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中看不中用的余渣男
2024-05-01 08:06:03
作者: 魚尾
易燃是個很容易感動的人,余情一句『她隨時嫁』,讓他險些喜極而泣。眼中有什麼閃著晶瑩的光,這女人總是不經意的時候就能讓他克制的情緒全線崩盤。
他窩在她的脖頸低著頭,用來掩飾他眼中的酸。
余情能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明明就是一件她應該應分做的事情,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情就喜極而泣,她會自責她沒做好。
她一邊心疼她,嘴上還要笑著調侃,「我這是在我戶口本上填上你名字,想要名正言順給你當家長,看不出來嗎?」
易燃無語,酸澀的情緒一秒鐘被憋回去,這女人!
不過想當他家長......
他特別演繹了一出什麼叫變臉比翻書快,只一秒鐘,他抬起頭,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兩顆小虎牙露出來,帶著點兒痞痞壞壞的小邪氣,「我想著你給我當老婆,你非要給我當長輩?」
余情看到他的帶著興味,帶著亢奮的表情,選擇性認慫的閉上了嘴,不管什麼情況,只要她讓他勾起興趣了,准就是她的『受難日』。
易燃不著痕跡的掩飾了一下內心的小惡魔,揚著眉毛說道:「讓我去學校也不是不可以......」
余情明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但是她就是犯賤的順著他問道:「那你怎麼才肯去學校?」
易燃抱著人又緊了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要你去我學校宣誓主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身價上千億了,也不是只需要靠女人上位的小白臉,我一去學校肯定會有很多女人往我身上撲,我會煩死。在濱城你惡名在外,只要你出馬,就沒人敢再覬覦我了。」
余情當即蹙眉,讓她去他學校宣示主權?怎麼宣誓?那和她去他們學校公開示愛有什麼區別,她瘋了嗎?
「我不去。」她想也不想的果斷拒絕。
易燃上來就磨她,壓著聲音軟聲撒嬌,「情寶,老婆,寶貝,姐姐,疼疼我~」
余情閉眼,眼不見心不煩。
易燃見她無動於衷,哼了一聲把人壓住,「睡了我還不承認,余小情,你就不怕我被別的妖精拐跑了?」
余情當即眉頭一蹙,目露凶光,「你敢!」
她硬他就軟,易燃當即就又委屈巴巴的抱著她求安慰求『保護』,「我當然是不敢,就怕有些不長眼睛的,冒死也要往我身上撲,想要人為財死。
畢竟我也是個高富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就怕百密一疏,萬一被人鑽了空子呢。」
余情順著易燃的話往下想,只要一想到某個小妖精,不顧死活的就要往易燃身邊湊......
不行,她想都不能想!
余情當即垂死病中驚坐起,感覺自己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氣,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也能起得來床了。
不就是宣誓主權嗎,為了自己男人,有什麼做不了的。
易燃看到余情起來,又把人按回床上,「今天都快下午了,不差這一天,我們明天再去。
腿都直打顫了,還要往哪兒去?」
余情抬眼瞪他,「都賴誰?」
易燃好聲的哄著,唇貼在她耳邊低低的開口,「賴我,都是我太沒定力了,看見你我就想賣力點兒,一賣力你就特別勾人,你一勾人我就停不下來,死循環。
你太招人喜歡了,我也沒辦法。」
余情本來已經想好了,今晚他就別想上她的床。
但此刻,看著他雕刻般的俊顏,越看越喜歡,她秒改變主意,毫無下限。
想著這麼會疼人,長的又帥,又會掙錢,又會做飯,單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來形容他都不夠的,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被她撿到了呢。
喜歡他,就想獎勵他,都不用他再開口,她就已經把人翻身壓在了身下,「別光嘴上說喜歡,行動上也別落下。」
看著她桃花眼眯起的惑人弧度,易燃滾了滾有些乾澀的喉嚨,是她招惹他的,他本來想著今天放過她的。
大掌順著她脊背滑下,停在她的腰間用力一捏,然後猛然間一個翻身,占據主導位置。
但也只是這一下,他聽到她肚子發出了咕嚕的聲音,在曖昧的氛圍里,格外的明顯。
箭在弦上,他難受,卻也沒再繼續,只是有些憋悶的趴在她身上,緩神。
余情有些尷尬,她是早就餓了,但是拜託她的肚子能不能不這麼破壞氣氛。
感覺到他繃著的地方,她抬手環著他脖頸用力的抱著他,「你快點兒,沒事的。」
像是在和她作對,在她話落的瞬間,她的肚子又『咕嚕』的叫了一聲。
易燃嘆了一口氣,到底憑著對余情的滿腔真愛從她身上起來,寧可他自己『餓著』也不能餓著她。
余情見他起身要走,某個昂揚著的地方還高居不下,這樣時間長了會生病吧......
在他轉身的瞬間,余情起身從身後抱住他的腰,貼在他的後背用糯嘰嘰的聲音撒嬌道:「我又不只是肚子餓,別的你就不管了嗎?」
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去解他的腰帶。
這個時候,他的意志力本來就薄弱,這小丫頭片子還敢作妖?
他啞著聲音威脅她,「余小情,我現在疼的難受,經不住你撩,想好了,一個小時之後吃飯你能不能挺得住。」
這是他對她最後的『仁慈』。
余情的關注點是他在忍著疼,手臂上一個用力,將他重新拽回床上。
理智瞬間崩盤,易燃抱著她滾在了一起,中途好幾次她都只能將臉埋在他肩窩,不讓他看她失控樣子。他卻總是特別壞,喜歡對她翻來覆去。
一切結束,余情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再這麼下去,你就是給我做生蚝鮑魚也補不過來。」
易燃笑的眯起眼睛,一對小虎牙俏皮又可愛,讓人很容易降低防備心,誤以為他是一隻沒有攻擊力的小奶狗,呵,男人!
他抱著她笑著調侃她,「渣男,你還好嗎,這身體中看不中用啊,馬甲線是用來當擺設的嗎?」
余情咬牙切齒的想掙脫他,掙不動,紅著眼睛抱怨他,「你欺負人!」
易燃聲音微啞,輕咬著她耳垂說著,「我就是喜歡欺負你,一直欺負到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