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番外(2)
2024-06-04 03:35:39
作者: 淡淺淡狸
而帝君也毫不示弱的抓住夏清的手臂,不肯鬆開夏清。
夏清頓時滿臉黑線。
這兩兄弟,是將她當搶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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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暗潮洶湧,為什麼要波及她?
夏清不耐煩的甩開了帝君和顧冷晨的手,面無表情道:「兩位喜歡被人圍觀請繼續。」
丟下這句話,夏清逕自的朝著餐廳走去。
顧冷晨眼眸陰沉的看了帝君一眼,隨後嗜血而冷酷的朝著帝君威脅道:「帝君,我警告你,夏清是我的老婆,你敢對她打什麼主意,我要你好看。」
老婆兩個字,讓蘇安然聽了異常的刺耳。
她咬唇,有些不悅的看了顧冷晨一眼,譏諷道:「老婆?冷晨,你確定,夏清是你的老婆?」
結婚之後,就一直和她廝混在一起的男人,現在竟然在她的面前說夏清是她的老婆?
那她蘇安然算是什麼?
顧冷晨看了蘇安然一眼,神情不耐道:「安然,你給我閉嘴。」
蘇安然一直都識大體,又安分守己,所以顧冷晨才會對蘇安然格外的憐惜。
可是這也並不意味著,他會讓蘇安然爬到自己的頭上。
蘇安然被顧冷晨這個樣子咆哮,臉色一陣發白。
顧冷晨也不管蘇安然是什麼表情,摟著蘇安然的腰身,冷冷的從帝君的身邊走過。
帝君邪魅的笑了笑,瞳孔浮起一層冷霜。
顧澤峰,看來你的這個兒子,也就是這個樣子?
不成氣候……
……
「聽說這個東西吃了對身體不錯,深海的一種魚類,美容養顏。」
餐廳包廂內,四個人坐在一起。
氣氛莫名的尷尬和僵硬。
夏清拿著刀叉的手都一陣僵硬,不自覺的一陣顫抖起來。
直到帝君將一塊深海魚放在夏清的碗裡,夏清頓時覺得一股冷冽的視線,朝著自己刮過來。
夏清就算是不抬頭,都能夠感覺到,這個視線是來自她名義上的老公。
「我的老婆,不需要你的關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顧冷晨邪冷的看了帝君一眼,將夏清碗裡的魚肉扔到了垃圾桶。
「清啊,你在國外的這幾年,過的還好吧?」蘇安然看著劍拔弩張的顧冷晨和帝君,不由得朝著夏清虛偽道。
「很好、。」夏清扯動著僵硬的唇瓣,淡淡的看了蘇安然一眼道。
對於這個經常打電話騷擾自己,然後發她和顧冷晨床照炫耀的女人,夏清真的不想要多說什麼?
只能夠說,現在的小三想要上位,實在是太迫不及待了。
「你不在的這些年,都是我照顧冷晨的,真是不好意思。」蘇安然朝著夏清,笑得靦腆和溫婉。
可是,眼底的得意,卻瞞不過夏清。
夏清嗤笑一聲,單手撐著下巴,冷笑道:「是嗎?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小三這個角色做的非常好?所以,你現在是想要我給你頒發一個最佳小三獎嗎?」
蘇安然原本想要和夏清說,自己和顧冷晨多麼的恩愛,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夏清反將一軍。
蘇安然一張漂亮的臉,頓時變成了調色板。
夏清無視顧冷晨嗜血陰沉的目光,起身優雅道:「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這種充滿著火藥味的飯桌,讓人難以下咽。
夏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吃下去了。
「冷晨,那個男人,真的是你哥哥嗎、」帝君玩味的看著夏清離開的背影,也起身離開了餐桌。
兩人離開之後,蘇安然依偎在顧冷晨的懷裡,想著帝君那張俊美邪肆的臉,心臟一陣撲通撲通。
要是那個男人是顧冷晨的大哥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會接管整個顧家?
「誰說他是我哥哥?就憑他一個私生子?也配當我的哥哥?」顧冷晨陰著臉,一把推開了蘇安然,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餐廳。
看著顧冷晨離開的背影,蘇安然扭動著手指,眼底閃過些許的陰暗。
夏清似乎和那個男人的關係很好的樣子?
