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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假山後的二人

2024-06-12 14:18:14 作者: 一杯丞汁

  在場的眾位妃嬪,大家都是不是傻子,這樣的聲音除了那檔子事,還能有什麼,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片刻後,皇帝暴怒的聲音傳來,眾人皆被嚇住,「放肆!你們,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正在打得火熱的二人聽到一陣暴怒的聲音後,瞬間驚醒過來,在看到來人時慕蝶更是尖叫一聲。慌忙拽起衣服,擋在身前。許若寒更是心臟劇烈地跳動,瞳孔微縮,身子不由得打戰,「父皇!」

  「別喊朕父皇,朕沒有你這個兒子!穿上衣服,給朕滾出來!」

  皇帝鐵青著一張臉走了出來,「皇上,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若是尋常宮女,給點撫恤打發了便是,也不知道哪個小賤人,竟然這樣大膽,勾引皇子。」

  「哼,你平日裡便是這樣教你的兒子的?」皇帝一雙犀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楊貴妃,即使她現在懷有身孕。

  

  楊貴妃聞言神色一滯,目光緊緊地盯著假山那裡。白雪瑤聞聲而來,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一時間臉色慘白。

  又過了許久,都一直未曾有人出來,皇帝怒聲呵斥道:「還不快點滾出來,是要朕派人請你們出來嗎?」

  假山後才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下一秒,眾人在看清二人時,現場瞬間一片寂靜。「殿下!」白雪瑤尖叫一聲,指著出來的二人,嬌弱的身子搖搖欲墜。

  二人衣衫不整,慕蝶公主一頭青絲散亂,嬌媚的雙眸含著淚水,白雪瑤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緊緊攥著的手不由自主地自主地發抖。雖說皇后已經遣散走了一部分人,但還有一些侯門貴婦留了下來。她們緊緊地盯著二人,皇上雖然沒有納慕蝶公主為妃。但是他們這些有消息渠道的權貴之家怎麼會不知道,宮中其實已經開始準備封妃大典了,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們這些人心中已經開始後悔,為什麼要留下看熱鬧了。

  「二皇子,你對我們公主做了什麼?」伺候在慕蝶身邊的侍女好似生怕不知道她主子幹了什麼好事情,竟然還堂而皇之地皇之地質問。瞧著她那一脖子的紅痕和身上的淤青,便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

  「什麼叫對你們公主做了什麼,這件事情誰對誰錯還不一定呢!」楊貴妃轉頭冷冷地望向那侍女,眸中滿是警告之意。

  白輕煙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左右閒來無事,就當是看戲了。她轉頭之時,眸中還未來得及收的笑意,撞進了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難道……是他?白輕煙的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住口!」皇帝目光緊緊逼視著二人,一雙銳利的目光緊緊地射向二人,眸中是一閃而過的殺意。

  許若寒跪在地上,他只覺得渾身冰冷,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整個人暈乎乎的,腦海中一直盤旋著一個念頭,他完了!

  「皇上,瞧他二人這個樣子也不是個事,不如您先休息一會兒吧!」皇后身邊的蘭嬪柔柔開口,眸中閃過一絲得意。

  白輕煙微微勾唇,「是啊,天寒露重,這件事情急不得,我們還是進去慢慢說吧!」

  「郡主說的是,皇上,咱們還是先出去吧,讓他們好好收拾一下。天氣冷,要是凍壞了龍體可怎麼好!」

  回到大廳之時,其他的女眷已經是被皇后送出了宮,白輕煙等人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走不了的,還有一些原本就是在現場的高官命婦。眾人一時間,都聚集在大廳之中。

  白雪瑤坐在楊貴妃身邊,嗚嗚咽咽地哭泣著,讓原本就沉悶的大廳更多了幾分陰冷沉重。楊貴妃被她哭得不耐煩,掃了她一眼後斥責道:「閉嘴!就知道哭!」

  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事情憋在她的心中,如今又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子顛鸞倒鳳,白雪瑤此刻也顧不得正在生氣的楊貴妃,聲音尖銳道:「是二皇子做出這樣的事情,母妃為何要罵我,這件事情,我有什麼錯?」

