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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2024-06-09 03:48:08 作者: 嘀嗒

  梵陌又吃了一頓打,回到王府後開始哭訴。

  「王爺,您不能這樣,總是讓我去幹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哭唧唧地說道,公子卿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繼續哭到:「若不是我閃得快,您就見不著我了,您知道嗎?」公子卿抬手揉了揉眉心。

  「往後這些話,必定要親自說才能挽回。」他很是認真地說道,一看就不是像剛才一樣在開玩笑。

  公子卿側目,搖搖頭。

  「不行,我們不行。至少現在不行。」言罷,他眼神飄向遠方,梵陌聽出些什麼,趕著問:「為什麼?」

  他掃了他一眼,很飄飄然的走開了。

  梵陌最絕望的就是被人吊胃口,但卻熱衷吊人胃口,所以此刻很著急地跟上去。

  「你們咋都這麼軸呢?告訴我又怎麼樣?」他被拒絕的多了,也很煩。公子卿掀了掀眼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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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道:「對,『們』!你和那個陸侯爺,一個兩個都是腹黑的主兒。」

  公子卿聞言,嘴角微微勾起。因為他想到一個詞,夫唱婦隨。

  但瞬時臉上的表情變得很難看。他怎麼可以想到這個詞呢?明明知道絕對不可能的,想想······又有什麼用?

  「怎麼了?臉色變得這麼頻繁。」梵陌回頭,看見公子卿臉上的表情是真的很豐富,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很果斷的出了自己房門。

  「不是,你怎麼這麼不厚道呢?好歹留個窗戶啊!我怎麼出去?」梵陌剛跟上去,門就關了,還鎖了門窗。

  他對梵陌的哀嚎充耳不聞,步伐穩健地往前走著。

  腦子裡還是她的身影,揮之不去也無法得到,這感覺很難受。

  公子卿深吸一口氣,躍上房頂,開始在幾個地方蹦蹦噠噠過來過去,以其為中心的,就是候府。

  「侯爺呀。」此時候府迎來一人,就是壓制了另一人格元烈。

  她連頭都沒抬,就很冷靜地給了他一個「滾」字,叫元烈怔在原地,走也不是進也不是的。

  「怎麼,怎麼了?」他磕磕巴巴地問道,雲錦還是不想看見他,拿著毛筆在紙上亂花,畫的舒心了才抬頭。

  還是笑吟吟的表情。

  「你看你,又對著我笑什麼?」他一時間板著臉,極為不願意看她頂著假笑的臉。

  雲錦知道這是他的死穴,馬上得寸進尺,就是為了讓人趕緊滾蛋,可是元烈似乎真的有求於她。

  「借我兵符一用。」她很直白地說了此行的目的,雲錦很淡定,拋了兩塊鐵給了元烈。

  「不是,你給我幹什麼?」他愕然道,早知道就不說那麼的直白了。

  她依舊熱衷於在劃線,一道又一道,還樂此不疲。他嘴角抽了抽,道:「你完全可以跟著我的。」

  「不用啊,我信你人品,且我懶得不想去。」她的話是無意的,但對元烈卻是彌足珍貴的。

  因為在南蜀的表現,不少人覺得他這個人人品有問題,是個偏執狂,名聲便大不如從前了,這叫他的心高氣傲不准出去。

  只不過習慣了之後,就能理解了當時雲錦的苦楚了。

  就算不是,就算是事件不大,在輿論里,永遠能放大無數倍,放到你都狠自己的行徑了。

  「用幹什麼就幹什麼,別麻煩我。」看她真的心情不怎麼順從,他也不撒潑打滾地留下,而是放了酒就離開了。

  接下來幾日,雲錦是真的忙到脫。

  宮宴這樣的大事情,必須得好好的辦才行,什麼都要親力親為,陸亦柔不懂皇上的喜好,也不能出謀劃策。

  所以就揣摩聖意這件事就耗心也耗身了。

  半月後,宴會如約進行,難得的宮裡辦個宴會,這樣的盛事,也讓雲錦又籠絡了不少權勢人心,幾乎可以達到所謂的隻手遮天。

  只是,她真的感受到了所謂的高處不勝寒,真的很冷。

  她就像個現代迎賓小姐似的,笑著把一個個官員接進來,賺足了好印象。

  「卿親王駕到!」她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又不能直接這麼跑了,只能是硬著頭皮上前去恭迎。

  「恭迎卿親王。」她勉強撐著笑容,但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進了正廳。她還是那個召人的東西。

  宴會有多無聊,沒人比雲錦知道的清楚了。

  她坐在比較暗的角角里,就是不能讓這群老頑固找見她,不然又得灌醉她,現在公子卿可在身邊。

  「皇上駕到!霓妃駕到!離榮華駕到!」

  榮華,這半個月她沒時間去和雨離通信,竟然已經坐上了榮華的位子,這攀升是真的快。

  她是視線和雲錦的對上,雲錦點點頭,迅速低下頭。

  雨離只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即便是寧元幀也沒捕捉到這一絲的小動作。

  「這歌舞甚不稀奇,亦白,可有好法子?」他連年來看這些實在是看得膩了,便目光轉向雲錦。

  她略略思索,道:「各位大臣都在,行次酒令如何?」

  他拍了拍手,道:「自然是好的,亦白你來說說規則如何。」

  她站了起來,臉上還是笑臉。「由皇上開頭,用最後一個字往下接詩句,接不上的自罰一杯,如何?」

  最後是向他問得,寧元幀點點頭,她做個請的動作,示意他先來。

  「月籠雲暗重門鎖。」寧元幀語畢,便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座下第一個文臣接到:「鎖印開簾又夕陽。」

  這文臣接下來是個武將,自然接不上,「算了算了,學識沒你們淵博,便那酒量來添罷。」豪氣地引了一杯。

  這接下來是元烈,他不飲酒,反而思索片刻,啟唇:「陽和不散窮途恨。」幾人被這句詩震到,驚忘了答話。

  「恨無羽翼飛似將。」一人接道,接下來,便是雲錦,她十分自信地接道:「將登太行雪滿山。」中華上下五千年歷史,接個詩句還不容易嗎?自然是手到擒來的。她接下來,是公子卿。

  「山有木兮木有枝。」他沉沉地開口接到,她臉上的笑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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