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燕汝交情

  燕王看著冷麟殺帶著人下去了！心中在想：五世祖真是高瞻遠矚啊！

  趙家棄武從文，立足朝堂近百年。

  翦家四方鏢局，通天下萬千城鎮。

  冷家滴血殺將，知世間萬千仇恨。

  韓家八寶典當，收羅金銀銅鐵玉。

  木家十萬荒山，集百萬勇猛之士。

  

  朱家迷茫大海，千艦萬船千百島。

  沈家閣樓花船，知百官牛毛裙帶。

  如此敢說，得七子之家鼎力相助。這大有江山半數已到我手！就看我的了，大有王朝你的末日到了！

  此時大營外百馬齊鳴，只見百人小隊回來了。馬背上還拖著三個黑口袋，當馬兒停下時袋子中發出『喔喔喔』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還在發呆的長史妻弟驚醒了。看了看營房邊上血淋淋的腦袋，發怵的頭皮發麻！但也沒之前怕了，吸口氣跟著進入大帳。看看他們帶回了什麼，還得等待燕王指令。

  「王上，三人初有反抗。看清我等後，問了一句'燕王軍士'，便束手就擒了。從身上搜出這個，還有一份信」說著。宮中下線，將汝王令和信件放於桌上。

  「先將三人放開，看看他們怎麼說」燕王拆開信件，只見信件空空如也。燕王抬頭看向三人，面色疑惑靜等解答。

  三人之首位，脫困開口道：「王兄之兵，真是天下無雙啊！」

  燕王借著微光細細看向對方，起身走出。連忙扶著對方，再次細看。驚訝道：「你怎麼……，你怎麼能站起來」？

  汝王笑道：「王兄。先讓汝弟起來，解綁在說可好！」

  燕王看了看立馬動手解綁汝王，口中道：「得罪了！」

  「不、不、不。王兄，小心謹慎的好。」汝王還是笑著說：「王兄此次進天城，如無完全準備不可冒進。如若王兄有把握，汝弟願為王兄策應。請王兄不必懷疑，汝弟性命三次得救於慕容氏。

  少時，慕容長女救小弟於御花園冰冷湖水之中。並為小弟，拳打眾皇子。至此天城傳出，燕山軍候長女德行虧缺。致使長姐長大遠嫁老家落魄書生，弟心刀割。當時汝弟，年少無權。也無錢財為長姐填裝，只能送上木雕小人。王兄可記得，長姐並未嫌棄」。

  「嗯，記得。現在還在外甥女手中玩耍。」燕王確認道。

  「真的？看來長姐沒忘了我，沒忘了她口中的孬種。哈哈哈，謝王兄告知。並記得代長姐，受我一拜」說完抱拳俯身彎腰拜下。

  起身後有說道：「第二次，估計也只有我知道。王兄可還記得，三弟怎樣中毒的」？

  「當然記得」燕王咬牙道：「和你有關」？

  「王兄。莫急，聽我說來。那日，萬壽節宮宴。你們姐弟五人，跟隨夫人進宮賀壽。你們五人與宮中眾皇子不對盤，長姐便帶著你們來到我的席位。我們相談甚歡，嘻笑打鬧。三弟年幼，嬉笑過後口渴。不是回去喝的夫人席面上的茶水，而是喝的我杯中的水。喝過後，被長姐訓斥，才跑到夫人席上又喝。又跑回來，和我們嬉鬧了半個時辰左右毒發的。在太醫救治三弟時，你們都去關心三弟。父皇命人將我帶走，說要查我。實則，我在走後也毒發了。毒發時全身奇癢難耐，自己狠抓。看看這個，三弟身上也有吧！而且還有高燒不退，中毒深者會燒成傻子。三弟比我喝的多，所以三弟燒忘了記憶。而我因喝的少，所以只是奇癢高燒。」說著挽起衣袖讓燕王看看自己身上的疤痕。「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其他皇子合謀要看我笑話。本來該我受這傷害，卻間接差點害死三弟。我知道後，傳紙條給夫人。卻被發現，被打時。又被趕回來的侯爺所救，並為我爭取了出宮開府的機會！

