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雨露均沾很重要
2024-06-06 10:44:28
作者: 淋夏
林夏一行人所坐的飛機一路向西飛行,在經歷了十幾小時後,在一處宏偉的宮殿處落下。
看著巨大的圓形穹頂的宮殿,林夏長嘆了一口氣。
「現在是再也回不去了,以後就要在這生活了嗎……」
真織一臉傲嬌,「在這生活有什麼不好,跟當皇帝一樣,還有人伺候你,有本公主陪著你。」
林夏蹲在地上有些為難地看向她,「織兒,你說我娶了你,就是這個國家的國王,這是真的假的?」
真織抬起高高的頭顱,用金色的雙馬尾抽打著林夏沒出息的臉。
「本公主什麼時候騙過你?你最近可得把你的英語好好練練,別到時候上朝都不知道說什麼。」
「呃……」
林夏與作者頓時一臉黑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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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停在了飛機坪,楊一一和陳蘭芳被單獨帶下了飛機,一堆似傭人的女侍者跪在地上恭迎著真織。
帶頭一個顏值尚可長相干淨的傭人歪唧八唧說了一堆後,真織將尊貴的小手伸向林夏。
「尤,抱我起來,我要回寢了。」
林夏毫不猶豫地抱起了她,在抱起真織的一刻,身旁的諾和女人發出了求助的目光,似乎在說:你個負心漢就這麼拋棄我們了嗎?
林夏搖了搖頭,露出深情博愛的面容,他讓真織如樹袋熊般抱住了自己,又一手一個錢玲,一手一個諾,抱在肩上走向了末雪兒。
「雪兒,我背你吧。」
末雪兒全程低著頭,一句話沒說,像是被拐來的犯人一般。
「不需要,我自己能走。」
末雪兒強撐著身體,剛想站起就摔到了林夏的腿邊。
「在我面前還逞什麼強。」
不容末雪兒拒絕,林夏身子一蹲,屁股一崛,將末雪兒頂到了自己的後背,雖說身上背著快四百斤的人,但林夏毫不吃力,輕鬆無比。
抱著四女的林夏感嘆道:「哎,正正好好沒位置啦,這在加一個女人可讓我怎麼做到雨露均沾啊~」
真織小拳頭就往林夏胸口砸,「壞尤!永遠吃不飽!」
像小女人生氣的真織驚呆了伺候她的侍女,個個鼓著嘴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
就這樣林夏在十個侍女吃驚的目光中抱著自己的女人們進了宮殿。
在真織貼身女侍者的帶領下,林夏一男抱四女來到了她的閨房,典雅的木床被高貴的輕紗包裹著,4×4米的尺寸好似專門為這一家5口準備的一樣。
輕柔地將四個女人放上床後,真織向身後的侍女吩咐道:
「I need to rest. I Won't see her today. You Go Down」
(作者良心翻譯:我要休息了,今天就不見他了,你下去吧。)
「Yes, Princess.」
(作者良心翻譯:是的,小姐。)
侍女們出了門,林夏看著床上柔弱的四個女人咽了口水,從和末雪兒修煉了陰陽心經之後,他看這四個女人的目光都變了。
似乎她們不光是自己的愛人,還是自己的一部分,愛意比之前更濃烈了,恨不得每天和她們的身子貼在一起。
為了慶祝今天這個好日子,林夏決定與她們一起同床。
普天同慶。
心隨意動,林夏一個飛撲躍入了4個女人中間。
「別撲上來啊,髒死了,身上還帶著血腥味!」真織嫌棄道。
「那就一起洗澡吧,大家都累了就不分開洗了,一起洗澡也快,你們說呢?」林夏提議道。
真織,錢玲和諾默認地點著頭,倒是末雪兒從被林夏拐上飛機後好似丟了魂,如傀儡一般。
「雪兒,你不舒服嗎?」
充滿恨的雙眸無比陌生的看著林夏,「林夏你讓我覺得噁心,我殺不了你,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末雪兒冰冷的話刺痛了林夏,他知道對方死掉的心想要恢復如初,他轉頭看向真織。
「織兒,能給雪兒一間單獨的房間嗎,她這幾天不能動需要人伺候。」
