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為愛決鬥
2024-06-11 18:04:21
作者: 水湄伊人
沈母做完了早餐,叫道:「孟芝,該起床了,早餐在桌子上了,我去買菜了啊。」
當她拎著大袋小袋的菜回來,發現桌子上的粥與饅頭都原封未動地放在那裡,全冷掉了。「不會吧,又沒吃早飯就跑出去了啊。」她邊自言自語邊去沈孟芝的房間,想去收拾下,卻見門關著,敲了敲門,裡面並沒有反應,於是便擰了開來,卻見沈孟芝還在睡覺,「不是吧,孟芝,你人不舒服嗎?怎麼還沒去上班?」
她摸了摸女兒的額頭,沒發燒:「怎麼了,孟芝?現在都九點多了。」
本書首發𝑏𝑎𝑛𝑥𝑖𝑎𝑏𝑎.𝑐𝑜𝑚,提供給你無錯章節,無亂序章節的閱讀體驗
沈孟芝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支吾地說:「我請假了。」
「請假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抓點藥啊?」
沈孟芝實在受不了,她起床推老媽出去:「媽,讓我安靜地待下不行啊,我想睡個夠不行啊?」
「好好,那你睡吧。喂,那你飯總得吃啊,會餓壞的啊。」
沈母只得出去,沈孟芝把門關上,上了鎖,然後又倒在了床上。她真想這麼睡死過去,再也不想醒來,看到這個讓人頭疼的世界。
現在,她是誰都不想看到,也不想說話,也不想吃東西,把手機都關機了,總之三個字:沒心情。
沈母心裡很納悶,這孩子怎麼了?這情緒不對啊,該不會失戀了吧?噢,難道跟那個小鬍子(龔煒)真的談上了?又這麼快就吹了?唉,魔咒啊,就說呢,孟芝的戀愛期從沒超過三個月。不行,我得去祈禱下,這個魔咒一定要破掉,否則孟芝這輩子可能真嫁不出去了。對了,聽說城東的那個簽很靈的,我得去求個簽,燒個香,然後求大師把孟芝的婚姻魔咒給破掉。嗯,必須的,馬上。一想到這裡,她急忙喊了個朋友,一起去廟裡燒香了。
她剛一出去,家裡的電話就響個不停,原來倪天問發現沈孟芝沒來上班,手機也關著打不通,便往家裡打,但是,家裡就是沒人接。
「不是吧,孟芝不會出事了吧?怎麼沒來上班也不說一聲,至少也要請個假啊。而且手機為什麼關機了呢?這倒也罷了,家裡的電話還一直沒人接,真是怪事。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難道她全家都出事了?」
倪天問越想越急,而龔煒也急,既然沈孟芝答應了他的求婚,那麼,他們之間至少應該像個男女朋友那樣互相關心,互相問候吧,但是為什麼關機了呢。他在街上買了包糖炒栗子與泡芙蛋糕,這兩樣都是女孩子愛吃的,想送給她就走,而去她公司,卻說她今天沒來上班,他心裡就感覺到不妙了,然後就往她家跑,按響了沈孟芝家的門鈴。
「老媽不會鑰匙忘了帶吧?唉,真是煩,就不能讓我安靜下。」
她磨磨蹭蹭無限煩厭地從房間出去,打開門,卻是龔煒,想想自己蓬頭垢面,穿著睡衣,有點不好意思:「怎麼是你?也不說一聲?」
「你手機一直關著,去你公司樓下,打你辦公室的電話,說你沒來上班,也沒請個假,我想你可能有事,就過來了。」
看來還是龔煒懂得關心人,他把糖炒栗子和泡芙蛋糕遞給沈孟芝:「這是給你的。」
沈孟芝可真的有點餓了,便接了過來:「進來吧。」
這是龔煒第一次進沈孟芝的家:「伯父伯母呢?」
「我媽估計出去淘便宜貨了,她就愛轉悠淘寶貝。我爸呢,在上班。」
沈孟芝邊說著邊拿出一個泡芙蛋糕來啃,龔煒說:「你早上不會還沒吃吧,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呢,也沒請假。是不是人不舒服?」
「請什麼假啊,明天過去辭職,不幹了。」
