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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白輕煙解毒 王氏流產

2024-06-12 14:16:20 作者: 一杯丞汁

  「是!」

  

  看著銀珠帶著幾個人走出去,不知為何王氏總覺得心中不安。

  「妹妹,祖母這便沒事了嗎?」白雪瑤自知自己方才急於查出真相忽略了祖母,所以想著先彌補一下。

  「嗯!」白輕煙淡淡道。

  白雪瑤見狀眸中閃過一絲不悅,轉頭望向老夫人,「祖母,您現在感覺怎麼樣?」

  老夫人點了點頭,「好多了。」

  白雪瑤見狀心有不甘,看到了站在一旁皮膚白皙朱唇皓齒的花影,眼睛一轉道:「這位姑娘好像不是我們府中之人。」

  眾人的視線齊齊望向站在秋菊身旁的花影,白輕煙微微挑眉,花影朝著老夫人蹲身行禮道:「花影參見老夫人。」

  「請來吧,你是怎麼到二小姐身邊伺候的?」

  「回老夫人,奴婢原本進京是要去投奔親戚的,奈何一入京便被奸人所騙。奴婢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後遇到了小姐,小姐便將奴婢收留在了身邊。」

  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令在場眾人不得不信服。只是她這一身莫測的功夫是什麼情況老夫人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有真的當眾問出口。

  「原來是這樣,妹妹既然帶人入府怎能不跟母親報備一聲呢?」

  白輕煙轉頭看向白雪瑤,聲音淡淡道:「花影是我的人,吃穿用度皆由我個人所出,一時間竟忘記了同夫人報備,如今既是三姨娘當家稍後我向三姨娘報備即可。」

  李氏聞言點頭道:「好,回頭花影來我這一趟,我將姑娘的名字記到二小姐房中。」

  花影點點頭道:「是,多謝夫人。」

  王氏聞言臉色微變,如今連一個小小下人都敢將她這個正兒八經的夫人不放在眼裡,隨即開口道:「秋菊這丫頭真是不小心,方才差點將老夫人的藥弄灑,這樣毛毛躁躁的丫頭怎能在二小姐身邊伺候。」

  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清冷如月般的眸子望向王氏,聲音淡淡道:「夫人此言詫異,並非秋菊粗心,而是……」說著她緩緩踱步至方才秋菊走過的地方,伸出纖纖素手從地上拾起一支琉璃珠耳墜,望向老夫人,「祖母,您看,並非秋菊粗心,而是有人故意為之,不想讓祖母痊癒。」那琉璃珠子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幾抹耀眼的光芒。

  老夫人見狀臉色驟變,一旁的李氏輕笑出聲道:「老夫人不必生氣,這下毒之人防不勝防,老夫人福澤深厚才沒得叫那賤人得逞。也幸虧有花影姑娘身手敏捷,才不至將老夫人的藥摔倒地上。」李氏一番話說的秋菊與花影二人不僅無罪還多虧了二人,才沒有使老夫人的藥全部灑掉。

  老夫人覺得李氏說的頗有道理點點頭,看向王氏道:「月兒說得有理,你也不要在計較這些小事了。」

  王氏只得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祖母,既然這耳墜能出現在這裡那說明下毒之人一定也在其中。」白雪瑤說話留意有所指地望向李氏母女二人。

  李氏見狀眸光微閃,柔和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冷意,「大小姐說的是,只是不知道這下毒之人可曾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若是查到此人一定不能輕易放過。」

  老夫人眸中寒光微閃,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殺意,「既然如此大家便耐心等候吧!」

  白雪瑤看到陰沉著一張的臉的老夫人聲音柔柔語氣關切道:「妹妹,依祖母現在的狀況還需不需要在用藥?」

  「不必,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毒,祖母現在是不是覺得胸口已經沒有堵塞的感覺?」

  老夫人聞言仔仔細細地感受了一下,發現真如白輕煙所說,臉上帶著驚喜道:「果真是,現在胸口順暢,沒有了先前堵塞的感覺,如今身子漸好倒是覺得有些餓了。」

  聞言白輕煙看向秋菊又看向老夫人道:「秋菊這丫頭手藝還不錯,不如讓她給祖母做些吃食來?」

  「也好。」

  「秋菊,去做些老夫人喜歡的點心來。」

  「是。」秋菊應了一聲麻溜地去做了。

  約莫半刻鐘後,秋菊將做好的點心端上了上來,老夫人見那些精緻可口的點心頓時胃口大開。夾起一塊蓮房魚包放入口中,頓時覺得鮮香無比,不由地稱讚道:「你身邊的每個丫頭都很了不得啊,尤其秋菊這小丫頭,竟有一手好廚藝,這廚藝竟要比御膳房的點心還要精緻。」

