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花花公子變太監

  「她？可是她是如何能提前知曉老夫人會中毒的？」

  白雪瑤不屑地冷哼一聲：「哼，我懷疑這毒原本就是她下的，先下毒在解毒。獲得祖母信任的同時，將母親拉下馬。」

  王氏聽了滿臉憤怒道：「這個小賤人好狠的心啊！」

  「母親放心，她欠我們的，女兒定叫她百倍奉還。」美眸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劉府。

  早有小廝等候在門口，見到白輕煙時連忙上來迎接，「參見郡主，求郡主快去給我家少爺瞧一瞧吧！」

  白輕煙點點頭同小廝向著內院走了進去，剛走到門口時便聽到裡面接連傳來痛苦的叫聲，白輕煙微微勾唇提裙走了進去。

  「公子，郡主到了。」

  

  劉謝宇聞言在見到白輕煙時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連忙開口道：「郡主，求你救救我啊！」

  白輕煙看著他手捂著雙腿中間的位置，微微勾唇，聲音淡淡道：「劉公子可是忘記了我的囑託？」

  聞言他連忙搖頭道：「不，我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並非我所願，我是被人陷害的。」

  見她並未出說，劉謝宇吩咐一旁下人道：「你們先下去。」

  見屋內只剩下他二人時劉謝宇又開口道：「昨日我與幾個好朋友去酒樓吃酒，之後他們幾人提議去花樓快活，便將我拉也一塊去了。但是我時刻謹記著郡主的囑託便想著去瞧瞧即可。誰曾想到去了之後竟遭到了奸人暗算，才喝了一杯酒便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將褲子脫掉。」她的聲音很好聽，溫潤純淨，說出來的話確實十分剽悍。

  劉謝宇心裡十分害羞，但是為了自己疼痛不已的下半身，紅著臉咬牙將褲子脫掉。下身直接暴露中在空氣中，瞬間襲來的涼意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白輕煙卻是早已見怪不怪，對於她來說，面前的人與一塊豬頭肉沒什麼不同。她從空間取出一副乾淨的白手套，又拿出一把手術刀。

  劉謝宇見狀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自主地向後縮去，「郡主這是何意？」

  白輕煙輕笑一聲微微挑眉道：「劉公子放心，我只是先檢查一下。」脫下褲子後房間便瀰漫著一股腐爛腐敗的味道，白輕煙微微皺眉。

  聞言他才悄悄鬆了一口氣，白輕煙戴上口罩，拿著手術刀左右翻查了一番後將刀子擱在一邊，又將口罩摘下。語氣淡淡道：「先穿好衣服。」

  待他將衣服整齊穿戴好後，淡淡的聲音又響起，「劉公子，令尊可在府上？」

  他點點頭：「家父今日得空，現在正在府中。」

  「接下的治療需得與令尊商量過後才能進行醫治。」

  聞言劉謝宇心中萌生出一個不祥的預感，試探性問道：「郡主，我的病……」

  白輕煙搖了搖頭堅持要等他父親過來，劉謝宇無奈朝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下人應聲進來：「公子。」

  他冷聲道：「去請老爺。」

  「是。」下人的令快速離去，不多一會門外便傳來一道婦人哀嚎的聲音：「我的兒，你怎麼了？」

  隨即便有人推門進來，那夫人一進來便直直的撲向床上的劉謝宇，賣身後還跟著一個神情嚴肅約莫五十左右的男子，想來這位便是劉謝宇的父親劉修。

  那人上千躬身行禮到：「參見郡主。」

  白輕煙微微點頭以示回禮：「劉大人無須多禮。」

  「不知郡主喚老夫前來所為何事？」

  「劉公子的病劉大人竟不知？他如今得了一種奇怪的病，怕是今日都不能再進行人事了。」聲音清冷似玉，擲地有聲。

  白輕煙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令二人立正地愣在原地，「你說什麼？」劉夫人一副不敢置信地摸置信地摸樣問道。自己的兒子風流成性她是清楚的，可是不知為何今日要弄到不能人事這麼嚴重。

  白輕煙頗為無奈道：「令公子這症狀早已不是一日兩日了，先前將他治好後就囑咐過他最少半年內不可進行房事，負責不僅前功盡棄，還會威脅到生命！如今……」

  見一旁劉修雖然震驚但很快便接受這個事實，顯然他是知情的。沉聲道：「郡主，還沒有辦法能救救小兒。若是能救小兒一命，這份恩情老夫銘記在心。」

  聞言她狀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為今之計只有兩個辦法，一，留著他的子孫根，但是後果就是一年後全身潰爛而死。二，將其切掉，可保一條性命。」