她絕對不會讓夏清過的比她好?凡是夏清看中的東西,她都要全部搶過來。
……
「唔。」夏清從洗手間出來,身體已經被人用力的按在了牆壁上。
夏清疼的發出了一聲悶哼,還沒有回過神,一抹陰暗的影子,已經直接逼視著夏清。
「夏清,說,你和帝君究竟是什麼關係。」
「顧冷晨,你瘋了,鬆手。」聽到顧冷晨陰鬱恐怖的聲音,夏清的臉頰泛著些許的冷漠道。
該死的男人,力氣這麼大?想要她的命嗎?
顧冷晨陰涼的盯著夏清的臉,手指用力的扣住了夏清的脖子。
「夏清,你要是敢和帝君做出什麼紅杏出牆的事情,別怪我到時候心狠手辣。」
「神經病,你以為我是你?」夏清被顧冷晨說的一頓心虛,可是很快就反駁過去。
「最好是這個樣子,要不然,我讓你那個瘋子母親,露宿街頭。」顧冷晨邪魅的逼近夏清,聲音嗜血而冷酷道。
夏清的身體繃緊的厲害,泛白的嘴唇,形成一股柔弱的姿態。
顧冷晨冷嘲的看了夏清一眼,隨後厭惡的一把推開了夏清。
「砰。」
「唔。」
「碰你,我都嫌髒,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顧冷晨厭惡的看著趴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夏清,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之後,就轉身離開。
也沒有理會趴在地上,已經受傷的夏清。
夏清咬唇,漆黑如同琉璃一般的杏眸,帶著一抹倔強。
她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才發現,因為剛才顧冷晨粗暴的動作,腳好像是扭到的樣子。
夏清嘗試了好幾次,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最終都摔倒在地上。
夏清正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時候,目前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的陰影。
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已經被人從地上抱起來了。
「夏清,你就不會叫嗎、」沉沉而帶著邪佞的聲音,划過夏清的耳膜。
夏清抬起頭,在看到帝君那張邪魅俊美的臉之後,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你……怎麼會……」
「自然是過來上廁所,要不然你以為?」帝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清漲紅的臉,卻在看到夏清的手肘和腳背上的青紫之後,男人的瞳孔划過一抹陰涼。
「看來,我那個便宜弟弟,似乎對你很粗暴的樣子。」
「不要你管。」夏清聽出了男人嘴角的譏諷,心下一陣惱火起來。
她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害的嗎?
為什麼總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該死的男人,仿佛故意要在顧冷晨的面前,告訴顧冷晨,他們之間有多麼的曖昧一般?
「不要我管?你現在能夠走出這個餐廳?」帝君冷嗤了一聲,看著夏清漲紅而惱怒的小臉道。
「為什麼不可以?」夏清倔強的抬起下巴,推開帝君的身體,強忍著腳上的刺痛,一步步朝著拐角走去。
女人身形搖晃,卻還在逞強的樣子,讓帝君的一雙眼眸,閃爍著些許冷酷的氣息。
甚至是怒火。
帝君忘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發怒了。
但是眼前的女人,卻讓他有發怒的徵兆。
在夏清扶著牆壁,正要朝著餐廳門口走去的時候,身體已經驟然被人騰空抱起來。
「啊……」
夏清反射性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聽到夏清驚呼聲,帝君不由得冷下臉,朝著夏清低斥道。
「閉嘴。」
夏清的臉色不由得一僵。
「帝君,你幹什麼?趕緊放我下來。」
夏清扭動著身體,想要從帝君的身上下來。
不知道顧冷晨他們有沒有離開,要是沒有離開的話,被顧冷晨看到她和帝君此刻的樣子,就真的是完蛋了。
「你放心,顧冷晨帶著他的女人走了。」像是看穿了夏清此刻的想法一般,帝君嗤笑了一聲,朝著夏清漫不經心道。
「你先放我下來。」聽到顧冷晨和蘇安然兩個人已經離開,夏清不由得放心不少。
但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和帝君抱在一起,夏清頓時以至於很警惕。
雖然她只是顧家的隱形顧太太,但是,說不定會碰到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到時候被媒體大肆報導,就真的完蛋了。
「夏清,我說,閉嘴,還是你喜歡我用嘴巴堵住你的嘴巴,讓你閉嘴?嗯?」
「混蛋。,」
「看來,你真的很期待我吻你。」
夏清的話剛說完,嘴巴已經被男人兇狠的吻住了。
夏清不由得睜大眼睛,表情異常恐懼和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俊臉。
這個混蛋男人……竟然真的在這個地方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夏清氣的就要抬起另一隻沒有受傷的腿,朝著帝君踢過去。
但是,帝君抓住了夏清的腳,對著夏清意味深長道:「和那天晚上的味道一樣,讓我著迷。」
轟。
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在說什麼?
