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惹到,硬茬!

2024-06-11 17:25:52 作者: 桑瑜

  凌嫦一聽自己被扯到自己嗑的cp里,頓時惱羞成怒:「你不要胡說八道!怎麼可能的事情!」

  「那你為何不跟我走?凌嫦,你妹妹說的沒錯,你就是個三心二意的女人!」

  宇文景上前一步,他眉眼微彎,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時二皇子既然不相信我們說的,也不必在這裡尋不痛快,你到底是別國的人,在這裡也拿我們做不了什麼,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回去看看你那個未婚妻。」

  「她怎麼了——」

  宇文景收起笑意,難得正色:「沒人看管的花朵,是容易凋謝的。」

  這話中的威脅意味十足,時岫白也品出了不對勁。

  

  「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轉身匆匆離開。

  凌嫦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心臟幾乎揪在了一起。

  他走後,宇文景回頭去找方才憑空出現的男子,卻見他已經進了內殿,拿著小花菜坐在了沈榆的面前。

  「別生氣了。」

  文予離將小花菜輕輕一捏,小花菜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株芍藥遞到了沈榆的手中。

  「把我寵靈弄沒了,還讓我不生氣!哪有這樣的道理!」

  話雖抱怨,但沈榆手中沒扔掉他送的花。

  文予離神色柔柔,他開口:「他一個凡人,不必髒了你的寵靈。」

  宇文景隔空站著,他是敏銳的人,明顯能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的威脅和敵意。

  那張臉雖不認識,但宇文景能夠分析出,這個男人就是雲真仙人!

  看來,沈榆和雲真仙人的事情是真的。

  宇文瑤不明情況,走到宇文景身邊悄聲道:「那個人是誰?」

  宇文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我還以為你能和沈榆修成正果呢!」宇文瑤小聲嘀咕:「她和你在一起,你就能拿到皇位,沈榆也能當上皇后。」

  她話音落下,文予離冰雪一般的眼眸看了過來,無聲中仿佛有風雪在身上凝聚。

  「怎麼有點冷。」宇文瑤搓了搓手臂。

  宇文景心中嘆了一口氣,他開口,正色道:「皇姐少說這些話了,皇位從來不是靠一個女人才能坐上的。」

  「你倒是有志氣,以前看輕你了。」

  宇文瑤有些欣賞之色。

  宇文景無奈,閉上嘴不再同她說話。

  此時時岫白匆匆趕回了別館,只見別館大火漫天,不少人都在幫忙滅火。

  他拉過一人,正要詢問凌音的下落,卻聽一聲呼喊:「時哥哥!」

  時岫白轉身,見凌音被她的丫鬟扶著,兩人身上衣物被燒得焦黑,臉上也都是一片的黑灰。

  凌音看見他,委屈地落下淚。

  「怎麼回事?」時岫白上前抱起她,他轉頭看著被燒掉的別館,腦海里想起宇文景的話。

  該死!定是那個傢伙做的!

  他竟不知道,宇文景的手能伸到這麼長?

  凌音咬住唇,淚水不斷落下:「時哥哥,我好痛!」

  丫鬟在旁邊焦急道:「小姐受了傷!二皇子,快點送小姐去醫館吧!」

  時岫白不再耽擱,趕忙送了凌音去了京中最好的醫館。

  凌音情況緊急,大夫上前查看眉頭一皺:「這燒得厲害嘞!」

  凌音的手臂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此時早已經把裡面的衣服染紅。

  「別廢話!快治!」時岫白扔下錢袋子,「哐當」一聲可聽裡面的含金量。

  大夫忙開始給凌音處理,可凌音傷勢嚴重人又嬌貴,一聲聲痛呼不絕如縷。

  「庸醫!」時岫白聽得惱火抓住大夫就將他甩了出去,可憐年過五十的老大夫結結實實撞在了桌角上,捂著腰直喘氣。

  「我們還是去找御醫!音兒,忍著些!」

  說完,時岫白就要抱起凌音離開。

  「讓我的大夫受傷,這就想走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一清秀男子從後院走出,他看向大夫的傷勢,眉宇間微微一皺,但面上還是圓滑的笑意。

  此人正是單子濯。

  「到底是我的大夫做了什麼讓你不滿意?要知道,整個京中我手下的大夫醫術最好,宮裡面的那幾個都是我的弟子,公子這般不客氣,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單子濯?」時岫白眯起眼。

  他自然認識這個名冠天下的大商賈。

  這倒是個稀奇的人,出身雲江宗藥峰,卻在人間行著商賈之事,手底下的產業不止醫館,衣食住行他都有沾,可謂是富的流油。

  單子濯上前一步替老大夫查看了下傷勢,隨後給他遞了棵靈丹。

  時岫白伸手:「給音兒一顆。」

  「一千兩。」單子濯眼睛都不眨,看著老大夫服下靈丹後精神煥發。

  時岫白咬咬牙:「憑什麼?你這麼隨意的就給那個老人,對音兒卻要這麼貴!單子濯,我沒得罪你吧?」

  單子濯這才轉身,像傻子一樣地看他。

  「老人?他是我們醫館最厲害的醫師,勤勤懇懇在醫院做工了三十年,這期間別說一千兩了,十萬兩他都給我掙下了!你弄傷了他我還沒找你事呢怎麼叫我得罪你!你得感恩我脾氣好不計較你的過,不然你這嬌妻的傷整個京中沒人處理!」

  單子濯好脾氣,不代表他沒脾氣,話音落下,時岫白也不吭聲了,他又掏出一疊銀票遞給了單子濯。

  拿錢做事,單子濯分了一顆靈丹給他,時岫白連忙將靈丹餵了凌音。

  身上的傷勢癒合,凌音也鬆了一口氣。

  單子濯數著銀票,想著自己又能開一家分館,滿意極了。

  然此時,時岫白非嘴欠的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你們雲江宗教的都是什麼,淨出一些急功近利心思歹毒的人,你們那個沈榆,把大皇子害成那副樣子也好意思住在皇宮裡……」

  單子濯動作一停,他看向時岫白,皮笑肉不笑。

  「你說我師妹?」

  「原來是你師妹,果然——」

  單子濯抄起旁邊病人用的拐杖就往時岫白身上打去,時岫白沒多防備,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你,你竟敢!」

  單子濯下手厲害,棍棍到肉。

  「什麼東西敢說我師妹!你知不知道那個宇文晁心思不正想殺我師妹!修行界誰不知道他對我師妹的態度,一番失勢就變成我師妹對不起他了?我們宗主都沒說話輪得著你在這裡義憤填膺?搞清楚了沒?給你們臉了是吧!」

  時岫白挨了好幾下,凌音想護著他也被打了幾棍子,醫館裡的人看館主生氣立刻抄著棍子上了。

  等時岫白和凌音被扔出去後,兩人鼻青臉腫,好不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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