「辭職?」龔煒一聽到這個消息,竟然無比高興,心想,最討厭的事就是沈孟芝跟那個富家公子在一個公司上班,辭職好,越快越好,嘿嘿,那我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免得天天擔心。
「做得不痛快就不做了唄,以後我養你,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我龔煒還怕養不好你這個人嗎?」
「切,說得這麼輕鬆,我可是好吃又懶做、又喜歡充面子的女人,優點沒多少,缺點一大堆。」
「我現在酒吧不是缺人手嘛,走走這個人很情緒化,經常會去旅行,她一不在,我就更忙了,要不,你來酒吧啊,薪水制。」
「這個—唉,我爸媽要是知道我在酒吧打工,他們會殺了我的,在他們的腦子裡,酒吧就是不正經的地方。」
「又沒跳脫衣舞又沒有任何色情的東西,不就是喝點酒吃點東西聽個歌嘛,有什麼不正經啊。」
「我們是這樣,但他們的想法不一樣。」
「沒事,我會做他們的思想工作。」
「唉,還是等我辭掉職再說吧。」
這時,龔煒突然不說話了,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有些事情其實他心裡明鏡似的,只是沒有說破。他又怎麼不認識那天在他酒吧,當他向沈孟芝示愛的時候,拉她跑的那個渾蛋呢。昨天,他也剛好在那個餐廳,沈孟芝臉上的陰晴不定全是跟他有關的。他想,如果不是看到這一幕,或者,沈孟芝已經拒絕了自己,自己其實不過是她賭氣後的選擇罷了。
但是,即便如此,龔煒也不想放棄,他覺得老天爺既然給了他這個機會,那就是天意如此,他一定要好好珍惜。
「孟芝,不管怎麼樣,記得還有我呢。對了,晚上要不要來我家吃飯,我媽燒魚的水平一流,方圓十里都沒幾個能趕得上她的。」
「這個,我今天真的沒什麼狀態,這樣吧,過幾天吧,好不好?」
「嗯,也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
龔煒正要走,這時門鈴又響起,龔煒說:「不會是你媽媽回來了吧?那我要不要躲躲。」
「切,我們又沒偷情,躲什麼啊?」
沈孟芝便出去開門:「媽,你就不能用鑰匙開門嘛,真麻—」
「煩」字還沒有出口,卻看到倪天問一臉焦慮地站在門口:「孟芝,急死我了,你到底怎麼了,不來上班也要說一聲啊。手機也關了,家裡電話也沒人接,這都什麼事啊。」
沈孟芝冷冷地看他一眼,邊關門邊說:「我很忙,對不起。」
倪天問趕緊擋住:「喂,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你也得給我個明白話啊,這都算什麼啊?」
沈孟芝氣呼呼地說:「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我做了什麼啊?」倪天問看上去是一臉的無辜,一看他那模樣,沈孟芝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她大聲地吼道:「你還跟我裝裝裝!」
「我裝什麼啊,你就不能給我個明白話啊?」
這時龔煒從裡面冒出來了:「你找我女朋友有什麼事嗎?還大叫大吼,一點修養都沒有。」
倪天問可認得他:「噢,我明白了,原來是你這小子搞的鬼,給孟芝灌了什麼迷魂湯了你說?」
「你還說我?像你們這種花花公子,就愛到處留情,四處散愛,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整天的花花腸子,不就是覺得自己有錢嗎?」
「你說什麼啊,我看你像個不務正業的二流子,流氓樣的,就知道勾引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
