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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病情嚴重

2024-06-10 10:01:45 作者: 六月六

  晚上薛崇回來,餵了安兒,讓乳母抱他下去睡覺後,沈靖婉去沐浴,薛崇悄悄進來,趁她不注意也進了浴桶。沈靖婉紅著臉推了推他便罷了手,等他進來後,依偎到他懷裡,想起木蓉白天來的事情,邊舀水澆到兩人身上,邊問道:「你什麼時候帶我和安兒去蒼山看看你和木雲的師父?」

  「等天氣涼快一些,安兒再大一些。」溫香軟玉在懷,薛崇有些心猿意馬,雙手在懷裡嬌軟的身子上遊走,頭也埋在妻子的圓潤的香肩上,心不在焉含糊道。

  沈靖婉想問問他有沒有定好日期,卻被他手下的動作打斷了,身子輕顫,忍不住微微闔上眼,任他為所欲為。

  前一晚兩人胡鬧的有些晚,第二日就起晚了。用完早飯,沈靖婉剛把安兒放在床邊的榻上,逗他玩耍,木蓉氣呼呼板著臉來了。

  「你怎麼了?」把安兒交給青竹抱到院子裡轉一轉,沈靖婉疑惑問她道。

  「氣死我了,木雲這小子竟然又跑了,郁大夫也不見了,連去哪裡也沒說。我來問問你和世子知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木蓉生氣問道。

  她今日正好無事,就去鋪子裡查帳,誰知道剛到了鋪子裡,卓叔就跟她說木雲收拾了個包袱跑了,只說要出去幾天,郁大夫也跟木雲一起跑了。她擔心木雲這一次又不知道去哪裡去多久,想起木雲或許會告訴世子,就特地過來問問。

  「這個我不知道,等世子回來我問問他。」沈靖婉安慰了會兒木蓉,跟她說等薛崇回來問過後會派人去告訴她,等木蓉氣消了一些,才送她離開。

  等薛崇回來,沈靖婉第一件事就是問他知不知道木雲和郁大夫跑的不見了,薛崇換好衣裳,坐到榻上一邊拿起撥浪鼓逗兒子,一邊道:「知道,郁大夫和木雲走的時候專門去跟我說了。他製藥有一種藥材沒了,這次是專門去採藥材的。木雲和他一起,等採到了藥材,兩人自然回來。」

  「就是為了去採藥材?那木雲和郁大夫怎麼不說清楚,木蓉知道木雲又跑不見了,又生氣又著急。」沈靖婉鬆了口氣,坐到榻上有些埋怨道。

  

  「郁大夫一向自由自在慣了,去哪裡從來不會告訴別人,就怕別人找到他。木雲是知道如果他告訴木蓉,木蓉肯定會事無巨細的問他要去的地方,去多久回來。若知道去的地方荒涼偏僻,肯定還會阻攔他。他不說清楚,是不想麻煩。他自小跟著我師父隨性慣了,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

  薛崇邊說話邊逗兒子,就有些心不在焉,安兒見爹爹跟他玩的不專心,不開心了,小壞手一伸,就扯住了薛崇的頭髮。

  「嘶……你這壞小子,敢扯爹的頭髮,看爹怎麼教訓你。」薛崇趕緊低了低頭,抓住安兒抓住他頭髮的小壞手就往嘴裡送。

  看出爹爹是在跟他玩兒,安兒咿咿呀呀笑的開心,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小胖腿使勁亂蹬,另一隻小壞手又使勁一扯,兩隻手都扯住了爹爹的頭髮。

  沈靖婉無奈地看著父子倆鬧,從梳妝檯上取了梳子過來,對兒子道:「安兒,快把你爹的頭髮鬆開。」

  安兒哪裡聽得懂,看到娘親手裡的梳子,小傢伙咿咿呀呀更開心了,伸長小胖手朝她娘手裡的梳子。

  「安兒要玩,把梳子給他。」薛崇絲毫不介意自己的頭髮還在小傢伙手裡,從沈靖婉手裡拿過梳子遞給安兒。

  「你啊,就寵他吧,看把他寵壞了以後長大了怎麼辦。」沈靖婉看著他寵安兒,氣哼哼道。

  「安兒還小,寵不壞的,就算以後寵壞了,也不怕,還有我給他做靠山。」薛崇低頭親親兒子的額頭,把自己的頭髮從安兒手裡拿出來,然後從榻上拿了幾個安兒平時最愛玩的小玩意兒遞給他,讓他抱著梳子和小玩意兒一個人玩兒去了。

  沈靖婉只好又到梳妝檯取了一把梳子過來給他梳發,繼續剛才的話道:「那木雲和郁大夫這次要出門多久?郁大夫不是還要和我們去見你師父,你說天涼爽一些就去,到時候他回得來嗎?郁大夫一向不喜歡平京城,他不會不回來了吧?」