真織沒有說話朝床頭挪去,撥通了電話,在一頓林夏聽不懂的強勢小姐腔里幾個女侍者走了進來,恭敬地對末雪兒行了個禮扶著她出了房間。
「林夏,雪兒她……」
「她需要時間……」
……
缺了一個人的豪華浴池中,四人嬉戲著池水,林夏挨個為他的女人們擦拭著身體,三個美嬌娘則為他擦拭著身體,各自眼裡全是溢出的愛。
擦拭完後,林夏倚在水池裡左手抱錢玲,右手抱著諾,懷裡還爬一個真織,閉上眼享受起了人生。
「真幸福啊,時間要是一直停留在這一刻就多好啊~」
真織在林夏懷裡畫起了小愛心,「尤,你就這麼放棄你的初戀了嗎?」
林夏抓住了真織畫愛心的小手,拉著她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口。
「我,你還不了解嗎,我對自己愛的人從沒想過放棄。
玲兒,你最聰明了,你覺得我怎麼才能治好雪兒的心?」
錢玲輕揉著林夏的肩膀,「很簡單啊……」
「簡單?」
錢玲柔聲道,好似能理解她的心情。
「我能從她的眼中看出她依然放不下你,她對你的愛容不得沙子。你只需要拋棄我們,她就會回到你的身邊。」
此刻真織急了,「玲兒,你怎麼幫著外人呢,我們不是達成同盟,只有我們三人共享尤的嘛!」
錢玲手心裡的水滑過手腕,順著朦朧的熱氣滴落到了林夏的肩膀,枕在了上面,知性的臉蛋女人味十足,「你還不相信林夏嗎?」
真織傲嬌道:「我才不相信這花心鬼呢…但我對自己的魅力還是了解的,我才不會輸給那個女人,更別提是我們三人呢……」
諾無心加入姐姐她們的話題,靠在林夏懷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諾,你不開心嗎?」
「沒有…就是感覺心怪怪的……不能保護你的感覺讓我心一下子空了許多……」
此時無撩勝有撩,林夏更加愛著這個只知保護自己的女人。
「你呆在我的身邊就是對我心的最好保護,而且你的力量已經融進了我的身體,你一直在我身體裡守護著我。」
「嗯……」
諾不在糾結,貼在林夏懷裡的身子更緊了緊。
熱氣繚繞,四人洗了好久好久……
……
再次回到閨房,四人乾乾淨淨,白白香香。
再加上床這麼大,不做點什麼都可惜了……
「今晚真可惜啊,不能折騰你們了。」林夏遺憾道。
「你腦袋裡除了那些色色的事情能不能有些別的啊,偶爾這麼純純地睡上一晚不也是很浪漫的嘛。」
聽著小蘿莉的話林夏眯著眼點著頭,嘴上,「對對對對對……」
心裡想著:你這丫頭自己明明比誰都饞,每晚都去蹭錢玲和諾的被窩,現在擱這說風涼話。
真是傲嬌的小蘿莉。
林夏也不和她打嘴仗,畢竟睡在她的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
諾大的床上,四個人非得以林夏為中心擠在一起。
安靜溫柔的一晚過得很快,三個女人圍著林夏替他修煉了一夜。
一晚過後,林夏感覺自己身體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好似比昨天的自己更有力量了。
明亮的眼睛看向懷裡的愛人,三個女人臉上的幸福無比好看,忍不住各自親了一口。
見她們臉上還掛著睡意,林夏抬起她們的胳膊手胸口,自己爬了起來。
看來是之前的功法把她們的身體折騰得夠嗆,輕輕為她們蓋上被子,林夏一人溜出了房間。
林夏剛一出門就和一臉熟的女侍打了個照面,她有些尷尬地看著林夏,喉嚨像是堵住了一般不知道說什麼。
「Dont care me I go go esay……」
林夏聲情並茂用著自己的散裝英語對著話,侍女強憋著笑對林夏行了個禮後跑走了。
不知不覺林夏在一門前停下了腳步,他能感受到雪兒就在這個房間裡,雙手懸在半空,思索半天后林夏將手收了回去,掉頭離去。
……
回到了房間,正巧看到剛剛跑走的侍女為真織換著衣服,
「死鬼,跑哪去了?」真織女主人架子道。
林夏無所謂道:「初來乍到,溜達溜達,看你們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們。」