兩個人越說越激動,你一拳我一腿,竟然打起架來。沈孟芝這可慌了神:「喂,你們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啊,別動手啊。」
這時,沈孟芝的老爸回來了,他是回來吃午餐的。他平時午餐都在家裡吃,也不曉得沈母去求籤了還沒回家做飯呢。還沒到門口,他就聽到裡面怎麼亂鬨鬨的,沈孟芝老爸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家裡進賊了,他操起樓梯口的拖把就沖了過去。他看見自己家的大門開著,裡面有兩個男的在扯打,也分不清誰是賊。他心想全打暈了再說,總有一個打對的,然後一邊一棍,一邊一棍,然後再來一棍:「打斷你們的狗腿,讓你們這些狗賊亂偷東西!」
沈孟芝一時間都嚇傻了呆住了,等她回過神,龔煒與倪天問全被打趴下了。倪天問有氣無力地,捂著腫著的半張臉說:「沈伯伯,我是天問,倪天問啊,你幹嗎要打我啊—」
龔煒也沒好多少,捂著青腫的胳膊,苦叫道:「我是龔煒啊,你女兒的對象啊。」
你想,沈從青可是當兵的出身的,下手可並不輕,這下輪到沈從青傻掉了:「你們,你們不是賊啊,我,我—」
沈孟芝心裡叫苦不迭,這都什麼事啊,她叫道:「爸,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亂打人啊!」
沈從青自知理虧,喃喃自語般地說:「我在門口聽到裡面有人在打架,以為家裡進賊了,所以—」
龔煒苦著臉說:「未來的岳父啊,你下手還真猛!」
「未來的岳父?」沈從青與倪天問同時尖叫,倪天問說道,「你別亂講,我才是沈孟芝的男朋友,你不過是個冒牌貨!」
「我呸!你才是騙人貨啊。小白臉!」
兩個人又吵作了一團,這時沈母匆匆地趕回來做飯,看到這一情形,都嚇呆了,同時出現兩個鼻青臉腫的女婿,估計換誰都不那麼淡定了。
不過還是沈母最冷靜:「行了行了,你們都進來慢慢談,都什麼事啊,亂鬨鬨的,等下隔壁都來圍觀了。我先去做飯,你們都坐下來,等下一起吃啊,邊吃邊聊啊。」
說完,她便進了廚房間開始忙活起來,邊忙邊哼起了歌,心裡真是樂開了花了:看來燒了一回香真是管用啊,一回來就倆女婿來搶孟芝。不過,同時來倆,這也多了點吧,真是太神了喲。「微山湖喲,浪呀嘛浪打浪呀……」
沈母一言點醒夢中人,沈從青也冷靜了下來,是啊,衝動是魔鬼,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坐下來把問題搞清楚了,才能想辦法解決。
「那個,你們,不要緊吧。孟芝,拿碘酒來,給他們擦擦吧。」
「沒,沒什麼,小傷,小傷。」龔煒與倪天問同時說,然後又互相瞪了一眼,沈孟芝把碘酒與棉簽拿了過來,都不知道應該先給誰擦好。雖然心裡偏向倪天問,但是想起他跟別的女孩相親就特別來氣,先給龔煒擦吧,也好,這段時間龔煒確實挺照顧自己的。
於是她把碘酒放在龔煒面前,給他擦了起來。龔煒樂了,他以勝者的姿勢沖倪天問擠眼睛,倪天問向他齜牙握了下拳頭,但是很快龔煒就樂不起來了,疼得哇哇叫,這回輪到倪天問樂了。
沈從青自然是看在眼裡,他咳了一聲:「那個,你們倒向我說說,你們為什麼打起架來了?」
這個原因,他們可真是沒法說清楚,倪天問說:「他先動手的。」龔煒說:「是他先罵人的。」
看來,想知道這個原因可真是件困難的事,沈從青擺了擺手:「這樣吧,你們喜不喜歡我女兒沈孟芝?」
「喜歡。」倆人終於有意見一致的時候了。
沈從青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也樂開了花,嘿嘿,看來我家女兒真是搶手貨,誰說沒人要來著:「那麼,孟芝,你自己說說,你到底喜
歡誰?」
三個人六隻眼睛一齊聚過來,這個問題,沈孟芝可真不好回答,說倪天問吧,怕傷了龔煒的心,她越來越感覺,龔煒才是真心對她,能跟她終老的人,而倪天問,他們之間畢竟有過一段快樂的時光,「我—不知道—」
