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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男人不能惹,如傅池宴

2024-06-06 00:08:27 作者: 沐茶茶

  裝修低奢明亮豪華的室內,傅池宴雙腿交疊,優雅清貴的坐在沙發上,臉上表情淡漠沉涼,低著頭認真解著襯衫的袖子紐扣。解完左手又去解右手的扣子,頭連抬都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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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姜意意說離婚,傅池宴眉都沒皺一下。

  習以為常,並沒什麼反應。

  傅池宴就當沒聽見。

  姜意意等了會兒,臉色微微一僵,收了笑。半天不見傅池宴有點反應,她眼一凶,惱了。這人是真聾了還是在裝聾作啞真聽不見?

  「唉,傅池宴。」

  「叫你呢?還活著就吱個聲唄。」

  傅池宴終於捨得抬頭,淡淡瞧姜意意一眼。

  也只是一眼,並沒動嘴。

  他微微挑眉,看姜意意的眼神冷靜平靜。好歹姜意意跟這個男人共同生活了兩年,多少算是了解傅池宴,他剛才那什麼眼神,意思再明顯不過,純屬當姜意意在耍嬌小姐脾氣。

  這是典型的沒事做閒的。

  毛病,無理取鬧。

  只一秒,傅池宴從姜意意臉上收回,看都沒看放在她身旁的行李箱一眼。

  姜意意:「……」

  傅池宴是眼瞎,沒看見她想離家出走嗎?

  喔不對,是想離婚!

  她不滿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他傅池宴什麼態度?

  mmp的,大爺的,奶奶的!

  氣死她了!

  姓傅的這個狗男人!

  姜意意最討厭的就是傅池宴這個要死的態度,你跟他說話,有時跟對空氣說話就沒什麼區別!高冷時一個屁都沒有,讓人真想撬開他的嘴,往他嘴裡塞胡椒辣椒粉和豬大腸!

  只有這樣,才解那麼點心裡氣。

  姜意意抱著手臂,下巴一抬,一個漂亮的翻轉把行李箱調個面,身體靠在玄關牆上。

  她提了聲,喊:「姓傅的。」

  傅池宴解完袖口,開始解襯衫紐扣。

  姜意意看的生氣,按耐著體內的衝動想三步並作兩步的衝過去,三下五除二利索的扒了傅池宴身上的衣服!讓他不理她,不看她。

  當她不存在,當空氣啊!

  「傅池宴,我們離婚吧。」

  這次傅池宴解衣服的手微微停頓,也只是滯了那麼一下,然後若無其事,從容淡定的繼續往下解扣子,準備上樓去放水洗澡。

  他起身,只說了一句:「別耍脾氣。」

  語氣敷衍不在意。

  完全一副不當回事沒放在心上的態度。

  說完那句話,傅池宴轉身上了樓。

  「傅池宴,我跟你說話你聽沒聽到!我不是開玩笑,沒跟你開玩笑,你以為愚人節我閒的給你驚喜啊!我認真的!」

  傅池宴並不回頭。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滋味,讓姜意意憋屈。

  「傅池宴,你個王八蛋!」

  姜意意惡狠狠的盯著傅池宴拾階而上的修長挺拔背影,直到男人的身影消失看不見,她心裡的氣沒處發,一腳踹在行李箱上。

  結果用力過猛,腳踹疼了。

  姜意意弓腰,揉著腳,絮絮叨叨不滿抱怨:「狗男人,什麼態度啊!天天回家擺一副冷冰冰硬邦邦的臉,上供啊?跟誰欠了你千八百萬似的,給誰擺臉色啊,看誰不順眼呢!」

  「都外面留精留情了,還拽的一萬五!」

  忽然,頭頂來了一道低涼嗓音。

  「你說什麼?」

  姜意意嚇一跳,心猛的跳了下。

  她立馬扭過臉,瞪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鬼一樣過來的傅池宴,「嚇死我了,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心臟病也被你嚇出來了。」

  「沒見你膽子這么小。」

  傅池宴目光淡淡看姜意意一眼,說道。

  「嘁。」姜意意別過臉,繼續揉腳。

  剛才真踢猛了,揉到痛處,她直呲牙咧嘴。

  然後,她扭頭看傅池宴。

  傅池宴身上襯衫解了一大半,沒脫下來,衣服鬆散的穿在身上,懶洋洋的,少了白日的冷漠禁慾感,多了一份隨性的斯文敗類。

  姜意意往他襯衫中間的胸膛瞄一眼。

  她沒好氣說:「你想幹嘛,脫成這樣勾引我?」

  傅池宴嘴裡發出一聲輕嗤。

  「你說說,咱兩昨晚上誰勾引誰?」他問。

  說完這一句,傅池宴抬手,扣上最中間的一粒紐扣,眼睛盯著眉眼精緻的姜意意,也就只扣上了那一顆扣子。

  他身體貼近姜意意,手臂一伸,抵在牆壁上,把姜意意困在他懷裡。另外一隻手沒碰姜意意,而是插在西褲口袋,低頭壓下來,嘴唇湊到姜意意耳邊,低沉蠱惑的聲音,「姜意意。」

  只一聲,姜意意的腿都酥了。

  傅池宴這個男人看著平日正兒八經的,冷漠涼薄沒情沒趣,可一旦他想撩動起心思,估計就沒幾個女人能招架抵制的住。

  幹什麼?