  白輕煙明白老夫人意有所指,微微一笑道:「她二人一向對孫女忠心耿耿,尤其是秋菊,同孫女從小一起長大。花影雖說是後邊才來到孫女旁邊伺候但性子善良,為人謹慎小心,今日唐突了祖母也是因為一時情急,還請祖母見諒。」

  老夫人聞言點了點頭,看向二人的眼神中里也帶上了些許柔和,又夾起一筷子雪霞羹送到嘴裡後:「秋菊這丫頭手藝真的不錯。」

  「奴婢多謝老夫人讚賞,老夫人若是喜歡奴婢經常做了給老夫人動過來。」

  老夫人點點頭又夾了一筷子梅花湯餅,還沒來得及享用,銀珠帶著人走了進來打斷了老夫人的動作。

  銀珠臉色凝重走了進來,身後的丫頭托著的托盤裡放著大量的馬錢子。「老夫人,東西找到了。」王氏聞言眸中閃過一絲興奮。

  老夫人沉聲道:「從哪裡搜出來的?」

  見銀珠看向自己王氏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下一秒就聽懂銀珠說:「回老夫人,是…是在夫人的院子裡發現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蓮花眸光微閃,低聲呢喃道:「怎麼會?」

  聞言王氏笑容僵在臉上,隨即臉色大變,驚聲尖叫道:「你胡說,老夫人,這東西不是媳婦的啊!」

  老夫人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惡狠狠地瞪著王氏,「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王氏慘白著一張臉,哭訴道:「真的不是妾身啊,老婦人,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王氏腦海中靈光以上,抬手指著白輕煙尖叫道:「是你,一定是你陷害的我。」

  白輕煙居高臨下眼神輕瞥她一眼,聲音淡淡反問道:「真是笑話,祖母對我疼愛有加我有什麼理由害祖母,更為何要陷害與你?」隨即輕聲一聲道:「倒是夫人你,難道是因為祖母她老人家撤去了你的掌家之權便對祖母懷恨在心?」

  處理完公務的白貯一進門便聽到了白輕煙的話,望向王氏的眼眸中充滿了怒火。王氏見到他來立馬爬到他身邊,緊緊拽著他的衣擺哭訴道:「老爺,不是妾身啊,你要相信妾身啊。」

  白貯聞言狠狠一腳將她踢開,王氏尖叫一聲跌坐在地上。「母親!」白雪瑤驚叫一聲,連忙過去將王氏扶起。抬頭看向白貯,秀眉微蹙,語氣中帶著責備的意味:「父親怎麼能這樣對待母親,母親肚子懷著是可是父親的兒子,此事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母親並不懂藥理,如何能配置出那麼厲害的毒藥呢?」儘管此刻情況已經十分緊急白雪瑤還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到對策,白輕菸嘴角划過一絲笑意。

  白貯與老婦人聞言微怔,是啊,這王氏雖有幾分小聰明。可那毒藥如此厲害以王氏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研製出此等毒藥,眾人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就在此時,一旁的五姨娘柔柔弱弱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這毒藥如此厲害也幸虧二小姐醫術超群,要不然我們這些人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五姨娘的一番無疑是在告訴眾人這府中唯一懂得解毒之人是白輕煙,也只有她有這個能力能製得次藥。果不其然,聽她這麼一說眾人齊齊望向她,白貯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白芹芹見狀連忙出聲道:「這不可能,二姐一向對祖母敬重有加怎麼可能害祖母。若是如此二姐又何必多此一舉將祖母救活呢?」

  「是啊,老夫人,煙兒平時最是孝順的,怎麼可能會害您呢?」眾人一副神色各異的樣子唯有白輕煙依舊是一副神情淡漠置身事外的樣子。

  一旁的銀珠見狀連忙出聲道:「老夫人,奴婢不僅在夫人的院子裡搜到了這些馬錢子,還有一瓶……毒藥。」

  老夫人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語氣埋怨道:「你這丫頭,說話怎麼老是說一半。」

  「是奴婢不好。」

  王氏聞言臉色慘白,怎麼會!看向陰沉著臉的白貯,聲音顫抖道:「老爺,真的不是妾身啊!」白雪瑤此刻美麗的臉龐此刻也是慘白一片,微微垂著的眼眸中充滿了恨意。

  老夫人此刻雙手微微顫抖,擺在面前的美食也瞬間沒了興致。王氏真的枉費自己多年對她的信任。即使她一再犯錯,自己也僅僅是小懲大誡,如今她竟存了毒害自己的心思,怎能不讓她心寒。

