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二女的誘惑
2024-06-09 09:59:58
作者: 魚刀
「不急!」
許星牧看似坐懷不亂,實則小腹處已然升起一團熱火,燥熱的氣息在他體內快速遊走,讓他有種想要脫光釋放的感覺。
尤其當蘇嬈充滿誘惑力的柔軟身子坐在他的腿上,雙臂環繞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時,更是讓他渾身一顫,兩世小純男差點就繳械投降。
那名叫雲兒的侍女並未離開,而是同樣沐浴歸來,站在許星牧另一側給他輕輕捏著腿,雪白的胸脯近乎完全暴露,就在他的大腿處若有若無的磨蹭著,整得許星牧呼吸急促,需要憑著體內劍識釋放出的平和劍息方能穩住心態。
「還不急,恩公,天都快亮啦!」
蘇嬈一邊嬌聲說著,一邊去脫許星牧的衣服,好不容易扒掉外袍,許星牧趕忙阻止,瞥了眼身下的雲兒,輕聲問道,「她不走嗎?」
蘇嬈笑道,「茶樓里的規矩便是這樣,花魁伺候客人,侍女得跟著一塊兒伺候,這樣才能給予客人最大的快感。」
她見許星牧臉色有些不自然,還以為是擔心雲兒不會伺候人,便又寬慰道,「放心吧恩公,雲兒的功夫是跟奴家學的,在奴家沒來茶樓之前,她也有過三五百場的暖床經驗,保證給恩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話音一落,她便立馬給了雲兒一個眼神,只見小侍女紅著臉站起來,也不說話,直接脫掉了身上那唯一一件透明寢衣,雪白的嬌嫩皮膚在燭火映照下泛著迷離的光,給許星牧看呆了。
視覺衝擊力實在太大,以至於一激動,許星牧感覺一股熱血從腳底直衝腦門,於他的鼻腔處轟然炸開,體內積蓄的熱血終於找到了宣洩口,直接從鼻孔中噴了出來。
兩道誇張的血柱猛一下激射到雲兒的雪白嬌軀上,給她嚇了一跳,「啊」了一聲後往後連退了好幾步,隨後又快速貼了過來,一邊和蘇嬈擦著許星牧身上濺射的鼻血,一邊焦急問道,「許公子,您沒事吧?怎麼,怎麼突然就流鼻血了?」
蘇嬈更是慌得不行,差點哭了,她手忙腳亂替許星牧穿好衣服,自己又緊緊抱住了他,哭喊道,「是不是給恩公衣服脫了凍著了?要不咱們趕緊進被窩吧!讓奴家好好伺候您,動一動就不冷了!」
說完她便示意雲兒一起壓過來,用身體給恩公取暖,許星牧嚇了一跳,強撐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迅速爬了起來,苦笑道,「千萬別再動了!你們兩個趕緊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我可就不止噴鼻血了,心臟都有些受不了!」
見他不像是在開玩笑,蘇嬈和雲兒趕忙穿好衣服,雲兒甚至都顧不上身上的血漬,便又問道,「公子您到底怎麼了?」
「實不相瞞,在下還從沒有和女人這般親近過,更沒有如此近距離看過女人的身體,所以,一時有些把持不住,體內精氣催動著熱血噴出來,方才能解除心中那股奇怪感覺。」
許星牧一邊說著,一邊懊惱,心想這次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竟然在兩個妹子面前噴鼻血。
這傳出去豈不是被人笑死?
