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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 西涼使節

2024-06-13 22:46:43 作者: 多情應笑我

  三天後,見銀州城的掃尾事宜處置的差不多了,秦顯帶著所有魏軍以及房當烏爾列為了表示對秦顯的尊敬送上的一份厚禮回到了夏州城。

  見秦顯洋洋得意的回來眾人忙圍了上去。

  「大人已經……拿下銀州了?」陳雄問道。

  「嗨,小小一座銀州城,又有党項人內亂,還不是手到擒來嗎?」秦顯很臭屁的裝了個逼。

  「是,秦太傅威武!」陳雄倒也不是溜須拍馬,而是實打實的佩服。

  不管是運氣也好,手段也罷,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便占了西涼三座州城了,自己這邊的損失不到一成,還收攏了這麼多敵軍,這可是實打實的摧枯拉朽啊!

  「這銀州城該由誰去駐守?」陳雄又問道。

  秦顯道:「先讓那個房當烏爾列守著吧,過些天就把他的兵調過來,讓他當先鋒去攻打鹽州!」

  陳雄聽了蹙眉道:「這個……如此反覆無常之人,會不會臨陣倒戈,又降了党項?」

  秦顯冷笑道:「放心吧,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會的!

  

  讓他手下的党項人在前面攻城,咱們自會在後面『幫』他們的!

  再者說,房當烏爾列殺了西涼國兩個『國舅』,現在已經坐實了他謀反的罪名了。

  就算他再出爾反爾有倒戈投降的心,也要看西涼還肯不肯收留他了!

  房當烏爾列現在已經把自己的退路給堵死了,想要活下去,就得替咱們賣命!」

  說到這裡秦顯嘿嘿一笑:「我還故意放走了一些党項人,給了他們馬匹糧食,讓他們可以一路過鹽州返回靈州去。你可知道是為何?」

  陳雄想了片刻問道:「是秦大人故意讓他們散布出房當烏爾列殺了野利乙新等人,已經造反歸順大魏的消息?」

  秦顯點點頭又說道:「順便再讓他們幫著咱們宣揚宣揚大魏的妖術有多厲害!」

  說著同陳雄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徐必達這時也聞訊趕來,見了秦顯拱手施禮道:「恭祝太傅凱旋歸來。」

  秦顯也笑著拱拱手道:「徐將軍,多有怠慢還望海涵。這幾天沒有招待不周吧?身上的病可好了?」

  「病?」徐必達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托太傅的福,已經大好了。太傅這回是不是……可以接旨了?」

  說著又變戲法一般的從懷中摸出了聖旨。

  秦顯苦笑著搖搖頭接過聖旨道:「行了,我接旨了。只是此刻的形式你也看見了,現在幾乎半個西涼已經落入我大魏的掌控之中了。

  此事宜將剩勇追窮寇,我自是不能回去的。

  我會寫書信一封,闡明個中緣由,還請徐將軍回去的時候帶給王爺。

  另外,現在我手上的彈藥或許還能打下靈州,只是要想長期守住,還需要補給跟得上啊。

  請轉告王爺,如此興師動眾的從幽州往這邊運送軍火實在是太不划算了,我準備在這邊新建一個軍旗作坊。

  不過這邊沒有鐵匠,還請王爺多打造些火槍來支援我。」

  秦顯說到做到,當晚便寫了一封長信用火漆竹筒密封好了,又寫了幾封信託他帶給琳兒、蕭月月等人,第二天教給徐必達打發他回幽州去了。

  被熱情的送出衙門大門後上了馬,徐必達還是一臉蒙圈:自己這是幹什麼來了?

  跑了一千五百里路就是為了給秦顯來當信使的?

  可他也沒別的法子,聖旨傳到了,手握軍權的秦顯抗旨他有什麼辦法?還能把秦顯捆了押回幽州去不成?

  打發走了徐必達,讓軍隊稍作休息,秦顯則是讓人四處收集硝石、硫磺等原料,又選了些党項俘虜做苦力,在夏州城一腳建作坊制酸。

  五天後果然讓房當烏爾列率領手下一萬人做先鋒,陳雄帶著中軍,準備拉上銅炮投石機去攻打鹽州城去了。

  誰知下午卻有一隊党項人舉著象徵使節的旌節緩緩的朝著夏州城門走來。

  為首的正是西涼中書省侍郎骨勒旺才,這次是代表西涼朝廷來同秦顯講和的。

  道明來意,門上便有人飛馬報告給秦顯,秦顯也沒刁難便讓人將使節團帶進來。

  骨勒旺才走在夏州城內,路過校場只見裡頭都是漢軍在忙忙碌碌的搬運糧草物資,完全是一副即將出征的模樣心中不禁大駭——魏人這是要動手了啊!

  來至節度使衙署進了正廳,秦顯已經等在那裡了。

  「敢問這位大人便是魏國的秦太傅嗎?」骨勒旺才問道。

  「正是,不知閣下怎麼稱呼?」秦顯拱了拱手倒也客氣。

  「老夫是西涼中書侍郎骨勒旺才,特奉我皇旨意來同大人商談停戰一事的。」骨勒旺才自我介紹道。

  「旺財?好名字!」秦顯強忍著笑指了指下手的椅子說道:「旺財,坐!」

  骨勒旺才聽出了秦顯口氣重的戲謔之意,卻不知有什麼好笑的,只裝作不知,道了謝便大大方方的坐了。

  「說罷,怎麼個意思?」秦顯問道。

  骨勒旺才清了清嗓子說道:「秦太傅,魏國和西涼兩國速來沒有什麼淵源,為何今次魏國派重兵犯我國境、劫掠我國百姓,還攻占我國城池?」

  「啊?沒有淵源?咱們不說別的,難道上次你們五千騎兵跑到勝州去燒殺搶掠的事你忘了不成?」

  「這個……那並非是我西涼朝廷的本意,只不過是一小撮刁民私自聚眾滋擾。」

  秦顯冷笑一聲:「那個米擒不穀不是你們的將軍嗎?」

  骨勒旺才面不改色道:「米擒將軍確實是我大魏的武將,只是那件事並沒有得到朝廷的認可,是米擒不穀私下裡想發點小財,因而才煽動刁民侵犯了勝州。

  再者說,這事都已經過去了一年了,那些滋擾了大魏的党項人或者被殺,或者被致殘放了回來。

  秦太傅你看我西涼不是並沒有對此事出兵報復嗎?這還不能說明是他們私自行動,咎由自取因而朝廷才不管的嗎?

  再者說,此事經過去了近一年了,難道此次魏國便是因為這事來攻打西涼?」

  秦顯冷笑一聲道:「因為什麼難道你自己心裡沒有點數嗎?

  魏國和大夏開戰,你們又動了那不死賊心,想要趁火打劫再去洗劫勝州雲州,你當我不知道嗎?」

  骨勒旺才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太傅,我們哪裡有出兵?倒是你們現在站在我西涼的土地上!」

  秦顯道:「錯了!這裡自古便是我漢家的土地,只是這些年天下大亂才被你們搶占了去!

  你要是實在覺得我們沒理,那你就當我這次打過來也是私人行為好了,我他媽就是來搶劫的!」

  看著秦顯凶相畢露骨勒旺才不禁也有些尷尬。

  雖然他知道光憑著自己跟他講些什麼大義肯定不會讓魏國人退兵,卻也能讓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上,好為了談判曾家一點籌碼。

  這些都是漢人那些老夫子們慣用的手段,怎麼到秦顯這就不好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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