  「父親,原來是有些人賊喊捉賊,竟然還污衊是二姐下的毒。」白芹芹輕瞥了王氏一眼,語氣輕蔑道。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罷了。」白輕煙淡淡的聲音緩緩響起,語氣中帶著些許失落。

  老夫人見狀心頭划過一絲愧疚之意,自己怎能因為煙兒會醫術便懷疑她!隨即看向王氏更加的厭惡,冷聲道:「你自己的媳婦,你說怎麼辦吧!」

  白貯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大著肚子的王氏眸中划過一絲不忍,隨即別開眼,沉聲道:「如此狠毒的婦人,母親做主便是。」

  「既如此,王氏,今日起,降為妾室,府中一切事物皆由李氏打理!」

  王氏聞言絕望地尖叫出聲:「老夫人,妾身冤枉啊!求老夫人開恩啊!」隨即轉頭看向白貯,爬過去緊緊抓著他的褲腿,語氣中充滿了哀求道:「老爺,求您為妾身做主啊,妾身真的沒有!」

  白貯看著她臉上滿是淚痕,眸中閃過一絲不忍,畢竟是自己寵了多年的女人,嘆了一口氣沉聲道:「如今罪證確鑿,母親若不是看在你懷有身孕,又打理府中多年。才沒有將此事交由順天府尹,否則又豈是降為妾室這麼簡單。」

  王氏聞言雙眸充滿了絕望,手指突然變得變得無力緩緩地滑下。她身子低低的伏在地上,眸中儘是滔天的恨意。下一秒她臉色驟變,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肚子,聲音痛苦帶著顫音道:「我的肚子,老爺,我的肚子!」

  五姨娘見狀驚聲尖叫道:「啊!老爺,地上…地上有血!」白貯聞言瞳孔微縮,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眾人順著她所指的視線望了過去,臉色巨變,白雪瑤驚呼一聲率先撲倒王氏身邊,看著自己娘親身下不斷地有鮮血流出,臉色慘白聲音顫抖道:「母親,母親!」

  老夫人身形微晃,白輕煙見狀連忙將人扶住。轉頭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五姨娘,眸光微閃。老夫人一隻手緊緊地握著白輕煙的手,沉聲道:「煙兒,你快去瞧瞧,能不能保住這個孩子。」

  白輕煙眸光微閃,輕聲道:「好,為了以防萬一祖母還是在請一個大夫來吧,我先替姨娘瞧瞧。」

  老夫人自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王氏與她一向不合,白輕煙為了不落人口實提這樣的要求合情合理,立馬示意一旁的銀珠去請大夫。

  見狀白輕煙才緩緩起身走向王氏,白雪瑤見狀連忙將王氏護在懷裡。美眸中竟是血絲,警惕地盯著她。白貯見狀沉聲道:「雪兒,你擋著做什麼?還不讓煙兒給你母親瞧瞧!」

  白輕煙並不著急,長亭玉立靜若蘭芝,眸光清澈的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母女二人,神情淡漠,仿佛不染纖塵的仙子在俯視眾生。白貯見狀有些著急地催促道:「還不快讓開,你母親如今危在旦夕你這是在做什麼?」

  白雪瑤不甘心地將甘心地將王氏讓了出來,白輕煙緩緩蹲了下去,素手輕輕搭在她的手腕之上。「煙兒,如何?」白貯見她峨眉微蹙,神色凝重緊張的開口問道。

  白輕煙微微抿唇,她的聲音清冷似玉,又似流水潺潺淡淡道:「身子無礙,只是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聞言白夫人跌坐在椅子裡面,臉色灰白,白貯眸中閃過一絲痛苦。白雪瑤尖叫一聲,惡狠狠地瞪著白輕煙,「你胡說,一定是你,不想保住這個孩子。才故意這樣說,你好狠的心啊!」

  白輕煙撇了撇嘴語氣微冷,「姐姐若是不信一會兒大夫就到。」

  「二小姐,快看看老夫人。」

  「無礙,氣血攻心,去給老夫人弄點參片含著。」

  「是。」老夫人含著參片後漸漸緩緩了過來。

  「老爺,大夫來了。」

  「草民見過侯爺,見過老夫人,郡主。」

  「張大夫快去給瞧瞧吧!」

  「是。」張大夫將手搭在王氏手腕上,細細診脈。片刻後,見他輕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遺憾之意道:「夫人的身子沒有什麼大礙,之後好生調養便是,只是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與白輕煙的回答並無二異,白雪瑤臉色慘白,眸中閃過一絲絕望,跌坐在地上。老夫人聞言全憑口中的含著參片吊著,才不至於暈過去。