雲兒愣了一瞬,半晌後忽然「噗嗤」一聲笑起來,「原來,許公子還是童男之身啊!」
她望向同樣感覺不可思議的蘇嬈,說道,「小姐,咱們今晚可得給許公子伺候好了,要不然他第一次的體驗感不行,以後對女人可就沒興趣了。」
蘇嬈笑了笑,臉色倏然紅成一片,眉眼之間更是泛濫著數不盡的情意,她再次貼了過去,柔聲道,「恩公,第一次不要緊,奴家會好好教你的。來,你先躺下,奴家用……」
她紅唇輕啟,正要俯身下去,許星牧艱難避開,站在半尺開外望著再次面露錯愕的二女,正色道,「抱歉!不可以!」
蘇嬈的動作停滯在半空,就這樣無比幽怨地望著他,凝視片刻,眼眶忽然紅了,「恩公還是嫌棄奴家是風塵中人……」
「絕對沒有!」
許星牧看著蘇嬈那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感嘆了聲人間尤物,隨後深吸一口氣,將心頭的那一絲瘋狂念頭強行壓下。
「那公子為何不願奴家和小姐伺候您?」
雲兒也開口問道。
這丫頭平日裡伺候的都是一些獵艷經歷無比豐富的紈絝公子哥,或是大腹便便的富商或高官,他們的床上把戲比雲兒還要多,每次都換著花樣來,伺候那些人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每次折騰一宿出來後,雲兒都感覺生不如死,噁心的想吐。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這位乾乾淨淨且無比英俊的許公子,雲兒早已迫不及待想與之歡好。
再加上知道對方竟還是童男之身後,她更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將他推倒,可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對方的一句「抱歉,不可以!」
這讓她無比失望和傷心,眼中也不禁流出了熱淚。
面對二女的幽怨和質問,許星牧絲毫不慌,給出了標準答案,「我救你,並不是為了得到某種回報,而是單純的正義感泛濫,我絕不允許那些人高馬大的紈絝公子欺負一個女人!蘇姑娘,以身相許在別人那裡或許是一種等價交換,但在我這,卻是一種侮辱。如果你非要侮辱我,那你就脫了衣服過來吧!不過那樣的話,我想今夜過後,自己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世界裡。」
「不要!」
蘇嬈被許星牧這番話整得梨花帶雨……恩公還是和從前一樣,並不因為自己是位風塵女子便看輕自己,玩弄自己,而是給予了和尋常女子一樣的尊重。
出生風塵,即便坐上了花魁的位子,不還是處處被人輕薄,時時被人玩弄?
那些臭男人無時無刻不想著將自己弄上床,以滿足他們的邪惡欲望,唯有恩公,對自己百般愛護,卻不求半點回報。
蘇嬈感動的熱淚盈眶,雲兒也是哭得死去活來。
二女動情了一陣過後,蘇嬈艱難止住眼淚,抽泣道,「恩公若是不願奴家以身相許,那是否需要給您重新找幾位姑娘過來伺候?」
許星牧連連擺手,「不必!其實我今夜前來,並非玩樂,而是有要事在身。」
蘇嬈眨眨眼,「恩公有何要事?奴家能否幫上忙?」
許星牧望著她,忽然問道,「茶樓的東家張懷情,你熟不熟?」
提到張懷情,蘇嬈的臉色頓時變了,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奴家的賞錢都是他給的,自然熟,恩公問他做甚?」
「就隨便問問。」
許星牧看出了蘇嬈的異樣,沉思片刻後繼續問道,「張懷情人品如何?賞錢有無苛扣?」
「賞錢方面,他是很大方的,每次都給的不少,足夠奴家花的了。」
蘇嬈說著忽然苦笑了聲,「至於人品……恩公啊,你見過有哪座青樓里的東家,人品是過得去的?」
「這麼說張懷情人品很差?」
許星牧問道。
「應該說是極差。」
蘇嬈說道,「茶樓里只要新來一個姑娘,肯定都要被他先拿去享用一番,然後讓那些姑娘光著身子去到後院接受調教,聽話的就可以試著接客,不聽話的,就直接被……」
說到這裡,蘇嬈忽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無比蒼白,似乎想到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不聽話的被怎麼了?快說!」
許星牧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那些不聽話的女子怕是已經凶多吉少。
果然,就聽蘇嬈說道,「不聽話的,則全被他送入水牢了……」
許星牧問道,「水牢是什麼地方?」
蘇嬈顫抖著聲音說道,「水牢是張懷情打造的刑場,裡面養著一條巨大無比的白蟒,是張懷情的寵物,只要是不聽話的女子,全進了它的肚子。」
聽到這話,許星牧沉默了很久,最終冷聲說道,「這麼說來,讓張懷情去死一死,是很有必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