  「放心吧,雖然郁大夫需要的藥材有些難找,但有木雲在,最多十天半個月也就回來了。郁大夫一心想著讓我帶他去見師父,他不會捨不得回來的。」薛崇溫柔的看著兒子,說道。

  「那可說不定,萬一在路上木雲救帶郁大夫去見你們師父了呢?」見他如此確定,沈靖婉故意說道。

  「郁大夫是要去找我們師父算帳,木雲不敢一個人帶他見我們師父的,師父懲罰人來點子很多,木雲吃過苦。」見梳好了發,薛崇轉身抱了抱妻子,「這事你別操心了,我等會兒讓人去白府告訴木蓉一聲,讓她不用擔心木雲。你有多餘的閒心,不如多操心操心我和安兒。」

  「你這麼大人了,我有什麼好操心的,難道也要擔心你會突然跑不見了不成。我操心安兒一個人就好了。」沈靖婉故意一本正經板著臉看他,俯下身笑眯眯親了親安兒臉頰。

  「嘖。」薛崇看著一本正經的妻子磨了磨牙,猛地撲過去把她壓在榻上,在她身上撓了撓痒痒。

  「我錯了,快放開我……」沈靖婉笑的花枝亂顫,鬢髮都亂了,氣喘吁吁道。

  薛崇伏在她身上,低頭狠狠在她唇瓣上親了一口,磨著牙道:「看你以後還亂說話。」親了一口有些忍不住,捧著妻子的臉頰又低頭輾轉親了起來。

  安兒趴在旁邊好奇地看著爹爹壓在娘親身上胡鬧,小胖手揮了揮,咿咿呀呀高興地叫出了聲。

  「夠了,快起開,安兒在旁邊看著呢。」沈靖婉從他唇下掙脫開,看見安兒傻呵呵朝他們樂的歡,臉有些紅,推了推薛崇道。

  「怕什麼,他又看不懂。」薛崇又壓著妻子親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放開。

  沈靖婉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去抱安兒,摸摸他底下,發現濕了,轉過頭指揮薛崇,「安兒尿了,快給他換尿布。」

  「來了。」薛崇換尿布的動作早就駕輕就熟,三兩下就給安兒換好了尿布,抱著呵呵傻樂的兒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這邊院子裡一家人其樂融融,另一邊慶王爺的院子裡卻是氣氛沉重。

  「……你說什麼?」慶王爺皺著眉靠在床頭,把剛才問王御醫的話又問了一遍。

  王御醫咽了咽口水,只好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王爺這胸口疼的毛病按理說只要每日按時服藥,平日不要有什麼情緒大的波動就能無事。但去年王妃去世的時候,王爺太過悲痛,又忘記了服藥,病情便嚴重了。這病情一旦嚴重,就不太好治了,之前御醫所開的藥已經沒用了,能壓制王爺胸口疼痛的新藥……請王爺恕罪,御醫所還沒研製出來。」

  慶王爺聽完沉默不語,旁邊的管家忍不住了,開口斥責道:「要你們御醫所有何用?這麼長時間新藥都還沒研製出來!王爺現在胸口疼的毛病每日都要犯上一回,而且時間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疼。你們既然這般沒用,不如把位置讓出來,讓有能力的人來坐你們的位置好了!」

  「王爺恕罪。」王御醫急忙跪伏下身體,替御醫所辯解道:「王爺應該知道自身的病情,當年給王爺治病的御醫定也叮囑過讓王爺切記不要忘記每日服藥的事情。況且王爺的病變成今日這般嚴重,和王爺的情緒也有莫大的關係。自王妃去世後,王爺就鬱積在胸,鬱鬱寡歡,這對王爺的病情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要根治幾十年的頑疾,真的不是那般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王爺的病情變成這樣要怪我們王爺自己?!」管家聽了勃然大怒,朝門口的侍衛喊道:「簡直就是庸醫,來人,把他……」

  「算了,讓他走吧。」聽了王御醫的話也沒有惱,慶王爺打斷管家的話,淡淡吩咐道。

  「多謝王爺。」王御醫後背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磕頭謝恩。

  「回去後讓御醫所加緊研製,我們王爺還等著你們的新藥。」管家不能違逆慶王爺的意思,生氣瞪了王御醫一眼,喚來丫鬟送他出門。

  「小的一定督促御醫所加緊研製。」王御醫連連點頭,滿頭大汗趕緊起身隨著丫鬟出了門。

  等王御醫出去了,管家上前皺起眉頭道:「王爺,御醫所的人遲遲研製不出新藥,可王爺胸口疼的毛病卻是不能再等。不如把上次那個據說比宮裡御醫都還要醫術高超的郁先生請來給你看看,說不定他有辦法。」

  「就按你的意思去吧。」慶王爺揉揉眉角,「這件事記得別讓茹兒和清兒知道,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管家點點頭,退出房間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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