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攝政王親自烤雞

2024-06-09 02:50:15 作者: 乙卿

  銘硯老實巴交的撓了撓後腦勺,「主子,如今也就奴才敢和您說一句實話,您說您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

  墨雲熠斜眼幽幽的道:「磨房裡還有二十斤豆子沒磨……」

  銘硯哪能沒事找虐?當即呀了一聲,「想來去接太后娘娘也沒奴才的事,奴才想起還有一件事沒做,就先走了……」

  墨雲熠沉默了,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是那個太后挑釁自己,不給她些懲罰,他這個攝政王也太好說話了,女人都是虛偽至極的,也是最狠辣的,那是銘硯不了解女人。

  而已經和傅家兄妹搭夥過日子幾天的郁錦野人似得滿山的和傅寧雪小妹妹瘋跑著。

  一人頭上戴了一個郁大姑娘出品的花環和花瘋子似得。

  

  傅寧軒大哥懶洋洋的曬太陽看著兩個姑娘,滿眼都是溫柔。

  郁錦從來沒有這麼快活過,包括前世今生,如今她覺得說不出的痛快。

  跑累了郁錦拉著傅寧雪去前面的小溪里去摸魚,偶爾會有經過的魚兒噼啪的在潛水處自殘一下,兩個人急急的過去解救,只是小姑娘因那滑不溜手的魚兒惹的驚叫連連。

  玩的興奮之時,傅寧雪看到了小姐姐阿錦身後冒出來幾名黑衣人,不但如此,手裡還拿著片刀,就要砍下來,「啊啊啊啊……」

  郁錦臉上還帶著笑,抬頭就從小姑娘那瞠的雙眼裡看到了+白光閃爍的刀片,郁錦十分機警的拉著小姑娘驚叫著往回跑去。

  黑衣人一刀沒得逞自然不會放過她們,在後面猛追,就迎上了傅寧軒,幾人戰在了一處。

  郁錦只看了一眼,拉著小姑娘驚慌逃命。

  她不住的想,這是誰要殺自己?隨口問了傅寧雪小妹妹,「是追殺你們的嗎?」

  傅寧雪小妹妹滿臉慌張,「不知道哇……」

  郁錦:「……」

  她想也許並非是找她的,也並非是衝著她來的,但她不得不跟著兄妹倆一起逃。

  這幾天她留下來並沒有詢問兄妹倆的身世,畢竟是人家的隱私,她不去問他們,他們自然也沒問她一個小姑娘為什麼會出現在慌無人煙之地,三人就這樣默契的生活在一起了。

  郁錦滿以為可以跟著這傅寧軒兄妹倆一起過幾天野人生活,誰知這才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就開始成了絕地求生了。

  後面幾名黑衣人一副不死不休的緊追著三人,大哥傅寧軒要照顧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還有不時的格擋上幾招黑衣人的冷刀,忙活的不亦樂乎。

  末了郁錦還來個腳崴了,這下雪上加霜了,郁錦道:「大哥,你帶著寧雪逃吧,不要管我了。」

  傅寧雪眼淚汪汪,「不行,要走一起走。」

  傅寧軒趁空對妹妹道:「寧雪你先走,回頭哥哥就帶著阿錦找你去。」

  傅寧雪倒是聽話用力的點點頭,「哥哥,姐姐你們小心些。」

  郁錦看著小姑娘撒腿跑了,稍稍放下點心來,「傅寧軒你也快走吧,不用管我。」

  他一個對付幾個殺手級的黑衣人,這毫無懸念啊,郁錦想能活一個是一個吧。

  廝殺中的傅寧軒剛才說那幾句話差點被黑衣人給結果了,此刻更是小心不已,根本顧不上理會阿錦。

  郁錦忍著腳脖子的疼痛,單腿蹦著往前走。

  然而黑衣人就沒想過要放過她們任何一個,其中一名黑衣人就向她攻來了。

  郁錦嚇得狼哇大叫,連滾帶爬躲過兩劍,眼看再也躲不過,後悔有三萬英尺那麼長。

  俗話說得好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捨我其誰也,她決定改名叫大背俠了。

  她是憑著對那個愛到想殺死她的墨雲熠積攢出熱情才躲過那兩刀的。

  也不知能不能再讓她穿一回,這是她閉上眼等死之時最後想的。

  耳中聽到傅寧軒驚慌呼喚,郁錦甚至感覺到了眉心一痛,然後頭頂上方刀光劍影。

  郁錦一副智障的傻傻的看著上方的從天而降的男人,不似平日的高冷,此刻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和煦,勾著唇角,只是那雙桃花眸里卻是有著嗜血的狠戾。

  男人手中多出一支長笛,長笛的頂端多出匕首長的一把尖刀,尖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芒。

  男人一招一式看著猶如玩耍般隨意,卻招招狠辣,見血封喉。

  儘管如此,郁錦也不得不承認,男人一動全身都是詩情畫意。

  不等她哀嘆命運難逃煞星魔掌,便感覺有蟲子要往耳邊爬去,一把按住,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有掌下一片濕濡,她舉到眼前,卻是一把血,郁錦眼睛一翻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耳邊是潺潺的流水聲,還有烤肉的香味。

  她睜開眼便看到黑色衣衫鬆散的男人,可能是耐不住燥熱,領口微微敞開著一片玉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的,說不出的妖治魅惑。

  男人五官依舊那般的如玉雕琢,狹長的雙眸攝人心魂,瀲灩多情,可能是感受到了郁錦的眸光,淡淡的說道:「沒死透就自己起來。」

  郁錦恍然如夢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一下碰到了腳腕,痛的她臉一下就皺到了一起。

  滿心的感激都被那一句毒舌給打的灰飛煙滅了。

  就是智障也知道某人心情不好,烤著的野雞都滋滋流油了,他也不翻一下。

  郁錦瘸著腿,磨磨蹭蹭的挪了過去,在離他幾步遠的距離站定,這距離也是有講究的,基於某些不安穩因素,可逃,可守為基礎。

  她狗腿的笑道:「王爺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給您打點水去。」

  攝政王是什麼人?如果他真的是這麼好糊弄的,那她也不至於幾次都栽在對方的手上了。

  眼皮輕撩,「又想逃?先算完了帳再走也不遲,太,後,娘,娘。」

  郁錦悄悄往後挪了挪,忍著左腳的疼痛,乾笑著:「看攝政王說的,哀家,逃什麼?只是看尊貴的攝政王親自烤雞有些過意不去,吃白食不是哀家的風格。」

  連謊話說的這麼坦然,想矇混過去?沒門。

  墨雲熠嗤笑一聲,掃了她一眼,「不要讓本王動手,過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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