這是在調戲她嗎?
「夏清,我喜歡在你身上的這種感覺,既然我的便宜弟弟經常給你戴綠帽子,不如你也給他戴綠帽子,睡服我,讓他後悔,怎麼樣?」
帝君修長的手指,扣住了夏清的下頷,眼眸幽深鬼魅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聽了之後,嘴唇不由得一抖。
「帝君,我說過,你們兄弟之間的鬥爭,不要牽扯我。」
她何其無辜?要被這兩個男人牽扯其中?
「你已經深入漩渦了,在劫難逃。」
帝君低笑一聲,滾燙的嘴唇,靠近夏清的耳膜,緩慢而妖冶的說道。
……
「沒有扭傷到骨頭,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了。」
「嗯。」
帝君將夏清送到了醫院,還細心的讓人給夏清拍片子。
對於帝君小題大做的動作,讓夏清一張臉都黑沉沉起來。
目送著醫生離開之後,夏清撐著身體,從椅子上起身,就要離開,卻被帝君摟住了腰身。
「亂動什麼?」
「鬆手。」夏清被男人掌心的溫度弄得快要死掉了。
她咬唇,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究竟是想要做什麼?竟然在這裡都對她做出這種舉動?
「夏清,你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想要做到什麼時候?」帝君挑起夏清的下頷,笑得邪肆動人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之前我就和你說過,我們之間,互不相欠。」夏清心慌意亂,對著帝君說道。
「互不相欠?但是,你可是給了我嫖資,我怎麼可以就這個樣子白拿你的錢?嗯?」帝君曖昧的靠近夏清的耳廓的位置,笑得異常邪氣道。
夏清被帝君的樣子弄得整個身體都滾燙滾燙的。,
在帝君的面前,夏清永遠都是處於劣勢的一方。
她漲紅臉,捏住拳頭道:「那些我說了,當做是你賣力的辛苦費,你也不想要顧家的人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吧?所以,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
丟下這句話,夏清推開帝君的身體,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病房。
帝君邪肆的掀起唇瓣,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當初夏清交給自己的銀行卡。
眼眸閃爍著些許鬼魅的光芒。
敢嫖他的女人,夏清算是第一個。
遊戲似乎越來也好玩了呢……
……
「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嗎?」夏清好不容易回到了顧家,傭人看到夏清一瘸一拐的樣子,不由得擔心的上前扶著夏清。
「沒……事,就是摔了一跤。」夏清紅著臉,朝著傭人說道。
「少夫人怎麼這麼不小心?」傭人看著夏清,忍不住教育道。
「我看是和哪個野男人弄的吧?」楊素芬從樓上下來,聽到夏清和傭人的對話之後,不由得譏諷了起來。
夏清聽到楊素芬毫不客氣的話,柳眉不由得一皺。
她抿著嘴唇,冷淡的看了楊素芬一眼,什麼都沒說。
而傭人扶著夏清坐在沙發上之後,就離開了。
夏清在顧家,一直都不受待見,整個別墅的人都知道。
現在他們婆媳之間的大戰就要開始,誰還敢待在這裡觸霉頭。
「夏清,我警告你,離帝君遠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媽,我和帝君只是之前見過一面罷了,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而且,我什麼也沒有想。」
聽到楊素芬提起帝君的名字,夏清不由得沉下臉,聲音冷漠道。
