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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成親(四)

2024-06-09 23:20:09 作者: 男孩與遠方

  程雅諧成親的事情過後,朝堂上就掀起了軒然大波,這場變故引出了很多蠢蠢欲動的人,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左相這麼久都沒有出現的原因。

  南皇帶著楊千黛剛回到南皇宮,就被左相攔了下來。

  原本在程雅諧那裡和喜酒的左相,在許文昊性情大變離開後,就馬不停蹄的回了左相府,拿了一堆東西就跑到南皇宮去堵南皇。

  「左相,你是要幹嘛?」南皇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左相,眼裡閃過惱意。

  「還請黛娘娘先行一步。」左相併未理會南皇的話,而是轉身看向南皇身旁兩眼無神的楊千黛。

  「好,左相和南皇慢聊,千黛先先行一步了。」

  南皇看著楊千黛失魂落魄的背影,想要跑上前去抓住她的手,把她狠狠的揉進自己的懷裡,他害怕失去她,他真的害怕會失去她,他除了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可是他還未走動就被一旁的左相攔了下來,換句話說,左相怎會輕易的放他離開。

  「齊航!」南皇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左相,眼裡滿是怒意,「你越距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南皇的語氣里明顯帶有不耐煩。

  

  「皇上有什麼資格生氣,你有什麼可生氣的!」一旁路過的侍衛和小廝聽著這左相在南皇面前大聲的罵著他,嚇得全都拔腿跑了。

  「你發什麼神經?」南皇看著周圍逃跑的侍衛,臉上明顯掛不住,「有什麼去御書房說。」

  「皇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非要去御書房,何不就在老天爺的眼皮底下好好交談一番如何?」左相提足了嗓音,再次吸引了更遠處的人的注意,但是卻沒人敢靠近,去淌左相製造的這淌渾水。

  「來人,來人!把左相這個欺君罔上的給朕打入大牢。」南皇氣的就差跳牆了。

  「沒用的,南禹,我已經把他們支開了,所以你是還是好好的聽我說說話,讓我看看我還能不能解救你被豬油蒙蔽了的心。」

  「齊航你不要逼我!」南皇現在可謂是火冒三丈,想要離開卻離不開。

  「我這把老骨頭早就被你弄散架了,這腦袋要不要都無所謂了,但是我一定要在死之前好好的教訓你一頓。」左相一臉無謂的看著南皇。

  「好!好!好!」南皇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卻拿左相沒有任何辦法。

  左相越看南皇越絕的礙眼,直接把自己身上的包袱向著南皇狠狠的砸了去,南皇的臉變得更黑了,但是看著包袱里掉出的東西時,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散落了一地的信表示著主人的執著,信封上模糊的字跡中能得知寫信之人的思念。

  南皇隨手撿起了一封信,慢慢拆開。

  是的,那些信全都密封著,從未被人動過,但紙張的陳舊又表現了信的久遠,而且每封信上都寫了阿禹親啟四字。

  南皇心裡滿是震驚,可是表情依舊錶現的是滿不在乎。

  阿禹:

  我們唯一的孩子還未出生就差點被自己的父皇害死了,你說她的父皇是不是特別的狠心,竟然對那么小的她下的了手。

  阿禹,阿禹。若不是哥哥救了我們的雅兒,我們的雅兒就死了,她就在還未見過娘親,還未見過父皇,還未見過這塵世就離去了。

  可是她的父皇在哪裡?

  我給她取名叫雅諧,這是我對南國的美好祝願,永遠的嚮往和平,嚮往和諧,只有國家變好了,你才會回來對不對?

  阿禹你知道嗎?在伍思月第一次來見我時,我就猜到了你們的計劃,我知道你那樣對我是有苦衷的,我當初還幻想過你只是為了打發伍思月,畢竟那時候我還懷著雅兒,我想你只是給我開玩笑。

  直到那天真正的到來,我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跳進了你親手挖的坑。

  我不後悔,只要是為了你的,我都會去做,只是覺得我對不起我的哥哥,讓他一個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的大男子陪我來到這個小村莊,我對不起他。

  .....

  南皇看著正封信,人變得有些恍惚起來,他當初什麼都料好了,甚至連她的回歸,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只是他沒有料到原來一切程月兒早就知曉的,卻還是不顧一切的往裡跳。

  不過這些都是她咎由自取的,而且他的計劃里回來的將會是程強,雖想竟出現了程雅諧這個變故。

  「怎麼?南禹,月兒當初的信里寫了什麼,我也特別想知道呢?」左相在一旁嘲諷的說道,眼裡有的滿是對南皇的諷刺。

  「你知道程月兒知道當年的事情?」南皇沒有管左相的問題,反而是質問起了他。

  「我倒希望我當年就知道,若是這樣,我一定會拉下月兒。」左相笑著說著,看似玩笑的說著,但眼裡卻滿是落寞,可是月兒卻對他說,她不需要他。

  「若不是你當年做的荒唐事,我怎會答應月兒,放棄雲遊四海的夢想,來到你小小的南國當個左相。」

  「還不是月兒不放心你,挺著個大肚子在我的院子裡一直跪著求我,若不是當時出差的我及時回來了,估計她會一直跪下去吧。」

  左相看著無動於衷的南皇,暴怒了起來,「南禹,你的心難道被狗吃了嗎,你這樣對待你的女人,你的女兒,你還是人嗎?」

  「齊航,你夠了!」

  南皇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喲,是誰惹我的皇兒生氣了。」一聲嬌媚的嗓音傳來,左相立馬下跪,「見過太后娘娘。」

  「左相免禮,左相這是又來給我的皇兒上親情倫理課了嗎?」太后東嬌調笑的問著,語氣里滿是隱語。

  南皇早在聽到東嬌叫皇兒的時候成功黑了臉。

  「南皇何必動怒,哀家也覺得你確實是需要上上那樣的課,說實話,哀家還是挺同情程家的,全都被你害了,害的太慘了。」

  「東嬌,注意你的措辭,不要真以為朕不敢動你!」南皇威脅著,語氣里滿是怒意。

  「哀家好怕怕啊,那你就放馬過來吧,哀家這裡有的是大刀,足夠用來砍掉你的那些馬腿們。

  「好,那我們就走著瞧。」南皇見著東嬌來,也有點高興,她要藉助她從左相這裡脫身,雖然這些信是很感人,但他沒必要對任何一份付出的真心都給予回報。

  太后東嬌看著南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眼裡閃過諷刺,這南禹的皇帝越當越回去了,完全沒有了初見時的令人精彩艷艷,到是如今的程雅諧挺像以前的他的。

  不過現在卻被他親手摺磨成了這幅鬼樣子,真是可惜了。

  東嬌看著同樣望著南皇的背影,卻是嘆氣的左相,眼裡金光一閃,「不知左相可否有時間在御花園一起合格查?」太后的語氣里沒有請求,是你無論如都得同意的話語。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左相在官場摸爬打滾的混了一二十年,對東嬌的那些言語還是知道寫的,自然不會自己找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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