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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兩個神秘男子 白輕煙失蹤

2024-06-12 14:16:59 作者: 一杯丞汁

  「小姐,你沒事吧!」見自家小姐情緒低落,秋菊的臉上寫滿了擔憂道。

  「我沒事,回去吧!」

  「是。」

  深夜,原本應該早早睡了的白輕煙遣退了秋菊與花影二人,此時正坐在書房裡,雖說手裡捧著一本遊記,思緒卻早已飄到九霄雲外。那人的臉色看起來似乎要比平日看上去蒼白得多,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明明身體不適可為何不讓自己給他瞧瞧?兩條秀氣的蛾眉緊緊地擰在一起,思及此,她將書本輕輕放在桌上,起身走出了門。

  原本早該寂靜的侯府此時燈火通明,闔府上下都在為了白雪瑤明日的婚事做準備。就連看門的小廝也顯得有些興奮,畢竟大小姐嫁給二皇子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府中上下都能拿到一大筆賞銀,白輕煙趁著沒人注意之時偷偷溜了出去。

  深夜寒風嗖嗖的刮過,她將身上的披風裹的更緊了一些。突然,她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冷聲道:「誰!」外邊是漆黑一片,四周靜悄悄得似乎只能聽見她的呼吸聲。素手一揮,一把手術刀悄悄的出現在她手中,靜靜地感受著周圍的氣息。過了許久後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白輕煙有些疑惑道。

  就在她剛剛將手中的刀放回空間,下一秒,身後憑空出現一隻手,以極其詭異的速度,朝著她肩膀劈了過去。白輕煙的身子便軟軟地倒了下去,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將她穩穩接住。「好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下去吧!」低沉的聲音幽幽地地傳來。

  

  那人桀桀一笑,「公子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聲音極其的陰冷,落在人的耳朵里讓人毛骨悚然。

  「哼,你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

  「別廢話,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若不是為了他懷中的女子,自己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隨即不悅地冷哼一聲,將一沓銀票遞到他的手中。那人將銀票接過滿意地點了點頭,閃身消失在原地。借著微弱的月光,男子看著自己懷中那一張清麗脫俗的臉,得意一笑。隨即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前方走去。

  靖王府。

  「王爺。」江楓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

  「什麼事?」房間裡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語氣中寫著些許虛弱道。

  「花影來報,說王妃不見了。」

  下一秒,門嘭的一聲被打開,「你說什麼?」冰冷的聲音傳來,尾音中帶著些許怒意,狹長的眸中似乎正有風暴肆起。

  「王妃……不見了。」江楓在說完這句後,明顯感覺到了周圍的溫度都驟降了許多。

  「立刻派人去找。」

  「可是王爺,你……的身子……」江楓有些猶豫道,如今主子武功盡失,若是這個時候有人想要蓄意謀害易如反掌,所以他特意加派了大量的人手。

  「無礙,去將容白止請來。」

  「是。」江楓說完後立馬閃身離開。

  白輕煙被一神秘的男子打橫抱起,來到了京城郊外的一個修葺得十分華麗的別苑。男子將白輕煙輕輕放在床上,借著微弱的月光,他那深褐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寧靜與神秘,裡面透出渴望的神情。

  「白輕煙,是你逼我的。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會便宜了別人。」男子低沉的聲音傳來,語氣中似乎帶著幾分不顧一切的意味。

  「這三更半夜的,找本公子什麼事?」一身紅衣的容白止出現在門口,雙手環胸,慵懶地靠在門框之上。睡眼惺忪地望著屋內沉著一張臉的許也。「是不是,你的病……你放心。我早已經在王府外邊布下天羅地網,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進不了你的身!」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侃。

  「阿煙不見了。」

  「什麼?」笑容凝固在他的臉上,白輕煙對於他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他不是不知道,如今人竟然憑空消失,看著他陰沉的臉,容白止默默地將身子站直了一點。輕咳一聲問道:「派人去找了嗎?」

  他點點頭,「已經派人去找了。」

  「此人怕是不簡單,竟然能在冷炎和花影二人的眼皮子底下將人劫走。」

  「嗯!」

  「主子!」冷炎閃身出現在院中,單膝跪在地上,「主子,是屬下失職,請王爺責罰。」臉上帶著些許愧疚,畢竟人是從他手上失蹤的。

  「起來吧。」

  「是。」他的聲音極其清冷,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寧靜,裡面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透,冷炎小心翼翼地站到一旁。

