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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我們不是夫妻嗎

2024-06-10 17:27:51 作者: 十二小姐

  「我沒什麼要準備的,倒是席太太,無論發生什麼,請務必站在我身邊,不要逃走,能做到嗎?」

  「好。」

  席司沉得到了簡唯的應承,這才放心牽著她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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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剛踏進門,簡唯立馬就甩開了他的手。

  席司沉:……

  說好的不能臨陣退縮呢?

  人跟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誠信?

  簡唯不去看他能把人戳出幾個窟窿的眼神,兀自走進了病房。

  開玩笑!

  慕容桐雪現在不能受刺激,現在她跟他手牽手進去看慕容桐雪,要是把人刺激出什麼好歹,回頭大家怪的就是她。

  搞不好,席司沉以後也會跟著一起怨她。

  這個世界,不就是誰處在弱勢,誰有理麼。

  她現在就只是想看看慕容桐雪的病情,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又到了什麼地步,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治癒。

  咳,當然。

  更重要的,是來看看慕容桐雪現在變成一副什麼樣子了。

  她是來看好戲的,又不是來下戰書的。

  能不惹事,還是不要惹事的好。

  病房裡,慕容曼儀和齊子灝都陪在慕容桐雪身邊。

  簡唯和席司沉一進門,慕容桐雪的眼眶就紅了:「司沉……」

  她自動忽略了簡唯,眼裡就只看得見席司沉。

  那神情依賴、無助、楚楚可憐。

  簡唯推了推席司沉,用動作暗示他:你沒看出來,人家要你過去安慰她呢?這時就應該上去抱一抱她。

  席司沉腳下沒動,反而反手握住了簡唯的手。

  簡唯嚇得立馬把手抽回來。

  好在這個角度,病床上的慕容桐雪看得不太清,沒有把他們的互動。

  席司沉問病床上的慕容桐雪:「桐雪,你還記得,昏迷之前的事嗎?」

  「為什麼大家都來問我這個問題?我出了車禍,所以暈過去了……」慕容桐雪神 茫。

  「車禍?」

  「是啊……難道,不是嗎?」

  慕容桐雪狐疑地望向身邊的慕容曼儀和齊子灝。

  後者瘋狂給席司沉眼神暗示。

  席司沉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又問:「那你記得,車禍之前,你在做什麼,又見過什麼人嗎?」

  他是想問慕容桐雪還記不記得易澤的事。

  想著能問出點什麼。

  卻聽慕容桐雪說:「我記得我是去給你買禮物去了,逛商場的時候,我看上了一枚很適合你的領帶夾,當時就買了下來,打算晚上回家送你的。」

  慕容桐雪說著,就去找她的包包。

  慕容曼儀連忙從柜子里取出一隻黑色皮包,遞給了她。

  慕容桐雪在包里翻找,不一會兒果然找到了一隻絲絨錦盒:「喏,這個,購物袋裡,還有小票。」

  慕容桐雪把購物袋和絲絨錦盒一同遞給他。

  像是小女生期待地看著喜歡的男生收下自己送的禮物,有幾分忐忑,又有幾分羞怯。

  殷切的眼神,仿佛是在等席司沉讚賞這個禮物。

  席司沉打開了絲絨盒子。

  簡唯也偷偷瞄了一眼。

  那是一枚金色黑邊的領帶夾,奢華的金,配上嚴謹冷酷的黑,貴氣冷傲,尾部鑲嵌著一顆切割成方形的藍寶石。

  不得不說,慕容桐雪的眼光還是蠻好的。

  到底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閨女。

  然而席司沉只草草看了眼領帶夾,就放回了錦盒裡,合上了。

  慕容桐雪臉上的笑容一僵:「你……不喜歡嗎?」

  「桐雪,聽說你認為,我們已經結了婚,現在是夫妻?」

  沒想到席司沉單刀直入。

  病房裡其餘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大家仿佛都意識到,席司沉下一句要說什麼。

  慕容桐雪問:「難道不是嗎?雖然醫生說我失憶了,但是我還是對以前的事有些印象的。我記得我們一起去試了婚紗,拍了婚紗照,我們還有過一場婚禮,對不對?」

  她說完,在場沒有人接話。

  她猶豫了:「還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她擠出一個勉強的笑,「你們可以直接告訴我,不必用這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小丑。」

  席司沉張口,話到嘴邊,齊子灝搶道:「害!你想多了,什麼也沒發生。醫生說了,你現在不宜憂思,別胡思亂想。」

  他這話是堵席司沉的口。

  也是提醒席司沉,慕容桐雪不能受刺激。

  慕容桐雪不信:「司沉,是嗎?」

  席司沉下頜微微崩緊,擰眉點頭:「嗯。」

  他的態度溫和,卻並不像是丈夫對待妻子的態度。

  「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我們是不是,吵架了?」慕容桐雪眼眶微紅,聲音哽咽,還沒等席司沉回答,她就跳下床,撲到了席司沉的懷裡,「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但是,一定是因為我不好,不管我做了什麼,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好不好?我現在,很害怕,很惶恐,我需要你……」

  簡唯在旁邊,默默看著這一幕。

  心情複雜。

  席司沉也如芒在背,他渾身僵硬,輕輕扯開了慕容桐雪,「桐雪……你冷靜一點。我們沒吵架,你先好好養病,其餘的事,你不用操心。」

  慕容桐雪委屈道:「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淡?」

  席司沉扯開她的手指上,那枚無名指上的戒指泛著冷光,一下子晃到了慕容桐雪的眼睛。

  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

  她的手上並沒有一樣的戒指。

  慕容桐雪似乎陷入了苦惱的沉思,恍惚間,她也注意到了簡唯——

  這個陌生女人手上,戴著跟席司沉一模一樣的對戒。

  那獨屬於女人的敏銳直覺,猛地刺了一下慕容桐雪。

  慕容桐雪的眼中有冷芒一閃而過,她轉向慕容曼儀和齊子灝:「二姐,子灝,你們怎麼能隨便讓不相干的人,進到我的病房裡來?」

  「你不記得她?」齊子灝一愣。

  「難道我以前跟她相識嗎?」

  「呃……」齊子灝說,「應該,算認識吧。」

  慕容桐雪說:「我記不得了,想來,我同這位女士之間關係並不親厚,還很可能,我們之間有什麼令人不太愉快的經歷吧,否則我怎麼會不記得她?」

  「那個,嗯,怎麼說呢,你倆……」齊子灝揉了揉鼻子,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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