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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秋菊被打 白輕煙霸氣護短

2024-06-12 14:16:10 作者: 一杯丞汁

  一旁的李氏看向這母女二人,臉上是一閃而過的寒意,輕聲道:「其實整件事情里最無辜之人便是二小姐,平白被人誣陷,要不是二小姐聰慧及時化解危機,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隨即話鋒語氣中帶著不滿道:「這李家公子也真是不知廉恥,明明知道大小姐已有婚約在身,還單獨約見大小姐。」李氏一邊說一邊看向白雪瑤,扶了扶頭上精緻的玉釵,眸中儘是嘲諷之色。

  王氏母女二人死死地盯著李氏,王氏這個賤人這是在暗指自己女兒不知廉恥,私下跟外男見面嗎。

  「母親在世時長長教導我,人貴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一直以來都謹遵母親的囑咐。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從來都不會碰,不像有些人,專門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白輕煙轉頭看向她母女二人,清冷如月的眼眸,就那樣靜靜地望著她二人,眼神清澈似乎能洗刷世間所有污穢之事。

  不等白雪瑤開口,最下首的蓮花黃鸝鳥一般的聲音在大廳里響起:「可不是嘛,這人啊,拿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總有一天是會還回去的。」

  「難怪父親喜歡五姨娘,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一點既通。」白輕煙輕抿一口清茶,悠悠然道。隨即又轉頭看向王氏母女二人,「姐姐還是聽父親的話,乖乖待在府中吧,熬過這幾天之後便是秋闈,秋闈過後姐姐可不是要好事將近了麼,到時候姐姐可得好好與二皇子解釋一番,不然二皇子該誤會了呢!」聞言白雪瑤臉色慘白,白輕煙一番話如刀子般扎在來了她的要害之上,自己已經將全部都給了二皇子,可是他竟然不聽自己的任何解釋還要與她解除婚約。若是真的因此解除了婚約,自己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

  

  泠汀閣。

  「雪兒,眼下的情形,可如何是好?」王氏一臉愁容道。

  白雪瑤臉色陰沉,「為今之計只能等到秋闈之時再做打算了。」白雪瑤一想到白輕煙那副高高在上俯視自己的眼神的就恨得牙痒痒,她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髮,頭上的假髮也隨之脫落。看著鏡中原本烏黑的秀髮如今斑禿了一大塊,那塊禿斑不僅沒有長出頭髮而且似有擴大範圍的趨勢,美麗的臉龐極度的扭曲。「母親,為什麼這裡一點頭髮都沒有長?」

  「看來那大夫開的偏方沒用,放心,娘一定會繼續為你尋找名醫,一定能將你的病治好。」

  她看著那些掉落下來的頭髮,聲音森然,「這些頭髮已經變得枯燥。」

  王氏明白自己女兒的意思,點了點頭道:「放心,娘為你找到一個絕佳人選的頭髮。」

  白雪瑤聞言眸光微閃道:「是誰?」

  「白輕煙。」

  「她?」

  王氏點點頭。

  「王妃,那白雪瑤一頭的秀髮竟然是假的,奴婢看到她的頭上禿了好大一塊,白花花的頭皮,噁心死人了。」花影一張臉上寫滿了嫌棄。

  白輕煙聞言微微勾唇,她的手筆她當然知道。對付白雪瑤這種人,不是她的身體受到多少傷害,而是要慢慢的從靈魂深處摧毀。「哦?那真是可惜了,白雪瑤自詡京城第一美女,若是讓別人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不知道會是何等場面。」

  「那王妃,要不要...」

  白輕煙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淡淡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我需要你做另一件事情。」

  「請王妃吩咐。」

  「把這包藥粉找機會下到她二人的飲食中。」

  「是。」花影拿了藥粉後便閃身消失在原地。

  「秋菊,帶著雪肌膏,我們去一趟梅香苑。」

  「是,小姐。」

  秋菊帶著捧著一個盒子,同白輕煙走在去梅香苑的路上,一邊走一邊問,「小姐,那玉肌粉中摻雜的粉末真的是李公子所為什麼?」

  「當然不是,他不過是為了保護白雪瑤罷了。」

  「那大小姐真是的太壞了,竟然想以此來陷害小姐,幸虧被小姐識破。」白輕煙聞言微微勾唇。

  梅香苑。

  「姨娘。」

  正在縫製東西的李氏聽到白輕煙的聲音後連忙起身迎接,正要上前蹲身行禮之時被白輕煙伸手托住,「姨娘如今有了身孕就不要多禮了。」

  「是。」李氏聞言恭敬地點了點頭。

  白芹芹看向白輕煙,眸中划過一絲敬意,將茶水遞到白輕煙面前,「二姐請用茶。」

  白輕煙微微一笑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杯,「多謝三妹。」聞言白芹芹嘴角揚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李氏見狀眸中閃過一絲欣慰,先前還擔心二小姐會因為芹兒之前對她的態度便討厭芹兒,如今看來倒是自己多心了,心中對二小姐更加地敬重!若是換作是王氏母女,即便不會對芹兒怎麼樣但不會太好就是了。

