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破局（5）

  然而，

  此時空間裡的系統，則是滿臉的憤恨、眼眸看著在場的這些 ，系統的眼裡都泛著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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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佬！這些人就是這樣、被那些觀眾彈幕所左右，把您是當成實打實的工具人啊！都是什麼人啊這是！人怎麼是數據！】

  系統在空間是給氣得呼呼地，自己當時「被搞進時間縫隙」，竟然就是「看不慣」這麼個原因？！

  太氣了！！！

  屬實是太氣了！！！

  繼而，

  凌汐拍了拍系統的小腦袋。

  其實，這些情況，凌汐的心裡在之前，就已經有了個大概了。

  如今，被宋博士現在這麼前因後果地、這麼一疏通，也就「填補」了些「空白」了。

  是以，

  凌汐的眼眸，只是沉了沉，但是並沒有要作勢要發怒的樣子，只是張嘴說到：「你堂堂宋博士，文明國內外的科學家，被觀眾的彈幕給牽著鼻子走，這倒是讓我意外的。」

  明捧實摔的語氣，凌汐是把「暗諷」描述了個徹底！

  然而，

  「「顧客是上帝」！觀眾他們的體驗感，關係著我們這個研究的存在性，也是能有益於我們這項研究「去除糟粕、變其精華」的升級！」

  宋博士這回，倒是腰杆挺直地反駁著凌汐了！

  「那那些觀眾又知道你這項研究，是用人類來做實驗的麼？他們只是以為這些是個故事、是款APP，所以，那些彈幕言論，真的用上帝視角了實現，然後宋博士享有一切聲譽，從而成為「創世之父」，受到傷害的就只有我和我爺爺了對嗎！」

  凌汐站了起來，指著地上的宋博士，語氣有些些的激進！

  屆時，

  宋博士像是被凌汐給激怒了似的，仰著頭正視著凌汐的眼睛回答到：「是！是又如何？一項成就的問世，必定會犧牲一些東西，況且，凌汐你也是自願的！」

  看著宋博士這副義正言辭的場面，凌汐真是要被氣笑了。

  繼而，

  凌汐抿了抿嘴，無奈地說到：「我的自願，本就因為你們存在很多欺騙性，這點暫且先不說；那我爺爺呢？我爺爺的突然去世，難道你不給我個解釋嗎！」

  說到爺爺，凌汐原本保持著正常的語氣，開始有些激動起來。

  甚至凌汐是帶著有些顫意的聲線，凌汐問出了這個、她心底最心疼的一個問題！

  說到這兒，

  剛才宋博士的氣勢，瞬間就又熄了下來……

  仿佛一個偌大沖天的氣球，被人戳破個小洞一般，瞬間「跑氣」焉了下來……

  不過，

  宋博士還是想要狡辯！

  「我……我也是想看看你的 力，當時一本正經守規矩受虐的凌汐，已經被觀眾看膩了；我們想看看失去理智後崩劇情的凌汐、又會將位面引向什麼樣的結局……

  至於，對於你當時在崩位面，必須按照原主生命離開，這個設定，也是不想你太過於脫離我們的掌控……」

  宋博士支支吾吾地，聲音是越來越小。

  凌汐的心裡懵一疼，頓時的失語延續了幾秒，吼道：

  「我在位面無數次反覆經歷生離死別，這點暫且不說，可是我爺爺……你這是實實在在殺人啊！你這是在犯罪！爺爺是無辜的啊，你不救反殺他，又憑什麼利用我為你點亮位面！」

  那股子憤怒、直衝向凌汐的腦門兒，凌汐緊擰著拳頭，仿佛一個不留神、就會忍不住把這宋博士給殺了報仇！

  然而，

  被凌汐這麼一個小輩、就給吼懵了的宋博士，嘶啞著聲音回答著凌汐：

  「凌汐！虛擬世界的問世，在未來我們甚至可以自由掌控、人人都可以沉浸式體驗角色！這是人類文明的進步！我做這些犧牲些生命怎麼了！」

  宋博士也是滿眼通紅，保持著自己心裡的理念，和那就算是致死、都不服輸的研究成果！

  是以，

  看著宋博士這副接近走火入魔的狀態，凌汐搖了搖頭，奮力地像是要喊醒宋博士一樣：

  「文明的進步，是有利於人類這沒錯！但是要犧牲人類的生命為代價，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每個人都是個體，你又有什麼權利、用別人的生命來當你研究項目的炮灰！」

  凌汐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落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身上！

  而宋博士，他就只是瞪著凌汐，仿佛瘋魔了一般，並沒有說話。

  但是，

  在場的其他研究人員，卻是紛紛地聽著是低下了自己的頭。

  眾人的心裡，是有些難堪的，因為凌汐她說得確實是在理。

  即使是科技無情，但人類仍舊應該、保持原有的感情和理性。

  而凌汐，則是坐回到了椅子上，抬了抬血紅的眼眸、看了看地上狼狽的宋博士，輕聲地說到：

  「宋博士，您可是蘇星陌最敬愛的老師，你告訴我，我爺爺的死，只是你刺激我的一個藉口而已，現在事情明白了，我爺爺其實還在的對不對……」

  凌汐的聲音很小，因為此時的凌汐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其實是在問著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的答案。

  繼而，

  宋博士閃躲著凌汐的視線，吞吞吐吐地說到：「你爺爺的病……我們……我們本來就沒有那項研究能醫治……」

  「所以這一切！就是一場徹徹底底的騙局對嗎！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治不好幹嘛承攬……治不好就殺了推責嗎！」凌汐氣得直接就起身、內力沒有壓制、直接向外傾泄！

  整個實驗室里的屏幕、瞬間都被震碎了！

  眾人看到凌汐的這般模樣，頓時明白了……

  他們自己終究是成為了電影裡、那些製造怪物的罪魁禍首……也是率先死在「怪物」手裡的那群研究者。

  現在的凌汐，身體完全就不是人類的構造，使用的武器、靈力內力……那都不是手無寸鐵的人類是可以比得了的……

  即使是用上人類現在的高科技武器、和重火力，那也依舊干不過有靈力的凌汐啊！

  是以，

  凌汐直接是抬手、掄起了身旁的那十幾米的大刀：「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