是怎麼了?」皇后一雙眼睛靜靜地望向她,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楊貴妃捂著肚子,臉色有些慘白,「皇上,臣妾的肚子有些不適!」

  皇帝見狀,心中的怒氣倒是消散幾分,「雲安郡主,快給貴妃瞧瞧。」

  「是。」片刻後,只見她朱唇輕啟,「回皇上。娘娘一切無礙!」

  「即是無礙,為何會突然腹痛呢?」皇后明面上一副擔憂的模樣,實則是在暗指無病吟。看著皇上對她的態度,眸光微閃。

  「許是因為娘娘憂心過度的緣故吧!」白輕煙唇畔微勾,望向下邊的許若寒,眸中竟是不屑。

  蘭嬪見狀,連忙開口道:「皇上,如今娘娘懷有身孕,如今還要為這樣的事情憂心,可真是苦了娘娘。」她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望向皇帝。

  皇帝見狀,心中一軟,正要開口之際,太監尖銳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太后娘娘到!」

  白輕煙微微挑眉,隨著眾人齊齊下跪行禮,「參見太后!」

  一身華貴宮裝得太后在默默的攙扶下,緩緩在主位坐下,蒼老威嚴的聲音緩緩傳來,都起來吧!

  「謝太后!」

  「夜深露重,皇額娘怎的親自過來了?」

  主位上的太后瞥了一眼皇帝,沉聲道:「宮中流言鬧得沸沸揚揚的,叫哀家怎麼能睡得著?」

  皇帝連忙起身道:「是兒子不好,驚擾了皇額娘!」

  「好了好了,坐下吧!」說完轉頭望向地上跪著的二人,銳利的視線在二人的臉上掃來掃去,最終停留在許若寒的臉上,眸中划過一抹失望,「若寒,這件事情,你怎麼說?」

  許若寒轉頭看向一旁抽噎的慕蝶,沉聲道:「皇祖母,若寒與公主是被人陷害的,求皇祖母給若寒主持公道啊!」

  「你既說是遭人陷害,可有證據?」

  許若寒聞言臉色一滯,他哪裡有什麼證據,他總不能說是其實他對慕蝶早已存了非分之想,如今不過是借著酒勁才促成二人好事的吧!太后見他這個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心中滿是失望。「皇帝,既然此事已成定局,再追究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

  皇帝心中雖有所不滿,只是礙於太后開口,他只好點頭道:「額娘說的是。」

  「依哀家瞧,如今貴妃懷有身孕,想來也見不得那些個打打殺殺的事情,左右這南詔是要聯姻,不如擇個日子成全二人吧!」

  皇帝的臉色極為難看,現場一片寂靜,眾人緊緊地看著皇帝。許若寒的心中更是猶如打鼓一般,藏在袖中的手緊緊地攥著。

  半晌後,皇帝冷哼一聲道:「就依皇額娘的吧!」

  太后微微點頭,「那哀家明日與太妃商量一下,過些日子想辦法讓她進門吧!」這話倒也不必藏著在場的命婦們,這慕蝶公主身份不同。除非她一輩子不見人,否則這事早晚都是要傳出去的,現在太后開了金口,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不同意!」兩個女聲同時開口,讓眾人不由得一愣,一個自然是搖搖欲墜的白雪瑤,另一個則是前不久被封為側妃的蘇嫿。她蹭地一下站了起來,雙眼中滿是怒火,「皇上,太后,明明之前答應了臣女,除夕過後,讓臣女入府的。」蘇嫿緊緊地盯著許若寒,眸中滿是哀怨。在看到許若寒身邊的慕蝶時,伸手怒斥道:「難道你們南詔國民風都是向你一般,不知廉恥,喜歡勾引有婦之夫嗎?」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污衊我南詔?」慕蝶沉著一臉,怒視著蘇嫿。

  蘇嫿此時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早已將她的身份拋在了腦後,她死死地瞪著慕蝶。嗤笑一聲,「怎麼,難道不是嗎?」說著,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神色不言而喻。

  「啪」的一聲,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慕蝶猛的沖向蘇嫿,一個巴掌,啪的一聲,落在了蘇嫿的臉上。

