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任雙春
2024-05-01 13:00:33
作者: 夢小魔
公人高舉一張逮捕令喝道:「靳鴻宇,有人招供你蓄意謀殺他人,現在依法對你進行逮捕。」
「我……哎呀!這個殺千刀的劉秘書,你他媽害我……害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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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張逮捕令,靳鴻宇徹底絕望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下,嚎啕大哭。
不錯,招供靳鴻宇的正是他最信任的劉秘書。
天下人,熙熙攘攘,皆為利兮!
有利可圖時,稱兄道弟,說什麼為兄弟兩肋插刀。
大難臨頭,各自保命,恨不得插兄弟兩刀。
劉秘書為了減輕罪行,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給了靳鴻宇。
至於這兩個惡人最後得到什麼樣的懲罰。
我不便多說。
反正,希望泉下有知的老周,可以瞑目。
臨走時,紀洪濤給了我二十萬塊錢,說這是勞務費。
我問他小玲怎麼處置。
他說還能怎辦,礦上出一筆撫恤金,等她的親人來了,就一起回四川老家。
他問我什麼時候走。
我說等等,這一等就是三天。
直到小玲的親人前來。
我把這二十萬交給了他們,算是告慰一下老周的在天之靈吧!
看著漸行漸遠的小玲,我陷入沉思。
「李落,在想什麼呢?」
身後的王蟒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
我搖搖頭,無奈地說:「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屍骸。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嘿!」
他握了握斗大的拳頭笑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正誰要敢惹我,我就揍他。」
我笑了,問道:「那要是我惹你呢?」
「一樣揍。」
他摸了摸腦袋笑了起來:「不過,可以輕點,嘿嘿!」
……
一天後,我們進了天黨市。
按照伍三丁發的位置,找到了一個叫『無憂堂』的門面。
這就是我們三個的公司。
坦白地說,伍三丁的審美真的別具一格。
這哪裡是家公司應該有的樣子,分明就是座廟門嘛!
看看,那收銀台是個什麼造型。
怎麼看著,那麼像香爐呢!
「騾子!」
就在我和王蟒以為自己是不是找錯地方的時候。
就見伍三丁穿著一身道袍,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
一把抱住我大笑:「好兄弟,真能耐,一來就給咱『無憂堂』帶來一筆大單子。」
「大單子?」
我被他說愣了。
他看我這副不明覺厲的樣子,頓時撇了撇嘴,不屑道:「看你那樣子,裝得還挺像。知道是你帶來的單子,分你五成總行了吧!」
我還想問點什麼。
就被他推著進了公司,說什麼讓人家客戶久等,不是生意之道。
還沒等我和王蟒看清店裡的情景,就被他帶進了貴客廳。
只見,廳里擺放著各種名人字畫,花瓶玉器。
甭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挺像那麼回事。
此刻,正有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坐在一張兩米見長的大茶桌前,為一個中年人沏茶。
旁邊還站著一個人,一個十分熟悉的年輕人。
紀洪濤!
他頗有深意地看著我,笑道:「李落,你小子不夠意思,這也叫窮。」
幾天前,他曾經問我現在過得怎樣,我說兜比臉乾淨,沒想到這麼快就打臉了。
我沒有回答他,直勾勾地看著茶桌後面那個專心致志喝茶的中年人。
他不是別人。
正是新山煤礦的掌事人,任雙春。
「小法師,我們又見面了。」
說著,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眯著眼睛看向我。
我心中一沉,果然,除了煤礦狐妖之外,他還有別的事情找我。
「領導,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能見面。」
我急忙過去雙手握住他的手,以示尊敬。
他笑了笑說:「現在不是工作時間,沒什麼領導不領導,小法師要是不介意,叫我一聲春叔吧!」
「領導真是平易近人,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您也不要叫我小法師,直接叫小落就行。」
這幾天,我別的沒學會,虛頭巴腦這一套倒是玩得越來越溜了。
看到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宛如一對莫逆的忘年交。
直把一旁的王蟒給看愣了。
心說,你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倒是伍三丁和紀洪濤機敏,看出其中的道道來。
使了個眼色,倒茶的女人識相地退了下去。
「兄弟,來來來,咱們去外面敘敘舊。」
紀洪濤說著就要搭著王蟒的肩膀往出走。
誰料後者一點情也不領,瞪著眼睛叫道:「昨天不才見過面嘛,有啥好敘舊的。」
「那就出去幹活,還有幾樣家具的位置不合適。」
伍三丁懶得和他廢話,拖著王蟒出了門。
一下子,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任雙春兩人。
我們繼續客套著,誰也沒有往正事上說。
大約十幾分鐘過後,任雙春忽然話鋒一轉:「小落,你這個地方好是好,只是有一點欠妥。」
「哦!哪個地方,還請春叔指點一下迷津。」
「指點迷津不敢說,不過聽說你們都是有門派的,為什麼不把門派寫出來呢!至少也該供個祖師爺,這樣才會師出有名。」
我愣了一下,心想:原來想探我底細。
想了一下笑道:「春叔高抬了,我們三個不過是些散兵游勇,哪有什麼門派,裝模作樣的混口飯吃罷了!」
想探我底,沒那麼容易。
「小落,你還想騙叔叔。我可是打聽過了,伍三丁自稱師出『五門』,與那赫赫有名的伍有為是把兄弟,怎麼會是散兵游勇呢!」
他這麼說,我倒是愣住了。
伍三丁有事沒事拿『伍有為』出來糟蹋,倒是見怪不怪。
但這個五門,又是個什麼地方呢?
想來很有名。
我沒敢猶豫太久,呵呵一笑說:「別聽那小子胡說,只是個噱頭而已。唬得了別人,哪敢唬您呢!」
這麼一說,任雙春不好再說什麼。
話鋒一轉,看著我笑了:「真是一表人才啊!比我家那小子強,除了泡吧、上網、打遊戲,沒個正形。」
「春叔就一個兒子?」我試探性地問道。
「不敢!」
他把手一揚,笑了:「犬子一枚,比你小兩歲。日後有機會你們認識一下,都是年輕人,話題也多。相信很快就能成為朋友。」
「幹嘛日後,現在就可以啊!您把我兄弟叫過來,中午吃頓便飯。」
「好啊!」
他眼睛一亮,隨即又暗了下去,搖搖頭道:「現在不行,晚上吧!」
「為什麼要晚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