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逃出
2024-06-07 14:02:51
作者: 拾清楓
金柏澤此時衣裳大開,裡面的中衣遮不住胸膛的風光,他眼底翻騰著情慾,看獵物般盯著林辰玥。
林辰玥頭皮發麻,這人確實有幾分姿色,妖精一樣。她默默捏住袖子裡的東西,「你別再過來了,我不喜歡你這種類型。」
金柏澤低頭俯視她,嗤笑一聲:「林辰玥,我喜歡你這種類型。你別無選擇。」
林辰玥嘗試著移動身子,她肚子裡還有一個,不能和他硬來。
金柏澤輕輕抬手止住她的動作,慢慢俯身。
溫涼的呼吸打在臉上,眼前是他胸膛的風光。
林辰玥低頭,試著推開他,奈何沒有內力,完全沒辦法。
金柏澤低頭看著她無力地掙扎,嘴角終於勾起一個笑容。
他喜歡林辰玥鮮活的樣子。
林辰玥被他製得死死的,倒在床上。她感受到濃濃的危機感,面色凝重起來。
金柏澤道:「知道怕了?」
林辰玥眼神冷靜地看著他,「金柏澤,你敢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的。」
金柏澤撐在她上方,鮮紅的嘴唇輕啟,不在意道:「不放過最好,你註定要與孤糾纏一輩子。」
「孤在客來香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逃不掉了。」
林辰玥擰眉,不懂他哪裡來的這種偏執念頭。
微涼的指尖從眉梢劃到嘴角,金柏澤像是得到了很喜愛玩具的孩童,露出一個笑容。
他的手指向林辰玥嫣紅的嘴唇移動,林辰玥冷冷地撇開臉。
「金柏澤,現在收手,我不怪你。」
金柏澤胸膛發出歡悅的笑聲,「玥玥,你乖一點,少吃點苦頭。」
涼涼的吻落在耳邊。
林辰玥眉頭緊皺,身體緊繃。
金柏澤捏著她的下巴,慢慢正過林辰玥的臉,對上一雙憤恨的眼睛。
他一隻手蓋在她的眼睛上,低頭吻她。
在唇貼上唇的前一瞬間,林辰玥抬起手,狠狠將手中的瓷片扎到他的肩頭。
黏膩的鮮血很快流滿林辰玥的手,隨之而來的還有金柏澤暴虐的吻。
林辰玥被迫仰頭承受,在他還要向下一步的時候,用力轉動瓷片。
金柏澤將手從她眼睛上拿開,微微起身,看向她帶血的紅唇。
他不在意地拿過她的手,扔掉瓷片,覆在他身上輕笑。
林辰玥再次伸手推他,這次順利地把他推到一旁。
她迅速起身,遠離床,拿帕子狠狠擦過嘴唇。
金柏澤躺在床上,眼神緊緊鎖著她,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林辰玥撿起瓷片,橫到脖間。「金柏澤,別逼我。」
金柏澤臉上的笑意斂下來,心裡的甜味迅速被苦澀取代。
「你就這麼喜歡他。」
林辰玥:「是。」
金柏澤眼神迅速陰沉,「他能給你的,孤都能給你。」
林辰玥道:「不一樣,我只要他給的。」
金柏澤眼底覆蓋冰寒,起身。
林辰玥將瓷片更加靠近脖頸,手有些忍不住地發抖,警惕地看著他。
金柏澤看她一眼,大步走向關著的門,摔門而去。
林辰玥看著微微晃動的門,無力地坐到凳子上。屋裡留下一串金柏澤肩膀上滴下的血,床上更是片片鮮紅。
她看著滿屋狼藉,無奈的扶額,沒有想到金柏澤對自己的執念如此深。
從那天以後,金柏澤半個月沒再出現,屋裡所有的瓷器都被收走,甚至所有尖銳的角都被貼心地包起。
林辰玥被關了一個月,遲遲等不到風雲。
不知道是因為懷孕還是因為被關著,她感到越來越煩躁,吃下的飯也愈發少。
那位來送飯的婢女,每次進來收拾都苦著臉。殿下只會朝他們這些下人發脾氣。
林辰玥睡覺開始不安穩,有時候,她感受到有人站在床前凝視她。金柏澤不出聲,她也配合著裝睡,不敢刺激他。
終於,這天,門外傳來打鬥的聲音。林辰玥一震,迅速打開門。
守在門口的兩位大哥已經不在,林辰玥看著司墨,露出笑容。
金柏澤派了很多人守這處院子,還好風雲聯繫好司墨,才找到林辰玥。
林辰玥顧忌著孩子,沒有出去添亂。
「走吧。」司墨解決完守衛,來到林辰玥面前。
林辰玥立即道:「非夜在他手裡。」
司墨:「知道,已經有人去救了。」
林辰玥呼一口氣,和眾人一起離開。
這裡是皇城郊外的一處宅子,金柏澤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阻擋氣味的傳播。
「那你們怎麼找到我的?」
司墨:「我派人盯著金柏澤,最後才找到線索。」
林辰玥點點頭,靠在軟墊上,「非夜誰去救了?」
司墨:「柏硫。」
林辰玥:「麻煩你們了。」
「我們走快點,金柏澤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追上來。」
司墨淡淡道:「沒事,他現在沒精力關注你。老皇帝醒了。」
他一語驚人,林辰玥擰眉,「不是說快不行了嗎?」
司墨淡淡道:「還不是你那個好師兄,愣是把人從閻王手裡救回來了。」
林辰玥:「大師兄來雲國了?老皇帝會不會為難他?」
司墨:「不會,把他當神仙供著呢,恨不得天天帶著身邊。」
林辰玥面上浮現擔憂,君王側是最不安全的,更何況是將死的君王。
司墨道:「沒事。關鍵時候,柏硫會想辦法把葉寒舟帶出皇宮。」
林辰玥謝過,又問道:「你決定以後要離開雲國嗎?」
司墨還未來得及回話,馬車突然停下,林辰玥率先打開車簾,是金柏琉和林非夜。
林辰玥趕快下馬車,林非夜也走到她身邊。
「姐姐,你沒事吧。」
「非夜,你沒事吧。」
兩句話同時響起,林辰玥檢查過林非夜全身,確定人是完好的,緩緩鬆一口氣。
「多謝十皇子救小弟。辰玥感念在心。」
金柏琉朝她笑笑,又很快把眼神定在司墨身上。
林辰玥帶著林非夜上馬車,留給兄弟兩人空間。
金柏琉上前一步,習慣性拉著司墨的衣角,小時候他總是這樣拉著。
「兄長。」
金柏琉的聲音有些低沉,壓抑著什麼。
司墨抓過他的手,「沒事,總會再見的。」
金柏琉很沉默,只牢牢看著身前人。他無望地等了五年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