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要喬家嫡女之名
2024-06-10 03:14:33
作者: 七雅七七
穩住身形向葉明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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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芸嵐一忍再忍才沒當場將她撕了。
她身上穿的可是她娘親手,一針一線為她縫製的嫁衣!
衣裳上的百朵花都是在盛開季節臨摹下來,再設計合適位置繡上去,才有現在百花齊放卻不會爭奇鬥豔。
阮笙笙都看直了,口水順著嘴角嘩嘩流,阮老二擦了又擦都止不住。
【百花鎏金裙,只在喬家覆滅時出現過,聽說外祖母為了娘繡了整整三年,世上獨一無二。】
【下擺長度為娘親量身設計,穿在她身上剛好露出鞋頭,那才叫真正的步步蓮花開。咦……把一件絕世珍品穿的如此丑也算本事啊!】
她面露嫌棄,抹了把嘴口水瞬間收住,阮老二動作一滯。
小侄女好生厲害,嘴上按閘了,收放自如。
然而在座的夫人,小姐從未見過這樣好看的紅衣。
若是能穿這樣的衣裳出嫁,該是多麼的萬眾矚目啊!
葉明柳露出勝利者的微笑,「這便是我喬家要宣布的,喬家成衣手藝,大家可瞧好了?」
喬文忠看向葉明柳,表情頗為不贊同。
她回以自信一笑,讓他安心看著。
方才沒有搭理阮笙笙的世家小姐紛紛上前,站在台子下像是虔誠信徒般仰望,「我能摸摸那花兒嗎?瞧著像真開在上面的。」
「太美了,巧奪天工,這齣自誰手?」
葉明柳緩緩上前,「是我喬家嫡小姐,喬知音所繡!」
喬知音發蒙的看過去,誰?誰繡的?
眾小姐驚呼一聲,「喬小姐,我是禮部尚書之女,千萬要來我家做客。」
「喬小姐,我爹是做玉石生意的,你來我家瞧好什麼便拿去。」
喬知音恍然回神,好似飄上雲端,不自覺嬌貴應下,「好說,好說,大家都是姐妹。」
隨後對著阮笙笙笑的得意。
一個布莊夥計,怎麼和她比?
趙芸嵐怒火中燒,拿她娘親的作品認作自己的,還以此謀利謀名。
絕不能忍!
她高聲問道:「喬小姐好手藝,我想請教一下,這衣裳用的四大名錦中哪一種?」
喬知音嘴角一收,名錦還有四大?
她只知道宋錦。
求救似的看向葉明柳。
後者也是四六不懂,示意她隨便說。
喬知音張嘴就來,「當然是我喬家宋錦!」
小姐們發出驚嘆,竟是價如金的喬家宋錦,配上這工藝用作傳承都不為過啊!
趙芸嵐笑容一收,「宋錦?喬小姐竟連自己所用底料都不知,還說這是您所繡?」
「就是宋錦,不然你說是什麼?」她仗著自己身份,篤定道。
「這明明是有天上雲彩之稱的雲錦,只有雲錦才會如此飽滿,絢麗多彩。」
喬知音臉色一黑,「你不過是小小布莊夥計,懂什麼面料?休要大言不慚!」
捧喬知音的小姐們附和,「是啊,做出一件衣裳便以為自己行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身,不自量力!」
趙芸嵐不怒反笑,「我什麼身份?我做喬家小姐的時間可比你多出九年,說白了,我摸過的面料,比你吃過的鹽都多!」
眾人唏噓,怎麼忘了這茬了。
若真是喬家培養出來的,還不一定誰對誰錯呢。
阮笙笙在人群里咿咿呀呀,【踢到鐵板了吧,跟我娘親比面料知識,碾壓的你親娘都不認你!】
葉明柳也是臉色一沉,暗自搖了搖喬文忠的手。
喬文忠輕咳一聲,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喬家怎會用雲錦做招牌,喬喬,你眼拙了。」
趙芸嵐聽著他叫她乳名只覺犯噁心,「我叫趙芸嵐!還有,我沒看錯,大可以讓大家看看。」
然而在場當官的不懂,經商的也不敢得罪喬家,一時間鴉雀無聲。
只有嬰兒「啊啊」聲,【娘親,和她比!】
阮笙笙半躺在阮老二臂彎,像個小大人似的比比劃劃。
小臉圓鼓鼓可愛極了,各夫人喜歡的不行,「誰家奶糰子,好生漂亮。」
「剛剛瞧著趙夥計抱來的。」
趙芸嵐看過去,靈機一動,「既然無人掌眼,那我們便比設計成衣如何?」
不等葉明柳阻攔,喬知音迷之自信上前一步,「好啊,如何比。」
「你我二人找高、矮、胖、瘦四位百姓為她們量體裁衣,再隨機抽百位點評,誰得到票多誰便勝出。」
葉明柳不耐皺眉,這樣便無法收買了,她去拉喬知音卻已經來不及了。
「好啊,比就比!」
趙芸嵐得逞一笑,「如此,得有賭注吧?」
已經到這個份上,葉明柳只能認了,她上前和稀泥,「說起來你們也算姐妹,小打小鬧罷了,要什麼賭注。」
「二夫人怕了?」
她聲聲二夫人,叫的葉明柳臉色越來越黑。
「我要的賭注便是喬家嫡女之名!」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紛紛議論她是不是瘋了。
一個養女和嫡女爭名頭。
喬文忠怒喝:「胡鬧!知音是我喬家血脈,你是……」
「什麼東西」四字還未說出口,趙芸嵐反而不急了,拉著阮老三緩緩坐下,「要不要滴血認親啊?」
阮笙笙解氣,咯咯直樂,【認,現在就認,不是親的我都給你整成親的,何況咱本來就是親的!】
她給阮老二繞蒙了,只在捋到底是不是親的。
喬文忠話一噎,這還是她唯唯諾諾的女兒嗎?
喬知禮終於出聲了,他拉住要繼續胡咧咧的喬知音,緩和氣氛道:「喬喬,何必為難父親。」
他與喬文忠耳語幾句,喬文忠狐疑著掃視趙芸嵐,隨後點了點頭。
喬知禮這才溫聲開口:「便許你喬家布業經營份額如何?」
「天啊,布業份額,可真是紅利啊!」
「喬家布業最為興盛,趙夥計若真贏了豈不是身價暴漲。」
趙芸嵐自然不想整個名頭糟心,布業份額比她預想的好的多。
面上卻不情不願應了句,「也可以吧。」
如此定下,賭注一事便翻了篇,但所有人都記著這事兒,等著瞧個熱鬧。
剛好這時下人抱著牌位上台,只那樣大搖大擺,連個紅布都未蓋。
各家夫人不免唏噓,這是多恨亡妻啊。
妾祭拜不去祠堂,反而把牌位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