  秋菊將盒子放在白輕煙面前,白輕煙將盒子輕輕推到李氏面前,「這個送給姨娘。」

  李氏看著打開的盒子,裡面是一隻水滴形狀的白瓷瓶,瓷瓶上面有一朵淡淡的蘭花圖案,瓷瓶上寫著雪肌膏三個字,旁邊放著一支頂級黃膠花鑲嵌的鎏金步搖,裡面滿滿的膠花,每個角度都是不同的景色。「這,這太貴重了,妾身不能收。」

  白輕煙微微一笑,聲音輕柔道:「聽雨軒新品,舅母那邊我也送了一些,姨娘收下便是。這支步搖我看三妹戴著合適,就一併拿了過來。」自己接受了原主母親留下的嫁妝後將之前合作的店家統統換掉,因為藥材緊缺,回春堂一直都是處於藥草急缺的狀態,如今與王氏母家達成了合作之後,不僅對自己製作各種藥丸更加的方便,也讓李氏家賺了不少的銀子。所以於情於理,她都應該來感謝一下李氏。更何況這些東西對於旁人來說或許是很珍貴,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只不過是多做一瓶少做一瓶的區別。

  一旁的李氏在聽到林家夫人時,顯然二小姐現在也是把自己也當成自己人了,心中不由得動容。

  白芹芹在看到那支簪子時內心心動不已,雖然她一向不缺金銀首飾,但是沒有哪個女子是不愛美的,尤其是如此精美的簪子。李氏見狀也不再推遲,微微頷首道:「妾身多謝二小姐。」

  白芹芹也立馬起身道:「多謝二姐,這簪子真的好美。」

  白輕煙喜歡她這種直來直去的性子,不爭不搶,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性子倒是挺合她胃口。白輕煙看著小女孩眼中的期待之色她微微一笑,柔聲道:「三妹喜歡就好,戴上看看合不合適。」

  「好。」白芹芹聞言,迫不及待地拿著簪子跑到鏡子前,將步搖小心翼翼的帶了上去,轉頭看向二人,「二姐,娘,怎麼樣,好看嗎?」

  白輕煙見狀眼眸微微一亮,「三妹果然是個美人坯子,這朵簪花很襯你。」白芹芹聞言眼睛彎彎,嘴角揚著大大的微笑。

  李氏聞言點點頭:「好看,好了好了,你自己去玩吧,娘要與你二姐商量正事了。」李氏滿臉慈愛地看著她,語氣寵溺道。

  「好,那二姐,芹兒下去了。」白輕煙微微點頭。

  見女兒出去後,李氏正色道:「二小姐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白輕煙微微勾唇,「如今王氏失寵,姨娘何不加把勁?若是等到姐姐出嫁,到時在想將她扳倒,就沒那麼簡單了。」

  李氏明白她的意思,有些為難道:「只是如今王氏懷有身孕,要把她拉下來怕是不容易。」

  「若是她肚子裡的孩子沒有了呢?」清冷如月的眸中帶著些許嗜血的光芒。

  李氏聞言看向她心頭猛地一跳,沉思片刻後,「妾身明白!」

  「王氏先前能害你一次,就會害你第二次。你如今雖有一半的掌家之權,但她畢竟是當家主母,且肚中還懷有侯爺的骨肉。以王氏的性格,怎麼會容許你生下腹中之子呢?」

  李氏聞言面色凝重,是啊,若是自己肚中懷的是個女兒便罷,若是一個男孩的話,王氏一定不會讓他平安出生。為了她的孩子,她必須先下手為強!看著李氏臉上的堅定之色,白輕煙滿意的夠了勾唇,輕聲道:「姨娘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幫你。」