  楊貴妃臉色一沉,怒斥道:「閉上你的嘴,滾到一邊去。」楊貴妃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今日的事情她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今天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使自己想隱藏滿,怕是也隱瞞不住了。

  沒過多久,許若寒和慕蝶二人一前一後地走了過來,白雪瑤看得出來,即使她認真洗漱過,但是依然眉眼含情。看著一臉剛剛雲雨過後,嬌羞怯懦的慕蝶,白雪瑤恨不得上去撕了她。「你這個賤人!」

  慕蝶公主看著朝著自己撲來的白雪瑤,被嚇得尖叫一聲,忙不迭地後退一步,卻是跌進了身後許若寒的懷中。白雪瑤頓時氣紅了眼,「你們,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我殺了你們!」眾人連忙將白雪瑤拉住,又是勸慰又是安撫,白雪瑤才漸漸地安靜下來。

  趁著大廳一團糟,白輕煙此時才有機會悄悄溜至許也身邊,「你怎麼也來了?」

  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清冷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自然是因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已經好幾個秋了。」尾音帶著幾絲笑意,熱氣輕輕地灑在她的耳朵上,白皙的耳垂瞬間紅了起來。

  皇帝在皇后以及幾個嬪妃的擁簇下緩緩走了進來,眾人齊齊行禮:「參見皇上!」

  皇帝不耐煩地揮耐煩地揮了揮手,「免禮!」轉頭望向地上二人,銳利的眸子直逼二人,周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大廳中,一片死寂!許若寒跪在地上,心中如同打雷一般,他的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不等皇帝開口,皇后一張臉上滿是不悅,冷聲道:「若寒,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明明知道慕蝶公主。」

  皇后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十分明確,在場之中,有不少德高望重的老王爺,瞧著許若寒的眸中皆是露出失望之色!

  楊貴妃見狀,立馬揚起一抹笑容,「皇上,若寒這孩子對您一向敬重,今天的事情應該是一時大意,希望皇上念及父子之情,饒了他這一次吧!」

  「貴妃娘娘此言差矣,這可不是普通的女子,這可是南詔公主,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草草了事,豈非叫皇上失性於天下眾人?」

  「是啊,貴妃娘娘,這誰都知道,慕蝶公主可是要同我們大瀝聯姻的,如今倒是讓二皇子捷足先登了。」說完,皇帝的臉色愈發得陰沉,眸中閃過一絲殺意。整個大廳的人,除了一直嗚嗚咽咽哭泣的白雪瑤和神色自若的許也之外,其他人臉上都是一副尷尬的神情。畢竟今日的事情比較與眾不同,一個是當今的二皇子,一個是皇帝內定的未來妃子。雖說皇家什麼樣新奇的事情沒有見過,但至少大家都知道要找塊遮羞布,像他們二人這樣堂而皇之消息一瞬間就被傳開的,還真是不多見!

  「是啊妹妹,如今還是要先將事情弄清楚,否則,皇上要怎麼給南詔一個交代。」

  白雪瑤冷哼一聲,「還不是那個賤人勾引二皇子。」

  「白雪瑤,注意你的身份,你如今是二皇子的側妃,不是那市井潑婦,你如果不想留在這裡,就給本宮滾回去。」

  白雪瑤聞言,輕咬紅唇,眸中滿是委屈與不甘!

