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扮作出來遊玩的新婚夫妻
2024-06-12 03:05:32
作者: 胡哥
顧淺依思考了會:「所以這位胡力不是治癒後的後遺症,便是玉器對他的影響十分小。」
「是這樣,所以淺依明天有時間和我一起去拜訪一下這位胡老闆嗎?"
慕容瑄笑著看她。
「既然王爺盛情相邀,那臣妾就應下了。」
顧淺依轉身準備回房休息,慕容瑄卻一把把她拉進懷裡:「淺依就這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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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爺以為呢?」
「本王今天著實疲憊,需要王妃給點獎勵。」
顧淺依掙開他的懷抱,「王爺早些休息,夢裡甚是周全。」
說完便自顧自的回了房間,只留下慕容瑄無奈的一笑。
第二天一早,顧淺依便拉著慕容瑄起改頭換面,二人扮作出來遊玩的新婚夫妻。
顧淺依站在福來客棧門口,悄聲對慕容瑄說:「這就是胡力的客棧?看起來不錯嘛。」
「是啊,短短几年時間把一家客棧開到如此規模,想來也是十分有能力的。」
話音剛落,一位小二便躬走了出來:「二位裡面請,打尖還住店啊?」
慕容瑄影帝上身,擺出一副紈絝的樣子:「把你們這最好的菜都紿爺上一份。」
「得嘞,爺裡面走著。」
慕容瑄拉住顧淺依:「夫人這邊請。」
顧淺依低笑一聲,搭上他的手走進了客棧。
客棧裝潢低調卻不廉,飯菜也很可口,顧淺依出聲道顧淺依,「可否請店家出來探討一二?」
小二忙頷首:「小的去看下老闆在不在。」
就飛快的溜走了。
胡力一聽有貴客相邀,立馬就下樓了,諂媚的笑問:「二位貴客有什麼事啊?」
顧淺依看到一個十分高胖並且還黑的人下來時,心下還驚嘆了一聲,沒想到胡力是這樣的一個人。
慕容瑄不羈答:「我們夫妻二人就是想交個朋友,沒別的意思。」
顧淺依一邊倒酒,一邊說:「是啊,我們今天在這很開心,想要邀請胡老闆一起舉杯痛飲,結交一下。」
「二位的好意我心領了,真的很抱歉我這身體著實不中用,喝不了酒,我們店裡這些老顧客都知道。」
慕容瑄面上略帶不悅:「既如此,那我們也不勉強了,萬一被人說強人所難就不好了。」
胡力頓時心驚肉跳,這夫妻二人財力雄厚,身份必然不簡單,得罪了可沒好果子吃。
正當他準備解釋一番時,顧淺依發出了聲音。
「老闆不用緊張,我夫君他沒惡意的,就是脾氣不太好而已,不知老闆是何病症,我們走南閣北也識得不少名醫大家,可以給老闆引薦一下。」
「哎,勞煩掛心,我只是比較氣弱休虛而已。」
慕容瑄疑問:「老闆看上去也不似氣弱體虛之人啊,不過這種病症多加調理並無大礙,怎會連飲酒度不可呢?老闆莫不是在敷衍我二人。」
胡力連忙擺手:「那自是不敢的,我這不同於一般的體虛之症,乃多年前病癒的後遺之症,無法調理,我也一直苦尋無法。」
顧淺依遞給他一杯茶,「什麼樣的病症還能留下無法治癒的體虛,胡老闆不妨說說看讓我們長個見識。」
胡力誠惶誠恐的接過,「咳,不過是些頭疼腦熱,脫髮失眠那些庸醫治不好就成了怪症。」
慕容瑄突然坐了起來:「淺依,這病症甚是熟悉啊。」
胡力聽到他二人的對話,心中突然慌了起來,冷汗直冒,也不敢再和他二人多做相處,隨便找了個藉口離開了。
顧淺依看著胡力離開的身影:「真對得起他這個名字,一有風吹草動就開溜。」
慕容瑄也坐直了身體,紈絝的氣質轉瞬即逝:「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只是不敢說,看他如此心虛怕是牽扯不淺。」
「就是不知道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不過據他所說,他是當年那位獵戶的可能性極大。」
慕容瑄吩咐松濤:「繼續派人盯緊他。」
「若是他是獵戶,那他背後是誰在支撐著他開啟這間客棧的?」
慕容瑄眼神發出狠厲的光芒,「就怕和皇貴妃脫不了干係。」
顧淺依安慰他:「應該不會那麼巧的,我們這段時間把他接觸的人都過一遍,應該就會有答案了。」
慕容瑄捏了捏眉心,緩和了一下情緒:「淺依,這段時間辛苦了。」
顧淺依不在意:「沒什麼,我不是說了會幫你到最後,暗流那邊怎麼樣。」
「戶部那邊有個小官葉如新,最近常常打聽天贅他們的事,天牢里除了看守還沒人接近過他們。」
「看守那邊也要多加省察,暗流這麼多年的累積,在朝廷安插的人可不止一兩個。」
「那是自然,那邊我都打點過了,都是我們的人。不過吏部侍郎孫志本不是太子黨,最近卻突然開始替太子做事,這其中定有蹊蹺。」
顧淺依皺眉:「或許是跟翠兒信中提到的有關,調查一下孫志的近況,應該能有線索。」