  躺在床在的劉謝宇聽到她說的話雙眼一白昏死過去，劉夫人見狀一口氣沒有上來也軟軟地倒在地上。

  見他狀似沉思白輕煙微微勾唇輕聲道：「劉大人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找其他大夫來。」

  聞言劉修連忙拱手道：「郡主的醫術超群老夫是信得過的。」之前尋遍各處名醫都束手無策，若是連白輕煙都沒有辦法的話，怕是大瀝再找不出第二個能醫治他兒子的人。「還請郡主無論如何保住小兒一條性命。」

  白輕煙點了點頭，「還請劉大人在外稍等。」

  劉修點點頭看向暈倒在一旁的夫人道：「郡主，賤內她……」

  「劉夫人只是受了刺激，休息一會兒即可。」

  「那老夫便放心了。」他臉色沉重，像是老了幾歲，看了一眼暈倒在床上的小兒子，嘆了一口氣抱著暈倒的夫人走出了門。

  白輕煙看著癱倒在床上的劉謝宇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從將空間裡拿出一把被自己遺棄很久的一把鈍刀。刀刃冒著駭人的寒光，拿著刀朝著他走了過去。

  約莫一個時辰後，房間緊閉著的門被打開，二老連忙迎了上來，「郡主，我兒怎麼樣？」

  「劉公子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白輕煙側開身子劉修二人走了進去，劉夫人見到自己兒子身下滿是鮮血後驚聲尖叫道：「我的兒啊！」

  劉修此刻眸中皆是痛苦，冷眼看向劉夫人，冷哼一聲：「慈母多敗兒，若不是你一味縱容，他怎麼會落到今日這步田地！」

  劉夫人一聽紅著眼尖叫出聲：「這孩子是我一個人嗎，你平時忙著朝中之事對他不聞不問，如今出了事便把責任都算在我一個人頭上？」

  白輕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互相推卸責任的二人，心中冷笑！有這樣的父母，養出劉謝宇這樣的兒子，也沒什麼奇怪的！

  昏迷的劉謝宇在二人的爭吵聲中漸漸甦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坐在一旁臉色沉重地父親和泣不成聲的母親，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變得跟從前不一樣了。腦海中回想起了白輕煙的話，心中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機械般的朝著下邊望去，卻只看到了一層厚厚的紗布，頓時瞳孔微縮。「我的……」他剛一開口就被自己的聲音給嚇到，原本低沉渾厚的聲音此刻變得有尖銳，那聲音聽在耳中十分的刺耳。

  他眸中充滿了恐慌，轉頭望向自己父親與母親，聲音顫抖道：「父親，母親，我徹底完了！」語氣中儘是絕望。

  劉夫人哽咽著語氣中帶著狠絕：「我的兒，你放心，娘一定會為你找到害你之人，將他碎屍萬段！」

  聞言劉謝宇則是搖了搖頭，無力的抬眸，看著放在自己身邊的一個青花瓷瓶，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道：「娘，算了吧，我如今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即使是將那人殺了，我也不是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可是……」劉夫人還想要說什麼被劉修厲聲打斷。

  「好了，你還嫌他造的孽不夠多嗎？你就聽宇兒一次，就當是為他積德了！」隨即轉頭看向白輕煙抬手作揖，「老夫多謝郡主出手相救，若是今後郡主有用的上老夫的地方，請郡主儘管開口。」

  白輕煙點點頭道：「劉大人客氣了。」轉頭看向生無可戀的劉謝宇眸中划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如今有藥物的緣故，不覺疼痛，再過半刻鐘會有劇烈的疼痛，還請劉公子忍著些。」

  劉謝宇聞言微愣，難道流了那麼多的血他都不覺得疼痛，「郡主，會不會很疼？」

  聽得他如今有些溫婉的聲音白輕煙忍住嘴角的笑意正色道：「雖說藥物已經替公子緩解了一部分疼痛，但畢竟是動了刀子，疼痛是難免的。」

  劉謝宇聞言點了點頭。又聽得白輕煙溫潤的聲音傳來，「這段時間需忌生冷忌辛辣，不宜飲酒，飲食要清淡，以免傷口發炎！」

  「是。」

  「半個月之後我再來替你拆線。」

  「是。」劉謝宇如同一具沒有生命的布偶娃娃一般，白輕煙說一句話他頭機械式的回答。

  「如此，我便先告辭了。」

  「郡主且慢。」劉修指著一旁的一盤銀子，「一點心意，還請郡主收下。」

  白輕煙眸光微閃，嘴角帶著絲絲笑意，「多謝劉大人，秋菊，收下吧！」轉頭道：「劉大人還請放寬心，畢竟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是，多謝郡主。」見二人緩緩離去的背影劉修轉過頭看著一言不發的兒子嘆了一口氣，「你……好好養傷吧！」說完留下一句話便拂袖離開。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劉夫人眼中流出一絲恨意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孩子，你先好好養傷，以後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

