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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壽宴上的癩蛤蟆

2024-06-12 14:16:16 作者: 一杯丞汁

  白輕煙抬頭看了看漸漸陰沉下來的天,點了點頭道:「好。」

  丞相過壽,朝中幾乎文武官員全部都來祝賀,且朝中許多文官都是他的門生,更何況老丞相隨著朝廷三代北遷,威望極高。

  待眾人的壽禮送到後,武官們也漸漸來了許多。門口的陸行知同他的幾位哥哥在門前迎客,一番待人接物爽朗麻利,深得武官家眷的親近。

  

  這些來參加壽宴的文官夫人小姐們也是各有風韻,各自帶一個閨秀陪襯,一副和樂融融的景象。而在大堂之上,陸行知的父親陸青松正同一眾官員侃侃而談,一時間風頭無二,眾人忍不住稱讚陸家幾個兒子,陸輕鬆蒼老的臉上笑得更加的和煦,連連拱手回應。眾人見白輕煙推著許也緩緩走了進來,齊齊上前躬身行禮道:「參見王爺。」

  「諸位免禮,今日相爺壽辰,本王特來賀壽。」伸出修長的手指朝身後輕輕揮了揮,便有下人將禮物送上。

  丞相一臉笑容,「老臣多謝王爺賞光,加壽,將王爺的禮物收下,帶王爺和郡主到雁鳴堂請王爺郡主上座。」

  「是,王爺,郡主,這邊請。」

  來到雁鳴堂時,已有不少人就位,據說著雁鳴堂是當初開國皇帝親自設立,由前朝匠人精心設計而成,建築宏大壯觀。整個宴會的布局圍繞著中間一方舞台形成一個長方形,只留空出來的地方方便舞姬供客人欣賞。雖說是壽宴不分男子與女子,但雁鳴堂依舊是將左右邊兩邊分別劃分成了男子席與女子席,男子一邊則按照官位高低依次排列,女子那邊便沒有那多的講究,都是夫人們坐在一起閒話家常,是以小姐們都有固定的好友,三五平日裡相熟的好友挨坐在一起。放眼望去,有幾個白輕煙熟悉的面孔。

  眾人見到二人進來立馬起身迎接,「參見王爺。」

  「諸位免禮。」

  以許爺的身份地位是必須要坐在首位的,「煙兒!」柳茹茹的聲音響起。

  白輕煙轉頭看向許也,「王爺,那我便先過去了。」

  見他點點頭,溫潤的聲音低低傳來,「好!」

  聞言白輕煙徑直走了自己的兩位好友,「茹茹,冉冉。」

  白輕煙坐下後柳茹茹便湊了過來與她二人小聲嘀咕道:「你們看那白雪瑤,打扮得花枝招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過壽宴呢,你那繼母更是好笑,怎麼穿地跟鄉下媒婆似的。」

  王氏穿紅戴綠,滿頭珠翠自以為很美同幾個相熟的夫人坐一起在有說有笑閒談著。「今年這壽禮看上去像是要比前幾年豐厚啊!」一旁的一個夫人見下人將眾人的禮物呈了上來,同王氏幾人議論著。

  「可不是嘛,這丞相最小的小公子也與鎮遠將軍府的小姐定下了親事,府中兩位公子也都接二連三地升官。老丞相如今年歲大了,極有可能這大公子便是下一任丞相,外頭有多少人想著憑此機會來巴結相爺。」

  「要說這京城如今最炙手可熱的便是相府與白府了吧!」王氏聞言心中不免有些得意,面上卻是一副謙虛端莊的樣子。

  「是啊,再過幾日便是秋闈,入冬之後雪兒的好事也將近了吧!」另外一位夫人轉頭看向王氏,嘴角掛著淺淺笑意。

  王氏聞言微微一笑道:「可不是嘛,也算了卻她一樁心愿。只是不知幾位姐姐為相爺準備了什麼禮物?」

  「聽妹妹這樣說難不成你們侯府今年準備了什麼神秘禮物?」如今的侯府可不是昔日的侯府,聽她這麼一說,周圍不少人都豎起了耳朵等著王氏的後話。

  王氏眸光撇向眾人,見眾人一副好奇的模樣不由得得意,故意拔高聲量道:「自然,相府的賀禮怎能馬虎!」

  「哦?是什麼禮物,快說來聽聽?」

  王氏得意一笑,「還是等獻禮環節大家一同看吧!」

  白輕煙聞言嘴角微勾,眸中划過一絲壞笑!

