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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小白疏,趕緊找下家

2024-06-05 05:33:00 作者: 兜兜是個大寶箱

  周時在身後護著,「還有幾十級台階了,馬上就到山頂了。」

  白疏長長嘆了一口氣,眼前升起一團白霧,模糊了她的視線。

  老祖宗說得對,長痛不如短痛,快刀斬亂麻。

  「周時,我們就到這裡吧。」

  白疏再次重複,只是這次加上了主語。

  周時聽了一秒變臉,「白疏,起床氣再大,你也不能開這種玩笑。」

  白疏苦笑解釋,「我們現在這樣,又是何必呢?」

  「我們哪樣了?不是都好好的,什麼又叫何必!」

  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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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時偷偷的半夜摸出去鬼混,她還要假裝不知道,這樣還是好好的嗎?

  白疏暗自腹誹,餘光瞥見周時一個大跨步站到了她的前面。

  「你怎麼胡鬧我都可以縱容,但是你這樣胡鬧,我可就真的生氣了。」

  白疏抬頭瞧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你以前怎麼玩我管不著,以後怎麼玩我也不想管,只是求你放過我,別再折磨我了。」

  「我玩什麼了?你給我判死刑,總還要宣讀一下罪行吧。」周時蹙著眉心,牙齒因為生氣上下打著架。

  白疏凝著他的臉,隨即痛苦地閉上雙眼,想把苦澀都吞進肚子裡,「給彼此留點臉面吧,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清楚明白嗎?」

  周時真的莫名其妙。

  他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清楚白疏到底氣什麼,他又做了什麼事,能讓她氣成這樣的。

  「要不你還是明明白白的說,我也好清清楚楚的死。」

  周時對白疏算是有耐心的了。

  要是換做其他人,現在不是周時扭屁股直接走人,要不就是那個人直接躺山下了。

  不過按照周時的脾氣,後一種可能性更大些。

  「狗東西,你們能不能快點,要凍死你爹了。」餘杭站在山頂怒吼。

  白疏想要張的嘴,又閉上了,「先上去吧,晚點再和你說。」

  真是好兄弟,時時刻刻都要在一起。

  周時讓開身位,就算再生氣,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後面護著白疏。

  「我草你大爺,要是你們再不上來,我和安舟就得凍死在這裡了。」餘杭凍得直哆嗦,「現在可以開動了嗎?」

  周時黑著臉點頭,「我大爺在福滿園,隨時歡迎你。」

  白疏無奈嘆氣,她媽也在福滿園,就在周時大爺隔壁的隔壁。

  大清早的說什麼晦氣話。

  也就是餘杭不在意,不然又得打一架。

  「小白疏,你這咋得了,怎麼還哭喪著臉,今天這個日子你可得笑笑才行。」

  餘杭手裡拿著個黑乎乎的東西,朝著白疏走過來,他的頭燈射的白疏眼睛疼。

  就在白疏揉眼的時候,東西到了周時手裡。

  「滾犢子,難道這事我還能讓你代勞?」

  「草,要不我們試試,看小白疏選誰?」餘杭衝著安舟喊,「也算上你,不然你總覺得爹爹們冷落了你。」

  白疏,「……」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能不能別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就是看個日出,我去觀景台了。」

  白疏踏步就要往望遠鏡的方向走,那種掃碼給兩塊錢,就能看到全景的設備,如今在各個景區顯然是自動收款機。

  她的腳剛踏出去兩步,原本還黑漆漆的山頂,霎時燈光亮起。

  白雪在燈光下,星星點點,和天上的繁星相互輝映。

  也就過了不到半分鐘,在山下很遠的地方,升起了煙花,劃破了黎明的寂靜。

  山下的狗,山上的狗,都狂吠不停。

  安舟不知道去哪裡搞了一束白玫瑰,塞進白疏的懷裡。

  周時單膝跪在了白疏面前。

  那個餘杭給的黑東西,現在裡面躺著一枚戒指。

  「之前結婚倉促,有點委屈你了,就想著在這裡給你補個求婚儀式,反正已經領證了,我就直接給你戴上了。」

  在場的誰都以為,周時會說一段動情的話,反正周時是最拿手的。

  只是聽到他的開場詞,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合著,之前準備的台詞,還有在這山上的演練,都是鬧著玩的?

  周時不是不想說,只是他有些不敢問白疏,願不願意嫁給他。

  畢竟幾分鐘前,白疏還在和他說結束呢。

  周時沒等白疏反應過來,直接把鑽戒塞進了白疏的無名指,也沒等白疏扶他起來,他自己就站了起來。

  摟著白疏的肩,他的態度很囂張,「想從我這兒跑,沒門兒。」

  白疏側頭盯著他,懵了很久,推開他,躲避他給的片刻溫暖。

  「你這樣算是怎麼回事啊,夜裡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現在又來抱我,你自己心裡就不膈應嗎?」

  周時困惑的表情一頓,馬上就知道她在彆扭什麼了。

  「我可不是餘杭,隨便哪個女人都能進我的被窩。」

  「就你純潔,就你乾淨,你丫要是沒點那方面的病,我是第一個不信。」

  餘杭一腳踢上旁邊的雪堆,「哪個和你約會的女人,不都是出來說你不行。小白疏,你趕緊找下家吧,指不定這個狗東西吃了多少藥,才能在你面前展露雄風。」

  「我需要吃那些玩意兒?我有沒有毛病,白疏最有發言權。除了她之外,誰說的話,我都可以起訴他誹謗。」

  白疏,「……」

  再次無語。

  周時這是什麼意思,餘杭又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乾淨,什麼叫誹謗。

  「你……你們……」

  白疏的指尖朝向不明,「你們逗我玩呢?」

  鑽戒在手上沉甸甸的,白疏還不適應外物的負擔,還有形式上的宣誓。

  一直沉默的安舟,凍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小白疏,你給我們透個底,周時到底有沒有問題,怎麼美女都說他不行,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除了讓人滾,就是他自己溜。」

  「啊——」

  白疏的表情是錯愕的,「你別說你那天也是第一次,我怎麼就不信呢?」

  說實話她有些震驚,又有點不願意相信。

  「什麼,什麼也是第一次?」

  餘杭八卦地湊到白疏跟前,「你別說你們兩個都說是純潔的,電視劇也不敢這樣演啊,周時不行,你也不行,還是周澤雨也不行?」

  周時彎腰抓起一把雪,直接堵住了餘杭的嘴,「你要是不會講人話,就把嘴捐了。」

  而後,周時望向白疏,「我就那麼厲害,第一次就讓你覺得我身經百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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