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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誰撒嬌了

2024-06-12 10:13:46 作者: 雪上貓

  謝清月發現時已經晚了。

  聞瀾之將酒瓶擱在窗台,道:「老規矩,酒瓶我帶走。」

  謝清月:「……」這規矩我怎麼不知道?

  想了想倒是想明白那次那隻找不到的酒瓶哪裡去了。

  可是她真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酒品真這麼差?謝清月陷入了自我懷疑。

  那上次聞瀾之說我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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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清月看了看空了的酒瓶,又看了看聞瀾之,忽然問:「好喝嗎?」

  聞瀾之忽然對上謝清月求知的目光有些微愣,眸中的笑意未曾退卻又變的黏膩,搭在窗台上的手指輕輕地動了動。

  第一次與謝清月一同喝酒那晚的場景再一次闖入他的腦海,那時的謝清月好似就是這樣看著他。

  聞瀾之動了動喉結,身體忽然前傾一個含著青梅香氣酒意的唇便落在了謝清月的唇瓣。

  好涼啊,還有點軟。

  謝清月腦子有點懵,第一個反應就是這。

  而後嗅到了青梅氣息下意識的動了下唇瓣,聞瀾之虛搭在窗台上的手猛地抓緊,另一隻手自然而又不容拒絕的按在了謝清月的後腦上。

  攜著夏日味道的吻青澀又熱烈,壓著細軟的唇緩慢又強勢的研磨,積攢了許久的感情濃烈的爆發出來,愛人的味道總是叫人慾罷不能。

  鼻翼間是對方略顯凌亂的氣息,耳邊鼓譟的是夜裡心臟不尋常的跳動。

  謝清月蔥白的手指揪著聞瀾之的衣襟,紅透了的耳尖訴說著難以言喻的羞澀,聞瀾之也不遑多讓。

  兩情相悅的兩個人隔著窗台,用親吻訴說著對彼此的感情與思念。

  「喵~」細弱軟乎乎的小煤球不合時宜的出聲,窩在謝清月的懷裡怎麼都跑不出去。

  一吻結束,聞瀾之撩開眼皮瞧著近在咫尺的謝清月,聲音喑啞的道:「很甜。」

  謝清月臉頰紅的厲害,連眼尾都泛著春色:「嗯……」

  聞瀾之順了下她的黑髮,不舍的道:「好想快些成親。」

  謝清月瞧著他被自己扯亂的衣襟處暴露出的迷人鎖骨,下意識的跟著點頭。

  美色誤人。

  謝清月懊惱之際,聞瀾之從她身後將另一瓶青梅酒拿出來,與空了的那一瓶並排放著。

  謝清月瞪他。

  聞瀾之看的眼熱,此時的謝清月又媚又嬌,和平日裡清絕的模樣大不相同。

  「撒嬌也不行。」

  謝清月怒而拍桌:「誰撒嬌了?!我在生氣!」

  聲音壓的低,還顧忌著不能讓人發現,可愛急了。

  聞瀾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認真的認錯:「那別生氣了。」

  謝清月:「……」

  不是,誰教你這樣的?搞得她都氣不起來了。

  才剛親過也不好翻臉不認人,謝清月任他握著,問:「今日的信你看了嗎?」

  「看了。」

  「沒什麼想說的?」

  聞瀾之對謝清月從不敷衍,他認真的道:「布衣時你願意選擇我,我是世子,希望你也能選擇我,如果身份能夠為你帶來便利,是我的榮幸。」

  「不論是什麼身份,我都是我,是被二姑娘心軟救了兩次的假道士,是對二姑娘一見傾心不可自拔的神機道人,是想和二姑娘白頭到老的聞瀾之。」

  聞瀾之的掌心很熱,捂的謝清月掌心有些發汗,她不自在的動了動,嘟囔:「好聽的誰不會說。」

  而後對聞瀾之道:「那你寫封和離書來?」

  聞瀾之:「?」

  聞瀾之的笑意僵在了臉上:「為什麼?」

  謝清月:「我若是不喜歡你了便拿出來與你和離,這很難懂?」

  聞瀾之不是很懂,甚至有些哭笑不得:「我媳婦兒還沒娶到手就要先把和離書寫了?」

  謝清月起身就要走,被聞瀾之拉住:「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的。」

  他把人娶回家就不可能將人再放走,除非他死。

  謝清月:「那誰說的准?」

  聞瀾之想了想,覺得謝清月擔憂的不是這些,便道:「天色不早了你先休息吧,等我後日來了再說。」

  謝清月盯了他一會,將小煤球塞到他手裡,起身上了床。

  聞瀾之看不見帷幔里的動靜,等了一會才將窗戶關上抱著小煤球離開了。

  謝清月瞪著眼睛看著帷幔,越想越氣,自己也不知道在氣什麼。

  明明寫好和離書就是她想的最保險的辦法,卻還是生氣。

  謝清月做了一晚上的噩夢,第二天起來依舊是低氣壓。

  昨兒不是哄好了嗎?怎麼又這樣了?南星奇怪的想。

  不過她該說的都說了,剩下的只能讓謝清月自己想清楚了,於是便安安靜靜的陪著。

  現在兩人都受著傷,哪裡都去不得,什麼事情也不能做,正好休息一下。

  只是自從楊府被處置了之後,來謝府頂著看望謝清月名義的人不少,各個都帶著禮物,謝夫人不好推辭便都收了。

  都是人情往來,在上京待著日後少不了要還的。

  至於那些借著此事攀關係的,也都被謝夫人三言兩語的打發了。

  禮品不住的往謝清月院子裡送,都快擱不下了。

  這日聞瀾之帶著一個大箱子上門,郎末和聞七兩人抬著,先去見了謝夫人。

  謝夫人一臉疑惑:「這是?」

  聞瀾之端雅方正的行禮,道:「是給二姑娘準備的禮物。」在長輩面前,他的稱呼還是很克制的。

  謝夫人也沒多問便放人走了。

  聞瀾之便堂而皇之的帶著人和箱子進了晚月閣。

  他聽了聞七的建議,特意巳時半才上門的,這時候謝清月剛吃過早膳在院子裡消食。

  只是近來秋風有些大,吹的她衣闕飛舞髮絲凌亂。

  「姑娘,我來吧。」梅書接過謝清月手裡的水瓢細細的給藥材澆水。

  水清凌凌的。

  自從知曉了聞瀾之的身份,謝清月就不在費心思種藥材了,左右沒那顆丹藥管用。

  謝清月一抬頭,就見聞瀾之昂首闊步的進來了。

  謝清月看了他一眼,轉身回了大廳。

  聞瀾之跟上。

  碩大的箱子被放下發出沉悶的聲響。

  郎末和聞七識趣的退了出去。

  丫鬟上了茶點也都一一退了出去,因著風大還關上了門。

  聞瀾之將箱子打開,拿出一沓紙張遞過去。

  謝清月不接,撩起眼皮看他。

  「和離書沒有,大長公主府的房契、地契、庫房帳本鑰匙、人員身契、府兵令牌都帶來了。」

  謝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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