  「若寒,你還不快將事情跟你父皇說清楚!」楊貴妃望向自己兒子,神情有些焦急。

  許若寒冷著一張臉,聲音誠懇道:「父皇,兒臣是被人陷害的。是有人傳話給兒臣,兒臣才會出現那裡的。」

  楊貴妃急忙問道:「是誰傳的話?」若是一般的閨秀也就算了,大不了讓若寒納了就是了,但是偏偏是個公主,還是一個被內定為妃的公主。這孩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做事情總是這般冒冒失失的,這樣讓自己怎麼放心。

  慕蝶瞧著眾人的表情,當即便明白了其中含義,連忙搖頭道:「不。不是我,我從來沒有傳信給二皇子。」相比皇上,她是更傾向於年輕俊朗的二皇子,要不然方才不會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他,只是如今這是這件事情怎麼也不能將原因落在是她的頭上。

  楊貴妃冷哼一聲,「哼,若不是你,你好好端端地去換衣服,為何去了那麼久。大家都在宴會之上,根本沒有機會下手,若不是你,二皇子怎麼會出現這裡?」楊貴妃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但是大家如今都沒有閒心去同情這個外邦公主。

  慕蝶顯得有些慌亂,哪裡還有先前的教眾蠻橫,驚惶失措地看失措地看了一眼大廳中的眾人,突然眼睛一亮,指著角落的一個人影道:「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跟王爺!」

  眾人順著她手指著的視線望去,白輕煙表示,她真是躺著也會中槍!

  「放下你的手,否則,本王讓你這輩子再也用不了這隻手!」許也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目光平靜地看望那慕蝶公主,明明是十分淡漠的眼神,不知為何,她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無意識地將意識地將身子往許若寒身邊靠了靠,卻沒發現白雪瑤眼中的恨意。

  「慕蝶公主莫不是讓石頭裝傻了?不然怎麼會胡言亂語呢?」白輕煙的一番話十分的耐人尋味,在場眾人皆是用異樣的目光望著她。

  慕蝶此時也顧不得其他人的目光,咬了咬唇道:「在大瀝我只跟她有仇,就是她陷害得我。」隨後又咬了咬唇道:「還有二皇子,二皇子也與她有仇,她記恨二皇子不要她,所以才故意加害與我二人!」慕蝶死死地咬著唇,她知道,如果自己被認為是設計勾引二皇子的人,就算是大瀝殺了自己,南詔也不會為了自己出頭,為今之計只能將身上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只是她一時間真的分不清楚這二皇子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還是故意為之。在場跟她有過節的只有白輕煙一人,所以將事情推到她的頭上,再合適不過了。

  「慕蝶公主,說話要講證據,你得拿出證據來,可不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可以的。」柳茹茹居高臨下地望著一旁的慕蝶,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望向她的眸中滿是嫌惡。

  慕蝶咬了咬唇,「我說的都是實情。」

  「郡主?」眾人一愣,轉頭望向白輕煙。

  「公主,你可能忘記了宴會席間我一直都未曾離開過,何來陷害你一說?」

  「你淡然是不用離開,因為是一個宮女告訴我,說你想向我賠禮道歉,邀請我來這個假山一聚,否則我好好的為何要到這裡來?」

  慕蝶說得有理有據,在場眾人紛紛轉頭望向白輕煙。「雲安郡主,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回皇上,公主說的話,恕輕煙不敢苟同。事實上,輕煙剛剛入宮不久,根本不熟悉宮中地形,又怎能找到這樣隱蔽的地方呢?至於公主所說的陷害她的理由,這根本不足為據,二皇子與姐姐兩情相悅,作為妹妹,恭喜還來不及呢,我為何要記恨於二皇子?」白輕煙的話,立馬將自己的嫌疑洗的乾乾淨淨。人人都知道皇上宣旨當天,她看上去絲毫沒有怨恨之意。更何況白輕煙為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郡主為人正直,且樂善好施,京城之中,有不少窮苦百姓都受到過郡主恩惠。郡主又怎會以為被退婚一事而加害公主呢?這個說法未免一太強詞奪理了吧!」丞相一甩袖子,一雙犀利的眼神直視慕蝶,「再者,郡主席間一直都未曾有過異動,她又如何找人傳信給你呢?」

  皇子一雙犀利的眸子在幾人臉上掃視,最後落在白輕煙的臉上,見她依舊是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別人說的話,他可以不信,但丞相一心為國,他說的話就不能不信了。

  「皇上,郡主就坐在臣妾旁邊,臣妾也可以向您保證,郡主身邊未曾有其他人出現!」連皇后都這麼說,眾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的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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