  劉謝宇點點頭，聲音淡淡道：「母親，您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聞言劉夫人愣神片刻後不放心道：「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母親不放心。」

  他虛弱一笑，「母親，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不放心的。」

  「那好吧，那你好好養著，母親先走了。」見他點了點頭劉夫人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見四下無人，劉謝宇此刻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情緒，捂著眼睛哭了出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眸中閃過一地堅定之色，看向掛在一旁的匕首，眸中閃過一絲決絕。他驀然將劍拔了出來剛想一刀了結自己。一個小石子飛了進來，他如今全身虛弱，手中劍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劉謝宇驚訝地看著四周，只見窗戶被人輕輕推開，外邊翻進來一個白衣飄飄宛如月宮仙子的女子。

  他定睛一看來人是白輕煙那張俏麗的容顏，眸中閃過一絲亮光，驚訝道：「郡主？」

  她聲音清冷似玉湖，又似潺潺流水，長身玉立，「若你這般自輕自賤我方才也不必浪費精力救你。」

  「可是我如今這樣活著跟死了有什麼區別！還不如死了算了。」

  白輕煙清亮的眸中划過一絲冷意，「因果循環，你種什麼因便會得什麼果。如今災禍已消，你若就這樣死了豈不冤枉？」

  聞言劉謝宇低頭沉思片刻，眸中一片灰白之色，「是，郡主說的是。」

  見狀白輕煙微微點頭，「好生養著吧！」說完便消失在房間裡，劉謝宇看著她消失的地方整整愣神。

  馬車之上。

  「王妃，您方才為何要讓奴婢將他救下？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讓他死了算了。」花影在白輕煙走出侯府時便已備好了馬車在外等候。

  秋菊聞言點點頭，「是啊，小姐，為什麼不讓他去死？看那個劉公子，就知道他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白輕煙聞言微微勾唇，「他是死不足惜，但不能在這個時候死掉，否則我前腳剛走後腳他便死了多晦氣！再說，死是最容易的事情，就這麼讓他死去也便宜他了。」殘害女性的之人人得而誅之，無論是在這個架空的古代社會還是現代社會，最容易受到傷害的便是女性，既然法律不能制裁那便由她來親自動手。就讓他下半輩子永遠活在這樣的痛苦中不好嗎？

  「這件事情花影做得不錯！」

  花影聞言有些疑惑道：「啊，王妃您說的是什麼事？」

  白輕煙聞言微微愣神，「劉謝宇一事，不是你做的？」

  「不是奴婢啊！」

  一時間三人相互對視，氣氛有些凝重。任憑白輕煙怎麼想也想不出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干。算了，不管是誰，只要不找她麻煩倒也算是與她心意相通了。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朝著侯府駛去。

  「小姐，我們不回房間？」秋菊見她朝著五姨娘的院子裡走去。

  白輕煙搖搖頭，「忙了一整天了，也該去問候一下我們這位五姨娘了。」借著月光三人朝著五姨娘的院子裡走去。

  「姨娘還真有閒情逸緻！」白輕煙緩緩地走了進去，進去後便看到五姨娘正在擺弄精緻可口的點心等著白貯的到來。

  見來人是白輕煙時眸中閃過一絲恨意，面上掛上一絲笑意蹲身行禮道：「參見二小姐！」

  白輕煙沒有讓她起身，而是悠悠的繞過她走到藤椅中坐了下來，清亮眸子定定地望向她，聲音似潺潺流水般從口中緩緩流出：「瞧五姨娘這般情形，毒可是解了？」

  五姨娘蹲身在地上聞言臉色變得色變得慘白，微微垂頭掩住了眼中的恨意，再次抬頭時臉上換上一抹苦笑，「二小姐終於承認這毒是出自二小姐之手了？」

  白輕煙輕笑一聲：「承認不承認又怎麼樣呢，本小姐這人一向記仇，你既敢利用我傷我的人，就應該想到自己是什麼下場！」

  五姨娘聞言臉色微變，剛想說什麼又聽得白輕煙輕飄飄的聲音傳來，「五姨娘真是好本事，竟然連老夫人都敢毒害，五姨娘忘記當初是誰同意將你納入府中的了？」

  「賤妾聽不懂二小姐的話！」

  「哦？五姨娘既然有本事給老夫人下毒，豈不是自己身上小小的毒對於五姨娘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此等不入流的手段，遇上王妃是它的榮幸！只是累的王妃辛苦施針。」花影記恨她傷了秋菊，若不王妃囑咐過她現在早已一刀將她了結。不等五姨娘說話一旁的花影便搶先一步道。