  驀然,二人眼神瞬間便得凌厲無比,一支利箭裹挾著勁風破空而來。箭頭直逼坐在輪椅上的許也,就在那支箭距離他不到半寸之時,一隻修長的手將箭穩穩地抓在手裡。容白止一臉肅殺,勾人的丹鳳眼此刻殺意翻騰。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清冷的聲音從他口中緩緩傳出,他的聲音極淡,帶著冰冷的氣息,凜然的雙眸靜靜地看著四周。

  下一秒,喈喈的笑聲傳來,一個渾身被黑布包裹著的男子憑空出現在幾人面前,身上散發著死寂的氣息。「許也,好久不見啊!」

  「洛霆皓!」一旁的二人聞言,立馬全身戒備,警惕地看著來人。

  男子桀桀一笑,陰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沙啞,「怎麼,你可是在找你的小情人?」

  「她在哪裡?」

  「哼,這麼多年未見,我想著得給你準備一份大禮,你的小娘子此刻恐怕早已經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恩婉轉呢!」

  「你找死!」冷炎雖說不喜歡白輕煙,可是也見不得別人這樣侮辱她,侮辱她就等於在侮辱自家王爺,嗖地從腰間抽出佩刀,猛然朝著那人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鋒凌厲,呼呼作響。

  男子那隻包裹嚴實只露出的一雙眼睛,閃過一抹不屑,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那刀劈向自己。冷炎見狀臉上勾起一抹得意之色,只是下一秒卻僵在了臉上。就在那刀快要劈到他時,那人的身子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下一秒,在他身後伸出一隻手,五指宛如鷹鉤般打在了冷炎身上。瞬間冷炎便如斷了線的風箏,摔在了不遠處的花壇中。

  「冷炎,你沒事吧!」匆忙趕回來的江楓看著被一招便打倒在倒在地上的冷炎,連忙將他扶起,心中閃過一抹擔憂。

  「嘔!」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冷炎!」江楓驚呼一聲,見他又是一大口的鮮血吐了出來,連忙出手將他的穴位封住。

  許也輕瞥一眼身負重傷的冷炎,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此刻變得深不見底,似乎蘊藏著風暴和一抹毫不掩飾地殺機。男子見狀不屑地輕笑一聲道:「就算是你的主子他全盛時期也只能跟我打成平手,就憑你,不自量力!」

  容白止冷哼一聲道:「當年你究竟怎麼贏的自己心裡最清楚!」妖艷的臉上滿是嘲諷與不屑。

  男子聞言瞬間周身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冷冷地盯著容白止,眸中儘是殺意,桀桀一笑道:「成王敗寇,終究是他許也,成了我的手下敗將!」

  容白止卻不怕他,懶懶散散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輕笑一聲道:「你如今想必也不好過吧,變成了這幅鬼樣子。」

  那雙泛著墨綠色瞳孔的眸子中,是一閃而過的落寞,隨即消失不見,宛如毒蛇一般緊緊地盯著容白止。

  「你不用這般盯著本公子,本公子知道自己風流倜儻,本公子對男人可沒有興趣。」

  「你想死嗎?」陰毒的聲音從他口中緩緩傳出,江楓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容白止嗤笑一聲,伸出修長的雙手輕輕一拍,下一秒,院中閃身出現一百多號勁裝黑衣人,個個眸中冒著怒火,似要與男子來一個魚死網破。「本公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我們誰先死。」

  男子陰冷的眸中划過一絲難色,若是換做自己全盛時期,這些個人他又怎會放在眼裡。又聽得容白止的低沉魅惑的聲音傳來,「說出王妃的下落,饒你一命!」

  男子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他若想走,沒人能攔得住他。轉頭望向輪椅上的男子得意一笑,「如今見到你這般模樣,我心中真是暢快極了。當年威震四方的靖王,下半身終生只能以輪椅為伴,哈哈哈哈!」男子說著仰天長嘯了起來,寂靜的夜空中迴蕩著他陰沉的笑聲。不多一會兒,他似乎是笑夠了,抬頭望了望天道:「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你們若是現在去的話,應該能看到一齣好戲!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了,往後,你接好招吧!」說著袖中寒光一閃,隨即消失不見。