  想使美男計令她色令智昏?想的美。

  她立馬保持警惕,不讓自己被美色迷了心智。

  伸手推傅池宴,推不動。

  比力氣,姜意意是劣勢的那一方,她索性放棄掙扎,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儘量不跟他吵不跟他鬧,心平氣和的說。

  「傅池宴,我真的沒跟你開玩笑,我提離婚是認真的。你也知道,姜傅兩家聯姻,你跟我都是逼不得已的選擇恰好湊在一起,結了個婚而已。我們只是結婚的關係,對吧?」

  當然,除了這個名義的關係,還有肉體上啪啪啪的關係,別的沒有了。

  傅池宴聽著,直到姜意意說完。

  他盯著懷裡的姜意意,他的高度,能看到姜意意說話時撲閃不停的睫毛,小巧的鼻樑,塗著紅色的誘人採擷的嘴唇。

  他的這個傅太太,長相是真的沒得說。

  不說傾國傾城,但絕對的漂亮,能滿足男人所有的虛榮心,帶的出廳堂。

  只可惜,下不了廚房。

  姜意意這種,就是一隻養眼賞心悅目的花瓶,放家裡供起來,或者說,是傅池宴娶回家圈養在家裡養的一隻矜嬌的金絲雀。

  工作之餘乏了,逗逗金絲雀。

  也算是平淡生活中的一項增趣調味劑。

  怪不得有人明知道姜意意名花有主,知道她結婚了,嫁的還是他傅池宴,卻無視他,依舊明目張胆毫不顧忌的撬他牆角,給姜意意送花。

  ——姜意意有這個資本。

  她身上,目前最大的優點也就是漂亮。

  「你老看著我幹什麼,怎麼不說話?」

  傅池宴開口:「你剛才說,誰留精留情?」

  姜意意目光一怔,看他,「你聽到了?你猜我說的是誰,你覺得呢?」

  傅池宴不會猜,沒興趣。

  他頭壓下來,聞了聞姜意意頭髮上的味道,挺新鮮的,也好聞,以前沒見過姜意意用這種味道,覺得不錯,「挺香的。」

  又是答非所問。

  姜意意忍得快要發飆了。

  傅池宴捏住姜意意下巴,抬起來,他低頭落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下,解釋白天的事,「別生氣,今天真的很忙,走不開。」

  然後,直接覆下來,吻住姜意意嘴唇。

  片刻後,他停下。

  傅池宴手指落在姜意意嘴上,擦掉姜意意塗著的口紅,四平八穩不冷不淡的口氣:「今天的話我就當沒聽見,以後也少在我面前提離婚兩個字。姜意意,你任性我可以慣,但是胡鬧耍脾氣要有個度。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姜意意張口要說話,被傅池宴手指按住。

  他喊她名字,「姜意意。」

  傅池宴居高臨下,深著眸子說:「你覺得悶想離家出走也可以,不用偷偷摸摸順走,直接找我要我也給你。我的卡你可以隨便花,我不會限制,但是一個星期內必須回家。」

  「否則,」

  姜意意打一寒顫,追問:「否則怎樣?」

  傅池宴恢復了商場上的冷薄無情毫不手軟的強硬強勢態度,他撫摸著姜意意的臉,聲音里卻沒有溫柔,只有威脅和警告。

  「我一動怒,隨時撤了姜家的注入資金,你等著你爸媽愁眉苦臉急白了頭,眼睜睜看著姜家公司破產輪到被收購。」

  「姜意意,後果你擔負不起的。」

  「你!」姜意意真的被氣到了。

  剛才傅池宴的眼神,真的冰冷嚇人。

  姜意意想起了以前酒宴,聽到過有人私下裡議論傅池宴,說他這個商界的高嶺之花冷漠涼薄,又絕情冷酷又狠,沒有人情味兒,在一些待人處事上,甚至心狠手辣。

  傅池宴曾經在短時間,相繼弄倒了兩家在業界頗有地位和實力的對家競爭公司。憑藉實力,他很快進入商界並且進入了新貴頂流,到了一般人望塵莫及的高度和地位。

  可見,傅池宴這個男人,根本不是繡花拳頭。

  他本事大,人也藏的深著呢。

  只不過,姜意意以前沒關注過這些而已。

  這一刻,姜意意突然意識到。

  ——有些男人不能惹,尤其是極其有城府的。

  就比如,傅池宴。

  傅池宴沒再說話,低下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錶,抬起姜意意的手,親自戴在她瑩白纖細的手腕上。姜意意感覺到手腕一涼,低頭,就看到錶盤里的碎鑽,有七顆。

  姜意意一愣,說不出話來了。

  戴好手錶,傅池宴捏著姜意意手腕,他另一隻手撥開姜意意脖子處的頭髮,摟過姜意意的腰,貼近他懷裡。他的唇落在姜意意耳畔邊,有意無意磨擦,在她耳邊輕聲道。

  「傅太太,還打算離家出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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