  現場又是一片死寂,這蘇嫿怎麼說也是吏部尚書尚書得千金,竟然當眾被人扇了耳光。

  「皇上,老臣一家為大瀝忠心耿耿,您要給老臣一個交代!」吏部尚書看到自己女兒被打,也坐不住了,轉頭冷冷地盯著慕蝶。皇帝一張臉沉了下來,犀利的眸子直逼慕蝶,這個慕蝶,先是勾引自己兒子,讓自己沒面子在先,如今竟然當著自己的面這樣放肆,銳利的眸中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殺意。

  「愛卿稍安毋躁,朕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太后見狀,緩緩開口道:「皇帝,南詔此番是要與我大瀝聯姻。但他們未曾說明聯姻對象。」

  皇帝明白太后的意思,不甘心地看甘心地看了一眼慕蝶,沉聲道:「皇額娘的意思,兒子明白。那便擇個日子,安排她二人一起進府吧!」

  太后沉思一會兒後,問道:「皇帝預備給她二人一個什麼位置?」

  「就封為正妃與平妻吧!」

  太后聞言,點點頭,「誰為正妃,誰為平妻?」

  「南詔與我大瀝聯姻,自是不能虧待了公主,蘇愛卿為大瀝鞠躬盡瘁也不能不顧及的他臉面,就封慕蝶公主為正妃,蘇嫿為平妻吧!」

  「皇帝這樣安排很好,顧全了大局,就依皇上的。」

  皇帝點點頭,望著幾人,沉聲道:「既然事已至此,大瀝與南詔一向和睦,朕也不願意讓此事破壞了兩國的友好相處。經朕與太后一番商議後,決定封慕蝶公主,為正妻。蘇嫿為平妻,擇日成親。」蘇嫿聞言心中一喜,從側妃抬到平妻,這還真是出乎意料。蘇老大人一聽自己女兒是平起平坐的平妻,臉上滿是欣喜道:「老臣多謝皇上成全小女。」

  一旁的慕蝶聞言,心中悄悄鬆一口氣,心有餘悸之外,心中忍不住地竊喜。自己原本就對年輕俊美的二皇子心存好感,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地成全地成全了她二人,一想到方才二人的親密接觸,白皙的臉頰微微一紅。輕啟朱唇,緩緩道:「慕蝶多謝皇上。」在場眾人瞧著她那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心中滿是不齒。

  許若寒心中緊繃的弦的終於鬆了下來,他就是在賭,賭父皇對他的疼愛,賭母妃一定不會讓他出事,果然,父皇還是疼愛他的。幾人心中歡喜,唯獨白雪瑤在聽到這個消息時,臉色煞白,她緊緊地攥著拳手,極力地隱忍著打顫的身子。「皇上,這對雪瑤不公平。」她這個側妃連位置的都沒有坐穩,如今又多了一個正妃,一個平妻,身份個個都跟她在伯仲之間,這叫她怎麼能忍。

  白雪瑤的話一開口,眾人齊齊望向她。人人都知道皇上此刻正在氣頭上,好不容易將眼下的這棘手的事情解決,如今這又冒出來了一個。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想要開口時,一道清冽的聲音插了進來,「姐姐,莫要胡鬧,皇上的安排合情合理,姐姐就不要再給皇上添麻煩了。」

  白雪瑤不敢置信地望向白輕煙,「妹妹?」白輕煙這個賤人,竟然這個時候胳膊肘往外拐。

  「姐姐,既然事已成定局,姐姐要學會接受,而不是讓皇上徒增煩惱。」白輕煙清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望向臉色慘白的白雪瑤,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知道這個消息傳到王氏與白貯的耳朵之中,會是什麼樣的反應。王氏心比天高,一心盼著白雪瑤站穩腳跟,好鞏固她在侯府中的地位。

  再長之中不少人望向二皇子,心中有了別樣的心思,這二皇子先是娶了侯府的嫡女,現在又是吏部尚書的之女,再加上二皇子頗的皇上疼愛。如今二皇子的勢力已經是遠遠超過了大皇子,不少人心中的防線開始動搖。

