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管好下半身

2024-06-09 07:23:29 作者: 乙卿

  秋月被她的恐懼感染,本就膽寒,此刻聽她竟然提了出來,「娘娘,您,您別,別嚇唬自己了,人,人死如燈滅,她,她早就煙消雲散了,怎麼會……」

  一行人說著說著更加疑神疑鬼心慌難耐,突然脖子後感覺一涼,秋月突然看見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頭頂飛過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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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這一叫就仿佛一個信號般,嚇得都哇哇叫著燈籠也扔了,人也四散逃去,哪裡還顧得上杜雨萱?

  杜雨萱只覺頭頂罩了一頂大鍋般,無處可逃,而雙腿發軟的跟不是自己的似得,被這無聲的恐懼駭的面無人色,氣息不暢,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蕊煙宮裡的眾人正議論著明日如何祈福,抄寫經文之事,只聽到了慘叫連連的聲音,都是一驚,「這是怎麼了?」

  柏凝月道:「淑妃離開沒一會,估計是思慮的多,嚇著了也說不定。」

  昕嬪掩唇而笑,「淑妃娘娘也太膽小了,常言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她又沒害戚妃,她怕的是什麼?」

  柏凝月嫣然一笑,因之前自暴自棄,如今情緒剛剛恢復了一點,身子還很虛弱,那笑有些縹緲的意味,「昕嬪說的極是!」

  邵輕蕊咳了一聲,「我們繼續吧,如今萬事都以皇后娘娘為主才是。」

  翌日黎明前幾聲急促的驚叫又響起,南宮玄當即驚醒,看阿璃睡的沉並未聽到,他悄悄的起身,手裡拿著外套出了寢殿。

  宴屛和宴雲都早已候在一邊,看到他只著中衣出來,宴雲自動的上前伺候皇帝穿戴。

  而宴屛則小聲的稟報,「淑妃杜氏身邊的婢女死了,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眼珠子瞪得快脫框了一樣,到現在也閉不上,就死長街的一個死角處,想來是逃到那裡的。而淑妃受到了驚嚇,只是昏昏沉沉的還沒醒,太醫說沒什麼大礙,養幾天就好了。跟著的宮侍也是語無倫次說不出什麼。」

  南宮玄清冷的臉上閃過一抹凌厲之色,「該死!」

  二人知道皇帝動怒了,也不知是說淑妃該死,還是說始作俑者。

  「只要淑妃沒死就好。」眼瞅著要上朝了,南宮玄也不準備再回去歇息了,只吩咐道:「這件事不要讓皇后知道,會嚇到她。」

  宴雲點頭,「奴婢時時留意,不會讓其他宮婢靠近娘娘的。」

  南宮玄輕嘆一聲,出了正殿。

  阿璃小心的回到榻上,好像從未醒來一樣,宴雲進來為她蓋了蓋被子悄聲的退了出去。

  她這才睜開眼,如今事多,儘管南宮玄事事都不對她說,她也從他眼瞼下的陰影看出,他的壓力很大。

  倒是對她說起過幾次,陌行等人給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再也沒說過別的。

  她也不願意自己成為他的累贅,所以事事都掩飾著,此時也一樣,對方的目的十分明顯,擾亂朝綱,但杜雨萱沒死,死的是身邊的婢女,這讓人倒是鬆口氣。

  只是對方是要杜雨萱死還是讓婢女死就不得而知了,但絕對是早有預謀的,若是她猜的不錯,想要害杜雨萱的人和嚇她的都是一個人。

  邵輕蕊?還是柏凝月?還是另有其人?

  隨著時間的流淌,房裡的光線漸漸地明亮起來,殿裡光影重重的也能分辨出大概,她卻困意襲來,打了個哈欠睡了過去。

  淮平候就一女,如珠如寶的溺愛著長大,對她更沒有給予什麼厚望,因成不了皇后,淮平候還曾勸女兒不要入宮。

  然而杜雨萱一心進宮,淮平候也拿她無法,一個早朝,群臣好像和約好的一樣,提及的都是希望皇帝雨露均沾,開枝散葉才是國之根本。

  南宮玄倒是好脾氣的聽著群臣滔滔不絕的從聖祖先祖到先帝的數列一通。

  之乎者也的一個早上,說的口乾舌燥,這才住嘴。

  皇帝的反應以及回答都讓群臣出乎意外,只見他不咸不淡的道:「眾卿說的是。」

  大殿裡靜了片刻,群臣喜出望外的跪地高呼,「陛下聖明。」

  誰都沒想到皇帝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了,可是這才正常啊,是男人怎麼可能不愛女色,愛女色好啊,將來皇嗣興旺,國家才能強盛,皇后就是在能生她也得一年一個不是?

  宴屛站在儀坤宮陪著小心的留意著皇后的神色,剛剛匯報完,只希望他不被遷怒才是,上次他可是知道的,皇上因在柏貴妃宮裡宿了一夜,皇后可是離宮出走了。

  出乎意料的皇后只是皇后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知道了,轉告皇帝管好他的下半身。」

  宴屛差點沒一個跟頭栽倒,腹誹:皇后這話也就是您敢說了。

  「是是,奴才一定轉告陛下,不知皇后娘娘可還有其他的吩咐?若是沒有奴婢這就回去復命了。」

  「去吧。」

  得到皇后的放行,宴屛如同被狼追趕的逃回了御書房將皇后的話轉述了一遍,在旁邊裝死,餘光卻是緊緊地盯著皇帝的神色。

  只是又讓他大廚意料,皇帝竟然一笑,還寵溺的說了一句,「真是調皮。」

  當夜皇帝竟然就去了德妃的宮裡,在朝堂上,就屬邵丞相說的多。

  邵輕蕊顯然早有準備,早早的就備下了一桌子皇帝愛吃的菜餚,全是酸甜味的。

  皇帝意味深長的贊了一句,「德妃有心了。」

  邵輕蕊嬌羞一笑,輕顫的手交替互捏著,不知放在哪好,侷促的有些惴惴不安,激動的面頰霞光大盛,「是,是臣妾應該的,臣妾只希望陛下喜歡那些菜餚。」

  「你好像很緊張?」

  聽到皇帝的詢問,她又是歡喜,又是委屈,又是驚慌,「是是,啊,不不不,臣妾是歡喜的,歡喜的……」

  「歡喜麼?」皇帝似是而非的說了一句,像是詢問,又像是嘲諷,可那輕淡的聲音卻好像情人的呢喃,讓人不由自主的順著自己的心意就答了出來。

  「是,臣妾歡喜,歡喜的快要瘋了,臣妾等了這麼久,等的快要崩潰了,臣妾自從見到還是皇子時的陛下,一顆心就落在了您的身上,千想萬念的終於等到了……」

  「呵,這樣說來,你是覬覦朕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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