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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福星」耀武揚威

2024-06-03 00:33:53 作者: 金銀錦囊

  班欽在蕭與訣客棧的那間客房待到晚上睡了一覺,醒來時身邊是翠綠和嫣紅。

  「姑娘,王爺說今日起他就要回府住去,姑娘醒來後讓奴婢們為姑娘梳洗呢,吳管家已經在客棧外候著了。」

  班欽由著安排,回到戰王府後要去找蕭與訣,結果書房、睡房、馬廄、後院,找了個遍都沒有人影。

  「王爺呢?」班欽回頭問吳管家。

  「王爺並未告知,老奴也不清楚。」他躬身下來十分抱歉。

  也對,吳管家一早就待在客棧外等班欽,蕭與訣行蹤,自己不說有誰能知曉。

  「即韻呢?」班欽又問,「方才也沒看見。」

  這件事情吳管家剛好清楚:「即韻姑娘她和岳弦公子郊外賞梅去了,估摸著明日才能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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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兩個都不在,班欽不知何處去,就直接出了戰王府。

  結果沒走兩步就看見離景雙施施然從自家轎子中由家丁扶下來。

  「我來見王爺。」離景雙得意揚揚地朝班欽道。

  「昨日,他聽說我身體不適,特地去相府等了幾個時辰呢。」

  她抱胸揚起小巧的下巴瞟著班欽。

  班欽漫不經心地看了她一眼:「王爺不在,離小姐改日再來吧。」

  「還有。」班欽因她的自作多情而嘆了口氣。

  「昨日,我聽說離小姐身體不適,求了王爺許久他才肯去的。不過今日看你精神如此好,我可就放心了呢。」

  離景雙聞言有點不開心了:「你胡說吧!王爺是自己擔心我才去的。而且他怎麼可能不在!看你就是想獨占他才說的這些鬼話。」

  「我已經由邢先生親自證明了福星身份了,紫徽星附身!能給整個南淺提升國運的紫徽星!你怎麼敢騙?」

  「而且就你,還勸王爺?他是戰王,除了陛下從不會聽人命令的,你以為本小姐不知道!」

  班欽看她這不服氣的模樣,滿不在意道;「既然不信,離小姐自己去看看就行了,看看你進不進得了王府大門。」

  離景雙被班欽氣得夠嗆,一時語塞,但很快她又趾高氣揚地開口。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我是福星!陛下已經解除我與大皇子的婚約了,王爺昨日來,意思一定是要娶我為妻。」

  「你不過是個賤民而已,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身份!還敢在我面前這麼得意?」

  話音剛落,離景雙就從袖子裡摸出一塊碧玉上面還刻著一個「景」字。

  「看見沒有?這可是王爺送我的訂婚信物!他親手雕刻的。」

  她特意把「親手雕刻」四個字咬得極重,生怕班欽聽不見。

  班欽看著離景雙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只覺得好笑。

  她輕飄飄地開口:「哦?王爺還有雕玉的這閒情逸緻?可是……」

  班欽故意拖長音調,「那日皇上親自帶來的錢先生算過卦了,說我與王爺天生一對呢。」

  「你說……是錢先生算錯了,還是……陛下看錯人了?」

  離景雙一時語塞:「你!你這種女人最會騙了,我才不信呢!」

  班欽頗為無語地癟嘴。

  愛信不信,不想與這小女兒費口舌。

  她轉身要走,直接被離景雙狠狠抓住。

  「本小姐還沒發話呢!懂不懂規矩?讓你走了嗎!」

  班欽回身看她:「你想做什麼?」

  「我是紫徽星,你是賤籍轉的平民。且不講一言一行得恭恭敬敬的,那平時見面和離開時,也得行禮吧!」

  「看你最多在戰王府也就是個下人,那就按左相府小廝和侍女的標準來……跪地叩首是最基本的!」

  班欽被氣笑了,將她的手甩開:「恕難從命!」

  福星?按上輩子離家人的說法來,可是能得天神庇佑的。

  千萬小心被你一家人吃了!

  班欽甩開後沒管她直接要離開,可離景雙依舊不依不饒,對旁邊的左相府小廝喊著。

  「把這個女人給我抓住扣著跪下!」

  聽這話,沒走幾步的班欽轉身看著朝自己而來的氣勢洶洶的離府小廝,然後看了戰王府門口的守衛一眼。

  他們馬上會意持劍趕來,止住了要聽命來抓班欽的小廝。

  戰王府守衛個個身材高大威猛,那氣勢直接把幾個小廝看得不敢動,一時間面面相覷,又沒出息地看向離景雙。

  「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保護這個女人!王爺這麼教的?」

  離景雙不敢置信,扒拉著守衛攔住自己和小廝那鋼鐵一樣堅硬的手,眼睜睜看著班欽離開。

  「我是紫徽星附體!你們怎麼敢這麼做!」

  「氣死我啦,還有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啊!」

  班欽聽著身後離景雙逐漸失控的聲音,忍笑走遠。

  她愜意地在街上看香囊和胭脂之類的東西,小販的叫賣聲和路邊的熱鬧讓班欽心情大好。

  拿起一個精緻的香囊,淡淡的香氣撲鼻而來,不由讓班欽想起了家鄉的花海。她輕輕閉上眼睛,仿佛真置身於亂花谷的花香鳥語中。

  忽然,一陣刺耳的聲音打破了美夢。

  「你給我站住!」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離景雙帶著一群侍女沖了過來,氣勢洶洶。

  班欽微微一笑,輕輕放下手中的香囊,轉身向人群中走去,留下離景雙氣急敗壞地喊著她的名字。

  沒走幾步,就到了卉廂樓門口。班欽正準備離開,就看見即韻從裡面走了出來。

  「即韻!」班欽高興地走近,「你不是和岳公子去郊外煮雪賞梅了嗎?」

  原本就一臉愁色的即韻聽了這話更是嘆了口氣,對班欽十分可惜地說:「班欽,我覺得,岳公子他不像我初見他時那樣了。」

  「怎麼這麼說?」班欽問她。

  終於,兩個月才發覺出不一樣了?

  「我畫中表達和真正喜歡的,是那種清冷寂寞,若即若離的感覺。他雖然長得很好看,琴音與嗓音也很好,但……就是差點意思。」

  班欽想到二人一起出門,現在即韻又從卉廂樓獨自出來,驚訝地問她:「那岳公子呢?你又把他送回來了!」

  即韻點點頭:「我原本想為他尋找一份更簡單的差事好生活的,結果岳公子轉了一圈還是想回來。」

  「我剛剛已經與邢鍾打過招呼了,他會更注意加強守衛。再說了,大皇子那事,又不會總還是發生。其實卉廂樓岳公子待得還是挺舒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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