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時烈火柔情 (33)
2024-06-06 20:55:15
作者: 沐茶茶
程一評價了單譯跟顧行南,提醒說:「跟這兩位手腕狠起來不太要臉的大佬混,我的韓先生也該狠起來不是人了,你悠著點。」
程一手背拍一下腦門,恍然說:「噢,差點忘了,我男人混蛋起來也不是個人。單譯,顧行南,李慕沉,加上韓陸,四個混蛋可以湊一桌打麻將牌了。」
韓陸:「……」氣笑,「罵誰呢你。」
程一翻白眼,「罵欺負過自己老婆的人。」
她低頭,又玩韓陸的手。
韓陸失笑,心嘆,這帳翻不過去了。
韓陸靠著枕頭,書合上放一邊,他一隻手任由程一抓著玩,另一隻手枕在腦後。
韓陸望著程一精緻的眉眼,淡淡說道:「我跟他兩不一樣,單譯跟顧行南什麼條件?我學歷受限制,也沒底子基礎,他們做的事我是做不來,也參與不進去的。」
「小一,我想做我想做的事,不管我將來以後做什麼,有沒大出息或者多大本事,都不會讓你跟著我吃苦受累。我會努力賺錢,盡我所能給你最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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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笑笑:「你做什麼我都支持。」
韓陸摸摸她臉:「我把你賣了呢。」
程一嬌嗔:「好啊。賣多一點。」
她嘻嘻哈哈,沒心沒肺說笑:「你看我長這麼漂亮,豈碼要賣幾個億吧?然後你拿著錢開公司當大老闆,再娶個漂亮的姑娘,生孩子過日子,你要生活開心一些,別那麼苦就行啊。」
韓陸聽了說不出話,心口發脹。
他把程一摟懷裡,親吻她頭髮。
「傻不傻你,傻姑娘。」
韓陸聲音低啞發沉:「我老婆怎麼這麼傻呢。」
程一彎唇,「所以啊,別賣就是了。」
韓陸摟緊程一,「還真傻,開玩笑的。」
他哪裡捨得把她給別人,她是他的命。
過了幾天安靜無人打擾的生活,下午,程一被莎姐電話叫走,她去聞橙工作室一趟,新品香水發布會下個月要召開,需要提前布置。
之前系列名稱為「驚愛」。
這期名稱定義為「斷魂」。
斷魂比驚愛更要驚艷,甜香,高級。
程一嗅覺一點點兒恢復,也沒吃太多藥,許是身體底子好了,身體系統自動調節平衡。特別是跟韓陸在一起後,她慢慢理解了身為一個調香師的精髓,博愛。
心有愛,香水才溫暖,溫情。
冷冰的氣息,再冷艷,依舊少了生命力。
沒有生命力的東西,不會有味道魅力。
程一給莎姐帶了喜糖巧克力,工作室每一個員工都發了一份,大家可開心,送祝福的同時也可好奇,程一的老公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程一這麼美,那個男人一定很有本事吧。
不然,難以駕馭。
莎姐問:「程程,怎麼不把你老公帶出來?帥不帥,我覺得一定帥,不然以你這麼高的眼光條件,差的看不上。」
程一淡淡一笑,脾氣比以前溫和好多。
她說:「帥,很帥。」
程一也不藏著掖著:「他你見過,就是我們去蕪江那次,從山上找樂北北滾下來受傷的消防員之一,他叫韓陸。」
消防員?程一丈夫是一個普通消防員。
這消息著實讓大家驚愣。
不過程一被困火里,聽說有一個男人還是個消防隊長不要命的衝進去,最後把程一救出來,現在看,估計就是那個男人沒錯了。
不過,那個男人不是被燒傷的嚴重嗎?
聽說腿也會留殘疾。
莎姐半天才消化這事:「真的?真嫁他了?」
程一點頭:「嗯,領過證了。」
在工作室待了一個小時,程一就開始注意力不集中,想韓陸。她把頭髮撩到肩膀後,倒了杯水喝,去窗台身體趴在窗邊,感受下午陽光。
韓陸在幹嘛,看書,還是健身?
韓陸的腿需要經常拉伸按摩,關節活動以防肌肉酸痛,他也不是能閒下來的人,手頭需要忙著做些事,腦子才不會亂想。
程一發消息:【老公?在幹嘛。】
韓陸沒回。
程一曬了會兒太陽,轉過身,後背對著陽光,暖暖融融的,
她低頭,打字:【老公,我想你了。】
發完,程一沒等回復,忙去了。
韓陸在家裡休息了會兒,沙發上睡了半小時醒過來,他拿手機,有兩條程一發來的消息。韓陸點開看,還沒回,門響了。
韓陸以為是程一,起身去開門。
門口不是程一,是夏至。
她身旁還有一個女人,是夏至朋友。
夏至一身白色套裝,妝容得體精緻,她手上拎著包,目光打量的看著韓陸,然後,視線向下在韓陸腿上瞄一眼。
「你就是韓陸?」
韓陸不認識夏至,他問:「你找誰?」
夏至輕哼一聲,口氣冷淡:「我是程一媽媽。」
韓陸不由得愣住。
三個人進屋,韓陸給夏至倒了一杯水,也給夏至朋友倒了一杯,夏至沒接也沒喝,韓陸坐對面沙發上,剛坐下,夏至的朋友問。
「韓先生,你腿,以後一直這樣?」
剛才韓陸走路,她們都看見了,哪裡是個正常人走路,這不就是腿部有殘疾,右腳比左腳淺一腳,是個瘸子啊。
這個男人就這條件,程一腦子進水了?
韓陸坐的端正,手臂放在膝蓋上,他什麼都沒說,沒否認:「也許是。」
夏至朋友硒笑一聲,「也就是說,不會好,一直就這個鬼樣子難看走路?」
韓陸沒出聲,他眼神凌厲了。
夏至朋友看了一眼程一房子,看著韓陸,眼神里有輕視看不起:「韓先生,你應該知道程一的情況吧?她年紀小,不懂事,耳根子軟,我們知道是你救了她,可婚姻是兩個人的終身大事,你們年輕人太草率了。」
「韓先生,看你也是個懂事理的人,不是那種趁勢索取的人,你對程一很喜歡的吧?一定也不想拖累程一吧。」
韓陸不會聽不出來什麼意思,他沒吭。
他手指微微僵硬,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沒有憤怒難堪,也沒有卑微討好。
他就坐那兒,眉目深沉。
像一座山,無人可以隨意激怒和撬動。
夏至觀察了一會兒韓陸,出聲:「韓先生,你怎麼才願意離開我女兒?你想要什麼,你說,我都滿足你。錢,儘管可以開口提。」
夏至:「你們的私自領證不作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