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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別走,我好餓

2024-06-08 01:46:06 作者: 非六六

  「既然話說到這兒了,便給你們父親帶去一句話。」莫氏說,「若我女兒在你家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家也一日都別想好過!」

  撒完氣,莫氏轉身垮上了祁景行的胳膊喊道:「兒子,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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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祁景行有些恍惚,他從小便生長在軍營,哪兒懂一家人之間的溫暖,可就在剛剛,偏偏有那麼一刻,他心裡有一塊兒最軟的地方好像被觸到了。

  那種感覺,很微妙。

  後來回去後,莫氏什麼都沒說,只是眼眸間有些許的遺憾。

  等了一日,大房也沒送來消息。

  莫氏本想自己去看看,可想著白天的爭執,最終還是沒去。畢竟是一家人,畢竟以後還要一起生活。

  沒辦法一家人只能這樣等下去,可沈約秋還能等多久呢?

  如往常一般,祁景行翻牆去了祠堂,他站在窗外,看著裡面有那麼一刻,祁景行好像明白沈約秋想要過的究竟是什麼樣的生活,也有那麼一刻,他好像也明白,沈約秋要的是他給不了了。

  曾經,他也想等任務結束後,他便悄聲離開,然後二人形同陌路,大家都過回各自本該有的生活。

  後來,從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舍不下沈約秋後,他開始妄圖將沈約秋當做收藏品,藏回宅院。

  可現在,他心中竟有了舍下一切,只做陸知行,伴在她身邊一生的年頭。

  「瘋了嗎。」祁景行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他一邊喃語著,正要跳進窗內的一刻,房間的蠟燭卻忽然全都暗了。

  詫異之際,祁景行好像聽到裡面的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丟掉了手中飯盒鑽入窗內,只覺得有一高手迅速的隱藏進了黑暗之中。

  他蹲下身伺機而動,良久才有一劍影從他眼前閃過。

  祁景行反應迅速,他手持樹枝,直衝落劍點的方向而去,他的樹枝挑掉了對方的長劍於此同時,祁景行聽到身下人一聲吃痛,摸過去沈約秋身上已經有了被液體寢室的地方。

  他將人護在身後,只聽有人好像鑽出去,正當他準備追出去時,沈約秋拉住了對方,「別走...我好餓。」

  透過月光,看著沈約秋的模樣,他竟有一刻晃出神。

  祁景行放下手中樹枝,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酒壺,淺淺餵了人一口,可隨後她便被嗆醒了。

  「咳咳...咳...」

  「看你平常張牙舞爪的,怎麼連酒都沒有喝過?」他調侃著。

  只見沈約秋從她懷裡坐起身來,她是什麼性子縱使祁景行之前不知道,但現在也能摸出七八分了。

  見人逞強的模樣,祁景行面色嚴肅了不少。

  「帶吃的了嗎?」沈約秋望著對方問道。

  他沒說話,更不知道該怎麼對沈約秋說,本來有來著,現在沒了...

  祁景行直接抱起了沈約秋,翻窗而出,兩步躍上了屋檐。他將沈約秋留在了屋檐之上,不過一刻鐘的功夫,等他再回來時,手中已經滿是藥品和吃食。

  那夜的月亮很圓,看著天上圓月,沈約秋竟不覺間感慨了起來,「差點兒以為要沒命出來了。」

  祁景行笑了一聲沒說什麼,他將沈秋月的袖子扯開,倒上清酒消毒,而後也沒管輕重,兩三下的功夫便已經她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所以服軟很難嗎?」在沈約秋觀察自己胳膊上受傷的位置時,祁景行忽然這麼問了一句。

  明明,沈約秋是知道的,只要她服軟,祁景行會不顧一切的將她從這麼帶出去。

  她望著眼前的男孩,看著他俊俏的面容,一時竟有些止不住的開始幻想他當將軍時威風凜凜的模樣。

  沈約秋別開了視線,想了許久才硬來了一句:「你不必非要在我身上花費心思。」

  那一刻,祁景行竟有些不知這丫頭是真不識趣還是在和自己裝聽不懂了。他沉下一口氣才問:「只要你一天不死,你大伯便一天不會放你出去,剛剛的人只怕也是他們找來的。」

  「我還以為是你的人。」她說道。

  當時聽到動靜時,她本以為是祁景行要來殺自己來著,幸好不是。

  那之後,祁景行沒有立刻回答,半晌過去,他才答:「不是,我的人身手沒有這麼差。」

  這是在變相夸自己嗎?沈約秋沒淡淡笑了一聲沒再說下去,她拿起食盒的包子,一眼認了出來「這是我娘蒸的!」

  說著,她看了一眼祁景行,見對方沒說話,索性直接咬了一口大包子。當沈約秋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嘴裡的包子時,她不僅心中暗自感嘆了一句:活著可真好啊。

  就這樣一口包子,一口粥送算是回了血。

  「怎麼救你?」祁景行問著。

  她手中的動作一時頓住了,不禁唏噓一聲:「我還以為將軍懂兵法,沒想到竟也要問我一屆弱女子,看來之前在軍營內,敗仗沒少打啊。」

  見祁景行不言語了,她也不再說那些鬧話,擰好水帶後,她提了一問:「你說,沈家父女為何偏要關我?」

  這不簡單嗎?祁景行直接答道:「泄憤。」

  「...」是,不錯。這一定是他們報仇最好的機會,「可你沒發現,最近我大伯經常會出門嗎?而且每次都要到傍晚才會回來的那種,你說...他會去哪兒?」沈約秋本只想鬧他,誰知她剛貼過去的一刻,祁景行就躲開了。

  「想說什麼?」問著,祁景行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側頭看向了身側人問道:「你被關在祠堂裡面,怎知你大伯這幾日天天出門?」

  她沒回答,只是如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模樣收回了視線,「我篤定,他們在做什麼避開我才能幹的事情,所以如果真想幫我首先定好藥行,其次就是鏢局。」

  這兩個行業都有沈約秋涉足的地方,不算大,可那些髒事卻沒辦法從它眼皮底下過進鎮子裡。

  尤其這段時間,她將藥價壓下,怕只怕大伯是和什麼不軌之人在圖謀算計著什麼?

  「為什麼會這麼覺得?」他問著,可沈約秋並未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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