  五姨娘聞言抬頭望向花影的眸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連一個小小的丫頭都敢如此貶低自己！

  花影見狀冷著一張臉，周身釋放著濃濃的殺氣，五姨娘在看到她眼中透著的毫不掩飾的殺意心裡直發毛，眸中閃過一絲怯意。她慘白著一張臉望向白輕煙，跪走到她身邊，抬手輕輕抓著白輕煙的裙擺，神態哀求道：「二小姐，賤妾錯了，還請二小姐高抬貴手，饒賤妾一條命吧！」

  白輕煙輕笑一聲，「五姨娘這樣話我倒是有些不明白。」

  見她無論自己怎麼求饒白輕煙就是不肯鬆口救她，剛想要說什麼時，餘光瞥到了身後走來的白貯。眼睛一轉，只聽得她痛苦地驚呼一聲，用力地向後倒去。白貯從轉角走出來之時從他的角度以為是白輕煙踢了她一腳才導致她摔倒在地上，臉色微變，連忙走了過去，「蓮兒！」

  五姨娘見到白貯時清純的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之色，美眸中含著一顆顆晶瑩。聲音軟軟的帶著些許顫音道：「老爺，您千萬別怪罪二小姐，是賤妾的不是，惹惱了二小姐。」

  白輕煙見她一副仿佛受驚的兔子一般，紅著眼睛縮在他懷裡，嘴角微勾。

  白貯聞言黑著一張臉沉聲道：「孽女，你竟敢如此放肆？」

  白輕煙心中覺得十分好笑，不由地輕笑出聲：「父親可是年紀大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白貯有些疑惑，「你說什麼？」

  「眼神不好！」

  聞言白貯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孽女，如今連為父都敢頂撞了？」

  白輕煙嗤笑一聲，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二人，眼神清冷淡漠，淡淡道：「父親有空在這裡威風還是想想該怎麼解姨娘身上的毒吧！畢竟，剩下的時日可是不多了。」

  即便她與王氏不和，可她才失去孩子，這個男人竟然還有閒情逸緻吃茶點賞月，這是何等的涼薄！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緩緩地站起身帶著兩個丫頭施施然地離開，全然不管身後氣得跳腳的白貯！

  「小姐，你是說今日下毒之人竟是五姨娘？」秋菊有些疑惑地問道。

  白輕煙微微勾唇，「不錯！」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這五姨娘本意是想藉此嫁禍給王妃的，幸虧得王妃有先見之明， 讓我暗中留意她那邊的動靜。果然不出王妃所料，我便依照王妃的吩咐將那些毒藥扔到了王氏的院子裡。」花影眼中儘是狡黠之意，嘴角帶著絲絲笑意。

  小丫頭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氣鼓鼓地跺了跺腳，「好哇，小姐，你們怎麼都不跟奴婢說呢？」語氣中帶著些許埋怨。

  白輕煙聞言微微帶著歉意道：「是我不好，下次一定先告訴你。」

  秋菊見狀微微愣神，連忙擺手，「小姐，奴婢跟小姐說著玩的，奴婢知道小姐這樣安排一定是自有用意。」

  花影伸手將秋菊攬在懷裡，嘴角微勾，「放心小秋菊，下次我來告訴你啊！」

  秋菊點點頭，大大的眼睛中帶著絲絲笑意，「好！」

  靖王府。

  江楓半跪在地上，看著面前如謫仙般的男子，神色不自然道：「主子，王妃她.......」

  「劉家公子的病，如何了？」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

  「王妃她，將劉謝宇的……子孫根給割了下來。」江楓聞言輕咳一聲，眸中閃過一絲興奮，王妃真是剽悍啊，看那劉謝宇以後如何殘害良家少女。

  「你說什麼？」聞言，他面色冷峻，周身散發著駭人的殺意。割地掉的話，那豈不是她什麼都看到了？思及此，他緊抿著唇，目光漸漸變的陰鷙，猶如刀刃般鋒利。

  江楓只覺得周身溫度驟降，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疑惑道，難自己說錯什麼了嗎？

  「劉府，很好！」江楓一聽得自家主子這般說話便知道這劉府要倒大霉，默默地在心中為它點了一盞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