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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勵志的歌曲

2024-06-05 07:19:46 作者: 哈尼歌者

  臨江縣城因毗鄰瀾滄江而得名。

  遠遠看去,蜿蜒流淌的江水,在夕陽的映照下,就像一條隨風飄揚的紅色絲帶。

  夜晚的臨江縣城宛如一朵絢麗的女人花,開得熱烈奔放。

  幸福歌舞廳,在臨江縣城,就是時尚和動感的代名詞。

  從遠處看去,幸福歌舞廳的霓虹燈牌顯得非常耀眼。

  一排排的霓虹燈管,有的發出紅光,有的發出綠光,有的發出紫光,還有的發出黃光……

  五彩繽紛,炫酷至極,將這幢五層的大樓照得通透,晶瑩透明。

  還有各式各樣的彩光像水波一樣流過來流過去,變化無窮。

  安朵、趙安全、袁復生和甘甜四人走進流光溢彩的幸福歌舞廳。

  呈現在四人眼前的,是隨舞池縈繞著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光,一曲「酒醉的蝴蝶」迪斯科舞曲響得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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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裡的紅男綠女,在燈光迷離的方形舞池上誇張地扭動著身子。

  幾首瘋狂的迪斯科舞曲把憋屈了一整天的人們徹底釋放開來,人們盡情地揮灑著屬於自己肆意的青春。

  眼前的一切顯然並不屬於安朵她們,她們巴不得喧囂的音樂儘快停止下來。

  因為今晚她們不是來蹦迪的,也不是來聽音樂的。

  她們期待阿彪能夠儘快出場。

  等待往往是緩慢的,為什麼等待中的人們容易老去,也許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癲狂的迪斯科音樂之後,舞池裡開始播放一些輕柔舒緩的舞曲。

  這時候就慢慢有男人開始去邀約自己心儀的舞伴,開啟每晚的輕歌曼舞時間。

  安朵和甘甜出現在幸福歌舞廳里,絕對是最耀眼的存在。

  這不,不斷有男士來邀請兩人跳舞,但都被兩人婉拒了。

  趙安全和袁復生這兩個中年男士,看著翩翩起舞的一對對人兒,傻乎乎地呆站著,他們痴傻的樣子看上去十分滑稽。

  終於,舞池裡曲終人散,跳舞的人們回到了舞池周圍的訂座上。

  他們今晚最期待的駐唱歌手阿彪即將閃亮登場。

  等待中,眾人一片喧譁,有人連口哨也吹上了。

  阿彪在聽眾久違的期待中帶著一把吉他出場了。

  這個阿彪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一頭黑髮,中等個子,身材勻稱。

  他說不上很英俊,但是五官端正,看得出是個聰明而飽含歌手氣質的年輕人。

  但那一雙略顯憂鬱的眼睛,讓安朵不禁生發出一種憐惜的感覺。

  阿彪一上場,就開口唱了一首台灣歌星鄭智化的那首成名曲《水手》。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阿彪唱起這首鄭智化的《水手》,歌詞直白易懂,但他高超的演唱技巧卻把這首歌唱得柔軟又敏感,讓人聽著有一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一曲《水手》唱得台下的聽眾感同身受,掌聲一直沒有間斷過。

  期間還不斷有女孩上台獻花,還有極個別個性開放的女孩子上台索吻。

  這在陳舊保守的九十年代顯得有些出格和外露。

  接下來,阿彪又開始了今晚第二首歌曲的演唱。

  這首歌也是一首大熱的歌,是張雨生演唱的《我的未來不是夢》——

  你是不是像我在太陽下低頭/流著汗水默默辛苦地工作/你是不是像我就算受了冷漠/也不放棄自己想要的生活......

