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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八章 不能相認

2024-06-10 07:52:47 作者: 耳苟

  顧洹刻意隱瞞,沒有說這令牌的來處,只是笑道:「本就是本官的東西,又何談從哪裡來的?」

  白圖聞言也笑了,突然道:「雖然我人不在京城,但也曾遇到過去那邊做生意的人,聽聞京城中有一處茶樓很受讀書人喜愛,顧大人當初便是通過科舉入的官場吧,不知道可有聽說過那處茶樓?」

  畢明煦微微蹙起眉,一時不知道這兩人剛剛還在說令牌的事情,怎麼又突然跳到那處茶樓了,這話題未免太跳躍了些,或者,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他一言不發,安靜的坐在一邊,若是不能被自己聽到的話題,子漣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會讓自己出去了。她是個聰明人,不會漏掉他這麼個大活人的。

  「確有此事,只是本官離京的時候老闆娘病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了。」顧洹有些憂心,她無疑是對老闆娘抱著欣賞的態度的。

  白圖聞言默然,低垂著眼睫,像是在思考著什麼,良久才開口道:「聽聞今年的科舉考試進行了改革,女子也能入朝為官了?」

  顧洹點點頭,道:「若不是未在考場見到老闆娘,本官可能都不會想著去茶樓中看一看,自然也不會發現老闆娘病了的。」在白圖說起那茶樓之時,顧洹便知道他們之間定然是有聯繫的,只是這聯繫到底是什麼方面的還未可知。

  「顧大人對人們的貢獻定會流傳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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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公子過獎,在下所做不過求一個問心無愧罷了。」兩人都在打著啞迷,你來我往竟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說起來,那茶樓的老闆與在下的義父乃是舊識了。義父曾經在京中為官,雖然大半時間都跟著將軍在外駐紮,但在京中的日子大多都是與他待在一起,兩人雖年歲相差甚遠,但無話不談,就是他後來喜歡上了一個姑娘,發現義父盡出些餿主意之後便自己想辦法去追了。」白圖的語氣有些懷念,道:「義父臥床之際,除了擔憂容縣的未來,便是在回憶著過去,喋喋不休的說了許久。」

  顧洹看著他,突然勾起了唇角,倒了一杯茶水給他,淡淡道:「喝口水潤潤嗓子。」

  「斯人已逝,我們這些人珍惜當下就行。」白圖端起茶水一飲而盡道。

  「今日有些晚了,你腳上還有傷,在下便不再打擾了。」他起身告辭。

  顧洹淺笑著點點頭,便算是回應了。

  畢明煦整聽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努力的想要跟上他們的節奏,卻發現聽不明白,索性就當成個故事聽。

  直到準備走了,他動了動身子,才覺得身上有些酸痛,難受的按了按腰間,這才起身到:「不知不覺竟是待到了現在,明日還要去梯田那邊,我也回去休息了。」隨後抿了抿嘴唇,道:「子漣也不要太過勞累,過猶不及。」

  「知道了,只是明日先別去梯田了,跟我一起去學堂看看吧。」顧洹溫和的開口道。

  畢明煦點點頭便跟白圖一起離開了。

  眼見著房門被帶上了,顧洹卻沒有一點休息的意思,反而又倒了一杯茶水,像是在等著什麼人來。

  夜色更深,房中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與燭火跳動的聲響,倒也有一番趣味。

  一聲輕巧的敲門聲劃破了夜的寧靜,顧洹將手中的書冊放下,道了聲:「進。」

  門吱呀一響,走進來了一個人。

  「喝口茶吧。」顧洹將倒好的茶水推向了自己的面前,淺笑道。

  來人倒也不客氣,直接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昂首便是將茶水一飲而盡了。

  「這麼防著那小子?」白圖抬手擦了擦嘴角,道。

  顧洹搖搖頭,道:「你知道的,正是因為在意才不想讓他知曉,這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於身世清白的他來說。」

  來人的確是白圖,就在他們三個人都在的時候,顧洹特意給他傳了消息,兩人達成了一致。

  「說吧,怎麼回事?」顧洹直接問道。

  「顧大人別著急,總得讓在下確認一下你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吧?」白圖不慌不忙道:「畢竟之前依著令牌認人,還差點認錯了。」

  顧洹對此表示理解,但又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接著問道:「你現今也沒有多大,如何知曉你要找的人身上有什麼特徵?畢竟我現在的身份年齡可沒有作假。」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與旁人不同的印記。

  白圖定定的看著她,像是想要看破她的內心所想,但那目光雖清澈,他卻是有些看不透,還是收回了視線,道:「在下自然有知曉的法子,你只需讓我看一眼便是了。」

  「在哪裡?」她問道,卻見白圖的目光在自己問出來這件事的時候微微變了。

  「肩胛骨處。」他冷聲道。

  顧洹搭在衣袖上的手微微一頓,這個位置對於自己來說未免有些過于敏感了,她還不確定白圖到底是不是值得信任的人。若是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還好,若是不小心暴露了無疑是將自己的命脈送到了別人的手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四目相對,空氣中漸漸起了些波瀾。燃燒著的蠟燭突然因為燃盡了而滅了一隻,房中暗流涌動。

  「怎麼,都是男人有什麼看不得的?莫非這令牌是你偷來的?那不如直接物歸原主。」說著便是要上手搶奪令牌。

  顧洹還是鬆了手,也沒有鬆開衣襟。本就是初夏時節,雖然夜間有些涼意,但穿的也不多,她直接將手搭在了肩膀上,問了句:「哪一邊?」

  「右邊。」

  她聞言直接將右邊的衣袍拉下去了一些,只露出了一塊肩頭,又怕白圖因為自己的扭捏而心生懷疑,又將後面的部分拉下去了一些,將右邊的肩胛骨盡數漏了出來。

  「怎麼害羞成這樣。」白圖輕笑一聲,但面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嘴上說的那麼輕鬆。

  她在那個位置確實有個標誌,並且是人為的,所以很好認,但他不能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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