「你別以為我是傻子,你們兩個一前一後出現,每次看對方的眼神都這麼曖昧,真以為我是瞎子看不到嗎?我警告你,就算是我們冷晨根本就不屑於碰你一下,你要是敢和別的男人做出什麼對不起我們顧家的事情,到時候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楊素芬看著夏清,神態譏誚和嘲諷的對著夏清威脅道。
夏清原本可以理直氣壯的反駁過去的。
但是一想到她和帝君那夜的混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想要安安分分的待在顧家,就給我放聰明一點,要不然,我隨時可以將你趕出去。」楊素芬見夏清不敢說話了,以為夏清是害怕自己了,不由得抬起下巴,譏笑離開。
看著楊素芬離開的背影,夏清無所謂的拿起桌上的蘋果啃了起來。
要是她時時刻刻這麼在意楊素芬的話,說不定早就氣的去見馬克思了。
……
「清,怎麼這麼不小心?走路都摔倒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顧澤峰知道夏清摔傷了腿之後,不由得朝著夏清噓寒問暖道。
夏清剛想要解釋,一邊的顧冷瑤已經滿臉不屑的諷刺起來:「誰讓她走路不看路?估計是沒長眼睛,竟然還會摔倒?肯定又想要耍什麼陰謀詭計?琢磨著爬上我哥的床吧。」
顧冷瑤的話,讓夏清的眉頭一皺。
顧澤峰瞪了顧冷瑤一眼,虎著臉道:「冷瑤,給我閉嘴,怎麼和你大嫂說話的。」
「什麼大嫂?我從來不承認這個女人是我大嫂?想要當我的嫂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顧冷瑤啪的一聲,將筷子扔到桌上之後,起身離開了餐廳。
看著顧冷瑤離開,顧澤峰的一張臉,變得異常難看。
「爸,我也吃完了。」
夏清感覺餐桌的氣氛,變得異常古怪,她忍不住起身,朝著顧澤峰說道。
「清,你先等一下。」
顧澤峰慈愛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回頭,面帶疑惑的看著顧澤峰。
顧澤峰看著夏清,慈愛道:「你已經畢業了,後面有什麼打算嗎?」
「我已經給東方好萊塢那邊投了簡歷,打算成為導演。」
夏清的學的是表演系的,而且她喜歡的就是導演,所以一直在大學的時候,都會拍一些小視頻,也受到了很多觀眾的喜歡。
「既然你想要成為導演,何必要去別的公司?顧氏集團旗下很多地方,都需要這些監製,從明天開始,你就去顧氏集團工作吧。」
「爸……還是算了吧?我想要去……」
「清,你是我們顧家的媳婦,怎麼可以讓你委屈的去別的公司受罪,在顧氏集團有帝君和冷晨在,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的,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明天剛好我們新開發的香水要拍GG,這個項目,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顧澤峰壓根不給夏清拒絕的餘地,一錘定音。
夏清看著顧澤峰離開的背影,整個人都蔫了。
要是在顧氏集團工作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她每天都會碰到帝君?
想到這個可能性,夏清頓時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的黑暗。
……
半夜,夏清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摸自己,夏清不耐煩的伸出手,拍了好幾次,那種毛毛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
夏清終於不耐煩,睜開眼睛,在看到坐在自己床邊的黑影之後,夏清嚇出了一身冷汗。
「誰?」
夏清激動的抓起床頭的一個水晶的裝飾,就要朝著來人狠狠的砸過去的時候。
一雙手,在這個時候,抓住了夏清的手腕。
「怎麼?想要謀殺親夫?嗯?」
低沉邪佞的聲音,帶著一股濃郁的酒氣在整個房間瀰漫了開來。
