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8 春色在臥室這一夜
2024-06-06 00:47:49
作者: 眉予
她像花瓣一樣的嘴唇就在他眼前。
飽滿,嬌嫩,引人欺凌。
許則勻抬手,拇指壓在她的唇角。
因薄繭而粗糙的觸感,讓知意敏感,唇部像微微抽搐。
他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更大力地揉搓。嬌嫩的唇很快變得紅潤,殷紅,更紅了。
知意眸光因為眼淚的濕潤,顯得楚楚可憐。再加上被他大手蹂躪的唇。
許則勻看著看著,眼睛裡冒了火。
攬在腰間的左手倏然向上,握住她堪折的後頸。過分精緻的臉,朗逸的線條頃刻逼近。
他熾熱的,含住她的上唇。
舔舐,吮吸,牙齒輕輕磕磨。也在這時候,清晰感受到她下唇的抖動。
許則勻後撤。
捏住她的下巴。
有唇窩,飽滿,圓潤,白皙的小小下巴。
知意被他的動作禁錮,微微仰頭,被迫承受。
許則勻的聲音帶著曖昧的濕澤,她看到他喉結滑動,如陡峭的小山丘。
他低音說:「想親你。」
已經親了,才說。
再次覆上,這次,他啃咬她的下唇。濕潤的柔軟流連在她的唇角,許則勻又輾轉,牙齒緩咬著她的唇,加力輕扯。
知意受不住,喉嚨發出嗚咽。
於是許則勻又撤開。
他的大手,不住地揉搓她的發,越來越大力。
目光猶如火炬,灼灼的盯著知意。
許則勻的聲音更加沙啞:「還想親你。」
這次,他吮吸她的雙唇。室內響起曖昧的旎嘖聲音,鼻息交錯。
他的舌頭霸道侵占她口腔空間,引著她尖巧舌尖和他追逐,交纏。
香津濃滑,許則勻吻得又凶,知意慢慢喘不過氣。
——許則勻又撤開。
他看著被她吻得意亂情迷的小女人,眉眼柔媚如絲,雙頰泛上桃紅,比那份請國宴大師特意準備的桃花膏還要誘人。
大概因為缺氧,知意眼神有些迷離,喘息的厲害,肩膀和胸口隨著起伏。
許則勻幾乎是用氣音,再次蠱惑:「只有我可以欺負你。」
他攬住她的細腰和大腿根,不甚費力就把人抱起。
知意瞬間騰空,小手抓緊他的同時,嬌呼一聲。
這呼聲還是被他堵住。
許則勻埋頭,更深,更迫切的吻她。
知意被他這樣的兩次三番挑逗出情慾,身體柔軟的像水一般。
懷裡的身體腐蝕許則勻的理智,他把人頂在落地窗上。
雙手交換著用力,橫抱的女孩兒變成了豎抱。許則勻的手掌托住兩瓣翹臀,往上一托。
知意就勢,細直的兩條長腿盤在他的勁腰上。
她是成年人。
感覺到他的熾熱,他的堅硬,他的異樣。
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知意對未知產生了一點點的害怕,嗓音悶悶,音調卻是甜糯:「哥~」
「別叫我哥,我會控制不住。」
他喘著粗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揉捏,嘴唇想要往她頸間貼揉。
「哥哥……」
要命了。
她真是。
許則勻咬牙,發力一頂:「腓腓,聽話。」
知意的睡衣,是毛絨長裙。
先前他抱的混亂,布料隨意堆疊著,兩人之間還有一些阻礙。
這一下,他單手托她,另一隻手麻利抽掉了知意兩腿時間的毛絨衣服,散在腿兩側。
她只穿了,真絲的,蕾絲花邊的,三角輕薄小褲。
知意感受到許則勻的輪廓。
她臉頰的紅,蔓延到耳朵、耳廓、耳根。
人面對未知,總有些恐懼。
知意也不能例外。
她緊張,雙臂環住他的脖頸,拼命摟著。小臉埋著。
整個人都輕輕窸窣發抖。
許則勻側頭,嘴唇輕吻她的側臉,問:「害怕?」
知意點頭:「一點點。」
他笑意綻開:「從來沒見你怕過什麼,原來是怕哥哥啊。」
許則勻抱著她,往房間內走。
薄如蟬翼的布料,和男人的滾燙硬如磐石緊貼著,頡磨。知意的頭越埋越深,羞赧的要緊下唇,不敢發出太過旖旎的聲音。
許則勻把人輕輕放在床邊,扯過她的手臂。她太緊張,用力到勒的他不能呼吸。
他半蹲半跪,臣服在她裙周,重新把柔若無骨的小手抓在手心,拉進,落上一吻。
「腓腓,我去洗澡。」
知意低頭,看這個仰著頸,表情虔誠的男人。
他連頭髮都是硬的,耳骨也硬。
眉峰險峻,鼻樑優越。
桃花眼灼灼其華。
薄唇,因為和她接吻,一片瑩潤。
她小小聲:「嗯。」大概所有的害羞都落在他眼裡了。
許則勻進了主臥的浴室,和剛剛知意用的獨立大浴室不是同一個。
她聽到嘩啦啦,花灑噴濺的水聲。
平復了起伏的心跳,知意站起來,拉開床頭櫃——裡面是空的。
秀眉微蹙,她和許則勻認識了十六年,也許現在都算不上是戀愛。
他是她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
她既然冒進,便無畏這一刻來得快。
但保護措施還是要有。
知意穿上拖鞋,滿屋子走,用眼光搜尋。
她知道那東西長什麼樣子,見過帶塑封的長方體盒子,見過單獨包裝的片裝塑膠袋子。
有經紀人,赤裸裸把這東西塞給男藝人:「不論男女,除了保密,還要做好措施。」
第一次見時,知意不淡定的眼皮跳了一跳,板著臉強調:「注意私生活簡單,檢點些。靠粉絲吃飯的人,載舟覆舟的道理要牢記。」
後來不得不認清,這圈子是塌方式的混亂,見的多了,也淡定了。
知意溜達了一圈,確認這間套房裡沒有那東西。
眉毛蹙得更緊了,雙臂交疊著抱在胸前,她想:這個原則必須堅持。
許則勻從浴室半干不濕的出來,就看到小姑娘滿臉愁容的站在那兒。
他愣了下神:「怎麼了?」
走過去,帶著水汽蒸騰。
「又生氣了?」
她撅著嘴:「沒有。」煩躁啊,這要怎麼問?
多少有點燙嘴。
許則勻捏她的臉頰:「小氣包。」
「是不是在你身上?」知意眼光轉了轉,她就不是能憋得住事的人。
「什麼在我身上?」許則勻一臉不解。
不是,他怎麼這樣?
知意臉色變了又變,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把計生用品那三個字說出口。
她氣悶悶,甩了甩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