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被疑殺父
2024-06-11 11:59:44
作者: 君無憂
約莫半個時辰,衙門的人總算到了現場,為方便府衙的人好入手,他們在這一個時辰內,都未離開過自己所站的位置,連那已然斷氣的沈天楓的屍體,都未有人伸手扶正一把,還是以剛死的姿勢在那裡不動。
這次衙門來的大人,沈風裳他們都不識,是個生面孔,見了章時初,便上前行禮道:「下官見過章將軍,此事將軍你正好在場,可否與下官道來些許細節。」
「此事發生時,我並未在場,聽到呼聲才出來的,具體的你問本將軍的夫人,或是這一直想開口說話的郡主。」時初冷淡回應。
「呃!」這位大沒想到將軍如此高冷,便訕訕地回頭看著他懷裡之人,又看了看司藍郡主。
司藍郡主見自己終可說話了,便主動上前:「大人,此事本郡主從頭到尾都曾看在眼裡,有事問我。」
「哦?郡主願主動提供實情,下官願聽詳文。」這位大人倒還是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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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事本郡主覺得,該是將軍的夫人沈風裳所為,因為那死者沈天楓明擺著是衝著她來的,一上來就罵她賤人。」司藍郡主別的不說,先來就是一通告狀。
這位大人聽罷疑惑地轉頭問沈風裳:「夫人,此事你有何話可說?」
「本夫人現在不想說話,一切等仵作的驗屍報告,還有李小姐的作畫完成後再說。」沈風裳倒也是給了他面子,只是說話有些冷淡,說實在的,她一個有身孕之人,在這裡站了大半個時辰,雖然大部分的重量都被時初給帶去,但還是有些累的。
「大人,我夫人有身子,可否讓她去馬車上歇息一會。」他們一群人之所有都這麼站著,就是站定位置好讓李惠蘭作畫的,方才他用眼睛瞥去,發現李惠蘭的畫作已經接近尾聲,故才有此提議。
這位大人卻是不知,還很奇怪地看著他,怎的早不進馬車休息,這個時候才提,只是他沒好意思說出口,只道:「那是自然,夫人身子重要。」
「時初,不用進馬車,此事該在大家的面解決,讓人搬張凳子來,我坐著便好。」沈風裳不想被人詬病,直接拒絕。
知道她的意志堅定,時初沖剛才那門童使了眼色,卻見門童早已經備好凳子,上面還放了個軟墊,直接就搬到她身邊,讓她坐下。
這時候時初才想起:「這外頭這麼大動靜,怎的你外祖父他們一個未出現?」
沈風裳笑道:「我到府門前才想到,今日是外祖他們祭祖之日,怕是一早,全家人都去了台山寺祈福了。」
時初瞭然,這就能解釋他們在此處這麼久,都未見慕容家出來一位,連管家都不在,就是這門童在這裡忙前忙後的。
沈風裳已然坐下,又抬頭問:「這位大人,瞧著面生,如何稱呼?」
「夫人有禮,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字全!不才不日才接下這職位,前府尹外調鳳陽去了。」歐陽全禮貌回答。
「原是歐陽大人,沈風裳向大人見禮了。」沈風裳也是客套一番。
之後話題迴轉到案情之上:「之前司藍郡主所言也不假,這沈天楓乃是本夫人生父,但之前因為一些事務,他便將本夫人除了族譜,自是不能稱其為父,今日突訪至此,便破口大罵,本夫人還未明白事情始未,他便捂脖倒地,方不過幾步之遙,便已然氣絕。」
「夫人所言,這沈天楓是突然倒地,事前毫無徵兆?」歐陽全皺巴問道。
「確是毫無徵兆!」沈風裳淡然回答。
那邊司藍上前:「大人,人就是她殺的,我曾在皇后娘娘壽宴見過,沈風賞她有功夫,手上還帶有毒針,剛才定是她乘我等不備,射出毒針把人殺害的。」
「哦?郡主此事,可有實證。」歐陽全見她信誓旦旦,轉而又看著沈風裳,卻見她並未有驚慌之意。
「本郡主雖然沒有實證,但大人可查上她手上的鐲子,那上面可否有毒針。」司藍指著她手上露出來的白玉鐲。
沈風裳順著她的眼神,笑著眼手上的鐲子拿下,遞到歐陽全手中:「這鐲子確的暗器,不過上面粹的不過是蒙汗藥,除此之物,並無致人死亡之物。」
歐陽全見她坦然,也鄭重地獎鐲子拿來,交到師爺手中:「請個大夫過來,檢查這上面所粹的藥物。」
「是!」師爺領命,轉身走到一個背藥箱的老頭身邊,把鐲子遞上去。
那老頭拿著鐲子看了許久,也不得解開之法,便有些施施然望向師爺,沈風裳這才輕道:「也是我疏忽,這鐲子要特殊之法方能解開,大夫你且過來,讓我替你打開,他人誤開中針,可就不太好看。」
老頭點頭,拿著鐲子上前,其實這也是沈風裳算計好的,她就怕她交出東西的時候,這位大人拿到了堂上再讓人驗,到時候若大夫被人收買可就不妙,現在見大夫已然在場,且這位大夫她也是見過的,是位正直的大夫,自然就主動要求給他開機關。
機關打開,裡頭還有幾根細針,老大夫拿出,讓人倒上白茶,便把針丟進去,然後放至鼻下聞了幾下,又點了點茶水輕嘗一下,便覺得舌尖都有些發麻,便笑道:「夫人,你這蒙汗藥可是下得極重,若非老夫嘗的少,這會兒怕是要當場睡去。」
「先生過獎,我這身子不便,若是遇到不友好的人,怕是對付不了,只能以此方法,保得自己安全。」
「夫人所慮也算合理。」老頭回過頭看歐陽全:「大人,老夫驗過,此鐲中之物,確是蒙汗藥無疑,此物若想致人當場死亡,怕是有些困難。」
「就,就算她的銀針沒有毒,那她也有殺人動機。」司藍郡主見她輕易就脫了一個嫌疑,繼續說著。
此時李惠蘭畫作已完,放下了毛筆,在紙上吹了幾下,才起身拿著畫作上前:「夫人,畫作已好,可有何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