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爭執,落敗!
2024-06-11 17:25:50
作者: 桑瑜
此時被帶入琳琅宮的宇文瑤仿若失了神,任憑沈榆怎麼呼喊都不說話。
宇文景解釋了原因,也不知道時岫白同她說了多少。
沈榆握住宇文瑤的手,發自內心地勸她:「你父皇放棄了你,但你不能放棄自己,五公主,逃婚吧!」
聽到「逃婚」二字,宇文瑤才有了精神,她看向沈榆,目光悲切:「逃到哪裡去?」
「蓬萊。」
蓬萊是隱姓埋名的好去處。
等宇文瑤離開後,後面的事情,她會幫忙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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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走的。」宇文瑤拒絕,「我不想背負罵名,沈榆,我知道你的好意,若下輩子能選擇,我不會再入皇家。」
這輩子的事情為何要等到下輩子!
沈榆氣急,打算破罐子破摔,自己去找凌霄王說清楚。
然而還沒走到門口,就有宮女來報,說是安通國二皇子求見。
「來得巧了!」
沈榆站起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現在她的眼睛勉強能看清,走路都不需要凌嫦攙扶,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沈榆的裙擺就已經消失在門外。
時岫白站在宮殿前欣賞著探入院的紅梅。
這院子擺設裝扮高調又奢華,實在和那居住在這裡的蛇蠍女人有些不搭。
「找我何事?」
沈榆跨了出去,依稀辨別到了時岫白的方向。
時岫白轉身看去,呼吸猛地一滯。
不得不說,沈榆的美是帶著攻擊性,每一個看見她的人都忍不住會片刻的失神。
但很快,時岫白回過神,他別開目光。
沒想到沈榆的臉竟然好了,怪不得她看不上宇文晁,原來是持美行兇,胃口大了!
想到這,時岫白頓時語氣不善道:「一別多年,沈小姐好大的架子!」
沈榆可不給他面子:「是是是,我對別人沒架子,對你就有架子,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針對你!」
時岫白沒想到沈榆這麼直接,話語直接卡了殼。
要不怎麼說真誠是必殺技,含沙射影的對罵見多了,上來就像沈榆這麼單刀直入的可太不常見,直接打了時岫白一個措手不及。
時岫白冷下臉色:「我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沈大小姐,我方才去見了大皇子殿下,沒想到沈小姐手段這麼高,竟然把他害成那樣!」
沈榆氣笑了。
「害成哪樣?你說說看!光長腦子流失智商,什麼都信,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指標?他一天不騙一個就難受,你一天不被騙也難受,你兩趕著投胎啊?」
凌嫦衝到門前就聽到了口舌之戰已經發展到「投胎」階段,她下意識地攔在了沈榆的面前。
「時岫白!不許欺負小姐!」
沈榆沒罵過癮,拍拍她道:「沒呢,我還沒罵完。」
宇文景也站了出來,對時岫白指責道:「你好歹是一國皇子,對一個弱女子惡口相向,你就不怕這事傳到了父皇耳里?」
沈榆急著要往前去:「讓我說幾句。」
宇文瑤將她往回拉:「走啦沈榆,別跟他說話。」
沈榆:……
時岫白看見凌嫦的一瞬間就呆愣住了,他上前一步,捉住了凌嫦的手:「你怎麼在這裡?」
凌嫦奮力甩開了他的手:「我在哪裡是我的自由!」
「別任性了!」時岫白目光緊緊盯在了她的臉上:「伯父伯母很擔心你,快點回去!」
擔心?
擔心她會將扔在吃人的黑市?
擔心她會任由她被黑市裡的商販欺負?
被打斷腿的不是他們?
被拔掉指甲的不是他們?
他們現在有臉來跟自己說擔心?
「時岫白,我以前一直以為你不會騙我,但現在,你與那些人並沒有不同。」凌嫦退後一步,仿佛在彼此之間拉開了一條看不見的鴻溝。
時岫白看見她的避讓和冷漠,甚至能察覺到她一絲的委屈之意,頓時怒上心頭。
她有什麼好委屈的?
她將凌音害成那樣,只不過是在黑市被關了幾日,出來就這麼大的怒氣?
她知不知道自己為她收拾爛攤子付出了多少?知不知道自己去找她花費了多少人脈和物力?
她什麼都不知道,卻在這裡指責自己!
「凌嫦,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竟敢指責我?要不是我,你還在那個破莊子上自生自滅,是不是你和那個心如毒蠍的女人待久了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沈榆尖銳的聲音從裡面冒出來。
「生活枯燥無味,牛馬指點人類,時岫白,你算個**敢這麼跟凌嫦說話!」
話音落下,一隻兇狠的花菜從門裡蹦出來,直直地衝著時岫白咬去。
時岫白退後幾步,修行界和人界有著禁忌,料他也沒想到會在凌霄皇室遭到寵靈的攻擊。
下一秒,憑空一隻手伸了出來將小花菜捉住,眾人隨著那雙皙白修長的手往上看去,天邊的陽光恰好打在他的臉上,光影之中,是一張絕世的臉。
若說方才沈榆的美是嬌艷的牡丹,這個男人的美便是高山上的雪蓮。
他清冷俊朗,眼如浩瀚星辰,其貌是在場所有人都無法匹及的地步,一身繡著細竹暗紋的月牙色衣裳更顯矜貴。
更令人膽顫的是,方才兇狠的寵靈在他手中就如布偶一般,任他拿捏。
文予離隱藏了眉間的紅痣和身上的靈力,在座的除了凌嫦都未曾見過他,自然認不出他是雲真仙人。
時岫白率先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沈榆的寵靈有多厲害!沒想到一個普通人都能輕鬆拿住,實在是不足為懼!
文予離開口:「大皇子的事情,閣下不妨打聽一下,不然一開口,還以為你對大皇子多不關心。」
這話實實在在地戳到了時岫白,這段時間自己的事情都忙得不停,他的確沒有多打聽宇文晁的事情。
「我是信他的。」時岫白直接表明態度。
凌嫦說道:「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走吧!」
時岫白看向她:「你跟我走!」
凌嫦很是堅決:「不可能!」
「難道是因為這個男人?」時岫白手指向文予離。
男人總是會在他人身上找原因,要麼是在女子的身上,要麼就是在女子身邊得以成為對手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