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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教授、薄少、薄總

2024-06-08 08:14:31 作者: 沐茶茶

  看到身上的蛇,秦棉腦子空白一秒。

  很快,秦棉瞪大眼睛尖叫一聲,整個人被嚇得花容失色,拼命的扭動身體想甩開那條蛇。後退中腳下被東西一絆,狠狠的跌倒摔在地上。

  那條水蛇吐了吐蛇性子,好在沒有攻擊臉色發白的秦棉,迅速扭著蛇身爬跑了。

  秦棉嘴唇顫抖,快要嚇哭了。

  蘇禾聽到秦棉的驚叫聲跑上來,在走廊拐角處,差點撞到迎面而來的夜逸塵,險些撞進他懷裡。夜逸塵臉色很難看。

  連帶著都沒給蘇禾好臉色。

  

  蘇禾驚魂未定:「夜大哥……」

  夜逸塵心口的怒氣未消。

  他冷冷的看蘇禾一眼,繞開走了。

  蘇禾不明狀況,盯著夜逸塵的背影,這人是怎麼了?就這一小會兒功夫,夜逸塵對她的態度也跟著變了。剛剛在樓上,他們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棉呢?

  「綿綿?」蘇禾喊。

  「我在這兒。」

  秦棉隱約帶著哭腔的聲音。

  蘇禾循著聲音趕緊跑過去,看到秦棉毫無形象的癱軟坐在地上,急忙過去蹲下,問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坐在地上啊,夜逸塵,他欺負你了?」

  還有夜逸塵,他突然黑著個臉是怎麼個意思

  蘇禾心裡的疑問很多。

  提到夜逸塵名字,秦棉眼睫顫抖下。

  她咬著唇,沒說話。

  蘇禾小心翼翼的把秦棉從地上扶起來,讓她在休息椅上坐著。見秦棉雙手放在膝蓋上,身體還有些發抖,她不禁皺眉,握住秦棉的手安撫,一臉擔心的問:「你還好吧?」

  過了會兒,蘇禾不淡定了。

  「綿綿,你倒是說話啊。」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一個二個的都不開口。

  是要急死她嘛!

  秦棉臉上還有驚懼色,「有蛇,剛才有條蛇……」

  她話卡在這兒,沒說下去。

  蘇禾明白了。

  「所以,你是被蛇嚇到了?」

  這情況也不對啊,要是綿綿被蛇嚇到了,也不至於夜逸塵見人板著一張臉啊,肯定還有別的事,還是跟綿綿有關。

  蘇禾佯裝生氣:「虧我這麼擔心你,還有事不能告訴我是吧。這是我家,你們兩個剛才在樓上幹什麼了?要不要我去問夜逸塵?」

  「別,你別問他!」

  秦棉急了,生怕蘇禾真的去找夜逸塵問。

  秦棉低著頭,沒把夜逸塵往她身上扔蛇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心有餘悸的告訴蘇禾:「我惹夜逸塵生氣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對他那樣做了。雖然他很生氣,甚至想打我,想弄死我的表情,可我也不後悔。」

  雖然不後悔,可是生氣啊。

  夜逸塵是不是個男人啊,跟個小姑娘似的。

  不就親了他一口嘛,至於嗎?

  要那樣整她。

  都快要被蛇嚇死了好不好。

  秦棉感覺,以後怕是對細細長長綿綿軟軟的東西有心裡陰影了。

  蘇禾聽著秦棉這話,總感覺怪怪的,好像哪兒不對。她納悶問:「你做什麼惹夜逸塵生氣了?」

  不是蘇禾非要八卦,一定要知道事情始末,而是秦棉對蘇禾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個朋友。要是夜逸塵的問題,蘇禾一定會去找夜逸塵算帳。

  如果是秦棉的問題。

  那也要知道了,好對症下藥。

  蘇禾生怕,秦棉太心急了!