夏清的眼眸帶著一抹怔訟,直到一隻手將床頭的暗燈打開之後,夏清才看清楚了,坐在自己床邊位置的男人,竟然是顧冷晨?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夏清直接被嚇到了,就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嗤,你以為我願意,還不是因為你耍了什麼手段,竟然讓老頭子每天像是雷達一樣跟著我,夏清,你倒是有本事,讓老頭子這麼看重你。」
顧冷晨陰森森的看著夏清,起身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幹什麼?」夏清還沒有回味過來顧冷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看到了顧冷晨開始脫衣服。
夏清直接嚇到了,立刻抱住自己的身體。
顧冷晨將領帶扔到地上,回頭看到夏清的動作之後,忍不住一陣譏誚起來。
「幹什麼?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雖然我懶得碰你,但是關上燈,女人都是一個樣子的。」顧冷晨嘲諷輕蔑的話,氣的夏清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顧冷晨,你要發酒瘋就出去找別的女人發酒瘋,現在給我滾出去。」夏清指著門口的位置,對著顧冷晨冷漠道。
顧冷晨輕佻的靠近夏清的臉,邪肆的摸著夏清冷的下巴,笑得冰冷蝕骨道。
「夏清,欲擒故縱的把戲,用一次就夠了,多來幾次,只會讓我更加的厭惡你。」
說完,顧冷晨在夏清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將夏清推倒在床上,手指靈活的扯開了夏清的衣服扣子。
夏清一直在顧家穿的睡衣都是非常保守的有扣子的。
顧冷晨似乎有些焦躁的樣子,將夏清睡衣扣子全部扯落在了地上,夏清的一張臉,黑的難看到了極點。
她雙腿一蹬,一腳踢到了顧冷晨那張引以為傲的俊臉上。
顧冷晨發出了一聲痛呼聲,捂住臉,神色鐵青的朝著夏清低吼道:「該死的女人,你敢踢我?」
「顧冷晨,我警告你,你要發瘋去找蘇安然,在敢動我一下,我踢廢你。」
夏清捂住胸口,臉色蒼白的朝著顧冷晨低吼道。
顧冷晨陰森森的看著夏清,高大的身體,朝著夏清撲過去。
夏清被顧冷晨這麼一壓,差一點沒有背過氣去。
她抬起腳,就要朝著顧冷晨的下盤攻擊,顧冷晨已經冷酷的抓住了夏清的腳踝,用力的一擰。
「啊。」
原本受傷的腳,被顧冷晨這麼毫不憐惜的動作,讓夏清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賤人,我碰你是看得起你?要不然老頭子要我碰你,你以為我稀罕你這幅身材?」
顧冷晨面容猙獰的看著夏清,嘲笑起夏清說道。
夏清疼的渾身顫抖,白皙的額頭上,也瀰漫著一層密密麻麻的汗水。
顧冷晨這個混蛋。
夏清咬住嘴唇,手無意識的抓到了剛才想要攻擊顧冷晨的水晶的裝飾,想都沒想,夏清用力的朝著顧冷晨的腦門上重重的砸過去。
「砰。」
顧冷晨原本還想要對夏清施暴,卻被夏清砸中了腦袋,整個人都從夏清的身上退出去。
男人身形搖晃了一下,捂住染血的腦門,一雙發紅的眼球,像是要將夏清了整個人都吞噬掉一般。
「賤人,你敢打我?」
「是……是你先動手的。」夏清看著顧冷晨臉上的鮮血,有些被嚇到了,手中的水晶也掉在地上。
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顯得異常的突兀。
「夏清,你這個賤人,今天我一定要你好看,敢打我?膽子長肥了。」
顧冷晨陰沉著一張恐怖的臉,朝著夏清撲過去。
夏清抓起一邊的檯燈,朝著顧冷晨扔過去。
顧冷晨閃身,那個檯燈就摔到地上,巨大的聲響,引起了楊素芬他們的注意。
很快,楊素芬就闖進了夏清的房間,在看到顧冷晨臉上的鮮血之後,楊素芬像是要吃人一般,朝著夏清尖銳道:「夏清,你敢傷害我的兒子?」
「是……顧冷晨先動手的?」
夏清被楊素芬尖銳的聲音,弄得整個大腦都一陣暈乎乎的,她忍著腳上的疼痛,不悅的反駁道。
要不是顧冷晨先對她施暴,她怎麼可能對顧冷晨動手?