「目前太子那邊能用的人除了他英勇一派,就是這些有把柄在他手上的官員。只要我們能把他藏的證據找到,就容易多了。」
「沒錯,加油啊,齊王殿下。」
反觀顧婉容這邊,恨的咬牙切齒。
顧淺依上次在宴會上搏了她的面子不說,還讓她在皇帝面前出了那麼大的糗事。
「憑什麼只有她清醒著,她一定做了什麼手腳。」
顧婉容走到太子身邊對他詢問:「殿下,你還記得,我們初見那天……」
顧淺依不知道一個針對她的計劃正在慢慢出現。
皇帝突如其來的宣召,讓顧淺依與慕容瑄很是困惑。
顧淺依疑問:「若是詢問暗流的調查進度,又何必叫我呢?」
慕容瑄搖頭:「本王也不知,一起去看看皇上究竟所為何事。」
皇上面上滴水不漏的問:「瑄兒,朕一直有一事不明白。」
「皇上請講。」
「為何那天宴會只有你們二人是醒的,其他人都在昏迷當中呢?」
顧淺依沒想到皇帝叫他們過來竟是因為這件事,好在她和慕容瑄在計劃之初就想過對策。
「陛下,我們曾在集市看見過戲班的表演,發現只要捂住口鼻便不會受影響,您也知道暗流在朝廷紮根不淺,誰是真的昏迷假的昏迷並無法查證,但是能告訴您只有我們夫妻二人清醒的必然也沒有吸入那個幻境粉。」
皇帝沉思片刻問:「那為何那些暗流成員會昏睡在箱中?」
顧淺依上前如實答:「那是我們夫妻二人受戲班表演的啟發,試用的一種防範手段,以防有人藏在貨物中潛入皇宮。
現在皇宮中的貨物運輸都會由侍衛撒上一層令人昏睡的藥粉,這個藥粉對人體無害,由太醫院研發,時間一過自然會消失在空中,請陛下放心。」
「瑄兒自小便天資聰慧,朕對你們夫妻二人自是放心的,只是有人上奏,朕也不能坐視不理,如此問清楚了,朕也好幫你們證明白。」
皇帝擺出一副好父親的姿態接著說:「只是那天來刺殺朕的女人為何在淺依面前就停下了呢?」
顧淺依笑道:「皇上貴人多忘事,兒媳不是說過也對戲法一類略知一二嗎,只不過把他們的幻境粉做了些改動,還給了他們,在配合齊王殿下高強的武藝才能如此輕鬆的捕獲他們。」
皇帝聽他們如此一說才終於放下疑心,拉著他們說了些家長里短才放他們出來。
顧淺依和慕容瑄走出養心殿,看見門口的慕容恆頓時明白了究竟是誰讓他們今天被宣召入宮的。
夫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頓時有了默契。
兩人都一臉愁苦地嚮慕容恆走去,慕容恆看著他們二人面如苦瓜,昂著頭對顧淺依說:
「怎麼樣,是不是後悔沒有嫁給本宮了,哈哈,如果你現在改嫁本宮不介意收你當個小妾。」
顧淺依攔住憤怒的慕容瑄,冷冰冰地道:「太子殿下未免操心過多,我與齊王好得很有這時間不如早點進去面見聖上,讓皇上等久了可不好。」
「哼,伶牙俐齒的小丫頭,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說著便進了養心殿。顧淺依和慕容瑄看著他進去,聽到裡面傳來皇帝的怒罵聲和摔破器皿的聲音,不禁笑了出聲。
顧淺依笑得踹不上氣,「想坑我,我就讓你嘗嘗被坑的滋味。」
慕容瑄看著笑容燦爛的女孩:「我的淺依真是一個令人驚訝的女孩。」
「有什麼驚訝的,沒有你,我也做不到如此。」
慕容瑄摸了摸她的頭,但笑不語。
齊王府書房裡,松濤對慕容瑄報告:「王爺,胡力近日謝絕他人拜訪,與他相交過密的無可疑之人。我們暗訪了多數與胡力關係匪淺的人,據他們所說,胡力似乎不喜與朝之人往來,交好的都是已商賈為主。」
「那你可曾調查處他的客棧是如何建立的?」
「根據他的小二所說,胡力的客棧是他初到京城之時隨便買的,當時客棧經營情況不理想,胡力投宿至此,見客棧老闆苦於無法脫手就順便買了下來。」
顧淺依這時說道:「他行事如此隨意,卻又把客棧經營的不錯不是後面有人安排,便是突發橫財又無處可去。」
慕容瑄沉吟:「以目前的調查來看,還沒有找到他背後有人的證據。反而像在躲什麼人一樣。」
顧淺依接道:「如果按這個方向思考,那他躲的一定是位朝廷命官。」
慕容瑄看著顧淺依挑眉笑道:「而且什麼情況下才會突發橫財又無處可去。」
顧淺依扶著下巴:「被人收買後,有人要報復他或者有人想滅口。」
「沒錯,所以我們還得再見一次那位胡老闆。」
顧淺依皺眉,「若是他背後另有其人呢?畢竟他現在不見生人。」
「若是他背後另有其人,我們就剛好引蛇出洞。」
顧淺依霎時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的夫君也不賴嘛。」
看著慕容瑄略帶驚訝,又揶揄的笑容,顧淺依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真的是跟他演戲久了自己都入戲了,當慕容瑄帶著顧淺依出現的時候,胡力驚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