  一張白紙被輪椅上的那人用兩根手指頭緊緊地夾住,那深沉的眼眸中,仿佛飄蕩著層層煙雨,叫人看不清他的內心。冷聲道:「馬上去找。」

  江楓接過紙條後,帶著人立馬閃身消失在黑夜中。

  「你呢,你不去嗎?」容白止小心翼翼地問。

  「自然要去。」

  床上的白輕煙幽幽轉醒,睜開眼睛後發現四周一片漆黑。伸出手摸了一摸,觸碰到一片柔軟,卻自己好似在一張床上。她連忙將手搭在自己手腕之上,片刻後輕輕呼出一口氣,暗道還好沒有中毒。打暈自己的那人一定是一個武功極強之人,只是在自己的影響中,並沒有得罪這號人物啊!且那人似乎並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思及此白輕煙一陣後怕。若是那人存了心思要殺自己的話,恐怕自己當場就已經暴斃。

  正在思考間,門傳來吱呀的聲音,白輕煙立馬閉上眼睛躺了下去,手憑空一揮,刀子出現在手中。她似乎聞到了淡淡的皂莢的香味,難道這人有殺人前沐浴更衣的癖好?白輕煙內心疑惑道。感受到來人氣息靠近自己,白輕煙的身子不由地緊繃起來,緊緊地握住藏在袖中的刀子。

  聽得那人低沉的聲音傳來,「白輕煙,那靖王有什麼好的,一個殘廢。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這麼不知好歹,怎麼樣,如今還不是落入了我的手中,乖乖地任我宰割!」

  聲音落入白輕煙的眼中厭惡之餘只覺得這道聲音特別耳熟,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那一秒男子將手緩緩伸向她腰間的腰帶,一道寒光閃過,男子痛苦地悶哼地悶哼一聲。白輕煙趁他不備時抬手,一記手刀,快准狠地劈在他的脖頸處。男子悶哼一聲,身子軟軟地倒在床上。

  白輕煙摸索著起身走向桌台,將燭火點燃,在看清男子的臉後,她不由得驚呼一聲,「許若寒?」不對,方才的那個黑衣人絕不會是他,明日便要成親的準新郎官竟然深夜出現在這裡。她眼眸微轉,從空間裡拿出一條細細的線,將那人五花大綁起來,又給他嘴裡塞了一粒不知名藥丸進去。一切準備好之後,隨手勾過一旁的椅子,在他面前坐了下來,一想到他方才對自己說的那些下流的話,伸出白皙的手指,啪啪兩聲,清澈響亮的耳光落在了那人俊朗的臉上。

  她似乎還是覺得不解氣,又是五六個耳光狠狠地甩在了他的臉上。片刻後,白輕煙揉了揉自己酸疼的雙手,看著面前一張臉腫得跟豬頭一旁的許若寒滿意地點點頭。臉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逐漸轉醒。醒來的第一眼見到的便是白輕煙笑意瑩瑩的一張臉,他疑惑道:「你怎麼醒了?」

  「二皇子似乎不願意看到我醒來。」她挑了挑眉,輕聲道。

  「還不將快給我鬆綁。」

  「二皇子別著急呀,其實二皇子方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許若寒聞言,低沉的聲音傳來,「既然你都聽到了,你也應該能明白我對你的心意。煙兒,你就跟了我吧,我許你皇子妃的位置如何!」

  白輕煙輕笑一聲,眸光微轉,輕聲道:「是真的嗎?」

  「自然!只要你答應我 ,皇子妃的位置只能是你的。」

  白輕煙心中冷笑,「其實二皇子,不瞞你說,王爺心中一直有其他女子,我也不願意當那根棒打鴛鴦的棍子,只是這聖上賜婚,要退婚談何容易。」

  見她清麗脫俗的臉上儘是為難之色,許若寒心中一陣激動,迫不及待道:「你放心,父皇他最疼的就是我,只要我去求他,他一定會同意將你賜給我的!」

  白輕煙聞言點點頭,「二皇子的心意,我都明白!」

  「你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畢竟我可是從小便愛慕二皇子你了。」她伸出修長的手指,隨機的勾起一縷胸前的秀髮,纏繞在潔白的指尖,一邊說,一邊盤原著。她的聲音慵懶綿軟,只是那雙清冷的眸中卻是滿是嘲諷之意。