  「是,多謝二小姐。」

  「侯爺最近可有來過姨娘的院子?」

  「一個月中有七八天會在我這兒,其餘的時間都在五姨娘那裡。」她口中的五姨娘便是白貯的新寵,蓮花。

  白輕煙望向王氏,眸光清澈,聲音溫潤,「姨娘可曾傷心?」

  李氏神情微愣,隨即自嘲一笑道:「二小姐說笑了,妾身早已心如止水,唯一的願望便是盼著腹中孩兒平安長大,芹兒能嫁得一個好人家。」

  白輕煙微微勾唇道:「姨娘定能得償所願,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

  「妾身恭送二小姐。」李氏看著白輕煙那婷婷裊裊的背影漸漸遠去,慈愛的伸手摸了摸自己漸漸凸起的肚子,眼神愈發的堅定。

  黃昏降臨,暮色將至。

  「秋菊,添茶。」

  好半晌都沒有見到秋菊的聲影,白輕煙微微皺眉,「雲兒,秋菊呢?」

  一旁的雲兒為她添滿茶後疑惑道:「說來也奇怪,奴婢也有好一會兒沒見著她了。」

  白輕煙放在手中的書本向外走去,隨手抓了一個下人說下午見到過秋菊,像是去了五姨娘的院子裡。白輕煙聞言眸光微閃,帶著雲兒朝著五姨娘的院子裡走去。

  「老爺,秋菊應該也不是故意的,要不就算了吧!」白輕煙剛走到門口便聽到了蓮花甜膩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來。

  白輕煙微微皺眉,走進去看到的便是秋菊跪在地上,她眸中寒光閃過。

  「秋菊,你怎麼跑到五姨娘的院子裡了,叫小姐好找。」雲兒看到跪在地上的秋菊心裡咯噔一下,面上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

  蓮花見到白輕煙後臉上帶著微笑道:「二小姐怎麼來了?」

  白輕煙眸光清冷撇向坐在一旁的二人,恍若慰問朝著秋菊走了過去。剛想將秋菊從地上扶起卻發現她整個人渾身軟綿綿的,像是沒了骨頭一般。兩邊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沁出絲絲血絲。她不動聲色搭在秋菊的手腕上,片刻後瞳孔微縮,眸中閃爍著陣陣寒意。

  「小姐。」

  她聲音軟弱無力,蒼白的臉上竟是倔強,看向白輕煙的眼中含著絲絲愧疚之意。看得白輕煙鼻頭一酸,她隨手扯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將秋菊抱起放在椅子裡面。

  「誰打的你。」她語氣淡淡的帶著絲絲寒意。

  秋菊抬起手費力的只想蓮花身邊的貼身丫鬟話梅,話梅見狀朝著白輕煙微微一禮,語氣中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得意,「二小姐,我們姨娘今日下午本想去二小姐的院子裡找二小姐坐坐,結果到了小姐的院子裡,這丫頭不僅攔著我們姨娘還口出狂言羞辱姨娘。奴婢也只是替二小姐教訓一下這麼不懂規矩的丫頭,免得傳出去敗壞了二小姐的名聲。」

  白輕煙點點頭,緩緩走至她身邊,緋色的薄唇掛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嗜血之意。眾人見她素手輕輕抬起,驀然,「啪啪!」兩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飄蕩在寂靜的房間裡。她眼中寒光閃過,優雅地抬起腿,下一秒話梅尖叫著被白輕煙踹飛至白貯與蓮花腳下。「咳咳!」一攤污血從她嘴裡咳了出來。一旁的雲兒見到平時宛若月中仙子的小姐今日竟然這麼剽悍,心中大為震驚。不過一想到小姐是為了她們這些下人出頭,內心不由得不由地感動!

  見狀白輕煙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從腰間抽出軟鞭,作勢便要朝著主僕二人抽去,白貯見狀立馬擋在面前怒聲斥責道:「孽女,還不住手!」白貯看著白輕煙望向他的眼眸中稍縱即逝的殺意心裡激起一陣雞皮疙瘩,怒喝道:「怎麼,你連父親也要打嗎?」

  白輕煙嗤笑一聲,手裡剛要有所動作,一旁秋菊虛弱的聲音幽幽地傳來。「小姐,不可,咳咳!」白貯微微鬆了一口氣,他懷疑這個孽女方才是真的敢打自己。

  白輕煙微微皺眉,語氣柔和道:「先不要說話。」說完轉頭居高臨下的那主僕二人,聲音如同刺骨的寒風,「你是什麼東西,本郡主的人你也配動?」

  蓮花聞言臉色微變,一時間竟不知道白輕煙是在罵話梅,還是自己。她眸中含著晶瑩的淚珠望向白輕煙,柔柔道:「郡主,還請郡主高抬貴手饒了話梅吧,她也是因為秋菊那小丫頭說話實在難聽才想著替郡主教訓一下的。」

