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芙小姐82

2024-06-06 02:30:00 作者: 惜無縱我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秦愫用力掙扎,氣惱地說,「關澤修,這時候了你發什麼瘋!」

  「我要我自己的老婆,算什麼發瘋?」他抱著她,將她按在玻璃窗上,逐漸放肆,目光含怒,「他的人就在這附近看著我們嗎?還是他本人就在這裡?那他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誰才是你的男人!」

  

  秦愫有心掙脫,卻敵不過他發瘋的力氣。

  有些羞恥,這人故意的,故意在宣誓主權,他明知道外面有人看著,明知道一舉一動都會傳遞到溫遇安耳朵里。

  他這樣叫她難堪。

  撕纏了會兒,他並不是真的想讓別人看到她的樣子,作亂了會兒,將人抱回到臥室去了。

  雲雨方歇。

  關澤修摟著秦愫,和她手指交握,緊緊地將她鎖在懷裡,不停地道,「三兒,聽見了沒有,不准去管溫遇安說什麼,你跟我在一起就好,我能保護你。」

  秦愫靠著他,她倒是不怕自己,她怕連累別人。

  她父母,還有他,以及他的家人。

  要是身邊的人有個閃失,她死一百次都彌補不了。

  她那樣地煩惱,關澤修不知道她是煩這件事帶來的困擾,還是煩要不要跟溫遇安離開。

  他只得摟緊她,「三兒,老婆,跟我說話,別不理我,你會跟我白頭到老的,對嗎?」

  白頭到老,她突然聽到他說出這個陌生的詞,倒是愣了下。

  「會嗎?你回答我,快說。」他有點凶,翻身又上來。

  秦愫只好依著他,「會吧……關澤修,你別來了,我肚子都疼了。」

  「是嗎?」他一邊幫揉肚子,動作卻不停,「那我這次輕一些。」

  「不是……你別來了……」

  她制止他,卻抵不住他的怒意加上醋意一起翻湧,他就跟瘋了似的,一晚上幾乎不讓她休息。

  荒唐一宿的結果,第二天兩人都起的很晚。

  他來電話,安保公司的人過來了,他穿了衣,看著她沉沉地睡著,知道昨晚上他太過,她肯定是累壞了。

  他起身,給她蓋好了被子出去安排人手。

  秦愫和秦家父母那,都安排了人,他身邊倒是覺得沒必要,但關父不放心,他也就留了兩個人。

  這一番動作倒是不小,溫家肯定也知道關家的防備了,這也算是一種提醒,溫家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最近幾年,關家的發展很強,以前不能跟溫家相提並論,但現在並不差太多了。

  關澤修在安排安保的事,秦愫也醒了,起來的時候感覺肚子很不舒服,昨晚關澤修很過分,她跟他這麼久,他都沒這麼折騰人過。

  她感覺小肚子酸脹的厲害,起身去洗手間,上廁所的時候發現有一點若有似無的血色,她擦了幾下,又好像沒了。

  算算日子,好像要來月事了,這種肚子墜脹的感覺也差不離就是那樣。

  她還有一堆事等著做,沖洗了下,換了衣服就下去了。

  關澤修領了人給她,囑咐了保鏢和她幾句,其實心裡也是不放心,但不能讓溫遇安來擺布他們的生活,關澤修只能竭力當做一切盡在把握的樣子。

  白天秦愫出去辦一些公事,她的投資這一期回報很好,比預期的更好,生產規模擴大,有更多的投資湧入。

  甚至有人想要出高價收購她手裡的股份。

  她以前是不打算出讓的,可是這一刻,她突然有了一些別的想法。

  或許,她也該停下來自己的腳步,收一收心思和精力,陪一陪家人,和關澤修……

  她惹了這樣的麻煩,換了旁人不怪罪她也要數落她幾句了,可是關澤修沒有,他直截了當地去解決,沒有將精力耗費在指責她之上。

  秦母其實說的沒錯,關澤修包容了她很多。

  秦愫將車停下來,打給了自己的合伙人。

  ——

  這天秦愫外出跟合伙人見面。

  在餐廳聊了許久,差不多了,她起身去洗手間。

  保鏢沒跟那麼近,畢竟熟人看見了也不太好,要嚇著無辜的旁人。

  秦愫路過一間包房,剛要過去,門突然開了,裡面一隻手臂拉著她,一把將人拽了進去。

  被壓在門上,她悶哼了一聲,看著眼前臉色有些沉怒的溫遇安。

  她邊掙扎邊低斥,「溫遇安!你怎麼可以在這裡拉我進包廂!你瘋了!」

  「我是瘋了!」他臉色鮮少出現這樣不加克制的怒意,低頭捏著她下巴,抬起她的臉,「你跟他每天在窗口親熱,不就是想逼瘋我嗎?秦愫,你如願了,我現在真的很想給關澤修兩槍,我打死他,你就不用糾結跟我走的問題了!」

  「溫遇安!」秦愫氣得哆嗦,「你說什麼瘋話!你敢動他我跟你拼命!」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了那失控的怒意。

  一開始手下沒敢跟他匯報,後來他的人沒法靠近秦愫,只得來細說。

  溫遇安知道關澤修另外找了保鏢護著她,雖不及他的人專業,但人手加起來,倒也更穩妥一些。

  那晚他親自過來看了下,才知道他手下總是欲言又止的原因。

  關澤修故意做給他看的,每晚都拉著秦愫在窗口親熱一會兒。

  雖然隔著窗紗,但那糾纏的身形,誰看了會不知道夫妻倆在屋裡幹什麼。

  溫遇安自知一切都是自己種下的苦果,他推她出去的,他就要接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現實。

  可是親眼看著她屬於別人了,看著關澤修故意朝自己示威,他又不能那麼淡定。

  搞那麼複雜幹什麼,他完全可以強來,直接帶她走,管其他的,等到了國外,像以前一樣就他們倆,他不信她會一點不念舊情。

  可是他不想再遭她怨恨,因而行事起來處處受制。

  溫遇安按著她的雙手,面色透出一絲耐心耗盡的猙獰,「你還剩五天時間,秦愫,我的等待有限。你的答案最好是痛快地跟我走,否則的話,我有可能會不顧你的意願,做出些我認為必要的行動。」

  「你憑什麼自以為是,你不是要問我答案嗎!我說了,我不走!」

  「你不走,你讓我看著你死?秦愫,你留戀什麼?那個姓關的?你們只是商業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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