  你也知道，我十四歲便開府了。三弟之事老夫人也知道，你可以向老夫人證實。就連我的開府府兵，也是燕山關退伍老兵。他二人便是，讓王爺看看你們的刺青。侯爺在世時，我的府兵和封地兵士皆是燕山關退下來的老兵！所以，我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而且身受殘疾，何以拉動大旗整頓軍務。

  第三次，你也在跟前。皇城十三公子率軍馳援燕山關，多好的美談。唯有汝公子廢物，被敵軍嚇破膽摔下燕山關關樓。害死慕容軍侯，摔斷雙腿。這事之後，所有人都怪我膽小怕事，說我是無用廢物。只有夫人和你們沒有說我半句。軍侯抱著我摔下去時，『你要強大，你要自立』之聲現還在耳邊。

  王兄。我是父皇醉酒後，寵幸掌燈宮女未來。生於婢子房、長於奇香宮、吃不如寵物、睡不如閹人、文無書本筆、武受拳腳棍。這就是兒時宮中及各氏族功勳之後口中的九皇子！你也聽過吧！當時二弟也唱過，被長姐訓斥後向我道歉。記得吧，我還被他親了一口。又被長姐，按在石凳上揍。

  王兄。我與你慕容家，比這皇家血脈還要親近。這你不反對吧！如果，我與王兄有敵意。在王兄攻入濟州時，我完全可以拿下涼州全境。轉而攻入雲州，直逼你幽州。我沒有動，也不會動。所以汝此行，王兄不要疑我。我向王兄保證，王兄決議便是我之目標。」汝王激動地說完，誠懇的看著燕王。

  燕王也看著他堅定的說道「那麼，我說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滅了這大有王朝哪？你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嗎？還是…」

  還未等燕王說完，汝王放聲大笑。笑罷！汝王已是雙眼通紅、面色陰沉、呼吸急促的看著燕王。片刻後：「王兄此話當真？」看燕王不語，卻堅定的眼光。汝王再次大笑道：「好、好、好」一連三聲好，轉身看向和他一起來的兩位衛士道：「你們兩個立即傳令。命令：青、秦、川、天城所有人馬，秘密備戰。並與燕王軍師吳君琦取得聯繫，燕王這也會傳信軍師。全軍將領及所有士卒，均要服從軍師調遣。無憂違反，後果自負。再有心中言明，我不在統帥各部。所有軍隊，盡數效忠燕王。去吧！我想那幫將領該笑了，從你南下開始就悶悶不樂。我也不回天城，你自己去吧！明早我去幽州，看望老夫人。你自己小心吧！別說話，我說。你要亡大有，不會讓我看著吧！這是其一。其二、我的仇人都死了，包括宮俾、太監。其三、我什麼也不懂，你也不會難為我吧！呵呵！所以，我大仇的報，該報恩情了。去看完老夫人，我就去四通見長姐。再到雲州調戲下二弟，聽說他的六個媳婦特別彪悍。我可得去見見，看看他吃癟的樣子。然後在去三弟那兒騎騎馬，喝喝馬奶酒。就是不知道，三弟會不會記得我。好了，就這樣愉快而又愉快的決定了。餓了！先吃飯。王兄你這人不懂待客之道啊！我來了這麼長時間，說了這麼多話。連口水也沒有啊！我不管！吃飽喝足休息好，明天就北上幽州。」說罷。坐下等飯吃，也不理會燕王。

  燕王示意去拿吃的，看著耍小孩氣的汝王無語的道：「你這叫推卸責任。三州兵馬，說不管就不管了。天城局勢，說不管也不管了。就丟下我一個人，你了騎馬喝酒去」邊說邊坐下。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對了，我府里還有十幾萬現銀和銀票，黃金也不少。到時候，你帶著那兩個護衛過去拿走。鑰匙在我書房的紫色蟒袍里，府里的東西看上啥就拿。我是不想回哪傷心地了，等你成大事了記得要遷都。要不然我就看不到你們了，真是打死也不想回去了。還好明天就可以卸下所有，自由自在了」汝王說道。

  燕王無語的搖搖頭，知道此人無救了。酒菜上來，兩人相談兒時趣事。次日，拔營之時。汝王已經快馬加鞭的跑了，就像逃避『閻王』一樣。

  燕王昨夜醉酒，今日坐軟轎而行。直至夜晚才醒，行進不足五十里。燕王看天色已晚，便又讓軍士安營紮寨。這下可急壞了，前來迎接的禁衛軍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