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晏非辰為太子
2024-06-09 13:13:06
作者: 深深深海
「我說出去,然後引來我們兩人的殺身之禍?我能有什麼好處嗎?」
男人再次低下頭想了想,咬了咬牙,「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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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又換成了沐芷懷疑了,「這可是帶有皇室手法的鎖,你確定你能打造出鑰匙?」
男人哼了一聲,高傲地抬起頭來,挑了挑眉,「當然!你身邊這個女人費盡心思將我帶進皇宮裡,不就是因為我是皇城內最厲害的鎖匠嗎?教我技術的師傅,可是皇宮內御用的鎖匠!他後來老了不願在皇宮幹了,又見我天資聰慧,這才偷偷將一手絕活交與我。別說一把這樣的鎖,就是十把不同的鎖,我也能全部解開!」
沐芷這才放下心來,與司衣女官一起把男人身上的繩子解開,帶著他小心翼翼去到假山處,掀開假山上成片成片的樹葉,指著隱蔽處道:「鎖在這兒,你看看有沒有辦法打造出鑰匙來。」
男人看了司衣女官一眼,哼了一聲,司衣女官不情不願地走到剛才的樹下,提起一個包袱,丟給男人。男人將包袱打開,全是他平日裡用的東西,他一邊拿著東西對著那鎖悉悉索索地掏著,一邊道:「這東西你倒是一樣不落地給我找了出來。」
司衣女官白了男人一眼,「你指定要的,我若是拿少了一樣,到時候麻煩的還是自己。」
沐芷走到不遠處,查看著四周,唯恐被人發現。
其他人她倒不擔心,畢竟這兒偏僻,一般人不會到這裡來。她唯一擔心的,就是晏非辰的人。
晏非辰知道這個地方,他若是派人在四周監視著,那她今天所做的事都白費了。不過還好,看樣子晏非辰並未料到她會大膽地找人進宮來配鑰匙,再加上他這段日子會十分繁忙,用人的地方不少,應該不會派人到這兒來。
她挑的就是這樣的日子。
「姑娘,好了。」司衣女官與男人一前一後走到沐芷身邊,司衣女官指了指不遠處的假山,「我已經把那兒恢復原狀了,應該不會被人看出來。」
「怎麼樣,能配出來嗎?我時間緊迫,你需要花多長時間?」
男人轉了轉眼珠,摸著小鬍子道:「我自然能配出這鑰匙,不過時間嘛……那就說不定了,可能要一個月,也可能……」
沐芷一眼就看出了男人坐地還價的態度,再次拿出一張銀票,「再加五千兩,七天之內做好。」
七天?
這倒真是有些為難了,男人抿了抿唇,「七天確實有些緊了,這樣吧,十天,十天後你叫這個女人來取鑰匙。」
「我只有七天時間,第七天,我會讓她來拿鑰匙。你要是做不到,那就拿五千兩去,我時間緊迫,過了這七天,十天或者一個月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眼看著沐芷要將銀票收回去了,男人立馬搶了過來,往自己的懷裡揣,「七天就七天,大不了我這幾天不睡覺,幫你將這把鑰匙做出來!」
沐芷看向司衣女官,「我先回去了,這個人,只有拜託你再將他送出去了。」
司衣女官嫌棄地看了眼男人,朝著沐芷點了點頭,「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沐芷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第三天……
太后仙去沒多久,皇帝就病了。皇帝始終認為他活活氣死了自己的母后,他本就孝順,事事都聽太后的話,最後卻在家與國之間選擇了國,他認為自己沒錯,卻還是因此害死了自己的母后,整夜整夜地坐著噩夢,鬱鬱寡歡,病情越發嚴重。
在這樣的關頭,皇帝將和碩王爺還有幾位元老級的大臣叫進了養心殿,一談就談了三個時辰。
皇帝最終立了晏非辰為太子,命和碩王爺為攝政王,兩人共同管理著川國的國事。
至於後宮,太后仙去沒多久,皇帝就下旨,將皇后掌管後宮的權利全部交給了慶妃。朝堂上有人不滿,和碩王爺與新太子卻統一了戰線,皆替慶妃說話。
只兩點,就堵住了眾大臣的嘴:一是皇后心機不純,害死了太后,已經沒有權利再掌管後宮,不然,後宮的歪風邪氣將更勝從前;二是慶妃背後勢力微弱,不用擔心慶妃的娘家,也就是薛家成為第二個陸家。
陸家的事,眾人都心知肚明,卻從未拿到明面上來說。但攝政王與新太子此言,就是直接定了陸家的罪名,就只差懲罰了。
眾人搖頭嘆息,話雖這樣放出來了,但新太子勢力畢竟還不夠強大,也就只能說說而已。
晏非辰與和碩王爺卻心如明鏡——快了,陸家的罪名,就快定下來了。
皇帝病了後,沐芷每天都穿梭在養心殿與明蘿宮之間。慶妃膽小,做許多事都要獲得了皇帝的批准,才敢下令,所以也就辛苦了沐芷,每天往返於兩個地方傳遞消息。
但同時,慶妃與沐芷還在做著另外一件事——暗中調查曹貴妃與「太子風波」。
沐芷為防止晏非辰發現她想逃的端倪,隔絕與所有人的無端往來,看似盡心盡力地調查著曹貴妃的事情,實際上,她還在一點一點地布置著逃跑的路線。
「娘娘,曹貴妃之事如何了?」沐芷站在明蘿宮中,看著慶妃有些消瘦的臉龐,「娘娘似乎清減了,若是事情太多,不妨分些事情給下面的人做,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慶妃摸了摸臉頰,給沐芷賜了座,又叫人上了茶,這才道:「無礙,不過是幾天而已,累一累沒什麼。太后娘娘的事忌諱太多,本宮若是不做好,下面多的是眼睛盯著,就等著本宮出錯看笑話。」
說罷,慶妃喘了口氣,說到另外的事情,「至於當年的太子風波……這件事畢竟太久遠了,當時經歷過此事、有資格說話的妃嬪們,無一不是廢的廢,死的死,只剩下幾個人。但那幾個正是因為守口如瓶,才活到了現在,我試過從她們口裡打探些消息,根本得不到多少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