  歌詞中塑造了一個不懈奮鬥的新人類形象,雖然也彷徨過,但對未來一直充滿希望。

  安朵對這首歌最直接的感悟是,要認真地生活,不虛度大好時光。

  阿彪演唱的這首《我的未來不是夢》深深打動了歌廳里的所有人。

  這首歌不但唱出了許多青年人對夢想的追求與不懈的努力,更體現了頑強拼搏的精神氣質。

  不僅僅安朵一人被阿彪的歌聲深深感染到,就連趙安全和袁復生這兩個歌盲,都覺得阿彪歌聲清澈、透亮和純淨中飽含著滿滿的誠摯。

  而甘甜更是感受到了阿彪的歌聲帶給她的熱血、純真和浪漫。

  台下的聽眾,隨著阿彪深情的演唱,在歌詞和旋律渲染的情緒中,時而歡欣鼓舞,時而痛哭流涕。

  難怪,幸福歌舞廳天天爆滿,肯定跟阿彪富有感染力的演唱是分不開的。

  可是,細心的安朵還是在阿彪的身上發現了一些端倪,因為儘管阿彪唱得很投入,但也掩飾不了隨之而來的疲憊。

  只見他剛唱完兩首歌,他的倦意就一陣陣襲來。

  最終,第二首歌曲《我的未來不是夢》剛剛演唱結束,阿彪來不及謝幕,就匆匆從後台溜了。

  等安朵一行四人回過神來,趕緊尾隨著從後台追出來,可她們還是晚了一步,阿彪早已不見了蹤影。

  本來是因為工作需要來找阿彪的,可是四人居然被阿彪的歌聲妥妥地征服了,導致耽誤了最重要的事情,說起來真是令人搞笑。

  安朵覺得實在無地自容,竟然連這樣小兒科的錯誤也犯下了。

  安朵在同伴中做起了自我檢討,說都是因為自己痴迷於阿彪的歌聲才延誤了時間。

  另外三人,何嘗不是和安朵一樣,都被阿彪的歌聲吸引了,都犯了同樣的錯誤。

  正在四人不知所措之際,有一個娟秀的女孩也從後台跑出來,豎著一雙秀目四處找尋著什麼。

  安朵看到這個女孩焦急的樣子,就好心地問她:

  「姑娘,你在找什麼?」

  女孩焦急的回答道:

  「我在找剛才還在台上唱歌的阿彪。」

  安朵還以為這位娟秀女孩是阿彪的小迷妹,雖然阿彪歌唱得好,但是跑出來追他,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笑著對她說:

  「姑娘,你追不上他的,他早走了,我們也在找他,可是晚了一步。」

  女孩好奇地問安朵:

  「姐姐,你們找她幹什麼?」

  安朵找阿彪是因為阿彪知道吸毒窩點,可這事是無法告訴面前這位女孩的。

  安朵就只好敷衍道:

  「反正我們有急事找他!」

  女孩看著安朵她們四人,一個個穿得正正規規,和歌舞廳里那些特意裝扮的人有著很大的區別。

  於是,女孩落落大方地向安朵伸出手來,微微一笑:

  「姐姐,我叫夏葦,是阿彪的女朋友。」

  原來女孩是阿彪的女朋友,可這個阿彪竟然連女朋友也丟下不管了,這讓安朵她們覺得這個阿彪更是不可理喻。

  女孩委屈著對安朵訴苦道:

  「姐姐,你幫我評評理,我和阿彪是大學同學,他因為愛唱歌,謝絕了我爸在澄明給他安排的工作。

  「我爸一怒之下,就向他下了通牒,不許他再和我交往,他賭氣就回了他的家鄉——普寧地區臨江縣。

  「我們這一分開就三年時間沒有見面了,雖然分開了這麼長時間,但我一直沒有再找男朋友,我實在忘不了他。

  「今年我們學校有幾名到臨江縣對口支教的名額,所以我就報名來了,到臨江後,經多方打聽才知道阿彪在這個幸福歌舞廳駐唱,今晚我就找過來了。」

  夏葦說著說著,眼淚撲簌簌地流了下來。

  夏葦邊抽泣邊委屈地說道:

  「我都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跑什麼跑嘛。」

  夏葦楚楚可憐的樣子把安朵看得十分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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