  楊貴妃滿是警告地撇向白雪瑤,不耐煩道:「皇上英明,臣妾多謝皇上成全。若寒,你看你父皇多疼你,還不快謝謝你父皇。」

  許若寒聞言,臉上面是感激之色,身子伏在地上,聲音高傲洪亮道:「兒臣,多謝父皇!」再次抬起頭望向皇帝時,深邃的眸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皇帝看了一眼地上許若寒,心中划過一抹失望。

  「都起來吧!」皇帝輕嘆一聲,在江竹林的攙扶下緩緩離去。

  「恭送皇上!」

  太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許若寒,也緩緩起身離開,「恭送太后娘娘。」皇帝太后走後,一眾命婦朝臣也緩緩離去,只留下白輕煙幾人。皇后瞧著地上的許若寒與慕蝶二人,端莊的臉上帶著責備之色,「若寒啊,今後你可要更加的小心謹慎,莫要再惹你父皇生氣。」

  許若寒的眸中閃過一抹不悅,嘴角划過一抹嘲諷的弧度,似乎根本就沒有將皇后的話放在眼裡,淡淡道:「是,兒臣明白。」

  楊貴妃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這便不勞皇后操心了,夜深了,臣妾先回去了。」說完,緩緩起身,扭著細腰,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離去。許若寒見狀,緊隨其後,消失在大廳之中。

  「二皇子,等等慕蝶。」慕蝶見狀,嬌嗔一聲,提裙急忙跟了上去。

  「我呸,那南詔公主可是真是不知廉恥,還巴巴地貼上去。」白雪瑤緊緊地盯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美眸中閃爍著滔天的恨意。

  「瞧她那個輕狂樣,真是太過分了。」其中一妃嬪望著楊貴妃消失的地方,不悅地開口道。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人家得寵呢?」

  「可不是,皇上今日可是生了大氣,若不是看在楊貴妃懷有身孕的份上,皇上未必肯輕易放過二皇子。」

  「不管怎麼說,如今算是雨過天晴了,不僅如此,這二皇子一下子娶了倆,個個來頭不小。」

  「噓,小聲點,沒瞧著皇后娘娘還沒走。」

  「大皇子年紀也不小了,可是至今都未曾娶親,反倒是二皇子.......」

  坐在首位上的皇后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心中對皇上越發的不滿,望著皇帝消失的地方,眸光微閃。

  「好了,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儘早回去休息吧!」皇后威嚴的聲音緩緩響起。

  眾人瞧著皇后緩緩起身,齊齊行禮道:「恭送皇后娘娘!」

  白輕煙推著許也緩緩走出大殿,秋菊與江楓幾分緩緩緊跟其後,「真是可惜,皇帝竟然這樣輕易地放過了許若寒。」

  許也聽著女子清冽的聲音,輕笑一聲道:「阿煙似乎很失望?」

  「那是自然,方才那幾個妃嬪分析得不無道理,現在許若寒一娶就是倆,大皇子今後的處境怕是會更加的艱難。」

  聽著女子的嘆氣聲,許也的眸中划過一絲不悅,「阿煙很擔心若晨?」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不知為何,聽在白輕煙的耳朵,多了幾分酸酸之意。白輕煙覺得自己可能瘋了,連忙將這個荒謬的想法甩到腦後,「自然,再說了,我這人一向記仇,我可不想看到許若寒這般得意。」

  許也性感的薄唇微勾,清冷的聲音猶如山澗清泉,沁人心肺,「放心,一個人,只有站到過高處,才知道從雲端跌落塵埃是何等的滋味。」

  白輕煙聞言,心頭一緊,雲端跌落塵埃,他是在說許若寒,還是在說自己?想當年威震四方,意氣風發的天才少年,如今只能以輪椅為伴,換作是誰,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落差,白輕煙不由得的一陣心疼。

  所幸他體內的餘毒正在慢慢清理,待到餘毒完全清除之日,便是自己為他醫治腿之時,只是這樣的想法一直都未曾向他提及。第一次,白輕煙對自己的醫術沒有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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