「什麼,你說你不知道?你兩個人都不喜歡?你可別告訴我,他們兩個你同樣喜歡啊?」沈從青可就糊塗了,最重要的當事人都說不知道,那他這個裁判可怎麼當啊。
這時,倪天問說:「沈伯伯,我跟沈孟芝現在真的是男女朋友,我爸媽都知道了,我沒有騙你。」
「這是真的嗎,孟芝?」
這時龔煒急了,他一把舉起了沈孟芝的手:「你看她手上的戒指,這可是我昨天向她求婚的戒指.你看,她都答應了。這個,我可說不來謊,事實勝於雄辯啊。」
沈從青瞪大了眼睛,想不到自己的親閨女幾時變得如此強大,能同時腳踏兩隻船啊,為什麼以前就沒這潛能啊,也不至於我們倆老人老是為她操心。
「孟芝,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沈孟芝感覺自己無地自容了,現在就像是在接受審判似的,在接受著多方的質問。她放下手裡的棉簽,把倪天問與龔煒一個一個往外面
推:「行了,你們都走吧,以後再也不要來我家了,也不用來找我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也不想嫁人,我喜歡孤獨終老,我樂意!」
「喂喂!孟芝,開開門,孟芝,我還沒吃飯呢。」門砰的一聲關掉,龔煒與倪天問同時被關在門外。他們也覺得很累,互相瞪了一眼,便也各自回去了。
這邊輪到沈母叫了:「孟芝,你怎麼趕他們走啊,我燒了這麼多的菜,怎麼吃啊。」
沈從青看這情形:「唉,晚上接著吃了,晚上不用再燒菜了。」
沈孟芝悶不吭聲回自己的房間,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沈母又叫:「你怎麼也不吃啊?天啊,這都什麼事啊。」
沈從青也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她吧,她的事由她自己來處理吧。」
沈母喃喃自語:「難道早上的香火錢沒給夠?怎麼好運一現就
沒了啊?」
整個晚上,龔煒都在酒吧里發呆,客人與員工喊了他幾次都沒有反應。這時,一個中年婦女叫了他好幾次他才回過神來,總覺得這位阿姨很眼熟,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龔煒你好,我是走走的母親。」
「噢,阿姨你好。」
她四處看了下:「走走說晚上回來的,還沒回來嗎?」
「她回來了啊?」
「她最沒準,說要回來,所以—我來看看—我以為她先來酒吧了,也順便來看看你。」
看來走走的這個後媽對走走還是挺關心的。對了,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也順便來看看我?這話多奇怪,這時他才發現走走媽提著一個保溫桶。「我本來給走走燉了海參鮮菌湯,她既然還沒有回來,就給你留著吧,這段時間你一定很辛苦了。唉,這酒吧要不是你撐著,像走走那樣的脾氣,真不適合干實業的。」
「這怎麼好意思,還是給叔叔吃吧。」
「家裡還有很多呢,哪會少了他,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你幫了走走,其實也是幫了我,又不是什麼好東西,隨便補補。」
「那好吧,謝謝阿姨。走走一來人氣就好多了,你看,今天生意這麼一般。其實,她才是酒吧的福神。」
「她是挺機靈的,人聰明,腦瓜子特別好用,就是不怎麼務正業,愛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說不務正業,跟我差不多嘛,否則我們怎麼一拍即合呢。」
「呵呵,你趕緊吃了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先嘗嘗怎麼樣。」