「你這個賤人,趕傷害我的兒子,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哥,你怎麼了?夏清,你好大的膽子,你想要殺了我哥哥嗎?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顧冷瑤也被驚醒了,穿著一身吊帶裙睡衣,走進來,看到顧冷晨的樣子之後,立刻朝著夏清大叫道。
夏清被他們的聲音,弄得整個人都煩躁起來。
而楊素芬,已經撿起地上夏清砸過顧冷晨的水晶物件,就要朝著夏清的腦袋上砸過去,一雙手,在這個時候,抓住了楊素芬的手。
「你們這是合夥欺負夏清一個人嗎?」
低沉邪肆的聲音,在安靜而瀰漫著血腥味的房間,顯得異常詭異深沉。
聽到這個聲音,楊素芬的身體,不由得微微一僵。
她咬住嘴唇,仰頭看著抓住自己手腕的帝君。
男人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領口敞開,黑色的碎發隱藏著男人那雙銳利的鳳眸,但是從細縫中,還是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異常凌厲駭人的氣息的。
夏清看到帝君出現,有些被嚇到了,整個大腦都還是蒙的狀態。
「怎麼?你現在是想要幫助夏清?帝君,你和夏清是什麼關係?」
楊素芬眯起眼眸,雍容華貴的臉上泛著一股扭曲和猙獰道。
「你想要我們是什麼關係?」帝君冷嘲的看著楊素芬,手一個用力,楊素芬就被帝君推到了一邊。
楊素芬的身體被帝君推開,整個身體忍不住一陣微微的後退了幾步。
女人原本陰冷的眼眸,更是冷的不可思議。
「夏清,你果然好本事,竟然勾搭上了帝君嗎?」
「都給我閉嘴。」
在夏清繃緊身體,沉默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顧澤峰的咆哮聲。
所有人都看向了從門口走進來的顧澤峰。
「爸,你看看夏清做的好事?竟然想要殺哥哥。」顧冷瑤看到顧澤峰之後,立刻對顧澤峰打報告。
顧澤峰看不了顧冷晨腦袋上的傷,看了看滿地狼藉的地面,最終,將目光看向了帝君和夏清。
「清,你說,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
夏清垂下眼瞼,聲音嘶啞道:「爸,這件事情我的卻是有錯,但是,顧冷晨莫名其妙走進我的房間發瘋,想要對我施暴,我情急之下才會……:」
「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們冷晨會這麼飢不擇食的對你施暴?夏清,你就是想要我兒子的命是不是?你這個狠毒的賤女人,我一定要將你趕出顧家……」
「給我閉嘴。」楊素芬憤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顧澤峰打斷了。
楊素芬被顧澤峰這麼一段咆哮,原本就僵硬的臉,顯得越發的難看起來。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有些憤怒看著顧澤峰。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這個樣子,誰都不許再提了,冷瑤,你去叫家庭醫生給冷晨看一下,而你,馬上給我去睡覺,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顧澤峰冷冷的看了還想要說話的楊素芬一眼,命令道。
楊素芬憤恨的瞪了夏清一眼,扭頭離開了這裡。
顧冷晨在離開的時候,目光陰暗的盯著夏清和帝君,冷酷的丟出一句話。
「帝君,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你想要從夏清的身上下手,似乎選錯了對象了。」
帝君玩味的掀起唇瓣,嘲諷道:「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顧冷晨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被顧冷瑤和楊素芬扶著離開了。
顧冷晨他們離開之後,顧澤峰面色陰暗的看著護著夏清的帝君。
「清,今天這件事情的卻是冷晨做的不好,我替他和你說聲抱歉,你好好睡覺。」
「好。」夏清繃緊身體,點點頭。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麼她感覺顧澤峰看著她和帝君的樣子,好像是充滿著殺氣的樣子?
「帝君,你跟我出來。」顧澤峰意味深長的看了夏清一眼之後,便朝著帝君命令道。
帝君薄冷的唇瓣,危險的掀起,黝黑的瞳孔,仿佛包裹著被寒氣包裹的針葉林一般,深刻冷酷。
他扭頭,皺眉的看著夏清的腿說道:「疼嗎?」
「不……不疼。」
夏清還沒有從剛才顧澤峰那種古怪的神情中緩過神,聽到帝君的話,只能夠反射性的回答。
「等下我過來幫你看一下,乖乖在這裡等我。」
帝君抱起夏清,將她放在床上,聲音沉沉的命令道。
夏清回過神的時候,帝君已經離開了。
想到剛才帝君自然親昵的動作,夏清的耳根忍不住一熱。
帝君究竟是什麼意思?
……
「帝君,我知道你對我有著諸多的怨恨,我也知道自己對不起你和你的母親,但是,清是無辜的。」
書房內,顧澤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帝君,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