  許若寒原本還心存懷疑,在聽到白輕煙的這番話,便將腦中的疑慮拋到了九霄雲外。沉聲道:「煙兒,快幫我鬆綁,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白輕煙搖搖頭輕聲道:「二皇子你急什麼嘛,我還有一個小遊戲要跟你玩呢!」

  見她眉眼間波光流轉,許若寒內心一陣激動,迫不及待道:「煙兒原來這般有情趣,快來吧,我都等不及了。」

  她的臉上儘是厭惡,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將他的上衣盡數褪去許若寒見狀眸中更是閃爍出激動的光芒,見她素手將桌上的蠟燭輕輕拿起,作勢便要將裡面的蠟油滴到他身上。他驚聲尖叫一聲,「住手,你想要幹什麼?」

  白輕煙笑顏如花,聲音輕柔道:「二皇子,別害怕呀,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遊戲而已。」

  屋頂。

  一旁的容白止正竭力忍著自己顫抖的肩膀,不讓自己笑出聲。見許若寒頂著那張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說著自以為十分深情的話,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只是在聽到白輕煙說的話後,感受到身邊的人身上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後,笑容漸漸地收斂起來。

  他轉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某人越來越黑的臉,輕咳一聲道:「王妃……她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阮雲薇。」

  容白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輕笑一聲道:「你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只是這王妃難道真的對許若寒舊情難捨?」

  輕聲淡淡道:「她不會!」他那深色的瞳孔如同著黑夜般寧靜,裡面透出的光讓人捉摸不透。只是望向那許若寒時,眸底有道凌厲的寒光閃過。

  房間內。

  白輕煙笑容詭異,聲音帶著些許魅惑的冷意,「來,放輕鬆,不會很痛。」說著不管掙扎的許若寒,將滾燙的燭油一滴一滴的盡數倒在他的身上。

  屋頂的二人聽到的便是許若寒那宛如殺豬般的慘叫聲,「沒出息的東西。」容白止不屑道,轉頭望向一旁的許也,調笑道:「原來王妃還有這麼……獨特的一面啊!」下一秒他便收到了某人那刀子一般的眼神,他無奈聳了聳肩膀。

  輪椅上的許也望向房間內笑顏如花的女子,眸中閃過一絲嫉妒之色。寒潭般幽深的眸底,一團團愁雲化作層層煙雨,一片朦朧。

  「怎麼樣,二皇子,這個遊戲好不好玩。」

  許若寒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豬頭一般的臉上血色盡數褪去。

  「看來二皇子覺得不舒服,不要緊,我還有辦法。」說完自顧自地顧自地將燃燒著的火摺子,狠狠地摁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啊!」房間再次響起他殺豬般的慘叫聲。他現在終於明白,白輕煙是在耍他,額間青筋跳動,暴怒道:「白輕煙,你這個賤人!」

  「啪!」狠厲清脆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臉上,嘴角沁出了絲絲鮮紅,許若寒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女子,眼神兇猛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白輕煙輕笑一聲道:「二皇子怎麼這般看著我,是這個遊戲不好玩嗎?」

  「你這樣對我,想過後果嗎?」

  她嗤笑一聲道:「月黑風高,我若是失手將你給殺掉,怕是也沒人會知曉吧!」說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刀子輕輕地抵在了他的心口之上。

  許若寒見狀強忍著內心的恨意,沉聲道:「哼,今日之事我已經將事情向母妃和盤托出,若是我有什麼閃失,你覺得你能逃得掉?」

  白輕煙挑挑眉,「不錯嘛,你還是有些腦子。既然如此,那我們便換一種玩法。」說完,她冷聲道:「出來!」

  不多一會兒,江楓便推門而入,走到她面前訕訕一笑,恭聲道:「屬下參見王妃!」

  「江楓,二皇子火氣太旺,需要冷靜。」

  「是。」江楓聞言,一記手刀下去,許若寒再次暈死過去,他一把將五花大綁的許若寒扛起,來到了宅在外邊的一塊幽潭處,將人直接扔了下去,濺起一大片的水花。

  「王妃,辦好了。」

  白輕煙滿意點點頭,雖說如今已經入冬,想來他在水池中炮兩個時辰也是不打緊的。若是他爭氣的話,興許還能趕上自己的婚禮!江楓看著被折磨的二皇子不動聲色地向後退了一步,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一些。

  白輕煙看著院外黑壓壓的一片,嘴角划過一抹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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