「那好吧。」龔煒嘗了一口,這湯燒得還真是特別香,特別鮮美,然後他就一匙一匙地吃完了,「阿姨,你做的湯真好喝,跟我媽做的魚有的一拼。」
「你媽?你父母他們身體好嗎?」
「唉,我也有段時間沒回家了,他們挺辛苦的,每天起早貪黑,做著販魚的生意,早上四五點就得起床,我媽現在身體也有些差了。辛苦了一輩子,我都不能給他們幫一些忙,我真沒用。」
走走媽的臉上有點不自然:「我先回去,你如果喜歡喝湯的話我再給你熬。」
「不不,不用麻煩了。」
「沒事的,有點事做總比閒得慌好。你看我,一閒下來就會去打麻將,打得眼睛都是紅血絲,人都變老了。還是熬湯喝好,全家都能喝到,還能補身子。走走爸也愛喝,我呢也會喝一些,就是走走不喜歡喝甜的,你如果喜歡甜湯,我可以單獨給你做。我啊,一閒著人就不舒服,一定要弄些事來做才覺得舒服。」
「那樣不好吧,阿姨?」
「好了,就這樣,我有空做了就給你跟走走都捎一份,我走了。」
龔煒把吃完了的保溫桶遞給了她:「那您走好。」
這時,旁邊的女服務員說:「龔經理,她是你老媽吧,一看就知道,真顯年輕,而且還這麼賢惠。真是羨慕啊,有這麼貼心的老媽。」
「什麼啊,她是走走的媽好不好。」
那女孩子一下子杵在那裡說不出話了。
「還有,你說什麼,一看就知道?什麼意思?」
「你覺得你們倆長得像啊,一般兒子長得都像媽。噢,不好意思,她不是你媽,不過,確實有幾分像,我、我忙事去了。」
什麼?龔煒摸了摸自己的臉,又進衛生間看看自己的那張冒了幾顆痘的臉,真的是跟走走的媽長得有幾分像,他一下子明白了她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很簡單,親子相唄,這跟夫妻相一樣,人對與自己長相接近的人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這麼一想,龔煒就輕鬆了,但是,一想到沈孟芝,又不輕鬆了。
那個倪天問,你一抓一大把女人,為什麼非要跟老子搶啊?龔煒越想越氣惱,這時候,突然有人一拍肩膀,他嚇了一大跳,卻見真是消失了兩個星期的走走。只見她一身奇裝異服,臉曬成了麥糖色,正齜牙咧嘴地對他笑:「我回來啦—」
龔煒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這副模樣,你這是從非洲難民營逃出來的,還是從不知道哪個朝代穿越來的?」
「隨便你說哪就哪唄,都行。累死我了,剛回來,家裡都還沒來得及去。還好,酒吧還在,我還以為你會變賣這裡所有的東西,然後卷錢跑了呢。」
「切,我是這樣的人嗎?」
「看來不是嘛。好了,太累了,我得回去洗個澡,好好睡個覺。你把我這兩大箱東西搬回去吧。還有這一袋東西,都是我在外面淘來的寶貝,先放在這,有空你把它們掛酒吧里吧,嘿嘿,那一定是風味更濃。」
「好好,剛才你媽還來過,給你送補品喝呢。」
「她特意送到這裡來?」
「是啊,但是你沒在,她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就給我喝了。」
「嗯,知道了。走吧。」
在門口叫了個車,把走走送到她家門口,龔煒也就告辭了,免得又跟她那熱心腸的媽客套個大半天。
原以為,走走的出去是跟他有關係,但是現在看來,就算跟他有關係,走走都已調整回來了。嗯,走走就是非一般的女子,她這樣灑脫的女子怎麼可能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呢。這點龔煒還真是羨慕她,不過心裡好一陣輕鬆,終於對走走不用背負著什麼心理負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