  白輕煙眼眸輕瞥,聲音淡淡道:「教訓,沒人告訴過你,本郡主護短?」

  「煙兒,怎麼說話跟姨娘說話的?」白貯不滿的聲音傳來。

  白輕煙嗤笑一聲,「姨娘?你說的是府中正兒八經的三姨娘還是四姨娘?」

  蓮花聞言眼眸輕垂,有些黯然神傷道:「郡主說的是,賤妾確實沒有資格當郡主的姨娘。」

  「你倒有自知之明。」

  「來人!」白輕煙淡淡道。

  很快便有家丁走了進來,「郡主!」

  「將這個不知天道地厚的小丫頭拖下杖責二十大板,讓她知道什麼是規矩,免得傳出去影響了五姨娘的名聲。」

  白貯猛地一拍桌子,「放肆,為父還在這裡誰給你的膽子你竟敢擅作主張?」

  白輕煙冷聲一聲:「秋菊一直為人謹慎,怎麼可能會出言侮辱姨娘,這小丫頭分明就是在誣陷。今日下午我身子不適所以秋菊才將她們攔著門外,秋菊何錯之有?還是說一個小小的姨娘,還需要本郡主拖著病體出來見她?此時此事傳揚出去,父親恐怕會落一個寵幸妾室的諢名!父親自己的名聲毀了不要緊,三妹尚待字閨中,還有兩個未出世的弟弟,父親也不顧及她們了嗎?」

  聞言白貯神色一滯,半晌後他乾咳一聲,「煙兒,你看這話梅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二十大板我看就算了吧,這鬧出人命可不好。」

  白輕煙微微挑眉,別以為他不知道方才自己打話梅那丫頭時,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心疼。原以為話梅是個聰明,如今怕是被別人當槍使了也不一定吧!白輕煙眸光撇向蓮花,見她臉上有些還未掩去的可惜之色,微微勾唇道:「既然父親這樣說了,那我也不能不給父親這個面子。只不過,她是不能伺候在五姨娘身邊了,這樣莽撞的丫頭遲早會連累五姨娘!」

  蓮花聞言臉色微變,眸中是一閃而過的寒光。面上卻是一副為難之色,「多謝郡主的好意,只是如此一來賤妾身邊就沒有人伺候了。」

  「這有何難,明兒我讓管家挑幾個穩重的丫頭來。」

  聽得她這樣說蓮花只好不甘地蹲身行禮,「賤妾多謝郡主!」

  白輕煙上前輕輕將她扶起,聲音淡淡道:「不必多禮。」轉頭看向白貯,「父親,那話梅這丫頭…」

  白貯微微咳嗽一聲,正色道:「既然留在後院是個麻煩,那便到前院伺候吧!」蓮花眸光微閃抿了抿唇。

  白輕煙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他一眼微微勾唇,「你們幾個,將秋菊抬到我院子裡。」

  秋菊聞言就要掙紮起身,無奈渾身綿軟又摔了回去,白輕煙見狀眸光微閃給,「快坐好。」

  「抬走吧!」

  「是。」

  白輕煙將秋菊放在床上,又替她將被子輕輕掖好。

  「來,把這個解毒丸吃下。」她清澈如水的眸中帶著濃濃的歉意。

  秋菊吃下後緩緩開口道:「小姐,那...那四姨娘竟然是個用毒高手。下午她硬是要闖進去的時候,與奴婢糾纏了一番後奴婢本想伸手去擋她,結果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後來就被她們以不敬姨娘之罪給帶走了。」

  「我知道,是我連累你了。」

  秋菊有些神情有些動容,搖了搖頭道:「小姐說的這是什麼話,奴婢從小同小姐一起長大,為小姐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再說小姐今日不是已經給奴婢報仇了嗎!」

  「傷了我的人就想輕輕將事情揭過,沒那麼容易。」

  「小姐,那五姨娘怕是不簡單,小姐沒有必要為了奴婢去冒險。」

  白輕煙微微勾唇,「放心,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厲害!」

  那蓮花倒是個有心機的,知道了白貯對自己的貼身侍女有了其他的想法,自己直接動手將其除掉怕遭人懷疑。便故意找自己的麻煩,對自己身邊的人下手,好借自己的手地除掉這個眼中釘。真是好計謀,可惜,她不是傻子!她說過,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這邊眾人走後留下蓮花一人,她陰沉著一張臉,胳膊一揮,桌上的東西被盡數摔到地上!一想到話梅那個小賤人,別以為她看不出來每次老爺來時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就是想勾引老爺,賤人!沒能利用白輕煙除掉話梅這個小狐狸精真是可惜!正想著,胸口宛如刀絞一般鑽心的疼痛,她死死地捂著胸口,額頭不斷地滲出細細的汗珠。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之前白輕煙同她說的話,又想到方才她扶起自己之時,手腕像是被針扎一樣的刺痛感,她當時並沒有多想。正想著一口黑血吐了出來,隨即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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