  「沒有辦法了嗎?」白貯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大夫搖了搖頭道:「恕老夫醫術淺薄,若是郡主出手的話,或許有幾分希望。」

  眾人聞言齊齊望向白輕煙,白雪瑤聞言眸中閃過一絲希冀之色。少女眸光清澈,聲音擲地有聲,一字一句砸在眾人心上:「張大夫過謙了,我也無能為力。」

  白雪瑤期望落空,臉上的血色盡數褪去,怎麼會?老夫人與白貯聽到後也是神情痛苦滿是失望之色。

  整個屋內氣氛十分沉重。

  不知過了多久王氏漸漸甦醒,她摸了摸自己有些變小的肚子,神色慌張,虛弱的開口道:「老爺,我的孩子,他怎麼樣了?」

  白貯輕一聲,臉上閃過一絲不忍,輕聲道:「孩子…還會有的。」

  白貯的話如同晴天霹靂,王氏愣神片刻空洞的雙眼裡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隨即傳來她撕心裂肺的痛哭聲:「孩子,我的孩子,啊!」

  「母親,母親!」白雪瑤此刻美眸中儘是血紅,聲音哽咽地撲倒王氏身邊。

  痛苦了片刻後王氏漸漸地平息下來,她耷拉著腦袋,臉色灰白。空洞的眼眸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望向白輕煙的眸中儘是滔天的恨意。是她,都是她這個賤人,要不是因為她,自己的孩子也不會沒了。

  五姨娘看著王氏那宛如厲鬼般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頓時汗毛直立,她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讓自己神色看起來自然一些。

  老夫人輕嘆一聲:「好生養著吧,養好了身子,到時候再替老爺生一個大胖小子。」

  王氏聽到老夫人的聲音心中滿是恨意,緩緩點點頭,「是。」

  老夫人轉頭看向李氏沉聲道:「這段時間你多費些心,好生照看著。」

  李氏點點頭聲音輕柔道:「老夫人放心,妾身一定好好照料姐姐。」

  王氏聞言眸中閃過一絲恨意。

  「我看我們這些人也不要在這裡添堵了,你留下好好開導開導她吧!」老夫人雖說厭惡王氏,失去孩子的痛苦已經是天大懲罰,自己也不忍再多苛責她。

  說話間銀珠走了進來微微一禮道:「老夫人,劉府派了人來請二小姐去一趟。」

  老夫人不悅地皺眉道:「可有說什麼事?」

  「聽說是劉府公子出事了,請二小姐給瞧瞧。」聞言白輕煙眸光微閃,嘴角划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聽得老夫人說,「既然如此,那煙兒你快去吧,生病了可耽誤不得。」

  「是。」

  白輕煙帶著秋菊走了出去,房間裡只剩下了王氏與白貯二人。他面露不忍地瞧著失魂落魄的王氏寬慰道:「別太難過了,孩子我們再生一個便是。」

  王氏聞言只覺得更加心寒,再生一個,說得輕巧,那可是自己辛苦懷胎五個月的孩子。是自己的一塊肉,他怎麼能說出如此涼薄的話。見她一直沒有出聲,白貯的最後一點耐心漸漸耗光,說了一句你好生養著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白貯走後白雪瑤走了進來,心疼地看著自己母親,輕聲道:「母親。」

  王氏聽到是自己女兒的聲音再也控制不住,抱著白雪瑤痛哭了起來,「雪兒,娘的孩子沒有了,娘全部的指望沒有了。」

  白雪瑤聽得母親這樣說心中划過一絲不悅,什麼叫她的指望沒有了?自己難道不是她的驕傲嗎?「母親放心,女兒一定會做到正妃的位置給母親一個指望!」語氣中帶著些慍怒之意。

  一味沉迷於失子之痛的王氏並沒有聽出自己女兒語氣中的不滿,點點道:「如今娘的指望只有你了。」

  白雪瑤微微皺眉隨即問道:「那藥難道真是母親所為?」

  王氏聞言一副難以置信地看置信地看向自己女兒,搖了搖頭,「連雪兒都不相信母親嗎?」

  白雪瑤嬌媚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母親不覺得奇怪嗎?為何那東西偏偏就出現母親的院子裡。」

  「你懷疑誰?」

  白雪瑤眸光微閃,朱唇輕啟吐出三個字:「白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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