  過於熱情似火,把夜逸塵嚇跑了。

  秦棉這才感覺疼似的,看了一下手掌。

  果然擦破皮了。

  秦棉眼神閃爍說:「我親他了。不過也就一口。不是嘴,是臉,沒想到他會發那麼大脾氣。那麼大個的男人,還真是小氣巴拉的!」

  蘇禾:「……」

  她真的有些無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蘇禾知道秦棉膽子大,性格跳脫,但完全沒想到在認識還沒幾天,她就敢霸王硬上弓的強親一個男人,還是夜逸塵那種看起來冷冰並不像是會拈花惹草的男人。

  蘇禾嘆口氣,頭疼道:「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說你膽子大、勇氣可嘉還是說你虎?你了解他嗎?你跟他不就見過一次面,你就敢第二次強吻人家,怪不得夜逸塵順帶著看我也不順眼有仇似的,我還以為是他欺負你!」

  秦棉辯駁:「你就別說我了,一見鍾情懂不懂,我就是喜歡他啊,就看上他了!再說,你比我又好到哪兒去,你了解薄修硯嗎?你不也在不了解一個人的情況下,就和薄修硯結婚了嗎?好像我多丟人似的。」

  嘴上不以為意,可秦棉心裡還是難受了。

  夜逸塵說的那句話,對她的衝擊力還是很大。

  她有些難過。

  但秦棉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性格,她心態好,自我調節能力強,再大的打擊,她自我消化一會兒就好了,也不往心裡去。

  還自我鼓勵,再接再厲!

  蘇禾被懟的噎了下,沒反駁什麼。

  半斤八兩。

  兩個人一起下樓時,夜逸塵檢查完沒多留走了。

  秦棉一臉泄氣的坐在沙發上。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說聲對不起。

  消息發過去,夜逸塵並不回。

  就這麼過去三天,秦棉陪了蘇禾在家住了三天。直到江山江欒上午一起來家裡拿文件,蘇禾才知道,薄修硯一直沒有離開霖市。

  他並沒有出差,就住在薄宅。

  只不過,薄家出了一些事。

  薄修硯在薄家坐鎮,親自盯著。當然,這兩天薄家不安生,也見了血、清了人。薄修硯的手傷如何了,以及薄修硯在幹什麼,他冷厲無情手段做的一些狠事,江山江欒都沒打算告訴蘇禾。

  怕蘇禾知道怕薄修硯。

  江山自我介紹:「夫人,我是江山,他叫江欒,我們是薄教授的特助。過來取一下資料的。」

  薄教授。

  薄少。

  薄總。

  蘇禾心裡悶想,不同的人對薄修硯的稱呼也都不一樣,薄修硯的身份地位,他有多少錢和家產,恐怕到現在,她都沒了解多少。

  對他一無所知。

  蘇禾看著兩個人西裝革履,目光防備,並沒有放鬆警惕。畢竟,她沒見過也不認識,不能憑著人的一張嘴,說放進家裡來就讓人進家裡。或許察覺到蘇禾的猶豫,江山給薄修硯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通了,遞給蘇禾。

  那頭薄修硯清冷低沉的聲音,「文件取了?」

  蘇禾說:「是我。」

  薄修硯安靜片刻,猜到了什麼,說:「我讓他們去家裡取文件,我的助理,自己人。」

  蘇禾「喔」一聲,猶豫了下。

  薄修硯感覺到蘇禾似乎有話要說,便問:「有什麼要跟我說的?說吧。」

  男人聲音沉穩,不急不躁。

  沒有不耐煩。

  蘇禾想了想,斟酌問:「薄家是出什麼事了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薄修硯似乎輕笑了一聲,避重就輕:「我處理一些不乾淨的人和事,你年紀小,就不讓你知道這些,怕嚇到你。你現在能幫我做的,就是看好家就行了。」

  蘇禾無語:「我又不是狗。」

  「嗯,不是。你是貓。」

  蘇禾:???

  她皺眉,「薄修硯,你在說什麼,誰是……」

  薄修硯有意逗她,「你是我的貓,很會偷吃園子裡黃瓜的貓。所以小貓,看好家,別讓蛇爬到我的臥室里。」

  提到蛇,蘇禾臉色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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