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吧
2024-06-06 05:27:26
作者: 喵小爺
「看什麼呢這麼入神?」祁晝笑了聲,向外面指了指,「我出去下,你吃著。」
「哦。」
程織歲眼看著他撈起外套,頭也不回的出了火鍋店。
人大帥哥真是牛逼,跟人吃頓飯也這麼不真誠!
她抽了張紙巾擦擦嘴,無聊的玩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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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坐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祁晝回來。
他還回來嗎?
不會就把她扔到這直接走了吧。
程織歲越來越覺得這個猜想很有可能,想迎著他出去找找,找不到乾脆就自己回學校了。
還沒站起來,旁邊突然來了一人,帶來一股香風,正是剛才那個大波浪。
「妹妹,你和剛才那個帥哥不是男女朋友吧?」大波浪美女妝化的挺濃,眼線明顯上挑,帶著一股媚勁兒。
程織歲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回答。
怎麼她長得就這麼像大冤種?是個人都想來她面前得瑟幾句?
見她沒言語,大波浪咯咯的笑了,「怎麼不說話呀妹妹?我沒猜錯吧,主要我看你倆全程也沒說幾句話,應該不是那種關係。你應該還是高中生吧?」
程織歲有的時候覺得自己脾氣真的很不好,尤其是在學校剛遇了小人之後,就特別希望沒眼力的人能離她遠點。
她壓了壓火才說,「小姐姐,你有什麼事能直說嗎?」
聲音清脆,配上軟萌的長相特別無害,沒人清楚她現在的真實情緒。
大波浪彎起嘴角,靠近了些,直接道,「妹妹,那小帥哥聯繫方式你能給我嗎?」
程織歲睫毛動了動,平靜道,「你怎麼不自己要呢?」
大波浪頗為可惜的搖搖頭,「這不還沒顧上要,他就走了嘛。」
程織歲彎了彎眼眸,慢慢露出笑意,「那你可以追上去要啊,即便要不到,你還可以猜猜看。」頓了頓,「小姐姐不是明察秋毫挺能猜的?只是11位數字而已,挨個打電話,總有一個號碼是對的,沒準還能感動天感動地呢!」
說完,她莞爾一笑,拎起書包就往外走,途經那女生身側的時候,還因為香水味太濃,忍不住蹙起眉頭,搓了搓鼻子,完全不理對方的臉色是黑還是紅。
從火鍋店出來,天色已經黑了,大街上車流穿梭,人潮擁擠。
她心情有點發悶。
一路從飯店裡找出去,都沒看見祁晝,看來人是真的走了。
雖然心裡明白兩人也就這一頓飯的交情,但對方一聲不吭的就離開,顯然也不那麼地道。
程織歲兩隻手縮在了衣袖裡,揉了揉吃的很飽的肚子,打算往學校走,剛出了火鍋店門口一拐,就看見側門的小巷子裡歪著一抹頎長的身影。
祁晝屈著一條腿靠在牆上,仰頭後腦勺抵在牆面,將脖頸線條拉長,喉結突出,垂下的手上赫然夾著一根煙。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頭來,表情明顯有點驚訝。
程織歲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又或者說看著他手上的煙。
那架勢就像老師抓到了上課玩手機的同學。
祁晝笑了笑,把煙掐了,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程織歲走近了幾步,停在煙霧繚繞的巷子前,「好學生還吸菸?」
祁晝直起身子,「沒有。」
程織歲都被他這硬氣的態度給氣笑了,「大神,你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說瞎話的?難道這也是學霸修煉的一條準則?」
「我們學霸不修煉這個,」祁晝平靜的走近了些,在夜色下仗著身高優勢垂眼看她,「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早就知道麼?」
程織歲訝異的眨眼。
雖然她的確不覺得祁晝是表面看到的好學生的樣子,但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應該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吧。
「我……我可什麼都沒說吧。」
「你不用說。」祁晝也並不糾結這個,「帳結了?」
「不結帳人家讓我出來?」
「我不是讓你在裡面等著。」
「我哪知道能不能等到你老人家回去。」程織歲繃著小臉兒跟在他身側,「話說,剛才還有人朝我要你電話了。」
「哦。」祁晝絲毫沒興致。
哦就完了?
程織歲覺得這人沒勁極了,「哎?你怎麼不問問後續?」
「能有什麼後續?」祁晝樂了,「你都不知道我電話吧,難道還能把我號碼給別人?」
程織歲撇撇嘴,「哦,說的也是!」
兩個人並肩,有一搭無一搭的往學校走,直到走到學校門口,程織歲才刻意拉開了點距離。
祁晝瞅著躲著自己遠遠兒的女孩兒,笑了笑,「對了,校服還沒給我呢吧,你是不是洗忘了?」
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一樣。
程織歲原本今天就沒想到這碼事兒,一經提醒,才心虛的低下頭去,險些被一口唾沫嗆到。
「怎麼了?看你這表情,不會洗沒了吧?」
程織歲默了默,悶著聲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的校服真的丟了。」
旁邊的人總算有了反應,腳步明顯頓了下來。
「行啊,你這算報復吧?」祁晝插著兜,笑看著她。
可聽語氣就知道不信她的話。
程織歲不可能把自己『用84液給校服漂了個色』的白痴舉動講出來。
「就……聽說後勤老師那可以領新校服,交錢買就行,你的校服也有點舊了吧,我出錢給你買個新的。」
祁晝挑了下眉,「什麼意思啊?」
程織歲閉了閉眼,破罐破摔道,「就給你換新校服的意思。」
「包養我?」祁晝點點頭,語出驚人。
??
程織歲被完美擊中了神經,嚇了一大蹦,條件反射的四周看了看。
「在學校呢,你可別亂說啊!」
「那你不就是這個意思?」祁晝道,「又請吃飯,又給買衣服的。」
頓了下,又道,「先說,我不要新校服,我就要自己那件。」
「……」
你自己的,現在已經成花地圖了!
程織歲清了清嗓子,「那個,其實吧,其實是我把衣服洗壞了,我還是再賠你一件吧。」
「洗壞了?」祁晝將信將疑的看著她,樂了,「我倒不用你賠,你就告訴我怎麼才能把衣服洗壞?拿剪刀一條條劃開,綁墩布上了?」
程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