  從白輕煙穿越之後這樣大大小小的宴會已經參加了好幾個,依舊不能明白為何一場壽宴要準備一個時辰,而這些名門貴婦竟然也能整整坐一個時辰,白輕煙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麻的屁股。

  坐在上首的許也見下面的少女一副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樣子,先是左顧右盼,趁沒人注意她的時候將手悄悄地放了下去。只見她淺淺素手竟然探向自己的屁股,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他黝黑的眸子暗了暗,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輕輕將視線移開。

  「王妃,王爺叫我將這個給您。」

  白輕煙見江楓手裡拿著一個鵝羽軟墊,她微微一怔,難道?下一秒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微微轉頭望向他。見他如謫仙一般的臉上依舊是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清亮的眸中閃過一不自然的神色,伸手將軟墊接過放在了鋪墊之上。軟軟的觸感頓時緩解了她渾身的酸麻之意。

  許也見狀微微勾唇,沒人注意到他白皙耳尖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見狀一旁的兩位好友不由得打趣道:「你瞧瞧,靖王對你多好。」柳茹茹一隻手托著下巴,笑嘻嘻地看著她。

  白輕煙挑眉輕笑道:「昨天我可是吃了一肚子某人的狗糧。」

  聞言柳茹茹輕拍了拍桌子嬌嗔道:「煙兒!」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白輕煙將昨天的事情原封不動轉述給了秦冉。就在幾人打趣說話間,壽宴終於開始了,丞相從屏風後邊走了出來,面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沉聲道:「今日是老夫的壽辰,感謝各位的到來。」

  眾人見狀齊齊和聲道:「祝老丞相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祝老丞相長命百歲,壽比南山……」

  就在眾人紛紛祝賀時,太監通報的聲音傳來:「皇上駕到!」話音落下,只見身穿一身明黃衣袍,頭戴玉冠的皇帝走了進來。神情淡然中帶著幾分威嚴。

  在場眾人連忙馬下跪行禮道:「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帝走上前虛浮了一把道:「老丞相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丞相謝恩站起,臉上露出笑意:「多謝皇上!」

  「諸位平身吧!」

  「謝皇上!」

  皇帝坐下後便有太監將賀禮送了上來,丞相見狀再次起身謝恩,「皇上能來已是臣無上額榮耀,怎能在手皇上的禮物。」

  「丞相大壽,朕自然要賞個好彩頭才行!」見他又要起身謝恩連忙將人制止道:「今日是丞相壽宴,諸位就不要多禮了。」

  「是。」眾人見皇上都送了禮物,他們自然不能無動於衷,不一會兒,下人便開始一件一件的禮物拿了上來,另一個人負責記錄。

  「容公國府送玉海血珊瑚一株。」

  「嘶。」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此起彼伏,聽說這珊瑚可補氣養身延年益壽,前段時間出現在星輝閣的拍賣行里出現一株,也是賣出了天價。這份賀禮,絕對是沉甸甸的重。

  「老夫多謝榮國公!」相爺拱了拱手道。

  榮國公見狀立馬回禮:「老丞相不必客氣!」

  「鎮國公府送南海黃梨花木屏風一架。」這黃梨花本就珍貴,更何況是這麼大一架屏風,且氣質緊實,色澤油潤,一看便是木中是極品。

  「秦國公有心了!」

  「相爺不必客氣!」

  有了珠玉在前,後邊的禮物就顯得平平無奇。

  許是王氏故意為之,想留在最後出風頭,等到眾人的禮單一一念過後,才輪到侯府。下人將蓋在禮物之上的紅布揭開後,看到是一隻通身碧玉的和田玉雕彩瓶,玉質溫潤,晶瑩剔透,一看便是玉中極品!最特別的地方便是這隻玉瓶無口,裡面像是放著一顆熠熠生輝的夜明珠,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頓時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你們快看,那玉瓶裡面在發光!」

  「是啊,不會是夜明珠吧!」

  ……

  王氏聽著眾人的驚嘆聲心中不由得得意,就在那小廝將東西收回去的時候,一顆小石頭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腳下。腳踩在小石子上只聽得他驚呼了一聲,玉瓶被摔到了地上,瓷片飛濺!

  在眾人的驚呼聲處從裡面蹦出一隻渾身綠油油的癩蛤蟆,蹲在地上看著眾人,腮幫子一鼓一鼓地發出聲音!

  氣氛瞬間變的凝固,白貯與老夫人臉色驟變,帶著怒火望向看著地上的癩蛤蟆和一副難以置信的王氏。

  容白止彎腰將飛到自己腳邊的玉片拿了起來,仔細端詳後輕笑出聲道:「這可不是羊脂和田玉,倒像是秞玉。」說完將夾著玉片的雙指一松,捻了捻手。

  竟然是秞玉,肉眼看上去跟碧玉沒什麼區別,只有將其砸碎才能分辨!

