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袖子斷了!
2024-06-03 06:18:42
作者: 白鷺未雙
一旦開了口子,先前一直忍耐積壓的東西便都傾瀉而出,再難阻擋。
葉將白髮現,他想這樣做很久了,想親她吻她、抱她壓她,想她眼裡只有他的影子、想她身上全是他的氣息。
對旁人都沒有這樣的衝動,唯這個人,他想獨占、想讓她求饒、想叫她心裡身體裡都是他,再離不開他。什麼沒有了,她若想把他忘了,他硬塞也要再塞回去。
唇舌攪弄,莫名的渴望從喉嚨一路蔓延,葉將白悶哼一聲,狐眸泛潮,手往下,胡亂地扯上腰帶。
長念是被吻傻了,身上的人侵略之意太重,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等感覺腰上不對勁,她才慌忙回神,伸手抓住他,含糊掙扎:「別。」
葉將白哪裡肯聽,長腿伸進她兩腿之間,抵住她的下身。
長念急了,力氣又沒他大,掙扎了兩下沒能掙脫,眼淚大顆大顆地就砸了下來。
放在她臉頰邊的手上一涼,葉將白頓了頓,抬起頭來,才發現這人已經哭得雙眼通紅。
「你鬆開我……」她委屈極了,抽抽搭搭地哭,「鬆開……」
心尖一擰,葉將白慌忙鬆手,將她抱起來些,佯怒道:「哭什麼?」
「你……欺負人……」又驚又怕,長念嚎啕大哭,鼻尖紅通通的,眼淚跟小溪似的往下淌,一邊哭還一邊推他,想下床去。
「別動,你還有傷。」葉將白頭一次知道什麼叫手足無措,慌忙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跟哄孩子似的道,「我不動你了,你別著急。」
「嗚……」
「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被她哭得心虛,葉將白語氣都弱了,捏著自個兒的衣袖替她擦眼淚,低聲道,「我讓瞿廚子給你做點心?」
氣惱地推開他,長念別開了頭。
葉將白嘆息,揉了揉眉心,將人抱過來放在懷裡,沙啞著嗓子低聲道:「是在下之過,冒犯了殿下,殿下方才分明也氣過在下了,咱們兩兩相抵如何?」
長念垂眸,猶自抽搭。
胸口裡的東西酸疼得緊,葉將白很是不適應,只能抱著這人不鬆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的動作小心又笨拙,長念感覺到了,有些驚奇地眨了眨眼。
這樣的態度,好像……不是單純地想玩弄她而已啊?
停止了抽泣,長念吸吸鼻子,道:「我是男人,我要娶妻的,國公這樣對我算什麼?」
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緊,葉將白的聲音緊繃:「殿下非娶不可嗎?」
「身為皇子,我難道可以不立正妃?」
「可以。」擁緊了她,葉將白道,「我說可以,便是可以。」
扁扁嘴,長念道:「國公真是厲害。」
「我沒有同殿下說笑。」葉將白垂眸,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整個人將她抱得緊緊的,「我不立正室,殿下也不立正妃,可好?」
高高在上的輔國公,頭一次用這種近乎哀求的語氣同人說話。
長念眨眨眼,再眨眨眼,嘴角慢慢地就揚了起來。
他對她,投降了?
將她作為棋子引入棋局的輔國公,為了三皇子要捨棄她的輔國公,對她諸多嫌棄的輔國公,竟然在她之前繳了械,要與她這個「男人」做這樣的約定?
「若是我不答應呢?」她輕聲問。
葉將白眯眼,語氣涼了些:「殿下可以試試。」
他鐵了心想攔,她能立誰為妃?
「可……」長念抿唇,「我答應沐大小姐要與她成親了。」
呼吸重了重,葉將白冷聲問:「你有那麼喜歡她?」
「是還挺喜歡的。」長念點頭,「那麼瀟灑自在的女子,誰不喜歡?雖然今日才相識,但我覺得與她相攜一生應該也不錯。」
悶哼一聲,葉將白張口咬上她的肩:「不准。」
長念吃痛,正想掙扎,他卻又鬆了口,只手上用力更重,將她抱得骨頭都痛了。
「你……放手。」
「念兒。」他道,「你陪著我可好?」
頭一次從他嘴裡聽見這稱呼,長念渾身一酥,耳邊都起了一層顫慄。
葉將白瞧見了,微微勾唇,張口含住她的耳垂。
「啊!」臉上炸紅,長念想躲,奈何這人力氣實在是大,鉗制住她,她壓根無處可逃,只能任由他欺負。
「別……癢!」她聲音里又有了哭腔。
葉將白這次卻是不肯放了她,貪戀地舔弄她的耳廓,低聲在她耳畔呵道:「求我,便放你一馬。」
羞恥地咬唇,長念不願。葉將白低笑,翻身將她抵在床帳的角落裡,耐心地與她消磨。
「你……你可是堂堂輔國公!哪能這樣重男色!」
「別弄了……你袖子、袖子斷了!」
葉將白心情甚好,鉗制住她的腰身,低聲教:「喚名字。」
「葉將白!」
「去掉姓,溫柔一點。」
「……將白。」
「再求我。」
「嗯……且饒了我這一回啊……」
嬌吟婉轉,聽得人差點要忍不住。葉將白深吸一口氣,暗罵自己真是自作自受,然後狠親她一口,將人放回被子裡。
長念腫著眼睛看著他,委屈巴巴的。
「還回北堂府嗎?」葉將白板著臉問。
想了想,長念道:「我還沒給北堂將軍交代,也還有幾件行李在他那兒,再者,與三哥不甚愉快,我在北堂府比在這裡更妥當……」
「我是問你,想在北堂府還是在這裡。」葉將白道,「別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
長念一噎,抱著小被子偷偷看了看他的表情,小聲答:「這裡。」
葉將白滿意了,眉目舒展開,獎勵似的又低頭親她一口。
伸手捂著自己被他親過的額頭,長念傻愣愣地想,這算什麼呢?她以後難不成要當輔國公的孌寵了?
「肚子是不是餓了?」葉將白起身下床,整理好狼狽的衣裳,道,「我讓人送晚膳來。」
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用晚膳了,葉將白想起上回那一桌子冷了的菜就生氣。不過再看看床上那被他欺負過的小可憐,心情又莫名好起來,溫和地道:「你就這般躺著,等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