侍女將真織穿戴整齊後,恭敬地說道:「Princess,When are you going to see the King? He misses you。」
「He will speak Chinese in the future。」
「是……」
林夏如聽天書一般聽著兩人的對話,比自己高考英語聽力還認真。
但出了最好一句標準的「是」其他什麼都沒聽懂。
那呆萌的表情把作為學霸的班長逗得花枝招展。
錢玲立刻跑到了林夏的身邊,小聲在他耳邊說著:
「侍女問:公主什麼時候見國王呢。
真織說:你在的時候都用中文交流。」
「哦……」林夏恍然大悟地點著頭,隨後抓緊了錢玲的手,「玲兒,等會就靠你當我的翻譯官了,工資管夠!」
錢玲似怪其寵地白了林夏一眼,「笨蛋,真不知道你怎麼考上大學的。」
在侍女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宮殿的正廳,那富麗堂皇的裝飾,鑲金的座位,看來是國王早朝的地方。
不一會兒一個頭髮發白,身材壯碩的OLD MAN坐到了王座上,他目光掃向林夏眾人,在林夏身上停留了最久。
他的目光十分親切好像不是在看外國人,而是在看自己人一般,「你就是林夏?」
聽對方說中文,林夏有些受寵若驚道:「是的,岳父,我就是林夏,您的女婿,真織得尤。」
「準備什麼時候娶我的公主啊?」
林夏本來以為自己夠直接的,沒想到這OLD MAN更直接。
「我隨時都可以。」
「那就明天吧!」真織突然喊道,她跑到了OLD MAN的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摸著OLD KING的鬍子,好似對爺爺高貴的撒嬌一般。
OLD KING里全是對真織的溺愛。「好,都聽我們小公主的!」
國王招呼了身邊的僕人。
僕人連忙將耳朵貼向了國王,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Tomorrow? Isn't your Majesty a bit hasty?」
「The sooner the better. Now notify everyone in the country。」
「Yes, my king。」
林夏無助的小眼神朝身邊的美女翻譯官看去。
錢玲附耳小聲道:「向全國人宣布你和真織明天的婚禮……」
OLD KING衝著林夏招呼道:「林夏,來我身邊。」
「OK!」
林夏跑了過去,OLD KING絲毫沒有國王的架子,挪了挪屁股示意林夏坐在他的旁邊。
國王指了指桌上的酒杯,「嘗嘗我們國家的酒。」
林夏拿起了酒杯,好似喝水一樣,一飲而盡,有些好奇的問道:
「岳父,不,應該是岳爺爺,我心裡一直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但說無妨。」
「你是怎麼漂洋過海來到我們國家的,按您的身份和所在地理應該和我們扯不上關係吧……」
老國王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林夏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故事。
「那是多少年前了呢……」
思緒從老國王滄桑的眼中閃過,林夏好似被他深邃的眼睛吸到了過去。
「二十歲那年,也是你現在這個年紀,作為次子的我被選為了這個國家的下一任國王。
我的兄長一直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再一次去賞櫻的航行時,他設計陷害了我。
在他安插在我航隊裡人的引導下。
我的船隊偏離了航行,與巨石相撞,我和我的船隊淹沒在深海里。
等我醒來時,岸邊已是一具具屍體,我生命第一次離死亡是那麼的近……
醒來的我餓極了,一路朝有人煙的地方行走,但每當我敲開房門時,求一口水一口飯時,他們總是用無比驚恐眼色看著我,叫了一句,「野獸」後重重摔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