  「天吶,堂堂侯府竟然以次充好!」

  「虧得她方才還神秘兮兮地吹噓!」

  聞言相爺的臉色變得鐵青,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意道:「侯爺,貴府送一支秞玉瓶也罷,本相一向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心意到了便可,只是你們送這一隻癩蛤蟆是作何用意?」

  話音剛落白貯便連忙起身向他鞠躬賠禮:「相爺,誤會,這一定有什麼誤會!」

  「哼,你們侯府難道如今仗著女兒要嫁給二皇子便可以這樣隨意的做賤人嗎?」一旁的陸知行見狀語氣嘲諷道。

  白輕煙看著地上那隻癩蛤蟆偷偷地輕笑出聲,抬頭時精緻的小臉上還帶著未褪盡的笑意,便被上首的許也撞個正著,她微微一愣,隨即將視線挪開!許也眼神中划過一絲寵溺之色,性感的薄唇噙著一絲笑意。

  白雪瑤見狀眸中划過一絲不悅但還是提著裙擺緩緩走到大廳中間微微蹲身行禮道:「相爺,我父親一向十分的敬重您,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其中定有誤會!」

  聞言王氏腦海中靈光一閃,驚聲尖叫道:「相爺,侯爺,其中是不是搞錯了。這隻玉瓶並不是侯府的賀禮,而是,郡主的賀禮!」

  什麼?眾人一聽紛紛看向白輕煙,難怪遲遲未見郡主的賀禮,難道這真是郡主的賀禮?

  白輕煙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起身,聲音淡淡道:「夫人說笑了,這名單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賀禮乃侯府所送,怎麼又變成是我的了?」

  「這支瓶子分明就是你那天定做的,定執行的老闆一定認得你。」隨即轉身看向眾人,「相爺,侯爺,大家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將定製鋪的老闆喚來,讓他一看便知。」

  見狀白貯有些為難道:「相爺,您看著這…」

  老丞相轉頭看向皇上躬身行禮道:「皇上,您看此事該如何?」

  「今日是相爺生辰,莫要讓這件事情影響了心情,若郡主能證明這件瓶子不是郡主的即可!」

  「回皇上,那隻瓶子確實是臣女的,但不是臣女送給相爺的壽禮。」話音剛落眾人在小聲議論著。

  「你撒謊,店家分明說是你特意吩咐他定製的。」王氏驚聲尖叫道。

  白輕煙微微一笑道:「這瓶子是我打算放在即將開張的鋪子裡面的,至於為什麼到了這裡,我也不出清楚。若是大家不信可以去找店主求證!」

  眾人一聽郡主既然敢這麼篤定,那就是一定是確有其事。

  「那你為何要在瓶子裡面放一隻癩蛤蟆?」王氏身邊的一個貴婦人開口問道。

  「古書記載癩蛤蟆也叫做蟾蜍,有招財的寓意,煙兒放在自己新開的店鋪里有什麼問題嗎?」不等白輕煙說話,林夫人聲音淡淡地道,看向二人的眸中帶著些許怒意。

  此話一出,在場不少的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向王氏的眼中充滿了鄙夷。

  王氏見相爺等人陰沉著一張臉,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死死地攥著拳頭,惡狠狠地盯著白輕煙。白雪瑤看向自己母親那一副狼狽的樣子眸中閃過一絲嫌棄,隨即臉上掛著一絲端莊的笑意,語氣中帶著些許責怪的意味道:「母親也真是不小心,本來是好意幫妹妹遞交賀禮,倒是弄巧成拙了。」

  在場眾人都是心思敏銳之人,這麼一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無非就是那王氏自己拿出不是什麼像樣的東西,又想在眾人面前長臉,所以便將郡主的東西偷了過來。如今出了事又想將屎盆子扣到郡主頭上,真不要臉!

  白貯狠狠地瞪了一眼王氏,轉頭朝著相爺躬身一禮訕訕道:「相爺,您看這件事情實在是個誤會,今日是您的大好日子,明日我親自上門向您賠禮道歉,您看在今日在座這麼多人的份上,不要因為此事擾了大家的興致!」

  丞相沒有說什麼,冷哼一聲甩了甩袖子坐了下去。見狀白貯心中鬆了一口氣,連忙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好像還沒有看到郡主的壽禮呢!」說話之人是白雪瑤的姐妹團中的一個,此刻正一臉挑釁地望向白輕煙。

  白輕煙微微勾唇,「我的壽禮,在這裡。」說完便有下人捧著禮盒遞了上去。

  老丞相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地從錦盒裡拿出兩個拳頭一般大的猴頭,色澤晶潤,油潤晶亮。白輕煙看到在打開盒子時雙眼冒著精光的丞相,微微勾唇,靖王挑選的禮物果然不是凡品!

  眾人看到只是一個兩個核桃時,發出了陣陣的失望的聲音。

  「郡主的聽雨軒的生意那麼好,怎麼就拿兩個破核桃來糊弄相爺?」

  白雪瑤見狀眸中閃過一絲嘲諷,面上一副語重心長的好姐姐的形象,聲音中帶著些許責怪意味道:「妹妹你怎麼能不跟母親商量一下便將如此簡陋的賀禮送給相爺呢?」言外之意就是在告訴眾人是白輕煙自己的主意跟她們沒有關係。

  老夫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滿與擔憂,一旁的白貯卻是稍稍鬆了一口氣,他現在只求是正常的賀禮便燒香拜佛了。

  容白止聞言忍不住輕笑出聲,「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可是頂級猴頭。」轉頭看向自家老頭,戲謔道:「是你夢寐以求卻得不到的猴頭!」國公府富可敵國這是全京城眾人皆知的事情,尤其這位小公子容白止,不喜詩書只弄風月,他說的話准沒有錯。

  白雪瑤聞言原本有些得意的臉此刻已經僵在那裡,眸光微閃,心中恨意橫生。

  「哼!」見她一副沒正經的樣子老國公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眼神卻一直流連在那兩顆猴頭之上。丞相見他眼中的狂熱連忙將盒子蓋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身後的托盤之上。笑容和煦眼睛微眯看向白輕煙,「多謝郡主!」

  「相爺喜歡便好!」見她依舊是一副淡然處之的模樣丞相心中不由得對白輕煙生出幾分欣賞之意。

  雖然宴會中出現了一些小插曲,但這並不影響眾人的興致,他們在觥籌交錯間有條不紊地聊著天,喝著酒。約莫兩個時辰後,眾人陸陸續續的退席,白輕煙回到侯府之時被老夫人叫去了沁竹苑。

  坐在上位的老夫人與白貯陰沉著臉,王氏慘白著一張臉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祖母,母親如今懷有身孕,跪久了對胎兒不好,您看要不先讓母親起來說話?」白雪瑤臉上帶著一絲試探,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老夫人冷哼一聲道:「哼,大夫說過了,她現在的胎像穩定,跪一會不打緊。」聞言王氏心中對老人生出幾分恨意,這個死老太婆!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老夫人生平最看重的便是侯府的名聲,看來這次是生了大氣,即使王氏懷有身孕依舊沒有留情。

  「你幹的好事!我們侯府的面子都被你給丟盡了,得罪了相府這個罪責你擔得起嗎?」

  「老夫人,此事不能全怪媳婦啊!是二小姐沒有說清楚!」王氏抬頭泣聲淚下道。

  白輕煙聞言輕笑出聲,「夫人真是好笑,是夫人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將我的東西拿走,現在怎麼能怪我呢?」

  老夫人聞言看向白輕煙,有些不滿道:「既如此煙兒你為何不同祖母說一聲?」

  白輕煙見狀眸光微閃,「是夫人說祖母這邊她親自來說,若是祖母提前知道的話祖母深明大義一定不會同意,那之後便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若是王氏當時真的同老夫人講了的話,老夫人定會同意,畢竟她這人最重視的便是侯府的臉面,如今有這個機會怎麼可能會錯過!但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她就是要以此來堵老夫人的嘴。

  果不其然老夫人聞言眉頭微怔,今日此事雖然對白輕煙有所不滿,但事情的主要責任還在王氏。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東西,連和田玉和秞玉都分不清楚,如今得罪了相府不說,侯府嫡母偷梁換柱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侯府的臉面都被她丟光了。

  「老夫人消消氣,仔細氣壞身子,姐姐興許是忙於大小姐的婚事才出此紕漏。也是妾身的不是,若是能幫著姐姐一會也不會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李氏在一旁輕聲寬慰道,又將罪責都攔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老夫人聞言臉色和緩了許多。

  「姨娘說的是,夫人如今懷有身孕,一邊要操持府中事務,一邊還要忙著籌辦姐姐的婚事,確實是有些力不從心!」

  王氏聞言恨恨地瞪向白輕煙,這個小賤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從自己手上拿走掌家之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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